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他竟如做到如此
第一百四十一章他竟如做到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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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那東西滑過我的手心,我感覺到了那長條上被手撫得極為光滑的凹凸,還有那斷裂開的地方……一開始,我沒弄明白這是什么,后面終于明白了……他告訴我了。
“這是你那條蟒鞭,你記得嗎?有一次你和我交手,未拔劍,用的便是這條蟒鞭……你對我如此的輕忽,讓我既惱且怒,我決定給你一個教訓,于是赤手空拳對你,你果然大吃一驚,百招之后,被我用手抓住了蟒鞭。你想奪了過來,卻終于不敵,那蟒鞭的鞭尾便被我扯斷了,你便看了看手里半截的鞭子,痛惜道:‘小七好不容易殺了回生,為我制的這條鞭,便被我毀于手中了……’,說完,把那鞭子一丟,向我拱了拱手,笑道:‘監軍大人好武功,屬下甘拜下風,屬下可以吃飯了吧?’仿佛我和你交手,阻住了你吃飯……這一場比式,還沒有七校尉為你制的馬鞭斷裂讓你放在心上,而七校尉,走向了你,臉角含了微微的笑意,將你頭頂的那根雜草拿下,笑道:‘那我再為你殺一回生?’兩人相視而笑……你們之間的默契讓我嫉恨如狂,可我不能上前,唯有看著你與他笑談之中走遠,而我,只能默默地走過去拿起你丟在地上那根蟒鞭……你瞧瞧,斷開的地方我幫你接好了,可惜的是,有一回我太想你了。拿著這根鞭子武了一次,細弱之處又斷了……”
哦?這蟒鞭就是這樣不見的啊?我都忘了……
話說小七怎么再也沒給我另制一根?
我要用胡思亂想來分散他的述說帶給我的酸意……要不在意,才有可能恢復,拜托你,別再說這些讓我鼻酸的事,好不好?
你完全搞錯了方向,并不是將這些事說得越多,我便會越來越容易醒啊!
他將那根鞭子放入我的手心,把著我的手摸著那鞭子的凸起連接之處,告訴我:“這里便是接好的地方,用金線織的,只可惜兩種材料不同,終是不能織得天衣無縫。”
他將鞭子放入我的手心,我自是沒有動靜的,隔了半晌,他才將它取了出來,重放入自己的懷里,低聲道:“如果這樣東西不能讓你醒,那什么能讓你醒呢,我……我真是什么辦法都用盡了……阿玉,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
我想,你別搞這么多事,說不定我就醒了。
“阿玉,要不……本王找人,找到七校尉他們……你聽到了他們的聲音,或許……或許就有了知覺了?”
我心中大慟,我不是沒有感覺他言語之中對老七的妒意,可他居然連這樣的事都愿意做?
他是皇室貴渭,從小就居于人上,凡此種人,潛在里總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意愿……自己的女人,又豈可讓他人……可他,連這種方法都想了出來,他真是無計可施了。
他苦笑:“阿玉,你是不是在笑我,我寧愿你笑我……只要你能好起來,本王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他的語氣中充滿疲累,有濃濃的睡意,仿佛想了一個好方法,終于心中定了下來,倒沒再除我的衣服了,和衣躺上了床,攬著我便睡了。
至于我?因為我整天地躺在床上,人家睡的時候,我就醒,人家醒的時候,我就睡,所以,我意識清醒地醒著。
被他攬在懷里。真舒服,很舒服,舒服之極。
我忽地想起一個重要問題,這么些日子,我仿佛沒上過幾次茅房,應該是一次都沒上過……那些排泄物卻是怎么出去的?
難道我成了神仙不成?
他們每天會喂我一些極稀的用藥物熬制的補品,莫非就是為了避免這樣?
但我以前就算每日喝水也是要上茅房的啊。
我忽地想起江湖上一門奇異的內功,名叫天一功,念此功者,能每日飲藥湯以奪食聚氣,不用飲食,自然地保持身輕體健,自然也不用排泄了,用毛孔排出廢液便可。
可問題是,我沒學這門功夫啊?
如果練功練到連美食都不吃了,那還有什么意趣?此等方法打死我,我也是不干的!
此時,夏候商抱著我,咕噥了不知一句什么,讓我一驚,莫非他每隔十日輸往我身上的內力便有這樣的功效?
我想起那融進四肢百髓的舒適之感,仿如暖陽一般,整整好幾日。我都會感覺到體內有綿綿不絕的力量。
如果是這樣,那么……他正在用耗損自己內力的方式為我療傷?
而且,這種治療的方法是不可逆轉,不可恢復的?
我想起近幾日來,他來到我這里,神情疲憊,雖說做那事的時候還是那么激動,但仿佛沒有以前那么頻繁了……說起來,我還時有懷疑他是不是禽獸了別人什么的呢……
直至今日,他破天荒地在我身邊睡著了。
如此說來,這樣的治療方法。一直在耗損他的體力與精力?
那么,對方是不是在用這樣的辦法來對付他呢?
而他是從哪里知曉這種方法的?
我感覺有一張大網正慢慢地網在了他的身上,仿佛沉沉幕色,濃重悶郁,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這個急啊,急得直想從床上跳了起來。
可我越急,身體便越沉重。
我該怎么辦,難道眼睜睜地看他落入陷阱?
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我會為他如此的擔心,從前那樣的恨他,沒有找到確實的證據,那恨意便莫名地散了,只覺當年那些事,會另有隱情,不會是他的錯。
我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可以這么肯定,或只認為,這樣維護自己的人,絕不會下那么大的狠心……無論我是男還是女。
當年,那一地鮮血之下,到底隱藏了什么樣的內幕?
清妃又是以什么樣的目地出現?
她在我身上動了什么手腳,讓略有些起色的自己,又陷入困境?
他睡得極沉,直至第二天清晨,有宮女在外叫起,才讓他醒了過來,語氣懊悔:“我怎么睡了,原是準備只睡一會兒,才幫你……如今怎么辦,要上朝了……”
看來他很不想上朝,對門外道:“杜龍,去稟報一下父皇,今日本王有些不適,便不上朝了。”
杜龍在門外低聲道:“王爺,您忘了,今日要討論西北鐵礦走私之事……連皇太后都會在一旁垂簾……”
夏候商在屋子里走了幾步。無可奈何地道:“阿玉,那我下朝之后再來看你。”
他走過來,幫我掖了掖身下的被子,這才來到外室,叫人進來給他梳洗,去到門外,又低聲吩咐八駿之一的流光,萬不可再讓人闖進。
怎么辦,怎么辦?
我心急如熾,如何才能讓我的身體恢復一點點動靜?只要我的手能動,我便能寫下字來,只要我的嘴能發聲,我便能出聲警告,可我不斷地努力,前些日子些微的感覺都沒有了。
我只覺自己是被深埋入土的蚯蚓,明知自己有能力鉆了出來,卻怎么也達不到目地,我的身邊只有無盡的黑暗,凋如墨汁,沾膩無比。
直到夜晚,我聽到了宮女掌燈的聲音,他這又回來了,這一次卻不只獨他一個人,我聽到了兩個人的腳步聲,其中一人的足音我有點兒熟……可我聽到此人裙子拖地之聲,我又不敢肯定了……小七會穿裙子嗎?
“綠耳,流光,小心護著,不準有人接近。”夏候商在外室淡淡地吩咐,我深感來的這人肯定不同尋常。
再想,小七如果真的穿了身裙子,那該多么的喜劇啊。
我在腦中幻想著小七穿了裙子的樣子,臉上涂了胭脂,手指上涂了花蔻,頭上戴著步搖,一搖三擺,襯著他絕世的略有些剛硬的線條……簡直是妖怪出洞,嚇死行人大片。
一想,我便想哈哈大笑。
沒曾想,屏風外頓時屏息靜氣。
我這才意識到,我笑了出聲,真的笑了出聲。
可一刻意了,喉嚨就不能發出聲音了。
就發出了兩聲‘咕咕’如青蛙般的聲音,可這就讓屏風匡地一下被推倒在地。
“你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她剛剛,剛剛笑了……”這聲音是夏候商的。
“可,可屬下只是聽見兩聲咕咕啊?”
“這就是笑聲啊,七校尉……這就是笑聲,我在這里這么些日子,她都無聲無息……她定是感覺到了你,所以才發出笑聲。”
“怎么可能,屬下都沒說話……她怎么會知道屬下?”
“你走近點,和她說說話,說不定她就醒了……”
他語氣殷切,連老七都有些動容:“王爺,沒想到……”
老七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走到了床邊,低聲道:“將軍,我是小七啊,你聽得出我的聲音嗎?”
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到夏候商兩道目光刷刷地掃在我的臉上,熱切,激烈,充滿希望……我的壓力便大了,就感覺身子無比的沉重起來。
他叫了半天,我沒動靜,便叫起了我的小名,從小到大的:“花花,小菜包,小肉包……咸雞腿……,你醒醒啊……”
我感覺臉面盡失,夏候商肯定在腹內狂笑!
想想前幾日,他是多么的崇拜我啊,白袍小將,騎白馬,持蟒鞭,俊臉如漠,直指敵將,取其頭顱如探馕取物……可今日,這白袍小將全變成了吃食……還是小肉包……
如果我的臉能紅的話,肯定紅得如塊染得很紅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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