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祭一把捏碎殺手的手腕,眉心微微蹙起,微瞇的雙眸透出冷厲的寒光。這些人從始至終都沒有盡全力,是想要和他玩貓捉老鼠?
山頂上,卡痕通過望眼鏡觀看著山下的情況,看到夜祭眼中的憤怒時,呵呵笑了:“哥哥著急了!”
剎那間,夜祭和祭九月都發覺剛還和他們不分高下的纏斗的殺手似乎在同一時間收到某個命令,出招狠辣,直襲他們的要害。
初次面對如此多狠辣的殺手的祭九月很快便落在了下風,手臂和腿上都挨了幾刀。
“咔嚓”一根骨頭粗的鐵棒在她小腿受襲跪倒下時重重落在她背上,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
“??!”骨頭斷裂的痛叫她痛呼出生聲來,嘴角一絲濃稠鮮紅流出。
聽到她的痛呼聲,夜祭側頭看來,陰沉的眸光閃過一抹冷厲。手在眨眼間扣上殺手的脖子,“咔嚓”一聲扭斷了殺手的脖子。
“呵呵,哥哥著急了!著急……動心……”山頂,卡痕神色高深莫測的道。手中的狙擊槍向祭九月瞄準,紅外線有意在夜祭眼前晃過,待他的目光看來時,他手中的槍已經瞄準了祭九月。夜祭將視線凝聚在他手上,子彈射出槍口的弧度在他眼中清晰變化。
山下,祭九月身上已經多次受傷,疲于應對殺手的她根本來不及注意遠處的危機。在她受傷跪倒地上的腳站起來的那一瞬,只覺熟悉的氣息充盈鼻尖,腳上撕裂的痛意如電襲瞬間傳遍周身,待反應過來,她已經被夜祭護倒在地。
清晰而強烈的殺意從身上傳來,她抬頭望去,見夜祭翻身將她護在身下,背上挨了一刀。看著他臉上清晰的痛楚,她有剎那的愣神,反應過來,手中一枚銀針射穿殺手的喉嚨。
就在這時,原來還渾身殺意圍攻他們的殺手突然停止了動作,有序地站在不遠處。遠處,烈焰盟的車正急速趕來。此刻,帶頭的殺手似在和某人通話,通話結束便和一干殺手開車離去。
祭九月不解的看著臉色慘白的夜祭。夜祭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犯了錯,我會懲罰你。而他們,想動我的女人,找死!”卡痕,他這次真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直起身來,背上火辣辣的痛立刻對他的神經叫囂起來。
祭九月望著他,眼中有細微的笑。原來做他的女人還有如此殊榮啊!看著他背上巨大的傷口,心中忽生一抹異樣。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不顧性命的保護的滋味,竟是從他身上!
藍橋圣雪
手托紅酒杯,看著窗外夜景的君亦風聽完手下的話,眸光轉了轉。已經被欺騙了兩次,為什么還會輕易為男人心動呢?
九九,這個世界,我們曾經離得是最近的。當我一無所有,遍體鱗傷時,我唯一想的是再與你重聚,給你最強大的保護。只要你需要,我可以給你全世界最大的保護,給你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可是,唯獨心上的傷,我卻無能為力。
面色剎那慘白,氣息不順的咳了咳,一縷鮮紅從嘴角流出。手上一縷如小溪的血緩緩從手背流下低落地上。慘淡的笑了笑,九九,看來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
托著紅酒杯的手微微一滯,起身離開客廳。
玄關門打開,祭九月扶著受傷的夜祭走了進來。祭九月將夜祭扶坐在沙發上,迅速找來急救箱為他處理傷口。
幫他脫下外衣,看著他光潔無瑕的背部肩上那突兀的一刀,還有刀橫過的子彈眼,手不由的撫摸上傷口的四周。
雖然從小在□□長大,面臨過種種生死危機的關頭,可他的身上卻從未留下過如此恐怖的傷口,如今卻為救她生生挨了這一刀一槍,硬是毀了這完美無瑕的背。當他毫不猶疑地為他擋了這一槍,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呢?
“怎么,是在想我為什么要替你擋下那一槍和一刀嗎?”略帶笑意的聲音傳來。
她撫摸他傷口的手微頓,隨即笑著為他清理傷口:“是好奇,不過答案如何并不重要。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女人嗎?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本就是應該的。”
聽到她的話,他的嘴角竟是揚起一抹淡淡的柔笑。突然轉身將她禁錮身下,眸光凝視她的臉,濃重的氣息噴灑他唇邊,霸道的侵略她的口腔,一番攻城略地后,聽著她略顯急促的呼吸,心情愉悅的道:“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