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窩蜂幾十個穿著制式戎裝的衙差沖進了包廂,頓時把包廂擠得滿滿當當,他們調理有序,人手一把突擊步槍,氣勢如虹,齊刷刷的瞄準了陳六合等人。
“老劉,你瘋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私自動用武裝力量,這是要掉腦袋的事情!”趙江瀾臉色無比陰沉的說道,他沒想到劉少林有這么大的膽子。
“我可不是私自動用武裝力量,我收到情報,這里有人在非法拐賣未成年兒童,并且涉及到一樁重大的藏毒案件?!眲⑸倭知熉暤?。
聞言,陳六合失笑了起來,較有興趣的看著劉少林,道:“你的意思就是說,你不但要無中生有,還要栽贓嫁禍咯?”
“老子說有就是有,誰敢說沒有?”劉少林冷言說道,曾新華三人都沉默不語,心中多少都有些幸災樂禍,他們巴不得劉少林和陳六合鬧得越兇越好,可以探探陳六合的虛實,他們好重新做出決策。
“老劉,你這樣做,不太好吧?”趙江瀾推了推金絲邊眼睛。
“趙江瀾,你自己不敢為兒子出頭,就老實的在那坐著,什么都別管!”劉少林并沒有太給趙江瀾面子,不是一個系統(tǒng)的,他甩不到趙江瀾。
“分出一隊人,去給老子清場,把能砸的東西都給老子砸了?!眲⑸倭职l(fā)號施令,旋即又對幾名屬下道:“你們幾個去給我把犯罪嫌疑人綁了!”
“是!”幾名衙差一擁而上,要對陳六合動粗,陳六合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幾個干凈利落的動作,這三名訓練有素的衙差就被陳六合踹飛了出去。
“你嗎的,敢暴力抗法?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劉少林用槍指著陳六合。
陳六合站起身,淡淡道:“既然你要玩,那咱們就好好玩玩,我打個電話?”陳六合掏出了電話。
“把電話給老子放下,誰允許你打電話了?給老子放下!”劉少林怒聲喝道,十多個巡鋪紛紛用槍指著陳六合,只要劉少林一聲令下,他們將直接扣動扳機。
“有種你過來拿?”陳六合把手機伸了出去。
劉少林讓一個屬下過去拿手機,那衙差的手掌剛碰到手機,就被陳六合捏住,旋即狠狠一扭。
“咔嚓”一聲脆響,衙差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下,面孔扭曲,那手掌,直接被陳六合掰彎了。
緊接著一腳,那衙差被踹出去了五六米遠,在地下拖出了一道痕跡,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種伸手,這種力量,讓人震驚!
“我看你簡直在找死!”劉少林怒目圓睜,有洶洶火焰在燃燒,他沒料到陳六合的膽子這么大,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反抗,還敢這么不動如山氣勢強硬。
陳六合沒有理會,自顧自的在手機上按出一個陌生的號碼。毣趣閱
“把手機給老子放下,你敢打出去,老子一定敢開槍!”
劉少林喝道,他可不管陳六合有什么身份地位,先抓起來了再說,他也不相信陳六合能有多牛逼的背景,真被他收拾了,最后也頂多就是不了了之,誰還能把他這個防武部副級大佬怎么樣?
而事實上,劉少林之所以會這么有恃無恐,是因為他來之前派人查了一下陳六合,什么都沒查出來不說,還發(fā)現這家伙生活的有些貧瘠。
這才讓他吃了顆定心丸,至于趙江瀾的力挺,他認為是陳六合跟趙江瀾或許有些不為人知的牽連,或是給趙江瀾送了什么厚禮?
陳六合無動于衷,撥打出去,而這時,趙江瀾竟然站起身,直接擋在了陳六合的身前,冷冷的看著劉少林:“有本事你可以開槍了?!?br/>
“趙江瀾,你瘋了?你幫他擋子彈?”劉少林有些凌亂,如果是普通的關系,趙江瀾不可能這么死保,難道是他想錯了?還是他的調查有誤?
“我沒瘋,瘋的是你!”趙江瀾面無表情的說道,他本來還想保一保劉少林,不過現在,這種想法完全沒有了,他心中很清楚,劉少林今天晚上生死難料。
他從不認為,一條游上了淺灘龍,就會徹底失去了呼風喚雨的能力,就像陳六合這樣深不見底的家伙一樣,沒人敢去懷疑的他能量!
“趙江瀾,你讓開,你是想縱容包庇嫌疑犯嗎?”劉少林咬牙切齒。
“在說任何話的時候,我都希望你能負的起責任。”趙江瀾道:“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今晚既然是你挑的頭,那么就放大膽子玩下去,一個電話而已,就讓你心虛了?”
電話通了,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
陳六合輕輕撥開趙江瀾,讓自己暴露在十幾把槍的槍口下,他不急不緩的對電話說道:“是我,陳六合!”
“什么?”一道驚為天人的呼聲從陳六合那劣質音筒中傳出:“六……六哥?”
“我在汴洲,現在正有十多把槍指著我。”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臥槽!哪個王八蛋吃了天王老子的膽,這是要翻天嗎?”音筒中傳來震怒的吼聲:“六哥,等我十分鐘,十分鐘不到我一定是出車禍死了!”
掛了電話,陳六合嘴角掛著絲絲笑容,也有些感慨,時過變遷,曾經這個只會跟在自己屁股后頭耀武揚威,動不動就被別的二世主收拾得哭鼻子的家伙,竟然變成了一張能從他手里打出去的牌。
或許這也算是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把電話揣進兜里,陳六合氣定神閑的掃視了一圈,對著劉少林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么亂槍打死我,要么就在這里老老實實的等著,至于砸了這會所的東西,你還是乖乖讓人準備好賠償金,三倍以上的。”
“吹什么牛逼?你真當老子不敢開槍?”劉少林臉色陰晴不定,但還是保留著幾分底氣。
“不是我瞧不起你,你還真不敢開槍,你的身份不足以扛起后果?!标惲陷p蔑的說道:“當然,你要是失去理智自尋死路的話,我也攔不住你,但你可以試試,我保證,最后死的一定會是你。”
陳六合冷笑:“子彈無眼,萬一在傷了旁人,我估摸著就算你死了,你一家老小也不得安生?!?br/>
劉少林臉色難看的瞥了趙江瀾、曾新華等人一眼,這幾人在場,他還真不敢隨便鳴槍,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貨色,誰的行政級別都不比他低啊。
“老劉,你可最好別亂來,還有孩子在場,嚇到了孩子,事情就大了?!鳖櫬狅L提醒一聲說道。
看著那幾個已經嚇的眼淚直流、哇哇直哭的孩子,他很想過去把兒子抱過來,但他終究沒敢動。
或許在等幾分鐘,就能看到陳六合的手腕了,到時候在做定奪。
幾分鐘后,站在床邊的秦若涵猛然驚呼了一聲:“來了好多人,綠色卡車就來了五輛,天,還有兩輛裝甲車,這是要干嘛?要打仗了嗎?”
“咦,外面來往的車輛怎么突然就沒了?”秦若涵又是驚呼一聲,回頭無比緊張的看著陳六合,她不知道來的人是哪一邊的。
趙江瀾來到窗邊看了一眼,說道:“街道被封鎖了。”
緊接著,就看到一輛綠色吉普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迷彩服的青年,而那五輛綠色卡車上,一個個穿著戎裝的青年魚貫而出。
“一隊隊長,給老子把這個會所圍起來,從現在開始一個人都不能進,一個人都不能出!”青年聲音洪亮。
“是,保證完成任務!”一個小隊隊長般的青年領命,帶著手下三十人,迅速把會所圍了起來,清一色的真槍實彈。
青年拔出腰間的手槍:“二隊三隊,跟老子一起進去!”
這場面,無比震撼,就連趙江瀾都是滿臉驚訝,回頭看了眼不動聲色的陳六合,又看了眼不明所以的劉少林,他輕輕嘆了一聲。
劉少林真是不長眼,惹了一個他完全惹不起的大煞星。
不到半分鐘時間,包間外的廊道上傳來了喧鬧聲,旋即,包間門被人一腳踹開。
只見一個個身穿作戰(zhàn)戎裝,真槍實彈、全副武裝的青年迅疾涌入,他們的動作很整齊,沒有絲毫亂象,幾乎是在三秒鐘之內,把整個包間的每個人,每個角落都控制住了。
“全部給我不許動,把槍給我放下!”二隊隊長用槍頂住了劉少林的腦袋,對著那些衙差們大聲吼道。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所有人都嚇蒙了,首當其沖的就屬劉少林。
怎么連這些人都出動了?看著周圍一個個全副武裝的人,他瞬間感覺天都快塌了。
秦若涵、曾新華、顧聽風、劉勇幾人一臉的震撼,他們什么時候見過這種場面?只感覺不可思議。
就連趙江瀾都是一臉的感嘆,即便是把陳六合想象的無限偉岸的黃百萬,也是嚇的有些腦袋空白。
“我真想看看,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人敢惹我六哥,是誰敢把這汴洲的天都捅出一個窟窿!”一個身材挺拔的青年龍行虎步的走進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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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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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