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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源路一代,大一些的飯店都少,更不要說什么好點娛樂場所了。
這里比較多的是烤肉店,特別是那種地邊攤,比比皆是。
吳襄望和趙友建兩個人負(fù)責(zé)在烤肉街這邊蹲坑,任務(wù)說是一個人,以免引起懷疑。可大晚上的,一個在烤肉店這里轉(zhuǎn)悠,多多少少有點不像個事兒。
加上烤肉街這片比較大,就由兩個人執(zhí)勤。二人站在街邊,看起來跟傻X也沒什么區(qū)別。
趙友建低聲說道:“吳哥,你說咱倆就這么來回轉(zhuǎn)悠,是不是也太扎眼了。”
“我也這么覺得,要不然咱倆分開。”吳襄望說道。
“一個人來回熘達,到處聞味,不也差不多。”趙友建說道。
“那你說怎么好呢……”吳襄望皺眉。
“要不然,咱倆找個攤,擼點串。”趙友建提議。
“咱們是執(zhí)行任務(wù),在這擼串,被頭兒知道,還不得噴咱們。”吳襄望擔(dān)心地說道。
“頭兒也說了,自由發(fā)揮。主要是看有沒有女的來勾引咱們。這犯罪分子也不傻,就咱倆這樣的……她能勾引嘛……”趙友建說道。
“也是……那、那就擼點……”吳襄望點頭。
兩個人來到一個路邊攤,點了點串,外加兩瓶汽水,吃喝起來。
路邊攤的買賣不錯,一共十張桌子,現(xiàn)在坐了八張。這里面,有男有女,不過大部分都是男的。
這時候,有一男一女走了過來。男人穿著牛仔褲、白T恤,身高將近一米八,白白凈凈的,看起來頗有點小鮮肉明星的意思。女人穿著一條吊帶裙,卻一臉的清純可人。
二人的到來,馬上吸引了在場很多人的注意。男人的目光,自然都是落在吊帶妹子的身上;女人的目光,肯定是落在小白臉的身上。
不得不說,這一男一女還真是一對璧人。二人坐下,胖老板趕緊過去介紹自家的餐食,男人點了些串,外加兩瓶啤酒,兩個人吃了起來。
吃喝一會,吊帶妹突然說道:“簽哥,咱倆的事兒,我已經(jīng)跟我媽說了。我媽本想要20萬的彩禮,在我死磨硬泡之下,減到了10萬。你看怎么樣?”
“10萬!你媽怎么不去搶錢呀……讓我上哪弄10萬去呀……”男人馬上沒好氣地說道。
“讓你家里想想辦法唄……咱們武南這邊,誰家嫁姑娘,彩禮能少于20萬……我也知道,你們家條件,但是我真心喜歡你……我家里也都讓步了……”吊帶妹扁著小嘴,委屈吧啦地說道。
“我家里想不出來辦法,總不能為了娶你,連房子都賣了吧。那樣的話,讓我父母住哪。還有,咱們結(jié)婚住哪呀……”男人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都說了,咱們可以不要婚房,租房子住。可……10萬彩禮……是我媽的底線……”吊帶妹低著頭說道。
“我也有我的底線,我家里屬實拿不出那么多錢。告訴你媽,最多三萬,能答應(yīng)就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拉倒。”男人大咧咧地說道。
“你……我、我……”吊帶妹顯然氣的夠嗆,哽咽地說道:“我爸媽給我養(yǎng)這么大……連10萬塊錢都不值呀……”
“反正我家里沒那么多錢!哭什么哭,在外面給我丟人呢!這么多人,提什么錢,有話不能私下里說啊……”男人沒好氣地說道。
“我……我……嗚嗚……嗚嗚……這都什么時候了……本來就該談婚論嫁了……彩禮的事兒,我就是跟你商量商量,咱們想個辦法……”吊帶妹哭著說道。
“我沒辦法,你自己想吧!真特么的煩人,掃興!”男人站了起來,竟然轉(zhuǎn)身就走。
“簽哥,你去哪呀!”吊帶妹站了起來,急切地說道。
“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你自己吃吧!”
說話間,正好有輛出租車路過,男人招手上車,直接離去。
看到他就這么走了,吊帶妹委屈吧啦站了半天,才緩緩地坐下。她拿起酒瓶,一口氣將瓶子里剩下的半瓶酒全給干了,跟著又朝老板喊道:“老板!再來六瓶!”
胖老板馬上拎了一打啤酒過來,吊帶妹開了酒,也不吃東西,只管喝起來。
她和男人的對話,周邊的不少人都聽到了,周人一個個都是小聲的議論。就連吳襄望和趙友建也竊竊私語。
趙友建:“吳哥,那小子一看就是個小白臉,壓根不是啥好人。分明就是想玩玩,壓根不想娶人家。”
吳襄望:“這種事,咱們也管不了……吃咱們的飯吧……”
趙友建:“這妹子真是可惜了,簡直是遇人不淑……也真是怪了,像我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怎么就遇不到這樣的妹子呢……”
瞧這意思,還頗為感慨呢。
吳襄望:“你一天到晚的,除了上班就是上班,上哪遇到去。”
趙友建:“那你怎么能遇到呢?”
吳襄望:“我這不是……等回頭告訴你……”
趙友建:“還神神秘秘……”
二人說話的功夫,突然看到,有一個刺龍畫虎的青年站了起來,走到吊帶妹那一桌。
青年人手里拿著瓶啤酒,說道:“美女,能一起喝一杯嗎?”
吊帶妹提起酒瓶喝了一口,卻是沒有說話。
紋身青年喝了口酒之后,舔著臉坐下,說道:“能加你的M信嗎?”
“沒興趣。”吊帶妹又拿起酒瓶,一股腦地喝酒。
“美女,你看我差哪呀,不比剛剛那小白臉強多了。咱們認(rèn)識一下唄。”紋身青年說道。
“我沒有M信,咱們也沒有認(rèn)識的必要。”吊帶妹又是喝酒。
“你真是給臉不要臉呀……”紋身青年似乎是覺得丟了面子,立刻瞪起眼睛,伸手一把抓住吊帶妹的手腕。
周邊坐著的人,沒有一個敢動的。不想就在這時,有人喊了一聲,“你干什么?”
跟著,一個青年人就搶到了吊帶妹這一桌。
沒錯,正是趙友建。
“小子!有你什么事?”“找死你!”……好家伙,紋身青年那一桌還有三個人,全都站了起來,罵罵咧咧的,對趙友建怒目而視。
趙友建見狀,當(dāng)即就要表明身份,恰在此時,吳襄望搶了過來,拉住趙友建,說道:“你們干什么呀?眾目睽睽之下,當(dāng)姐欺負(fù)人嘛……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報警……”
說著,吳襄望就拿起手機,做出報警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