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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掄起桌上的水杯,作勢就要朝他砸過去。
殷允怪叫道:“動了動了,他的眼皮動了,爺就說這招管用嘛,你還不信。”
眼皮動了?
江酒連忙轉頭望去,見陸夜白的眉睫確實在動,她連忙扔了手里的水杯,直接朝床頭撲去。
伸手握住陸夜白垂在身側的手掌后,她急聲呼喚,“老公,你醒醒,醒醒啊。”
殷允被她那句老公給刺激到了,忍不住嘀咕道:“改日弄幾種劇毒混在一塊,直接送他去見閻王。”
若換做以前,江酒一定跟他撕逼,如今她的心思全放在陸夜白身上,懶得理這騷包。
“陸夜白,我跟你說,我這幾天去暗龍總部的分堂轉了一下,看上了幾個青年才俊,
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光明正大的在你的主殿里開后宮,網羅你暗龍的所有美男。”
幾乎是在她最后一個字音落下的剎那,一道咬牙切齒的低沉聲音在室內響起。
“你……敢!”
江酒見他睜開了雙眼,不禁咧嘴一笑,“嘿嘿,我不敢,最多也就是逞口舌之快。”
殷允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惡狠狠地道:“江酒,沒男人你會死么?以前多瀟灑一女的,現在怎么就變成這狗樣了?”
江酒懶得理他,笑瞇瞇地看著陸夜白,乖巧道:“我很聽話的,絕不在外面招惹桃花給你氣受。”
殷允咒罵了一聲‘艸’,抬腳在床沿邊上狠狠踹了一腳,然后大步走出了房間。
看著自己心儀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調情,這他媽是什么人間疾苦?
他犯賤,眼巴巴跟著她,在他們身后啃狗糧。
陸夜白輕咳了兩聲,趴在床邊猛地吐出了幾口黑血。
江酒的臉色陡然大變,笑容退散得干干凈凈。
“怎么又吐血了?你血液里的毒素不是已經清理干凈了么?”
陸夜白緩緩靠在了床頭,看著她焦急的模樣,無聲一嘆。
殷允說得對,她以前是多么瀟灑一女的,因為他,整個人都大變了樣。
只要碰到他的事兒,她必定會分寸大亂,之前哪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說到底,全是受他所累。
“我沒事,只是將殘余的毒血都吐出來了而已,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難道都不知道么?”
江酒一愣,待反應過來后,連忙松手去探他的脈。
“前幾天我給你把脈的時候,你還虛弱得很,如今再探,有力多了,陸夜白,你體內剩余三分之一的毒素也清除一半了,再讓殷允配置幾個療程,你就能徹底康復了。”
“還得配置幾個療程?”陸夜白微微瞇起了雙眼,“也就是說我還得容忍他在我面前蹦跶一段時間?”
江酒眉眼彎彎,眸中隱著笑。
看來殷允還真是了解陸夜白,知道這家伙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踹了他,所以將治療分成了幾個療程。
“那沒辦法,你想徹底根除體內的毒素,就必須得忍著,放心的,我的心在你身上,他拐不走的。”
霸總瞇眼沉默著,片刻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一下子亮堂了起來。
“那就讓他跟著吧,等他見多了咱們甜蜜互動的畫面,會主動放手的,我可不想又多一個男人惦記著我的媳婦兒。”
江酒忍不住噴笑。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壞了。
“怎么樣,身上可還有哪兒不舒服?”
陸夜白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拉入了懷中。
接著,他附身去吻她的唇。
下一秒,江酒被他口腔里濃郁的血腥味刺激得反了胃,猛地推開他干嘔起來。
陸夜白嚇了一跳,連忙扣住她的肩,輕輕拍著她的背,俊臉漸漸沉了下去。
“你為何會嘔吐?難不成也中了毒?你不是說這毒素有了載體之后就不具備傳染性么?這到底怎么回事?”
江酒微微瞇起了雙眼。
這段時間太忙了,她似乎忘了一件很關鍵的事兒。
之前在海城,他們就結合過,后來他離開好長一段時間,她來暗龍也有一段時間了,難不成?
如果真是她心中所猜想的,那麻煩就大了。
她確定閻王渡有了載體后不具備傳染性,可陸夜白是載體,那他的精子……
當時他們在海城結合的時候,他就已經中毒了,如果他的種里面也帶了毒素,她若受孕,那受精卵不就得……
“你該不會真的中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