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嬙先回了自己的舊居大快朵頤了一頓,然后趴床上滿足的睡了個午覺。誰知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小姐,您真是,真是,這,這王爺跟你同床的時候得多可憐啊?”
魚兒擰巴著衣角,一副蛋疼的樣子,無奈的抱怨著。
楚嬙橫在床上,呈一個大字,偏偏占據了床的四角,然后,一張偌大的床,就被楚嬙一人占據了。
楚嬙抹了抹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然后慢悠悠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魚兒翻了個白眼,乖乖的閉上嘴給楚嬙更衣,突然,魚兒抬頭,眼睛锃亮的瞅著楚嬙,“小姐,王爺正在沐浴——”
后面的話不言而喻。
楚嬙的眼睛也亮了,吸吸鼻子,問:“咱們去偷看他洗澡?”
這倒是個不錯的打發時間的事情。偷看穆澤羲洗澡,光穆澤羲穿著衣服來看,這貨的身材應該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這貨脫了衣服是怎樣?哎,還真是向往啊。
“小姐,您,您口水流下來了。”
楚嬙趕緊哧溜一聲,用袖子抹掉了自己色心大起的罪證。
“咳咳,那個,我,我,那個——”
楚嬙想了半天也沒有能夠為自己去偷看穆澤羲洗澡找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哎,她這王妃著實是做的委屈,連偷看自己相公洗澡,都得這么偷偷摸摸。好男人就應該自己扒光了給心愛的女人看才對嘛!
“小姐,您,您不如去幫王爺搓背?”
搓背?
哎?
對了!自己可以去給穆澤羲搓背啊!!!楚嬙大喜,然后笑道:“魚兒,走,咱去給穆澤羲搓背去。”
可憐的穆王爺此時正一臉疲憊的靠在浴桶邊沿,身下搭著一塊白布,這浴桶十分的大,足以容得下兩個人。
安言守在門外,看見楚嬙偷偷摸摸的蹭過來,看到他,疑惑道:“安大哥?你不會也是來給穆澤羲搓背的吧?”
安言頓時嘴角抽搐,默默的移開了腳步。然后,楚嬙就光明正大的,悄悄推開了門,里面的屏風阻隔了一切,不過,搭在屏風上的衣服倒像是再告訴眾人,嘿,穆澤羲真的在洗澡。
楚嬙一個閃身溜了進去,然后從里面,悄悄的,額,當著安言的面,關了門。
穆澤羲的耳朵動了動,繼續閉著眼睛泡澡。
楚嬙趴在屏風后面,穆澤羲的背很精壯,結實,白皙,線條感很好,看著就想要流鼻血。
背對著楚嬙的后腦勺,墨色的發垂下,又順又直,讓身為女人的楚嬙都不由得嫉妒。楚嬙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臉上已經一片火燒了。
“愛妃躲在后面看的不真切,不如過來幫本王搓澡?”
穆澤羲朱唇輕啟,睜開了眼,卻沒有回頭,似乎是等著小白兔自己跳過來一樣。
楚嬙一驚,立馬就要撤退,穆澤羲的聲音卻再次響起:“想來安言與相爺此時正聊著天,愛妃也要出去與相爺聊天嗎?”
我擦!穆澤羲,你狠!!
楚嬙捂著眼睛,一步向前三步后退的蹭啊蹭,蹭了許久,終究是蹭到了浴桶前。
然后就聽見穆澤羲噗嗤一聲笑了,輕哼道:“難道愛妃今日不是來偷窺本王洗澡的?”
偷窺?洗澡?
楚嬙臉上一紅,頓時也忘了那么許多,竟直接放下了手,雙手叉腰,挑眉:“嘿喲,這么有自知之明,那就趕緊的擺好姿勢,讓小爺偷窺。”
然后,楚嬙就看見,穆澤羲精壯的胸膛,腰腹,再往下,就看不太真切了。腦子里一團亂,耳邊穆澤羲的話似乎也聽不清了,君子如玉,那一張面龐,其實楚嬙并不厭惡,說白了,對楚嬙的吸引力也是極大的。
穆澤羲算是比較瘦的類型,但是因為練武的緣故,看起來倒是很勻稱,隔著水霧,楚嬙一點點抬起頭,一下子撞進了穆澤羲深邃的眸子中,頓時心一緊,難以呼吸。
一瞬間,天旋地轉,待楚嬙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被穆澤羲一拽,一下子掉進了木桶里,然后還沒剛嗆了幾口洗澡水,就被穆澤羲撈了起來,穆澤羲的手扶著楚嬙的腰,把她拎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吟吟的望著楚嬙。
楚嬙喉嚨一干,胸口似乎有一團火焰再燒一般,呼吸聲逐漸粗重。
上?還是不上?這是一個問題!可是,太尼瑪好看了,不能忍啊!
”父皇旨意,讓我們努力。“
穆澤羲好看的眼眸中似乎伸出了無數只手,將楚嬙緊緊的抓住。不知為何,她竟有一種被勾引了的感覺。恩,對,就是被勾引。
穆澤羲倒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腰間撫摸兩下,就像是,撫摸一條聽話的狗。然后戲謔的看著楚嬙,與平日那個道貌岸然的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這貨,不會也是被穿越了吧?靈魂被換了?楚嬙遲鈍的想著。
“額?什么?“
一個成年的女人,面對一個成年的男人,而且兩人還是,咳咳,在浴桶里,難免會,干柴烈火,額,那個擦槍走火。穆澤羲的臉上有一抹潮紅,遮不住他俊俏的容顏,長長的眼睫毛撲扇撲扇的,似乎在朝著楚嬙招手。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穆澤羲好心的提醒著,手貼上了楚嬙的腰身,不安分的在她的腰身游走著。若不是平日里穆澤羲一副禁欲系的模樣,楚嬙打死都不相信,此時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穆澤羲的。
“怎么?愛妃還沒有想起來嗎?不若,本王幫愛妃想——·”
穆澤羲突然伸手扣住楚嬙的后腦勺,嘴唇便貼了上去。穆澤羲的氣息突然靠近,緊緊的將她鎖在自己的胸膛之間。
楚嬙嗚了一聲,就被穆澤羲吞下,身上的衣衫盡數被水打濕,貼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楚嬙想也不想,直接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拽了下去,甩開。
穆澤羲松開楚嬙,嘆了口氣,悠悠的道:“愛妃當真是迫不及待啊。”說罷,打橫一把抱起楚嬙,出了浴桶,朝著床的方向走去,順手滅了幾根蠟燭。
楚嬙的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漿糊漿糊——
直到她光溜溜的躺到了床上之后,才意識到啊,這姿勢,似乎不對,然后猛地把穆澤羲的脖子一環,將他腦袋壓低到自己的面前,傲氣的道:“姿勢不對,換個方向。”
然后就是一個翻身,就把穆澤羲死死的壓在身下了,不過似乎穆澤羲也沒有要反抗的模樣,大有任君采擷的膽量。楚嬙色心大起,在穆澤羲的腰間狠狠的捏了一把,色瞇瞇的看著穆澤羲,猥瑣道:“小娘子,今個兒就由你來侍寢。”
穆澤羲的唇邊漾著似笑非笑又似乎就是笑的表情,然后等楚嬙把前戲都上演完了之后,人家二話不說,化被動為主動,一個翻身,抬起楚嬙的腰身狠狠的往下一壓,進去了。
“臥槽!為什么沒人告訴我還是個雛兒啊!!!”
楚嬙痛哭,但是哭聲漸漸的被粗重的喘息取代,穆澤羲似乎是故意要折騰她一般,一直到三更天兒了,這才抱著已經快暈了的楚嬙睡去。
迷迷糊糊間,似乎楚嬙還十分不滿的嘟囔了一聲:“姿勢不對,下次換換。”
次日一早,也就是初三的時候,外邊下起了大雪,很大很大的雪。楚嬙翻身,身邊已經空了,穆澤羲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來,早就沒了人影了。
“小姐,您可算是起來了,這再不起來,午飯怕是都趕不上了。”
魚兒一臉奸笑的抱著一堆衣服進來了,然后在楚嬙怨婦般的目光中解釋道:“王爺一早就是陪相爺下棋去了,似乎王爺也沒怎么休息好呢。”
嘿喲?他還沒休息好?丫的昨天瞧著這貨不是挺精神的么?到底勞累的是誰啊!!!!
楚嬙冷嗤一聲,白了魚兒一眼,果斷的抱著被子,又鉆了回去。
魚兒一看,頓時惱了,“小姐啊,您就算下不了床了,也好歹起來吃點東西啊!!”
楚嬙立馬臉上一燒,支支吾吾的反駁:“誰,誰下不了床?”
魚兒奸詐的笑了笑,“小姐,您也忒不厚道了,這事兒還需要瞞著魚兒?昨夜可是王爺幫您擦洗的,您還當魚兒不知道呢。”
我擦,穆澤羲給小爺擦洗?
楚嬙腦中思索著,她能告非禮么?可是,似乎,太丟面子了,而且,穆澤羲目前嚴格來說,算是自己的相公,告他非禮,不成立。
那,自己輕薄了穆澤羲?可是,這樣的話,需不需要對他負責啊?一個堂堂的王爺,一定很難養活吧?費錢倒是小事,還要養活他那一屋子的小老婆,虧了。
可是,那怎么辦呢?
楚嬙郁悶了,此事,當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都怪她昨天色心大起,這才把穆澤羲吃干抹凈,此事,到底怎么算才好呢?
魚兒見楚嬙臉上的表情糾結,看了眼門外,怯怯道:“小姐,您要是再不起來,管家那破鑼鍋怕是又要——·”
“我起來而來。”
楚嬙一個機靈從床上翻身下來,她猶記得那個破鑼鍋的威力,要是把自己的耳朵再次震聾了,可就慘了。索性這次管家似乎十分體貼,竟一直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知道出勤起來,用過早膳之后,管家溫柔的額笑了笑:“王妃娘娘,該用午膳了。”
“啊!!!!你他么怎么不早說?為什么不早說!!怎么能不早說!!!!”
就這樣,楚小姐剛用完早膳,因為昨日苦戰,肚子早已抗議,所以早上就憐惜了自己的肚子一把,然后待楚嬙吃飽喝足之后,人家告訴她,小姐,該用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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