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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骨散……
那是她父親的一個舊部所研發的,專門用來逼死囚招供的激素,一注射進人體內,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個賤人,居然將這么惡毒霸道的刑法用在她身上。
她好歹是上一任首領的女兒,是暗龍的公主殿下,怎么能如此對待她?
“唔唔唔……”
嘴里塞著紙團,只能吐出一些破碎的音節,她死死盯著對面的一群高層,眼里露出了懇求之色。
哪怕他們不想救她,可看在父親提拔他們一場的份上,也該給她一個痛快,不至于眼睜睜看著她被折磨糟蹋。
有兩個高層于心不忍,想要上前為她說幾句好話,被慎刑堂的負責人給攔下了。
陸夜白,洛河,南梟三位執掌實權的一把手跟二把手紛紛站出來給洛殤撐腰,擺明了是想捶死蘇煙。
他們開口求情,不但不能救她,反而將自己搭進去,不值。
“洛武士,如今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慎刑堂會對外公布結果,還你一個清白,撤銷對你的追殺,以后你可以繼續留在組織,為組織效力。”
洛殤微微附身,單手將蘇煙從地上拎了起來,然后踱步朝門口走去。
“不用了,我如今沒了胳膊,等同于是廢人,再也無法執行任務,就不留在暗龍了,你們只當洛殤已死。”
“這怎么行。”一個高層對著她的背影低喝道:“組織鐵令,想要退出者,必須達到兩個條件才行,你如今胳膊廢了也算是達到了第一個,還有第二個呢,在離開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喝下失憶的藥?”
洛殤鳥都沒鳥他,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門口。
那高層的面子有些掛不住,轉身望向主位上的陸夜白,急聲道:“首領,必須得給她灌失憶的藥啊,她掌握了許多高層的機密,不能就這么放她離去了。”
陸夜白冷睨著他,輕飄飄地道:“她已經離開暗龍六年了,若真的想泄露組織的高層機密,早就泄露了,還需等到現在嗎?
再說了,他是洛河的妹妹,是南梟的女人,有他們擔保,你還擔心她會泄露機密坑自己的兄長跟男人不成?”
陸夜白的話有些粗糙,但話糙理不糙。
高層被懟得沒脾氣了,焉焉的退了回去。
陸夜白的目光在大堂內掃了一圈,輕飄飄地道:“這件事到此結束,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如果你們真的有什么不滿,大可以來找我,若讓我知道日后有誰去為難她,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
說完,他起身走出了大殿。
洛河跟南梟對視了一眼,大步跟了上去。
出了慎刑堂后,陸夜白從口袋掏出手機,找到了江酒的號碼。
看著那一串熟悉的數字,他的心沒由來的一疼。
他該怎么跟她說中毒的事?
她那么緊張他,那么擔心他,如果告訴她他中了無解的閻王渡,她還不得將自己給逼瘋?
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后,他終是一點一點的將輸入的號碼又刪除了。
“洛河,你是不是有殷氏少主的聯系方式?”
洛河頷首道:“有,你要么?”
“嗯,給我吧。”
洛河掏出手機,翻到殷允的號碼遞給了他,“就用我的手機撥出去吧。”
說完,他跟南梟朝后退了數十步。
陸夜白盯著屏幕看了數秒后,撥通了殷允的號碼。
通話很快就連接了,話筒里傳來殷允的戲謔聲,“怎么,陸夜白體內的閻王渡發作了?好吧,之前我說殷家的禁毒沒失竊是騙你的,
如今我得到證實,陸夜白確實中了毒,也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了,因為你們馬上就要知曉,再瞞就沒啥意思了。”
“我是陸夜白。”
下一秒,話筒里傳來砰的一聲悶響,似乎是重物落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