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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fēng)高,月亮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深深的掩藏了起來。
一幢豪華別墅的二樓上邊,一個渾身爆炸性肌肉的大漢打著沙包砰砰作響。
他的身后,一個手下畢恭畢敬的站定,“老大,咱們真的要遵從新竹聯(lián)的命令對那什么同興會下手嗎?”
被稱作老大的男人,正是水蛇幫的帶頭大哥,范建!
范建聽到自己手下的話語,轉(zhuǎn)過頭來,臉上泛起一抹冷笑,“既然新竹聯(lián)下了命令,咱們自然要遵從,不過也不能全聽了。喪標(biāo)出了事,現(xiàn)在的城東就是一片混亂,咱們正好乘機(jī)而入,如果有機(jī)會,就將那同興會給滅了!只要能拿到同興會的地盤,咱們的實(shí)力就可以跟青龍幫叫板!”
手下聞言,雙眼不由一亮,陰險笑道:“還是老大有想法!”
“行了,你下去吧!今天晚上先準(zhǔn)備下,明天就將那同興會給滅掉!”范建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目光朝身后的兩米大床看了過去。
床上一個未著片縷的成熟女性眉目含春,讓那手下看得偷偷吞了好幾口的唾沫。
這個女人是一個家庭婦女,前兩天勾搭回來,一開始還抗拒,可在這范建兩天的調(diào)教下,早就已經(jīng)屈服。
手下也知道自己老大要辦正事,哪里還敢在這繼續(xù)待下去,轉(zhuǎn)身便快速出了門。
范建更是沒有耽擱,蕩笑一聲,直接撲向那女人。
這個別墅,正是水蛇幫的大本營。
哨崗處,三個男人正在打牌,輸錢的家伙一臉郁悶,隨手將牌丟在桌子上,不耐煩的道:“不玩了不玩了,都輸沒了。”
另外兩人哈哈大笑,“著急什么,今天晚上還長著呢!決戰(zhàn)到天亮啊!”
“行了,隨便玩玩吧。現(xiàn)在可是非常時期!”
“什么非常時期?不就是廢了一個喪標(biāo)嗎?那什么同興會又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
三人一邊聊天一邊打牌,哨崗的門忽然被人敲響。
隨著砰砰的敲門聲傳了過來,輸錢的那家伙一臉不耐煩,大聲嚷嚷道:“誰啊!敲什么敲!”
罵罵咧咧的打開門來,他朝外面看去,不由一愣。
站在門前的是幾十個兇神惡煞的男人,領(lǐng)頭的正是馬三!
喪標(biāo)雖然被廢掉,可馬三還真沒怎么在道上露面,這些水蛇幫的底層人員,自然不認(rèn)識馬三。
看到這么多人氣勢洶洶的包圍進(jìn)來,那人警惕的道:“你們是誰!來我水蛇幫的地盤干什么!”
“干什么?嘿,同興會對水蛇幫開戰(zhàn)!”馬三嘖笑一聲,話音剛落,一腳猛地朝他飛去。
那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便被馬三狠狠踹了一腳,撞在身后打牌的桌子上,頓時紙牌紛飛,那人更是摔了個四腳朝天!
另外兩人被這情況給嚇到了,剛想動手,馬三的手下已然朝里面涌了進(jìn)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攻占了水蛇幫的哨崗!
“大哥,現(xiàn)在怎么辦?”一個手下走上來,沉著冷靜的對馬三問道。
這個手下名為趙誠,是馬三的心腹之一,在同興會里面實(shí)力算比較厲害的一個。
馬三聞言,眼神一閃,果斷下命令道:“動手吧!把范建給干掉!”
“是!”一群人應(yīng)諾一聲,快速的往外面沖了出去。
整個別墅,忽然就多了一群陌生的聲音在其中躥動。
那個從范建房間之中走了下來的手下顯然是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心下不由一跳,大聲的呼喊起來,“敵襲,有敵襲!”
敲響警鐘,別墅里留守的手下相繼涌現(xiàn)。
馬三的人馬更是毫不客氣,見到陌生的就直接沖上去干翻了事,水蛇幫的大本營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馬三這邊的人馬勢如破竹,水蛇幫那邊本來就沒有多少人留守,更是被馬三打了個措手不及。
不過片刻功夫,十幾個水蛇幫成員已然倒在地上,喪失了戰(zhàn)斗能力。
馬三意氣風(fēng)發(fā),站定在別墅大門前,“給我沖!把范建給我抓下來!”
“是!”一眾手下大聲應(yīng)諾一句,殺聲震天!
二樓房間之中,范建還在那女人身上一拱一拱的,別墅里面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并不知道外面所發(fā)生的事情。
燈光照耀下來,女人臉上滿是緋紅,自喉嚨之中發(fā)出低沉的呻吟聲。
范建心中更是得意,他這人最大的愛好就是玩弄良家婦女,見這女人被自己所征服,充滿了快意。
房間被人狠狠的撞開,去而復(fù)返的手下一臉著急,“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
聽到動靜,范建眉頭一皺,被這家伙撞破了好事,哪里有什么好心情,抬腳就朝他踹了過去,破口大罵道:“我草!沒看到我在忙嗎?”
手下欲哭無淚,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忙是爬了起來,“老大,同興會的那群家伙,跑來進(jìn)攻我們的大本營了!”
得到這個消息,范建心神一怔,完全沒料到同興會居然這樣的膽大包天,內(nèi)心滿是怒火,隨手抓著一條大褲衩往腿上套,“媽的,我沒去找他們就算了,這同興會還敢自己找上門來!看我不弄死他!”
范建對同興會的到來并未感到慌張,還有些欣喜,今天晚上若是能將同興會給干掉的話,他必然會得到新竹聯(lián)的賞識,沒準(zhǔn)還能壓在青龍幫的頭上!
想到這里,范建內(nèi)心更為熱切,眼神往床上的女人一瞟,蕩笑一聲,“在這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女人內(nèi)心空虛到不行,臉上布滿潮紅,嬌羞的看著他點(diǎn)了下頭。
范建身心舒泰,大步朝外面走去。
剛剛來到二樓的樓梯邊上,別墅大門已然被人狠狠的撞開。
一群人貫穿而入,他的手下被打的連連敗退。
“一群廢物!”范建勃然大怒,這同興會還敢明目張膽的來進(jìn)攻他的大本營,當(dāng)即不再猶豫,翻身一躍,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
咚!
一聲震響,仿佛地面都震動了一番,范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驹谌巳褐校笫忠蛔ィ粋€同興會的成員愣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被他一腳踹飛。
同興會幾個成員注意到范建,眼眶一下就紅了,“媽的,給我上!”
范建輕蔑一笑,完全沒有將這些小蝦米放在眼里,臉上浮現(xiàn)出猙獰表情,宛若猛虎下山一般的沖了上去。
范建能成立一個水蛇幫,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他在成立水蛇幫之前,就是一個黑市拳擊手,自身的實(shí)力不可小看!
幾個同興會的成員當(dāng)然不可能是范建的對手,范建一個俯沖,肩膀撞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
那人只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大卡車狠狠的撞上了一般,渾身骨頭都好像散架了一樣。
范建一拳轟出,筆直的落在另外一人的臉頰子上。只見那同興會的成員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個圈,腳下一個踉蹌,還想還手,屁股上卻已經(jīng)被范建踹上了。
咚的一聲悶響,他發(fā)出一聲慘叫,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度,砸在不遠(yuǎn)處的墻壁上,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哼哼兩句便暈了過去。
剩下的兩人看得瞳孔一縮,完全沒料到這個赤著上身的大漢會爆發(fā)出如此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來。
不過他們并沒有畏懼,相互對視一眼,握著手中的鋼棍,如狼似虎的沖向范建。
范建神色不變,心中越發(fā)的冰冷起來,今天晚上所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徹底激怒了他!
眼見這兩人沖了過來,不退反進(jìn),左邊一拳,右邊一腳。兩人甚至沒能碰到范建的身體,就已然受到重創(chuàng)。
“啊!”
兩人不約而同發(fā)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腳下連連往后倒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與此同時,范建他人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來到了他們兩人的跟前,兩記手刀落在他們的脖子上,腦袋陣陣昏沉,腦子一歪,徹底暈厥過去。
本來水蛇幫還是處于絕對的劣勢之中,可隨著范建的強(qiáng)勢出擊,無疑讓水蛇幫的人士氣大漲,紛紛叫好出聲。
“老大威武!”
“干掉這些同興會的渣渣!”
“媽的,還敢來偷襲我大本營!弄死他們!”
“兄弟們上啊,干掉這些混蛋!”
“……”
范建獰笑一聲,不等同興會的人反應(yīng)過來,嘴里大喊一聲:“干死這幫狗娘養(yǎng)的!”
話音未落,范建大步一跨,已然率先朝人群撲了上去。
同興會的人馬看得臉色大變,剛剛范建所表現(xiàn)出來的強(qiáng)勁實(shí)力,已經(jīng)深深的震撼住了他們。現(xiàn)在見范建沖了過來,一個個都沒敢去觸及鋒芒!
接下來,范建如入無人之境,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同興會打從一開始所表現(xiàn)出來勢如破竹的氣勢,已然被范建所攻破!
在范建的帶領(lǐng)之下,水蛇幫的成員步步逼近,不過片刻功夫,同興會的人馬便被逼出了別墅之中。
人頭攢動之中,夜色越發(fā)的深沉起來。
范建大步從別墅里面走了出去,一眼望去,儼然看出這些人對自己的畏懼,心中的不屑更為濃重,他心下大定,知道今天晚上若是沒有什么意外的話,同興會必然要被自己擊敗!
“一群螻蟻!還敢過來送死!既然如此,我要是不好好的招待一下,豈不是很不給面子了嗎?”
范建心中冷笑,站定在別墅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