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以后的胡彩藍回到家,打開電視,手里面按著遙控器的按鈕,可是按了很長的時間也沒有找到自己要看的節(jié)目,也許自己根本就不想看電視。
手機屏幕隨著鈴聲亮了起來,胡彩藍接通了電話。
“胡彩藍,最近怎么也見不到你了,我在豪庭酒店呢,剛陪完了點人,想起來你離這不遠,怎么樣,出來坐坐吧。”
電話那頭說話的男人是胡彩藍的老同學(xué),莫語。
確實,胡彩藍聽著以前熟悉而現(xiàn)在卻顯得陌生的聲音,也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與以前的朋友聯(lián)系過了。
“那你等等吧,我這會過去,還得有一會兒。”
“那就等等見啦,到了給我電話。”
掛了電話,胡彩藍才想起來自己跟莫語在學(xué)校的時候其實不是太熟悉,他為什么會想著今天叫自己出去,胡彩藍想不到,不過偶爾出去見見自己認識的人對自己也沒有什么壞處吧,也許會讓胡彩藍想起楠聰,不過也不算什么壞事。
“你到了?很快吶。對對,往里面再走走,右手第一個房間進來就行了。”
莫語剛把手機放在桌子上面,包間的門就被胡彩藍推開了。
“現(xiàn)在混得不錯吶,怎么這么晚了還不回去?”
胡彩藍做到了離莫語不遠的地方,問著莫語。莫語并沒有立即回答胡彩藍的話,而是露著職業(yè)性的微笑,給胡彩藍面前擺著的高腳杯里倒?jié)M了紅酒。
“你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讓服務(wù)員把上一桌的東西撤走了,這是新拿的杯子,我們也有段時間沒有見面了,先碰一杯么。”
兩個盛滿了紅酒的高腳杯之間的碰撞沒有引起多大的聲音,仿佛是拿著杯子的兩個人都小心翼翼的不讓這樣的碰撞發(fā)出一點聲音一樣。
莫語喝的很快,這點紅酒對于這樣一個在社會上待了這么久的男人來說卻是也不算是什么。
只是胡彩藍也很快的喝完了手里高腳杯中的紅酒。
“這會可以說了吧。”
“其實吧,其實呢。”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說話的,快說。”
“好久見不到你,就想個方法讓你出來么。”
“就是這樣?”
“就是想叫你出來,看看你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什么時候也都不能忘記我們這些老同學(xué)啊,自己心里面不舒服了就叫我們出來坐坐,老憋著時間長了,自己的憋出病了,還是多出來見見人的好。”
“恩,我會的。”
胡彩藍又給莫語倒?jié)M了紅酒,然后又倒?jié)M了自己面前的高腳杯。
碰杯,喝酒,倒酒。
醒來的時候,胡彩藍頭很暈,她伸手要去拿在床頭柜上面放著的煙盒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躺在自己的家里面。
胡彩藍四處摸著,在床頭柜不遠處摸到了一個開關(guān),她打開了開關(guān)。
房子很大,裝飾的很豪華,床上面的被子被胡彩藍攪得亂七八糟。
在床頭燈的下面,應(yīng)該是莫語寫的便條:
本來想送你回家,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你家的具體位置了,就只能把你送到賓館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起來了給我電話。
看完了莫語留下來的便條,胡彩藍費勁的起來,找到了在沙發(fā)上面的包,掏出了手機,時間是十一點四十。她給唐可的號碼發(fā)了一條短信,從包中掏出了香煙,點燃,開始等待著回復(fù)給自己的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