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門外的男人聽到這句話,無言了下來。
盡管他沒有參加戰(zhàn)爭,但既然戰(zhàn)爭都結束了,他也不想承認自己是一個懦夫。
便開口說道:“我沒有參加戰(zhàn)爭是有原因的,這些原因我以后慢慢跟你解釋好么?”
“行了約克曼,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更沒興趣聽你的解釋,我們還是保持以前那種朋友關系吧。”
伊麗娜望向約克曼的眼神中帶著鄙夷,隨口說道。
……
“應該是我病人的家屬。”伊萬醫(yī)生的同學聽到聲音之后,聳了聳肩說道。
“那你快出去吧。”伊萬攤了攤手,示意他隨意。
“不急,維克多的檢查結果的細節(jié)馬上就出來了,我再等會兒。”
就在他的話語剛落下,一名女護士拿著一份資料走到他的身前,然后將資料遞給了他。
看了一眼資料,伊萬的同學搖頭說道:“跟我想的一樣,維克多的失憶跟受傷沒有任何的關系,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還得繼續(xù)觀察。”
劉新宇聽到這句話,沉默了下來,阿歷克塞跟伊萬醫(yī)生相視了一眼,也沒有言語。
就在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推開,一名身材高挑,接近一米八左右的美麗女子走了進來,望著那名醫(yī)生說道:“對不起醫(yī)生,我想問您一下,我叔父的傷勢穩(wěn)定了么?”
“伊麗娜小姐,請你放心,目前你叔父的傷勢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休養(yǎng)幾日便可以出院。”醫(yī)生如實說道。
伊麗娜點了點頭,心頭松了一口氣,抬頭準備答謝一番,但就在她剛剛抬頭望向前方的時候,感覺眼前有一名自己熟悉的人,便望了過去。
但不看還好,一看連她自己也愣了下來,美眸中閃爍著詫異、不解以及些許喜悅的復雜情緒。
“劉新宇?你怎么在這兒?”伊麗娜望著前方的劉新宇,開口問道。劉新宇不是應該被南王殺掉了么?怎么會在這里?
話語落下,在場的眾人齊齊一愣,就連劉新宇自己都懵了,望著眼前這名漂亮的混血女子,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問道:“你……是在跟我說話?”
“對啊,我不跟你說話難不成還跟鬼說話么?”伊麗娜走到劉新宇身前,笑著說道。
“你認識我?劉新宇是我的名字?”劉新宇眉頭皺起,問道。
“……”伊麗娜聽到這句話,愣了下來,她不傻,從這些話里聽出了一些倪端。
“伊麗娜小姐,你認識他?”伊萬走上前問了一句,然后解釋道:“他失憶了,是前些日子阿歷克塞在河道中救起的人,我們懷疑他是聯(lián)盟預備軍的。”
“失憶了么……”伊麗娜茫然的望了劉新宇一眼,緊接著望向伊萬說道:“我認識他,他的確是聯(lián)盟預備軍的,因為我當時也是預備軍的一員。”
說到這里,伊麗娜從身上拿出一枚俄羅斯預備軍的勛章,表示自己沒有撒謊。
“上帝啊,
世界上有這么巧的事兒么?不過這倒是一個讓他恢復記憶的契機。”伊萬醫(yī)生的同學走到劉新宇身前,問道:“你對她有印象么?”
劉新宇茫然的望了伊麗娜一眼,搖頭如實說道:“沒有,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你們跟我到我叔父的病房里,就知道一切了。”伊麗娜對著劉新宇以及伊萬等人說了一句,便朝著病房走去,劉新宇等人隨之跟上。
……
“伊麗娜,他是什么人?”約克曼自從伊麗娜進入房間之后就保持著沉默,現(xiàn)在看到伊麗娜出來,問了一句。
“不關你的事情,麻煩你離開這里,謝謝。”伊麗娜厭惡的瞥了約克曼一眼,便繼續(xù)朝著病房走去。
劉新宇望了約克曼一眼,這是一個身高近兩米的俄羅斯青年,約克曼感覺到劉新宇的目光,便跟他對視了起來,劉新宇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個招呼。
約克曼不屑的瞥了劉新宇一眼,冷哼了一聲,朝著醫(yī)院外走去。
“……”劉新宇無語了下來,俄羅斯人都這樣么?自己跟他打招呼,他不回禮也就罷了,竟然還這個樣子。
“別在意,你沒聽到伊麗娜小姐方才的話么?他就是一個懦夫,一個連戰(zhàn)爭都不敢參加的懦夫。”阿歷克塞對著劉新宇微笑著說道。
“我沒在意。”劉新宇聳了聳肩。
……
劉新宇跟伊萬還有阿歷克塞以及伊萬的同學來到了伊麗娜叔父的病房中,伊麗娜進入病房中后,好像很高興,跑到病床前說道:“叔父,您看誰來了。”
病床上躺著一名俄羅斯老者,年紀在五十歲左右,老者看到伊麗娜高興的樣子后,詫異了一下,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伊麗娜在戰(zhàn)爭結束后……這么高興呢。
“哦?誰來了?竟然能讓你這么高興?”老者從病床上坐起,朝著房門外望了一眼,剛好跟劉新宇對視到了一起。
“……”老者看到劉新宇的剎那,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從病床上下來,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指揮官?”
“啊?”劉新宇聽到老者的話,滿腦不解,皺眉問道:“您……是在跟我說話?”
“……”老者沉默了下來,伊麗娜對著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后,老者才釋然,他知道劉新宇失憶了。
“他是聯(lián)盟預備軍的指揮官?”阿歷克塞問道,望向劉新宇的眼神中多了幾抹敬畏。
老者剛想說話,但還沒等他開口呢,一旁的伊麗娜便搶先說道:“不是,他只是聯(lián)盟預備軍的一員而已。”
“……”老者聽到伊麗娜的話,不解的望了她一眼。
“那為什么這位老爺爺說他是指揮官呢?”阿歷克塞皺眉問了一句。
“我叔父話沒說完呢,我叔父想說的是……他是指揮官身邊的一名預備軍戰(zhàn)士。”伊麗娜微笑著說道,緊接著她走到劉新宇身前,攬住他的手臂,繼續(xù)說道:“同時,他還是我的未婚夫。”
話語落下,在場的眾人臉色齊齊一愣,特別是那名老者,十分不解的望著伊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