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慕寧把一對兒女送到學校里,他開車朝醫(yī)院里駛?cè)ィ裉焓悄赣H出院的時間。
醫(yī)院里,喬東望陪著徐慧雅聊天,兩夫妻仿佛有說不完的話似的。
喬慕寧敲門進來,看著恩愛如初的父母,他是最開心的。
“爸,媽,我來接你們回家。”
“我讓管家來接了,你公司忙就去公司吧!哦對了,我聽院長說念念和羽墨的預(yù)防針要打了,你看改天帶他們兩個過來打一下。”
“好的。”喬慕寧應(yīng)聲,當年那件事情,院長給他瞞住了,現(xiàn)在整個醫(yī)院都交到他的手里運作,當年的人都簽定了保密協(xié)議。
在醫(yī)院的門口,送父母上了車,徐慧雅道,“慕寧,晚上帶羽墨和念念回家吃飯,我想見他們。”
“好。”喬慕寧點點頭。
目送他們的車子離開,喬慕寧也朝公司的方向行駛過去,最近有些心煩,他不由以車載電話撥通了一串號碼。
“喂!慕寧。”那端一道慵懶迷人的男聲響起。
“上次你說近期會回國,回國了嗎?”喬慕寧問。
“一個星期前就回來了,在處理手里的事情,請我吃飯嗎?”
“今晚去酒吧放松一下,來嗎?”
“好啊!我也很久沒有放松了。”那端的男人笑得格外磁性。
“誰讓你沒事買下一整條街的?”喬慕寧打趣道。
“別提了,當初那個項目就不該做,你孩子都打醬油了,而我還孤寡一人。”
“今晚不許爽約。”喬慕寧命令一句掛了電話。
和他通話的男人,是他的同學厲時川,也是他的摯友,由于兩個人都是日里萬機的大忙人,一年到頭也就幾天的見面,但是從高中就建立的兄弟感情,一如既往的堅固。
“行,今晚跟你混。”那端的男人低沉笑說。
結(jié)束通話,喬慕寧的車子直奔公司,今晚把小家伙們送到父母身邊,他也很久沒有自已的娛樂活動了,難得可以偷得一夜空閑。
工作室里,白纖若站在一條剛剛制定的成品面前,只見模具上穿著一件香檳粉紗晚禮裙,深V蕩領(lǐng),奢華風的刺繡上,布滿了人工釘珠,在晨陽的光芒下,華麗而高級,令女人一眼愛上。
這是白纖若給一位客人的新婚敬酒服,這個設(shè)計,簡直驚艷。
白洛瑤從門口走進來,她的眼睛瞠大了幾分,這就是白纖若的能耐嗎?竟然設(shè)計出這么令人驚嘆的禮服。
“一會兒客人就要來了,西西,你再好好整理一下。”白纖若朝楊西西道。
“行。”楊西西點點頭。
白洛瑤的眼神里閃過忌妒和羨慕,她也很想干這一行,也想和白纖若一樣在出色,可惜她不是這塊料,即便她想,做想來也非常困難,甚至不可能實現(xiàn)。
白纖若朝白洛瑤道,“書看得怎么樣了?”
“我才看到第九頁,看得費力。”白洛瑤懶洋洋的說道。
白纖若的臉色一沉,沒好氣道,“一個星期了你才看九頁,我看你還是回家吧!我教不了。”
“怎么?不想教我了?對我這么沒有耐心。”白洛瑤一改平常的頂嘴方式,冷嘲回應(yīng)。
白纖若也不想侍候一個祖宗了,她點點頭道,“對,我就是不想教了,反正我再怎么教,你沒心思學也是白費我的力氣。”
“白纖若,你以為我很樂意跟你學啊!再說,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沒有資格朝我發(fā)威。”白洛瑤尖銳反駁,仿佛就是想要找架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