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羅佳自然也想看到希望。
畢竟她每天雖然表面上開開心心的,但心底到底還是失落的。
于慕白道:“那就是有希望的。你可以跟我去一趟n城,到時候把康林叫上。一起給我大哥看病,可以嗎?你出主意,他可以操作。”
他認(rèn)識羅佳的師兄康林。
所以,已經(jīng)幫羅佳想好了辦法。
羅佳道:“那么多醫(yī)生,你找別人就是,一定要找我嗎?”
她也覺得不太能理解。
于慕白說:“他們已經(jīng)為他找過很多醫(yī)生了,可我大哥的情況很差,我沒有辦法。羅佳,如果他好不起來,我就要繼承白家的家業(yè)。我們是這么多年的朋友,我才跟你說這些真心話。”
“……”羅佳聽到于慕白的話,非但不同情他,反而覺得有些諷刺。
這泥馬……
說的是人話嗎?
不幫他救他大哥,他就要繼承家業(yè)。
這話怎么聽起來都不太對勁好吧!
于慕白道:“幫幫我,可以嗎?”
羅佳看向于慕白,發(fā)現(xiàn)他一臉的真誠。
她有些看不懂。
“你傷害顧晚,還指望我?guī)湍悖俊?br/>
于慕白低下頭,道:“我沒想傷害她。只是……如果你不幫我救白家大哥,那我以后,可能跟顧晚真的沒希望了。”
“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沒希望了。”羅佳的話說完,顧晚就從樓上下來了。
看到于慕白在這里,顧晚的臉色沉了下來,“你怎么來了?”
于慕白抬起頭,看著出現(xiàn)在這里的顧晚,道:“你在啊。”
他沒想到顧晚就在羅佳家里。
顧晚走了過來,道:“于慕白你又來做什么?”
“我來找羅佳。”于慕白看到她,克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沖動,冷靜地道。
顧晚道:“你又來煩她!都跟你說了羅佳身體不好,她不會跟你去n城的。你真的很煩,也不顧人家的感受。永遠(yuǎn)都是這副自私的樣子。”
“自私?”于慕白聽到顧晚的話,到底是有些不樂意,“原來,在你眼里,我就是這么一個人嗎?”
沒想到,竟然被喜歡的人說成自私自利的人。
于慕白多少有些受傷。
雖然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很不愉快,但他一直覺得自己對顧晚挺好的。
顧晚聽到他的話,噎了一下,想起自己生病那段時間,于慕白對她不離不棄。
確實,自己說他自私,似乎有點過分了。
可是,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她也不想改口。
她對著于慕白道:“你可以走了,我和羅佳都不想看到你。”
于慕白看了一眼羅佳,又看向壓根不待見他的顧晚,他站了起來,走出了門。
羅佳抬起頭,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發(fā)現(xiàn)他有點被顧晚氣到了。
顧晚在一旁坐了下來,又看了一眼羅佳,問道:“他是不是被我說生氣了?”
“嗯。”羅佳道:“好像是的。”
顧晚道:“我確實說得有點過分了。可是我現(xiàn)在看到他就特別來氣,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羅佳看著顧晚慚愧的樣子,道:“反正你都要跟程航在一起了,不管他生不生氣,都跟你沒關(guān)系。你要是這么在意這個男人,對程航不公平,你說呢?”
羅佳的話,說得顧晚慚愧地低下了頭。
她知道自己對程航?jīng)]什么感情。
在她心底深處,一直喜歡的都是于慕白。
只是因為他做得太過分,而程航又是眼下自己能夠接觸到的最適合的人。
所以,她才想賭氣,跟程航結(jié)婚。
……
聽到羅佳說這樣對程航不公平,顧晚心里有些復(fù)雜。
她對著羅佳道:“我回去了。”
羅佳說:“你這么早就醒了?不是一夜沒睡。”
“不睡了。”顧晚說:“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了。”
她說完,走出門。
顧晚走出去,發(fā)現(xiàn)于慕白還沒走。
他的車還停在門口,似乎在生悶氣。
她從他車旁走過的時候,于慕白摁了汽車的喇叭,顧晚停下腳步,看著這個落下車窗看自己的男人。
她道:“你怎么還在?”
剛剛臉上的愧疚,這會兒又變成了冰冷。
因為這些日子,于慕白對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讓她很不滿了。
不管他有什么理由,他畢竟那么久都沒有理自己。
而且……
就算是再見面,他也沒有給她一個靠譜的解釋。
她心中的那團(tuán)火,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散。
反而因為他出現(xiàn)后的漠不關(guān)心,燒得更旺了。
于慕白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道:“上車,我們聊一聊。”
顧晚看向他,打開了車門。
她倒想看看,這個男人會給她什么解釋。
到了車上,顧晚系上了安全帶,于慕白才將車開走。
她對著于慕白道:“送我回家。”
“哪個家?”于慕白道:“程家?”
他的話這句話,惹得顧晚有些不快,她瞪向于慕白,“你叫我上車,是為了來跟我吵架了嗎?于慕白,是你自己消失這么久,不理我的,我現(xiàn)在就算跟程航在一起,你也沒資格說什么。”
于慕白道:“我只是看你們關(guān)系那么好,又要結(jié)婚了,以為你們住在一起,看來,是我想多了?”
“……”顧晚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被他套了話。
她氣呼呼地道:“我們確實是住在一起,不過,你媽媽之前給你留的信,還在我那里,你過去,我拿給你。”
她也是上車之后才想起,蘇夢媛出事的時候,還留了一封遺書給于慕白。
于慕白聽到自己母親的事情,沉默了下來。
他開著車,將顧晚送到她自己的家。
顧晚從車上下來,他也跟著下來。
她的家他以前常來,對這里已經(jīng)很熟了。
兩人上了樓,顧晚到了房間,找了找,發(fā)現(xiàn)東西沒在。
于慕白站在一旁,問道:“信呢?”
顧晚有些尷尬,道:“我忘了,我搬回來之前,把東西放在你家里的。”
“……”于慕白聽到她的話,看向她。
他的眼神充滿了質(zhì)疑。
看起來像是在說,她是故意的一樣。
在他的眼神里,好像是她故意把他帶到家里來的一樣。
顧晚道:“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回去看,就在你臥室的抽屜里,我只是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于慕白聽完顧晚的話,并沒有急著接話。
只是順眼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
這里都是她一個人生活的痕跡,沒有什么另一個男人的東西。
他看向她,說:“你跟程航,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