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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很狗很無恥的壞事兒。
果不其然,霸總眼里劃過了一抹狡黠的算計光芒。
“我把這個秘密悄悄的透露給了海濤。”
“哈哈。”江酒笑著撲進了他的懷里。
一邊伸手捏他的俊臉,一邊夸贊道:“真不愧是我認識的那個腹黑男,看來海二爺家的后院要起火了。”
“嗯,我為了討好大舅兄,可是廢了不少心思,以后你嘴巴收斂一點,別再得罪那位爺了。”
江酒躺在他懷里,仰頭看著他,“跟沈玄有毛關系?”
陸夜白頷首與她額頭相抵,笑道:“海二爺家的后院失火,鬧出了兄弟反目同室操戈的事兒,最后得利的是誰?”
江酒轉了轉眼珠,笑瞇瞇地道:“海瑾,哈哈,霸總這是在幫未來的小舅娘么?”
陸夜白臉上的笑容一僵。
小舅娘?
也虧這女人喊得出口。
徒弟變嫂子,這轉換得也太快了,她難道不需要時間緩和緩和么?
江酒又大笑了幾聲,緩緩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道:“陸夜白,我給你動手術,將切斷的輸精管重新接上吧,我還想給你生幾個孩子。”
歲月靜好,余生可期,她如今唯一可以做的,似乎也只有……生猴子了。
嘿嘿!
陸夜白的眸光沉了沉,眼里劃過一絲動容之色。
他想跟她再孕育一個孩子的。
之前一生生一窩,而且還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生的,他都沒好好體驗過照顧孕婦,初為人父的喜悅。
再生一個,或許能彌補這缺憾,也能感受她的不容易。
江酒見他不說話,就知他心動了,眉眼彎成了月牙,仰頭在他薄唇上狠狠碾壓了幾下。
“哦了,這事兒就這么決定了。”
“……”
…
酒莊。
書房內。
海濤豁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怒道:“你確定你沒有弄錯?那老東西與那老女人真的在外面有了私生子?”
貼身保鏢硬著頭皮重復了一遍。
海濤掄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砸在了地面上。
“難怪那老東西信誓旦旦的說陳媛不會叛變,即使叛變了暗龍還是海因家族的,
原來他與那野女人生了孽種,還十五歲了,好他媽的諷刺啊,也就是說那老東西沒想過將暗龍交給我,他準備培養那個野種。”
貼身保鏢垂著頭站在原地,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大氣也不敢出。
海濤將室內珍貴古玩砸了個遍,狠狠發泄了一通之后,總算平復了情緒。
私生子么?
想要取代他的位置么?
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那個命。
“去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必須給我查到那賤種的下落,我要白開弄一瓶毒,直接毒得他尸骨無存。”
“是。”
目送貼身保鏢離開后,海濤看著一地狼藉獰笑起來。
老東西,我為你出謀劃策,我為你奔波操勞,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想扶持那個孽種是不是?
行啊,那我就讓他徹底毀滅,看看你最后能靠誰。
…
同一時刻。
海因家族,主屋書房內。
海瑾推門而入,邊走邊問:“爹地喊我過來有何吩咐?”
海家主放下手里的報紙,摘掉鼻梁上的眼鏡,淡聲道:“我這書房安裝了屏蔽器,談事比較方便,
你抽個空約沈玄出來好好談一談,將你的態度告訴他,讓他趁早放手,趕緊離開曼徹斯特。”
海瑾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
“爹地還不相信我么?您認為經歷了那么多事,在云衡還癱瘓在床的情況下,我會跟他跑了么?”
海家主擰了擰眉,沉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沈玄若長期待在曼徹斯特,家族長老就會一直把目光放在你身上,你做起事來會束手束腳。”
這樣么?
那的確是她想多了。
“對不起爹地,我誤會您了。”
海家主擺了擺手,嘆道:“我知道這么做對你而言太過殘忍,但眼下也沒其他法子,
沈玄不離開,家里那些老東西就會時刻緊盯著你,你也別想抽身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海瑾點了點頭,淡聲道:“我這就給沈玄打電話,讓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