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男人剛才幫她解了圍,又加上長的好看,氣度不凡,簡如約都要以為自己遇到了哪里的登徒子。
“抱歉……我不想!”
“可是你的身體不是這么想的!”
男人手段了得,不消片刻……簡如約就在他的身下軟成了一灘水。
縱然沖動已經被挑起,可他還是沒對人用強,緩著聲音說,“情動不是洪水猛獸,它是人類本能的反應……”
說話間,他抓住了簡如約的手掌,溫涼的指腹深深淺淺的在白皙的手掌上勾勒著,仿佛寫著什么字。
簡如約手癢的很,不由的蜷了蜷手指,男人卻沉沉開口,“段郁承……我的名字段郁承?!?br/>
原來,男人是在手掌寫著他的名字。
只是簡如約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三個字具體是哪三個字,身體已經被剝的干凈。
兩人身體相貼,嚴絲合縫。
簡如約不受控制的低喘了一聲,昨晚她昏昏沉沉,理智全無……可現在,她腦子清醒的很。
她不僅能看清男人臉上的每一處表情,還能感受他身體的變化,更無法忽略自己體內奔騰的熱流。
她驚訝又害怕,隱隱又有些期待。
“再這么看著我,我可會控制不住的!”
任誰被那雙眼睛這么看著,都會失控。
起初,簡如約還不懂男人話里的意思。
可身體的熱度被挑起之后,她才明白……所謂的控制不住是何等的瘋狂。
封存了二十五年的身體像是被突然打開了開關。
欲望破閘,無法收拾。
事后,她沉靜在剛才的極致中,神思有些恍惚。
但身旁的男人卻已經下床,不到兩分鐘就穿戴整齊。
“我們的身體很合拍……如果你還要繼續,隨時可以找我!”語氣平和隨意,卻不復剛才的蜜里調油,完全是一副床上情人,床下路人的模樣。
說話間,段郁承在床頭的柜子上放下了一張名片,“我還有事……你好好休息,想通了隨時聯系我!”
看著男人轉身,簡如約沙啞開口,“炮友?”
看著她眼底的受傷和嘲諷,段郁承沒由來的心一軟,沉聲道,“你也可以拒絕?!?br/>
見簡如約沒說話,段郁承繼續道,“期間,我們不可以找對方以外的人,不問私事,不談情……只是身上的合作。”
身體上的合作,只走腎不談心……現在的簡如約需要的不就是這樣一段關系嗎?
段郁承篤定簡如約會答應。
簡如約被那深邃的眸子盯著,心里就像是被千絲萬縷拉扯著,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但……她說不出同意的話。
段郁承也沒有逼她,丟了一句“考慮好了回復我”便轉身離開。
這天的事情像一場無厘頭的春夢,短暫卻又荒唐。
但簡如約不知道,這場夢卻將她的人生轉向了完全不一樣的方向。
段郁承的提議雖然荒唐卻也有人,尤其在身體被開發之后,可不管男歡女愛是何等得叫人沉溺,現在的她,沒這個心思。
段郁承的名片被簡如約扔在了酒店的垃圾桶。
一個禮拜后,簡如約只身一人去了民政局,在門口看到許樊也是一個人的時候,她有些意外。
她沒有想到許樊居然沒有帶律師過來。
可她沒有料到,許樊卻帶了一個更厲害的人來。
她母親江綰眉從一輛黑色奧迪上下來,雍容華貴,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豪門太太的名媛范兒,一看到簡如約,就抽了她一巴掌。
“是我沒有教好你!”江綰眉紅著眼睛,“你到底要丟人到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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