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門路,距離云大有三里地,位立于云海市市中心,算得上是一條繁華的商業(yè)街道。
街頭的盡頭,有一家飯店,飯店的門面并不大,上面有一塊牌匾,牌匾上有三個大字:聚豐園!
名字很土氣,店鋪的格局也不大氣,但人流卻來來往往,很是紅火。
“宇哥,你別看這聚豐園店面小,但它在云海市名氣可大著呢!”
還沒有到聚豐園,大個子就指著前方的一座紅色古式樓房,對著劉新宇喋喋不休。
說到這里,他指著停在前方的奔馳、路虎、寶馬車輛,繼續(xù)說道:“宇哥,你看這些開豪車的人,在社會上混的都肯定不差吧?但是無論他們混的多好,都不敢在聚豐園鬧事!”
“哦?這是為何?”大個子的話,使得劉新宇來了興趣。
大個子神秘的一笑,慢悠悠的說道:“這聚豐園在云海市可有三百多年的歷史了,聽老人們說,就連二十多年前的世界大戰(zhàn),都沒有把它給摧毀掉!”
“是么。”劉新宇點了點頭,眸中閃過一抹思索。
二十多年前的世界大戰(zhàn),可謂是人人皆知!那時候還沒有世界政府,全球總共有著幾百個國家,那是最混亂的時代,被現(xiàn)在稱之為黑暗血時代!
大個子看到劉新宇的樣子,以為他感興趣,便想繼續(xù)說下去,但還未等他開口,便被劉新宇舉手止住:“好了,吃飯不談別的事情,這些事……等以后再說吧。”
說實話,劉新宇對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感興趣,因為在場的所有人中,都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那個時代所發(fā)生的事情!
走進飯店,劉新宇一行六人進了一個包間,張巖松對著服務(wù)員說了一句‘老樣子’之后,服務(wù)員便離開了這里,顯然張巖松經(jīng)常來這個地方。
大約十分鐘后,飯菜便上齊了,但場面卻顯得有些尷尬!自從坐下之后,眾人還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劉新宇皺了皺眉,望了一眼秦思怡跟秦夢瑤,又瞥了一眼張巖松,最后看了一眼君笑跟大個子。
秦思怡跟秦夢瑤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張巖松表情有些尷尬,君笑依然那副就算世界末日了,都跟他無關(guān)的樣子,而大個子正在發(fā)呆。
“多大的仇啊,至于這樣么。”劉新宇手中把玩著一雙竹筷,嘆出一口氣。
“……”秦思怡聽到這句話,黛眉皺起,但并不言語,秦夢瑤看到自己姐姐不說話,她也保持著沉默。
張巖松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劉新宇這句話是說給他聽的,劉新宇的意思是……既然你們不是那種不共戴天的仇恨,那便有解決的辦法。
人家姐妹倆是女人家,而且事情本來就是你不對,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由張巖松先開這個口。
“那個……嫂子,以前是我不懂事,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說到這里,張巖松起身,從桌下拿起一瓶啤酒,然后打開,望向秦思怡繼續(xù)說道:“嫂子,我先干為敬,如果你原諒我的話,就以茶代酒,咱們這件事兒,就算這樣過去了!”
說完,張巖松便仰脖吹了起來,吹完之后,
他緊接著又打開一瓶,望向秦夢瑤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先干為敬。”
話語落下,一瓶啤酒緊接著下肚,劉新宇暗自點了點頭,張巖松這個人辦事還是挺體面的。
秦思怡跟秦夢瑤看到張巖松的舉動,相視了一眼,并沒有舉起身前的茶杯,氣氛……瞬間尷尬了起來。
劉新宇看到這一幕,眉頭輕輕皺起,人家張巖松都這樣了,如果秦思怡還保持沉默的話,那就顯得太小心眼了。
秦思怡沉默了有十秒鐘的時間,左手輕輕撩動額前的秀發(fā),然后舉起茶杯,輕聲說道:“我記得一句話說的很好,舊傷疤雖然不痛,但那道疤痕……卻永遠(yuǎn)存在!”
“……”話說到這里,張巖松低下頭,不言不語。
劉新宇笑了笑,開口說道:“好了,事情就這樣吧!巖松,思怡的意思是她接受你的道歉,但至于以后能不能成為朋友,還全看你自己。”
說到這里,劉新宇望向秦思怡,微笑著問道:“你是這個意思吧?”
秦思怡輕抿了一口茶水,然后將茶杯放下,瞪了劉新宇一眼,并不言語。
“好了,吃飯,肚子餓了!”君笑打了一個響指,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說出了一句適當(dāng)?shù)脑挕?br/>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張巖松突然開口說道:“那個……我現(xiàn)在在宿舍里住,我的房子暫時也不住,要不……嫂子跟夢瑤你倆就搬到那里去吧,相對于來說……也大一些。”
“哦,謝謝。”秦思怡隨口說道。
張巖松的話,眾人并沒有意外,但秦思怡沒有拒絕,卻令眾人意外了一下。
“對了,剛才夢瑤跟我說你組建了一個社團,明天要跟黑狼社團火拼?”秦思怡顯然不想在房子的事情上繼續(xù)下去,便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劉新宇笑了笑,一邊吃飯,一邊說道:“火拼算不上,而且我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這一點兒你不用擔(dān)心。”
“……”秦思怡聽到這句話,狠狠的瞪了劉新宇一眼,擔(dān)心?劉新宇想多了!不過他說的不錯,秦思怡是擔(dān)心,但她是在擔(dān)心黑狼社團的那些人。
如果說在場的人里,誰最了解劉新宇的能耐,那個人并不是君笑,而是秦思怡。
“你自己有分寸點兒。”秦思怡對這件事只能持觀望的態(tài)度,因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以武為尊!大學(xué)里并不反對各個社團‘切磋’,前提是別出人命!
“分寸我是有的。”劉新宇說到這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便朝著秦思怡問道:“對了,明天你有時間么?我想單獨跟你吃頓飯。”
“再說吧。”秦思怡并沒有給劉新宇答案,她現(xiàn)在心中很亂,劉新宇這是在約自己么?
守著這么多人,特別是守著秦夢瑤,秦思怡又不能果斷的拒絕,所以她只能回答的委婉一些。
“好吧。”劉新宇聳了聳肩,他知道秦思怡誤會自己了,其實自己喊秦思怡出來,只是想詢問一下……她們老家的一些事兒。
因為秦夢瑤脖子血線那件事兒,只是一個開始,絕對沒有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