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的聲音有些大,惹得崔雷不好意思的沖坐在對面看向他得樸慧姬和烏蘭諾娃撓了撓頭,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小聲問我“你瞎咋呼什么,我逗你玩你還當真了!薩蘭妮早幫你準備好了今天晚上的酒會,莫斯科的寡頭她一個沒拉,你就放心吧!”
“別列佐夫斯基呢?”我望著窗外紅場那寬闊的車道說“他才是咱們這次來莫斯科最應該見的人,只要能抓住他這條大魚,其他的那些小角色不見也罷。”
“沒請到!”崔雷悻悻的看了薩蘭諾娃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我解釋“這個什么別列佐夫斯基的好像犯了點什么事兒,聽薩蘭妮說最近有人在查他侵吞國有資產(chǎn)和偷稅的事兒,他現(xiàn)在在英國躲著呢,估計一時半會的回不來。”聽見崔雷說出意料之中的答案后,我無所謂的聳聳肩“不用不好意思,以后再說吧!只要他還在地球上,就總有見面的機會。”
“那倒也是”崔雷自言自語的應了我一句,指著車窗外的紅場問樸慧姬“美女,要不要去紅場上看看,來到莫斯科而不去紅場可是一種很大的遺憾!”“去吧!”我看著樸慧姬希冀的眼神應了崔雷一聲,等車子停下來后拉著她的手走進了波克羅夫大教堂門前的廣場。
崔雷好像是興致很高,他跟在我們后面站定身體后,突然向著廣場抑揚頓挫的朗誦道“士兵們,幾年的戰(zhàn)爭讓你們踏遍了整個歐洲而前面就是莫斯科紅場,去吧,去到那里洗刷你們那罪惡的軀體吧。”
看著崔雷學著希特勒那樣皺起的眉頭,我笑著說道“小心蘇聯(lián)老兵拿槍托砸你,到時候可別怪我們說不認識你。”“扯!”崔雷向薩蘭諾娃遞了個眼色后,看著樸慧姬的向教堂臺階上走去的背影說“按你的意思,薩蘭妮前幾天在她的電視臺和報紙上把你要在這里投資的消息全散了出去,現(xiàn)在好像反響還不錯,政府也挺關(guān)注這件事兒的。
另外按你的意思,今天晚上的宴會主要是邀請的那些倒騰能源和礦產(chǎn)的老板,雖然沒找到別列佐夫斯基,但是薩蘭妮幫你找了霍多爾科夫斯基和波塔寧以及弗里德曼,他們答應會來參加今天晚上的宴會,到時候你可以跟這些人好好溝通下。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想勸你一句,這里不是國內(nèi),要是萬一投資環(huán)境或者政策上有什么變化,咱們可是一點轍都沒有。”
“不會!”我無所謂的朝他聳聳肩,攥起腳下的雪塊把玩著“俄羅斯現(xiàn)在迫切需要外來投資,而且由于美國的壓力,‘中俄人民世代友好’的日子也很快就要來臨了,所以咱們沒什么可擔心的。咱們可是‘跨國公司’,只要穩(wěn)妥操作,就算是他們本國的這些寡頭因為政策變化都倒下去,咱們也不會受什么影響,因為政府不可能自己打自己的臉。而這個道理也可以用在咱們自己身上,所以咱們必須走這一步,因為這是一場政治收益大過資本收益的收購。”
“希望吧!”崔雷淡淡的應了一句,學著我的樣子將雪塊攥在手里掂了掂“等這兩天莫斯科的事情結(jié)束后,薩蘭妮會帶咱們?nèi)ヒ姲瓦_切夫。不過我還是勸你再考慮考慮,你要是想在這邊加個保險,咱們讓薩蘭妮幫忙找?guī)讉€有點權(quán)力的杜馬也一樣,沒必要非的冒著風險跟這幫黑手黨瞎摻合,畢竟這個能控制俄羅斯國家杜馬的家伙不是好惹的。”看著崔雷那少有的深沉,我故作輕松的打趣他“什么叫沒必要!要是不掙這幫孫子的錢,我拿什么去給美國共和黨的總統(tǒng)候選人競選,拿什么去投資美國大片。”
崔雷被我問的有些發(fā)愣,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我問“你是說?”“軍火、毒品”我一字一頓的回答他“這兩樣東西是這里的黑手黨主要的經(jīng)濟來源,每年可以為這些人創(chuàng)造出近百億美元的收入,如果再加上歐洲其他國家的黑手黨,這筆錢將超過一千億美元。不過很遺憾,這些黑錢全部都是馬克和法郎,并不能直接換成美元,所以他們需要有人幫他們把這些錢洗干凈。”
聽了我的解釋,崔雷立刻明白了過來,咬牙切齒的問“一千億美子!你怎么洗,他們憑什么不自己干而讓你這個外國人來代勞?”“冷靜”我朝有些癲狂的崔雷扔了個雪球,笑著解釋道“你知道歐盟前兩天宣布統(tǒng)一貨幣的事情吧?你覺得這些‘老頭子’們能在幾年時間里把幾千億的現(xiàn)金馬克變成干凈的歐元嗎?所以不是他們憑什么要我代勞,而是他們必須求著我?guī)退麄儯駝t他們手中大部分的現(xiàn)金都會在2002年的時候變成廢紙。”
“大爺!”崔雷訥訥的摸著脖子的雪塊感嘆“你還真敢折騰啊,要真讓你攬下這個活兒來,沒幾年你就能超過美國的那個什么‘蓋子’成為世界首富啊!”我笑著接受了崔雷的祝福,又攥起一個雪塊說“這只是我和他合作的開始而已,我更希望通過這件事打通俄羅斯通向歐洲的‘莫斯科-柏林’這條路,幫貝怡把她手里的東西傾銷到整個歐洲。”
我的話讓崔雷的臉色由木訥變成了駭然,于是我看著他那有些扭曲的表情解釋說“我最近在和新加坡港務局談合作的事情,估計咱們從俄羅斯回去,這件事就基本上成型了。到時候我手里將有俄羅斯遠東地區(qū)東方港、澳洲的阿德雷德港,以及委內(nèi)瑞拉和多米尼加的港口,另外再加上香港-東南亞這條黃金通道,相信貝怡的貨會絲毫不費力氣的到達全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所以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在這些到岸地找到合適的合作伙伴,而俄羅斯這里,巴達切夫自然就成了首選。”
“親娘嘞!”崔雷為我的偉大理想發(fā)出了一聲衷心的贊嘆,語無輪次的問“葉子!這還是你嗎?你下這么大工夫幫貝怡,不會是真的和她有一腿吧?巴達切夫他們?nèi)昀餂]辦法辦到的事情,你就能做到!”
“那是他們手里沒有資源”我不理會崔雷的胡言亂語,得意地向他解釋道“你知道為什么我舅姥爺在香港四大家族里資產(chǎn)最少,但卻地位最高嗎?因為衡量一個家族的成功與否,不是看他們手中有多少財富,而是要看他們能控制多少財富。你覺得一個身價上百億的暴發(fā)戶難道會比一年只有幾億英鎊收入的英國王室更值得讓人去尊敬嗎?”
或許是今天我?guī)Ыo崔雷的驚喜有些太突然了,他已經(jīng)沒有能力去理解我的意思,只得費解而擔心的看著向我們走來的樸慧姬和薩蘭諾娃問“既然是來干這些事兒的,那你帶這個小混血來干什么,你不會是想讓她!”“你會說朝鮮話嗎?”我看著樸慧姬那意尤未盡的神色打斷了崔雷的問題,見他搖頭后仍給他一支煙“她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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