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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有些心虛。
剛才疼得厲害的時候,她確實(shí)感覺到身上有異樣。
動了胎氣嘛,見紅是正常的。
她尋思著告訴他只會讓他擔(dān)心,所以索性瞞著了。
而且她吃完保胎藥后就好多了,胎兒不會有事的。
“我,我錯了。”
她有些不敢看他的臉色。
陸夜白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腹腔里翻滾的怒火,抱著她大步朝不遠(yuǎn)處的座駕走去。
雖然他的步子很急,但江酒在他懷里一點(diǎn)都不覺得顛簸。
她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撇嘴道:“有人要害我,我也防不勝防啊,
當(dāng)初我懷著隨意他們的時候,挺著大肚子開車呢,不照樣沒事,
要怪就怪你在外面招惹了太多桃花,個個想要我的命,
我沒遇到你之前,可沒這么多狗事,自從遇到你之后,麻煩就不斷。”
陸先生被氣笑了。
這該死的女人,說了一大通,最后將責(zé)任全推他身上了。
不過一想到她第一胎懷三個沒人照顧,自己挺著肚子還要到處為生計(jì)忙碌,他又氣不起來了,只剩滿滿的心疼。
那時的她,還不是國際大佬,被江家逐出家門,舉步維艱,孕期應(yīng)該吃了不少苦吧。
他現(xiàn)在光是想想,就心疼得很。
是他混賬,害慘了她。
江酒從他變化莫測的眸子里讀出了他的心思,連忙伸手錘了錘他的胸膛。
“你又在胡思亂想了是不是?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就這么喜歡鉆牛角尖呢?
如果當(dāng)年不是你,如今咱們又豈會相守在一塊,而且那會兒有宛宛陪著我,接濟(jì)我,我沒吃什么苦,
就是生孩子的時候被江柔抱走了一個,醫(yī)生告訴我大寶夭折時,我有點(diǎn)難過,
但現(xiàn)在都過去了,墨墨活得好好的,我這一生也就圓滿了。”
她說了一大堆,但陸先生卻沒回應(yīng)她一個字。
看得出來,這男人這次是真的動怒了,而且氣得不輕。
江酒撇了撇嘴,窩在他懷里閉上了雙眼。
她越是哄他,他越氣,還不如晾著,過會兒就好了。
陸夜白將媳婦兒抱上車后,直接回了陸家。
醫(yī)務(wù)室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后,他們一回來,立馬有專家給江酒做全身檢查。
沈家夫婦跟沈玄也趕過來了,都嚇得不輕。
尤其是沈夫人跟陸夫人,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臉色寡白寡白的。
“以后可不能讓她再開車了,她離開沈家的時候,我還特意讓家里最資深的司機(jī)送她離開的,
她到了時氏后,司機(jī)也沒離開,在外面的露天停車場候著她呢,哪曾想她偷偷溜去了地下車庫,等會兒我非得好好訓(xùn)一下她不可。”
陸夫人在一旁開口道:“她也是悶太久了,本來就是個野性子,在家拘了那么長時間,一出門了,鬧騰也正常,
怪只怪背后指使之人太過狠毒,連個孕婦都不放過,敢動我陸家的兒媳婦,掘地三尺我也要將她挖出來。”
這邊兩親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個不停。
那邊,陸夜白靠在墻面上,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玄走過來,見他垂在身側(cè)的手指還在輕輕抖動,無比的感慨。
過去誰會想到在海城只手遮天的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方寸大亂?
“你冷靜點(diǎn),想想是什么人要害她。”
陸夜白微微瞇起了雙眼,沉聲道:“她去找時宛,是臨時起意的,跟時宛去逛街,也是臨時起意的,
最有可能的是,她們離開辦公室去地下車庫的時候聊了去哪兒逛街,被有心之人得知了,臨時安排了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