“放肆!”齊承灝猛地扯住了她的胳膊,齊沐姚則被嚇得尖叫一聲,瑟瑟發(fā)抖的躲到他身后。
很快的,大廈保安趕過來了,在齊承灝的吩咐下,一左一右的抓著蔣夢怡胳膊不讓她動彈。
司機(jī)這時也才匆匆趕到,和齊承灝一起,護(hù)送著齊沐瑤先上車去。
蔣夢怡還想要追上去,卻被保安死死的抓著不放。
“這位女士。”助理的聲音冷冰冰的響起,“你不但誹謗我們副總,犯了惡意中傷誹謗罪,還打傷了她,犯了故意傷人罪。我已經(jīng)報警,警察馬上就會過來,你就等著進(jìn)去坐牢吧。”
說著,拿起手機(jī)對準(zhǔn)蔣夢怡“咔嚓”拍了幾張,又拍了地上散落一地的包,手機(jī),口紅……各種亂七八糟的,全都是從齊沐姚包里掉出來的。
“是她害死我孫子的,是她勾引我兒子的,你有本事就去告啊,到時候我就把事情都說出來,我才不怕!”蔣夢怡才不信呢,齊沐姚會讓這種丑事鬧大?
助理搖了下頭,隨即抬起左腕看了眼時間,道,“這警察做事怎么這么不靠譜?這樣吧,你們現(xiàn)在就把她送去警察局。”
“……”蔣夢怡臉上一愣,這時才有點慌了,還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助理已經(jīng)過去撿起地上的包,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塞進(jìn)去,然后走去車邊。
車門打開,他將包遞進(jìn)去后,又對著車?yán)锂吂М吘吹狞c了下頭,這才將車門關(guān)上。
黑色轎車很快揚長而去,在蔣夢怡驚訝又不安的表情中,那人又緩緩走了回來,雙眼一瞇,說道,“我讓你們把她送去警察局聽到?jīng)]有?耳朵聾了!”
“……好的,劉助理。”保安點頭,隨即便扭著罵罵咧咧的蔣夢怡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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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齊承灝將臟不垃圾的armani手包遞給了齊沐姚。
齊沐姚已經(jīng)擦干了眼淚,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長發(fā),臉上還橫亙著好幾道猙獰的血口子,加上額頭的那塊傷口已經(jīng)血肉模糊,還不停的往外面冒著血,一眼看去,真挺觸目驚心的。
她掏出包里的化妝鏡,打開,對著自己的臉一照。
“啊!”
尖叫一聲后,她猛地把化妝鏡扔了出去,“該死的女人,我的臉都被她給毀容了!”
“安靜一點!”齊承灝沒好氣的看著她,“都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去醫(yī)院處理一下就沒事了。”
“……”齊沐姚抬起頭,表情稍稍鎮(zhèn)定,只是很快的,眼淚又從眼眶里流了出來,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哥,去封安醫(yī)院吧。”
封安醫(yī)院,顧名思義,隸屬于D市封家的私人綜合醫(yī)院,封安醫(yī)院不僅口碑好,名醫(yī)多,設(shè)備先進(jìn)齊全,在全國各個大城市都相繼開了連鎖醫(yī)院,最重要的,是醫(yī)院注重病人的*,很多社會名流,甚至是明星藝人都喜歡在那里就醫(yī)。
若說封家也是醫(yī)生世家,家里世代從醫(yī),如果不是因為齊沐姚的破事兒太多,齊家原先是打算撮合她與封家老大的。
齊承灝一想到這事兒,臉色難看,吩咐醫(yī)生將車開往封安醫(yī)院后,便說道,“這一陣子你就暫時先不要去公司了,好好在家反省一下。”
“好。”齊沐瑤也不敢拒絕,乖乖答應(yīng)。
畢竟臉都?xì)Я耍约阂膊辉敢庠偃ス緛G人現(xiàn)眼,只是……
“大哥。”她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個女人你打算怎么處理啊?”
“……”齊承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想要怎么處理?”
齊沐姚眨了眨眼,只好輕聲地說道,“大哥,能不能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爸媽?還有那個女人,不如……就把她放了吧。”
“……”齊承灝看著她,不說話。
齊沐姚被他那雙眼睛看的有些壓力過大,低下頭輕聲解釋道,“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也是因為我而起的,你可能不知道,之前姜朝就來找過我了,說要我給他5000萬的補(bǔ)償金,因為我沒有答應(yīng),這個蔣夢怡才會生氣跑過來報復(fù)我的。他們無非就是想要一些錢補(bǔ)償罷了,所以我也考慮好了,算了,大不了回頭我就把錢都給他們吧,就當(dāng)用這5000萬買一個安心,只要他們以后不要再來騷擾我……”
“你以為他們只是想要錢嗎?”齊承灝忍不住開口打斷了她,“就像你現(xiàn)在被人打了,受傷了,你以為爸媽知道了心里就不會難過嗎?”
“……”齊沐姚愣愣的看著他,茫然不解。
那個姜朝和蔣夢怡不就是為了想要錢才找她的嗎?
“沐瑤,你現(xiàn)在歲數(shù)也不小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思想成熟一點?”齊承灝怒其不爭的看著她,“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言行不檢,導(dǎo)致了一對本來和睦的夫妻分手,一個5個月大的嬰孩無辜死去,還讓一個男人從此在所有D市人的面前都抬不起頭來!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下,如果這種事情發(fā)生在你身上的話,爸媽他們會怎么想,我相信……到時候他們所能做的,絕對要比今天蔣夢怡做的還要更過分!”
齊沐姚:“……”
她臉色發(fā)白,咬著唇,雙手也漸漸地攥緊,半天后,才低著聲音懦懦的說了一句,“大哥,我錯了,我不該那么說的。”
齊承灝長吁口氣,擰眉看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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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了封安醫(yī)院的門口,將車開進(jìn)去后,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封辰安穿著一身的白衣大褂,挺拔帥氣,又人模人樣的站在門診部大樓的前面,身邊還跟著一個臉紅紅的小護(hù)士。
齊承灝搖了搖頭,帶著齊沐姚下車。
小護(hù)士很快就帶著齊沐姚進(jìn)去處理傷口,等兩人的身影一消失,封辰安便低聲八卦的問道,“灝哥,怎么了這是?傷得那么嚴(yán)重。”
齊承灝皺著眉,并不怎么想要家丑往外揚。
誰知……
“頭發(fā)那么亂,臉上又那么多道的口子,看樣子,應(yīng)該是女人所為。唔……”封辰安皺起兩道英挺的眉毛,稍稍思索,然后一拍手,“我知道了,難不成是時光璞和她為了顧向北大打出手?”
齊承灝:“……”
“不對不對,時光璞剛剛流產(chǎn)過,這還沒過一個月呢……”封辰安自言自語的說道。
“……”齊承灝無語的看著他,語氣不耐,“行了,別猜了,是顧向北的母親打的。”
“嘶!”封辰安猛地瞪大了清澈的眼睛,張大了粉嫩的小嘴,一副驚訝過猛的表情。
齊承灝眼神嫌棄,“有蒼蠅飛進(jìn)去了。”
“唔。”封辰安一嚇,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無聊。”齊承灝扔下了這兩個字,直接轉(zhuǎn)身,抬腳也朝樓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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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給齊沐姚處理好了臉上和額頭的傷口后,齊承灝也進(jìn)來了。
“額頭上的傷口有點深。”醫(yī)生指著齊沐姚的額頭說道。
齊沐姚坐在那里,臉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除了臉頰上的那些傷口涂了藥膏外,額頭上因為太嚴(yán)重,此時已經(jīng)貼上了紗布,一聽到醫(yī)生的話她忙開口問道,“回留疤嗎醫(yī)生?”
醫(yī)生點了下頭,“恩,到時候結(jié)痂后可能會留疤,其他的地方倒還……”
“什么?這么嚴(yán)重!”齊沐姚嚇得臉都白了。
“只是一點點而已,到時候用頭發(fā)遮住就沒事了。”醫(yī)生安撫道。
“一點點是多少啊?”齊沐姚追著問。
醫(yī)生只好用手比了一下,大概也就指甲蓋那么大。
齊沐姚皺著眉,雖然心里還很不安,但是也只能先這樣了,等到時候看看具體的恢復(fù)情況吧,反正現(xiàn)在醫(yī)學(xué)美容這么發(fā)達(dá)。
齊承灝看了她一眼,又聽了一些注意事項后,這才對醫(yī)生說了謝謝,帶著她離開醫(yī)院。
一回到車上,齊沐姚就開口說道,“哥,送我去翠城馨園吧,這陣子我就不回家住了,如果爸媽問起來,你就說……說我出去旅游了吧。”
翠城馨園是景陽集團(tuán)在前幾年開發(fā)的一處地產(chǎn),齊家在里面購了好幾套房子,分給下面的子女居住,齊沐姚平時也經(jīng)常去那里住,家里人也都習(xí)慣了。
齊承灝不置可否,讓司機(jī)將車開到了翠城馨園的門口,就放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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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點,顧氏企業(yè)。
顧儷清正在辦公室里加班,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請問是顧小姐嗎?”
“我是。”
“顧小姐你好,我們這里是泰安路公安局,蔣夢怡女士讓我們通知你,盡快來局里幫她做個保釋。”電話那頭,警察公式化的說道。
保釋?顧儷清雙眼一瞇,“她怎么了?”
等警察將事情全部都講了一遍后,顧儷清忍不住“嗤”的笑了起來,她將身子向后,悠閑的靠坐在沙發(fā)背上,踩著高跟鞋的右腳一下一下的晃著,語氣輕嘲,“你說什么?她犯了故意傷人罪?”
挺有能耐的啊,居然傷的還是八大家族的千金齊沐姚?真不知道她是傻呢?還是缺心眼呢?
“顧小姐,請問你什么時候能過來?蔣夢怡女士還說如果……”
“我不去。”話還沒說完,顧儷清就直接開口打斷,“你跟她說,我這里忙著呢,這么大個公司,沒人管可不行啊,其他的,就請你們秉公處理吧。再見。”
說完,她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真是天隨人愿!
顧向北出國了,現(xiàn)在蔣夢怡也坐牢了,到時候萬一再被判個一年兩載的,爺爺又中風(fēng)在床神志不清,這顧氏總裁的位置,豈不就是她的了?
顧儷清放下手機(jī),臉上的笑容前所未有的自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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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點鐘,姜朝接到電話后,急匆匆的來到了位于泰安路的公安局,這才把蔣夢怡從里面保釋了出來。
問清楚事情的緣由后,姜朝嘆了口氣,說道,“夢怡,今天臨走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沖動,千萬不要沖動,你看你,都一大把年紀(jì)的人了,怎么還跟人打起來了,還被送進(jìn)了警察局……”
“你閉嘴!”蔣夢怡咬牙切齒的打斷了他,“我做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
“不需要我?”姜朝看著她,冷“哼”了一聲,“如果不是我來保釋你的話,你覺得你現(xiàn)在能出來嗎?向北走了,顧老爺子又神志不清,顧家有人管你了嗎?”
“你……”蔣夢怡頓時啞口無言。
高貞寧那個沒用的東西,來了警察局結(jié)果說什么沒有錢辦理,也不認(rèn)識什么律師。
也是了,她從10年前嫁進(jìn)顧家后,就一直吃顧家的,喝顧家的,每月給的那么點零花錢估計早就用光了,真是個敗家娘們。
至于顧儷清,居然來都不來,還讓警察秉公處理……
蔣夢怡死死的攥著拳頭,心一橫,說道,“你跟我走,現(xiàn)在就去顧家。”
“……”姜朝先是一愣,隨即驚喜的看著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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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馬飛速的開著來到了顧家別墅。
蔣夢怡拿出鑰匙,將大門打開,帶著姜朝就走了進(jìn)去。
夜已深,時間已經(jīng)快到夜里的10點鐘了,偌大的客廳空空蕩蕩,燈火通明,卻一個人影都見不著。
“太太,您回來了。”有傭人從廚房迎了上來,手里還拿著湯勺。
見蔣夢怡看著她的手上,忙開口解釋道,“是這樣的,小姐說最近公司里加班比較累,所以讓我給她燉了烏骨雞湯好好補(bǔ)補(bǔ)。”
“補(bǔ)補(bǔ)?”蔣夢怡扯唇,挖苦的笑了一下,“她人在哪?”
“小姐她剛回來,現(xiàn)在樓上休息呢。”傭人的話剛說完,蔣夢怡就轉(zhuǎn)身朝著樓梯走去。
見那個中年男人也跟著上去,傭人的臉上迅速閃過了一絲懷疑。
這個男人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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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臥室。
顧儷清剛剛洗完澡,穿著一件吊帶睡裙,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面前的茶幾上還擺著一杯紅酒,真是優(yōu)雅愜意的不行。
只是好景不長,房門“啪”的一聲就被人給推開了。
顧儷清被嚇得全身一震,待看到進(jìn)門的竟然是蔣夢怡時,她的臉上立刻浮現(xiàn)了諷刺的笑容,“呦,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里面多待幾天呢。”
蔣夢怡直接大步走了進(jìn)來。
待發(fā)現(xiàn)她的身后還跟著一個陌生男人的時候,顧儷清臉色一變,忙站了起來,撈過一旁的外套套在身上,同時嘴里也罵罵咧咧的說了起來,“蔣夢怡,我爺爺還在樓下的房間躺著呢,你竟然就敢?guī)“啄樳M(jìn)家門了?你怎么這么耐不住寂寞啊,老不羞,臭不要臉……”
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啪”地一聲被打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說,你再說啊。”蔣夢怡很快的又掄起右手,第二個巴掌也狠狠的打了下去。
顧儷清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但是……看著蔣夢怡身后那個男人,也不敢造次。
畢竟,如果真的要動起手來,吃虧的只能是她。
于是,她只能一手扯著外套的領(lǐng)口,一手捂著被打疼的臉,忍辱咬牙切齒的說道,“蔣夢怡,你瘋了是不是,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還想要問你呢,你TMD到底想要做什么?”蔣夢怡指著她尖叫道。
此時此刻,她的表現(xiàn)像極了電視里的惡婆婆,歇斯底里,又有些不正常。
“臭丫頭,想要看我坐牢是不是?想要霸占公司,霸占老爺子的家產(chǎn)是不是?”蔣夢怡過去,一把抓起了她的頭發(fā),對著她的耳朵尖叫,“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顧家的家產(chǎn)只能是向北的,你給我死了那份心吧!”
說完,雙手使勁的一推,顧儷清“啊”的一聲尖叫,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姜朝看著顧儷清不經(jīng)意露出來的雪白大腿,雙眼不禁微微一瞇。
“看什么看?”蔣夢怡轉(zhuǎn)身,怒斥一句,就離開了。
姜朝摸了摸鼻子,只好也趕緊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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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遇到一件糟心事,那種感覺就像是,我走路走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把一個臭雞蛋砸我身上了,還說臭雞蛋是我給她的。
我就想對她說一句話:你是猴子派過來的逗比嗎?
我只想安靜寫文,鬼神一律退散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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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他是風(fēng)流成性的外科醫(yī)生。
她是青春向上的社會新人。
為救父親,她只好委身在他身下,夜夜歡愛,她知道,男人說的所有甜言蜜語,是給他心上人,而她只不過是替身。
昏暗的房間,男人將她綁在手術(shù)臺上,拿起一把手術(shù)刀在她大腿間游走。
“你說,我從哪里下手比較好呢?”男人的貼在耳邊,氣息貫徹全身。
虞瑤全身緊繃,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恐懼:“徐謙,你變態(tài)!”
“你不就是喜歡變態(tà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