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br> 拉回流民跪地之后。</br> 夏帝和眾大臣都很好奇,這個流民究竟要告什么狀?</br> 一個小小的流民,能有什么大事,非要到御前告狀?</br> 只聽那流民跪在地上說道:“草民是來自揚州城之人!”</br> 太子眉頭一皺,心中涌起不好的感覺:“揚州之人,怎么流浪到這里來了?”</br> 太子黨心中也涌起了不好的感覺!</br> 夏帝深深的看了太子一眼:“你要告的是什么狀?”</br> 然后,夏帝又深深的看了夏天一眼!</br> 這就有意思了!</br> 滿場眾臣的目光都在夏天和太子身上來回,心中各有所想!</br> 二龍爭東宮的戲碼繼續嗎?</br> “陛下!”</br> 只聽那流民徐徐道:“小人叫劉志,住在揚州城外的劉家村,原本家里有十畝薄田,有房六間,也算是村里的富人!”</br> “家中也有一部分存糧,銀百兩!”</br> 夏帝眉頭一皺,看著他破爛的衣衫道:“按照道理來說,你的家境如此殷實,就算今年天災,但以你的家境,也能夠挺過去才對,怎么就變成流民了?”</br> “嗚嗚嗚......”</br> 聽到皇帝之問,流民直接哭了!</br> “陛下??!”</br> 他抹著眼淚,聲音凄慘:“原本,草民也以為憑家里的錢糧,定可渡過今年的災荒!”</br> “卻不料朝廷忽然加征了更多的稅?。 ?lt;/br> 這時。</br> 旁觀的左丞相司馬劍出聲:“就算朝廷加征稅,按照你的家境來說,也能夠支撐,不至于成為流民??!”</br> “在這次揚州的征稅中,究竟發生了什么事?”</br> “別哭!快說!”</br> “陛下就在這里,他是大夏帝國的家主,你直說無妨!”</br> 夏帝被這流民哭得有些心煩意亂,但卻溫和的道:“左丞相說的不錯,朕是大夏帝國的皇帝,若將大夏帝國比作一個大家庭,那朕還真是當之無愧的家主,說,朕給你做主!”</br> 流民這才收起哭聲:“是!”</br> “這次朝廷加稅,原本草民咬咬牙,拿出家底也就熬過去了!”</br> “可是,揚州在加征時,比朝廷頒布的稅重了......有三!”</br> 他的意思是,比朝廷所征稅之稅多了三倍!</br> 流民雖然說得不明不白!</br> 但,在場的都是聰明人,一聽就懂。</br> “什么?”</br> 夏帝鷹眼中精光爆射,狠狠的瞪了太子夏暴一眼:“你是怎么知道的?”</br> “原本草民是不知道的?!?lt;/br> “后來,草民家破人亡流浪到帝都求活命,看到朝廷的告示,才清楚這一切!”</br> 夏帝盯著太子夏暴問:“太子,揚州是你的封地,為何不按照朝廷的指令進行征稅,要多征收三倍的稅收?”</br> “這......這......”</br> 太子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來:“父皇,兒臣也不是很清楚,回去后,兒臣一定好好調查,給父皇一個交代!”</br> 夏帝瞇起眼睛:“你是太子,是未來的儲君,不僅要給朕一個交代,還要給朝廷一個交代,給揚州子民一個交代?!?lt;/br> 說完,夏帝一指地上流民,語重心長的道:“是要給他一個交代!”</br> “是!”</br> 太子胖臉上冷汗直流:“兒臣下去后,一定查明白此事!”</br> 夏帝又轉頭問:“左丞相,戶部尚書,這次朝廷加征的稅,揚州交了多少?”</br> 戶部尚書憤怒上前道:“回陛下,揚州的還沒有交齊,說是稅難收,收不到,只交了一半入國庫!”</br> 夏帝的臉色一黑:“太子,你揚州對子民征稅超過朝廷標準三倍,卻連朝廷要求的稅都交不齊......你收上來的稅呢?”</br> “噗通......”</br> 太子直接跪地,一臉惶恐的推脫:“父皇,這件事孩兒真的不清楚!”</br> “不過父皇,您也不能單聽這流民的一面之詞?。 ?lt;/br> “說不定,揚州就只有他家是這樣呢?”</br> 劉姓流民眼皮一抬,毫不示弱的看著太子道:“太子殿下,因為這次征稅家破人亡的揚州子民無數,流亡到帝都的也是無數!”</br> 聽到這句話,太子心中一沉。</br> 不妙!</br> 果然。</br> 那流民一指禁軍攔著的一群流民道:“陛下,他們來自揚州城和揚州所屬各縣,個個的遭遇都與草民大致相同,都是如此家破人亡,被迫流亡的?。 ?lt;/br> 這時。</br> 那些流民全部跪地,異口同聲的道:“陛下,劉志所言屬實,我等就是這樣家破人亡,這樣成為帝都流民的?!?lt;/br> “求陛下做主!”</br> 夏天出言道:“來人,查他們的路引,核對他們的身份!”</br> “是!”</br> 荒州王府的親衛立即上前執行王命!</br> 聽到此話。</br> 太子狠狠的瞪了夏天一眼,心在咆哮:“死老九,你好狠啊!”</br> “是你安排的局嗎?”</br> “一定是!”</br> 他開口道:“父皇,兒臣與九王弟有賭約在身,若是用荒州親衛去核查,可能有失公允!“</br> “兒臣建議用皇城司去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