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涵氣呼呼的走了,可沒一會兒,許樊就從樓上下來了。
他親熱的摟著顧若涵,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電梯口的墻上吻了下來。
顧若涵知道簡如約在看,炫耀的將自己胸前的飽滿貼近了許樊,兩人激烈的擁吻了起來,甚至不顧體面的胡扯起了衣服。
雖然簡如約早已經看過視頻,但遠不及親眼目睹來的扎心。
惡心……
太他媽惡心了……
簡如約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逃……遠離這惡心的場景。
可站在大街上,她卻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去。
父母早已經各自成家,上一次見面還是她結婚的時候,不過,她也早就不是那個需要他們庇護的小女孩。
簡如約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萎靡了幾天之后,她開始找律師處理離婚的事情。
雖說許樊婚內出軌,但唯一的證據也被她自己刪除了,現在的處境,她并不能占到便宜,況且以許樊的性子,必然是留了后手的。
這天,簡如約剛和律師在咖啡館分開,顧若涵就出現了。
“聊聊吧,簡小姐!”
“我和你沒什么好聊的!”話不投機半句多,曾經對顧若涵有多信任,現在就有多憎惡。
顧若涵絲毫不在乎簡如約的冷淡,秀麗的眉峰上揚,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難道你就不好奇許樊為什么會答應你們簡家的要求嗎?”
簡如約眸子一瞇,泛著冷光,“不想。”
“是嗎?”顧若涵頓了頓,笑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一樣的冷血!”
“你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的話,進去聊!”
幾分鐘后,簡如約和顧若涵面對面的坐在了咖啡館內,顧若涵低頭抿了一口咖啡,艷紅的唇啟動,“你父親威脅許樊,如果他不答應就找人弄掉他出國的機會!”
“不可能!”簡如約脫口而出,她不相信!
“隨便你愛信不信。”顧若涵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誰叫他和當年強暴你的人聲音那么的相似呢,要怪就怪他當時在你們簡家的華嚴打暑期工呢!”
簡如約雖然嘴上說自己不相信,但心里早已經認清了事實,當年的那件事雖然沒有曝光出照片,但音頻散落的到處都是。
簡思學要做到事,別人攔不住。
見簡如約不說話,顧若涵眼里劃過一絲得意,“好歹你也在睿達關照過我,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和顧若涵離婚!”
聞言,簡如約笑了。
“顧小姐,你怕是不知道,我雖然和我父親劃清了界限,但我手里還有華嚴百分之五的股份,錢……我不缺!”
顧若涵面色一僵,她沒有料到簡如約事到如今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她哪里不如這個喪家之女了。
明明是一副骯臟不堪的身子,還裝什么冰清玉潔。
她忍著心頭的不甘,故作云淡風輕的開口,“是嗎?可如果你當年的音頻再次公之于眾呢?我相信如今的網絡比以前更加的叫人振奮。”
“所以呢?”簡如約輕飄飄的開口,粉色的唇翕動,清冷的面龐上滿是不屑,“這種威脅對我不管用!”
“那我們就走著瞧!”顧若涵丟下這么一句話,趾高氣昂的走了。
簡如約雖然臉上不顯半分,但心口卻幽幽的疼。
簡思學,還真是為了她這個女兒煞費苦心。
心口滯澀的難受,簡如約痛苦的皺眉,喝了半杯溫牛奶才將那股郁結壓了下去。
只是,她剛走出咖啡廳,眼前突然一陣眩暈,緊接著整個人就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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