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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
陸婷婷的成年禮并沒有在陸氏公館舉辦,而是選在了世紀(jì)酒店。
出了陸墨變成癡傻兒的事情后,整個陸家都籠罩在了悲傷里,也確實不適合在家里舉辦這種大型的晚會。
陸婷婷作為陸氏的嫡女,又是國際十大名媛之一,金尊玉貴。
成年禮對她而言,可謂是人生中僅次于婚禮的一場禮會了。
陸氏將整個世紀(jì)酒店全部包下了,排場空前盛大。
酒店一共二十層,每一層都能看到光鮮亮麗的男女端著酒杯在人群中穿梭。
國內(nèi)政商兩界排得上號的大人物幾乎全部到場,給足了陸氏這個百年望族的面子。
主會場設(shè)在十八層,這里更是人潮人海,燈光交錯,推杯換盞聲此起彼伏。
角落里,江酒正陪著時宛在喝悶酒。
“你少喝點兒,這里人多,要是耍酒瘋的話,明日可就熱鬧了。”
時宛笑看著手里的高腳杯,嗤道:“沒個百來杯能灌倒我?真是可笑,酒酒,好不容易出來放松一下,你別那么嚴(yán)肅嘛。”
說完,她將手里盛滿了酒紅色液體的高腳杯塞到了江酒掌心,“來,陪我一塊兒喝。”
江酒輕輕一嘆,伸手接過,輕抿了一口后,無奈道:“等晚會結(jié)束后我再陪你喝,現(xiàn)在真不能把你灌醉了,因為我怕你發(fā)酒瘋砸了陸婷婷的成年禮。”
時宛翻了個白眼,擺手道:“得了得了,你去忙吧,大佬就應(yīng)該去應(yīng)酬,拉著你陪我喝悶酒確實有些大材小用了。”
江酒瞪了她一眼。
剛準(zhǔn)備開口時,看到江隨心穿著一身公主裙走了過來。
她微愣。
這丫頭身上穿的禮服不是從家里穿出來的那一套。
看款式,眼熟得很。
貌似是……
時宛明顯也看出了端倪,率先問:“咦,閨女呀,你這禮服眼熟得很,從哪兒偷來的?”
小丫頭無語望天。
什么叫‘從哪兒偷來的’?
“這款式就是酒酒給我小姑姑設(shè)計的那一套啊,老太太給我也定制了一件特小碼的,怎么樣,漂不漂亮?”
江酒恍然。
她說怎么這么眼熟,原來是陸婷婷那套縮小版的。
“你剛才說這是陸夫人給你定制的?”
“對呀。”小丫頭仰著頭,一臉的萌萌噠,“就是陸夫人給我定制的啊,她還要我在晚會上跳一支舞,一支代表著純潔,高貴,典雅的舞,算是送給小姑姑的生日禮物。”
“這個想法好啊。”時宛在一旁鼓了鼓掌,笑道:“陸家的小姑娘給陸家的大姑娘獻(xiàn)一支舞,兩人穿著同一個款式的衣服,陸氏是想告訴所有人,隨心的地位跟婷婷一樣都是陸氏的嫡女,金尊玉貴。”
“是么。”江酒譏諷一笑。
老太太是想急著告訴所有人她江酒給陸西弦生了一雙兒女吧。
抬高隨心的地位,認(rèn)可隨心的身份,她這是在告誡陸夜白。
告誡他別踩著道德的底線去染指自己親弟的女人,讓自己的侄女變成繼女,會遭天下人恥笑與謾罵的。
時宛轉(zhuǎn)念一想,也看穿了陸夫人的心思。
“隨心,你先去化妝室里找你小姑姑吧,我跟你媽咪喝兩杯。”
小丫頭比了個ok的手勢,一溜煙的鉆進(jìn)人群跑沒影了。
時宛坐在江酒身邊,伸手捅了捅她的胳膊,打趣道:“伙計,跟我透個底唄,你跟陸夜白是不是真的打算好好搞一場,決定踩著道德的底線強行湊一對呀?”
江酒將酒杯塞進(jìn)她手里,順便撈起一塊糕點堵住了她的嘴,“吃你的東西喝你的酒,瞎bb什么?”
“……”
…
十五樓,休息室內(nèi)。
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敲響了角落一間房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