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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一愣。
時家要破產了么?
她怎么不知道?
不對,她這幾天忙著應付制藥廠跟白灼的事情,沒怎么關注時家,難道時氏在這期間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時家發生什么事情了?”
黎晚有些驚訝地看著她,“你不知道么,時家前兩日股票大跌,可詭異的是這兩天又漲起來了,你還是打個電話問問阿宛吧。”
“行。”
雖然口頭上是這么應承的,但江酒卻沒在第一時間給時宛打電話,而是派人暗中調查時氏如今的現狀。
她深知時宛的性子,就這么跑去問她,她一定不會說的。
那個女人現在一心想要彌補對林傾的虧欠,已經發了瘋,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來。
...
翌日。
江酒收到一張邀請函。
是靚裝盛典的舉辦方寄過來的。
內容很簡單,就一句話:誠邀玄霜大師兩日后前往海城世紀酒店參加四年一度的靚裝盛典。
看清里面的內容后,她起身去了隔壁客房找陸狗。
好吧,她帶著兩個孩子前腳剛住進蕭恩的醫療基地,陸夜白那只狗后腳就湊了上來。
趕都趕不走的那種!
隔壁的房門打開,她只看了一眼就轉身準備離開。
這狗男人,真夠賤的,光著膀子裹條浴巾,就那么風騷的靠在門框邊上,一副放蕩模樣引人犯罪。
“跑什么?”陸狗連忙伸手拽住她的胳膊,猛地用力一扯,將她拽進了房內。
甩上房門的瞬間,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酒姐就苦逼了。
這男人光著膀子,她的雙手往哪兒推都是在犯罪,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錯覺。
最后沒脾氣了,只得無奈一嘆,由著他鬧騰。
反正這條狗咬夠了就會放了她。
兩分鐘后,陸霸總依依不舍地退開了她的唇,嘶啞著聲音問:“什么時候才肯心甘情愿的跟我上床?”
江酒翻了個白眼。
這條狗就不能好好說話么?
還能不能愉快地談會兒正事了?
“我問你,靚裝盛典不是在米蘭舉行么,怎么改海城了?”
這個...
陸霸總伸手撫了撫她的臉蛋兒,笑道:“酒姐,你讓我睡一次,我把命給你好不好?”
“說人話。”
“我讓他們改的,陸氏是靚裝盛典最大的贊助商,老子想讓他們在哪兒舉辦他們就得在哪兒舉辦。”
好帥哦。
江酒狠瞪了他一眼,“跟我說說原因。”
陸夜白捏了捏她的臉蛋兒,柔聲道:“這里是我的地盤,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在我的地盤上得獎,我感覺特別有成就感。”
“告辭。”
酒姐轉身就走。
“別啊。”陸狗連忙伸手將她圈在了懷里,笑道:“白灼不是還沒落網么,咱們不能離開海城,所以我索性讓他們將盛典的地址改成了海城。”
江酒輕嘆一聲。
她就知道他是為了她做了這種昏君才會做的事兒。
陸夜白啊陸夜白,你說我該如何還你這份情深義重呢?
“其實你不用這么做的,在米蘭舉辦是行內規矩,我現在無法脫身,大不了不參加就是。”
“那怎么行。”陸夜白看著她,雙眸似要化出水一般,“四年前你就沒有參加,四年后說什么也不能讓你留下任何遺憾。”
“我......”
不等她開口,陸夜白又道:“你不想引出白灼么?”
江酒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借著盛典的魚龍混雜將白灼給引出來?”
“嗯,他現在急需從你手里拿到那些犯罪的證據,硬搶肯定行不通,唯一的辦法就是要挾你,而他要挾的法子只有一個,就是挾持你最在乎的人,
到時候咱們帶著隨意跟隨心去,下好套讓他鉆進來。”
江酒的眸光一亮,“你能保證隨意跟隨心的安全。”
陸狗不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