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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啥?一斤一千兩的茶葉?一人一斤,別讓隔壁戶部看不起!

    東宮。
    隨著魏閑的聲音響起,楊開與太子李高神色不由一變。
    這深更半夜,魏閑怎么來了東宮?
    而且什么叫做還銀?
    還什么銀子?
    你在說什么東西啊?
    李高滿臉的好奇,但還是往府外走去。
    只見府外,魏閑畢恭畢敬站在不遠(yuǎn)處,身旁站著一些太監(jiān)。
    見到太子來了。
    魏閑立刻拿出銀票,遞交給太子。
    “太子爺,這是陛下讓奴婢給您的還銀。”
    魏閑笑呵呵道。
    望著這手中一疊的銀票,太子有些好奇,不由看向?qū)Ψ健?br/>     “魏閑公公,什么叫做還銀?我父皇沒欠我銀子啊。”
    李高開口,滿是疑惑與好奇,實(shí)在是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看著太子一臉迷湖,魏閑微微一笑。
    “太子爺,您是不是跟天命侯做了場生意啊?”
    魏閑開口,笑著問道。
    “是。”
    聽到這話,太子神色有些緊張了,不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
    “是這樣的,陛下覺得侯爺做生意還是有些不穩(wěn)妥,故而從內(nèi)庫當(dāng)中,支出十萬兩黃金,代替侯爺償還給太子爺,這合作就到此為止,也希望太子爺萬不可怪罪侯爺。”
    魏閑出聲,把永盛大帝的意思告知后者。
    可一聽這話。
    李高瞬間愣住了。
    他感覺一股血從自己腳下,直接沖上了天靈蓋。
    好家伙。
    想截胡是吧?
    看到發(fā)財(cái)了,就想要截胡?
    就真的這么狠嗎?
    人家虎毒不食子,你平時給我的銀子也不多,自己好不容易靠本事賺了點(diǎn)銀子,你就這樣是吧?
    你還有沒有當(dāng)?shù)臉幼影。?br/>     這是李高腦海當(dāng)中的想法。
    幾乎是一下子蹦出來的。
    今日,大夏不夜城盈利十八萬萬兩白銀,自己手頭上有十籌份額,意味著光是今天一天,自己收入一萬萬又八千萬兩白銀,是一千八百萬兩黃金的盈利啊。
    有了這筆銀子,自己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用過苦日子了。
    可沒想到的是,他娘的,陛下突然來這一招?
    幫錦年還銀子給自己?
    這是什么意思?
    你要說這不是截胡?他李高根本就不信。
    怎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啊?
    “太子爺,太子爺?您怎么不說話了啊?”
    “是太開心了嗎?”
    魏閑開口,有些不理解,太子怎么半天半天不說話。
    “你在這里等著。”
    “等我。”
    李高感覺頭有點(diǎn)暈,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讓魏閑在這里候著。
    自身則走進(jìn)前堂。
    來到前堂,看著跌跌撞撞,臉色難看的太子,楊開不由連忙走來。
    “太子殿下,您這是怎么了?”
    楊開有些驚訝,這太子之前還生龍活虎的,感覺特別開心,怎么現(xiàn)在出去一趟,變成這個樣子啊。
    “楊大人,本宮真的承不住啊。”
    “我父皇只怕是知曉這筆生意,想要截下啊。”
    太子說話都帶著顫意,心情很低落。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太子妃也搞不懂情況,大半夜的被吵醒就算了,一下子說發(fā)財(cái)了,一下子又在這里垂頭喪氣?
    有病嗎這是?
    “你懂個屁啊。”
    “你還記得咱們投了錦年的生意嗎?”
    太子無奈,他望著太子妃,如此說道。
    “記得啊,怎么了?不是兩萬兩黃金兩籌嗎?最近不是開業(yè)了嗎?”
    “生意如何了?我聽人家說,這生意還不錯啊?”
    太子妃有些醒悟,她這幾天聽那些奴婢們也提到了大夏不夜城的事情,但因?yàn)樗缓秒S意出走,所以就沒有去深度了解。
    “還不錯?”
    “你知道錦年這生意,光是昨天一日,賺了多少銀子嗎?”
    太子有些激動,提到這個事情,他就很激動,很難受。
    “多少啊?”
    “你堂堂一個太子爺,什么世面沒見過?一百萬兩銀子還是兩百萬兩銀子?”
    太子妃有些皺眉,這當(dāng)著外人面,這樣兇自己,面子有些礙著了。
    再者就說,當(dāng)真一天兩百萬兩銀子,又能如何?這做生意,還不是得有成本,有耗損,真正能到手又有多少?
    而且自己手頭上也不過是兩籌,大家湊在一起,也就是說十籌罷了。
    就算賺了點(diǎn)銀子,那又如何?自己是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啊,什么世面沒見過?
    說難聽點(diǎn),如果不是皇室管的嚴(yán)格,她要是想要收點(diǎn)孝敬銀。
    百萬兩銀子,唾手可得,多少人愿意給自己送銀子?
    “呵,一百萬兩,二百萬兩?當(dāng)真是婦人之見。”
    “楊大人,你給她說說,昨天一日進(jìn)賬多少。”
    李高是真有些氣的沒話說了。
    現(xiàn)在他的心情,格外的復(fù)雜。
    聽到這話,楊開有些無奈,他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可以知道的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回太子妃,昨日進(jìn)賬,大約十八萬萬兩白銀。”
    楊開出聲,即便是知道這個數(shù)字,每當(dāng)說出來的時候,楊開自己都感覺有些不真實(shí)。
    “什么?”
    “十八萬萬兩白銀?”
    剎那間,一臉不滿的太子妃,瞬間愣在原地了,她整個人愣住了,一句話說不出來。
    說實(shí)話,通過太子的表情和語氣,即便是楊開說一千萬兩白銀,太子妃都不會太震撼,裝也要裝的見過世面。
    可問題是,十八萬萬兩白銀,當(dāng)真是天文數(shù)字,她就算是太子妃也扛不住啊。
    “傻了吧?”
    “這回你還叫嗎?”
    看著太子妃這個表情,李高有些沒好氣。
    “這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賺十八萬萬兩白銀?”
    “怎么賺的啊?”
    太子妃沒有理會李高,而是充滿著質(zhì)疑,覺得不可能。
    聽到這話,楊開將地契給予太子妃道。
    “太子妃,您看看,這是昨天成交的地契價(jià)格。”
    “大夏不夜城,吸引京都所有百姓前往,外加上周圍一些府城百姓也過來湊熱鬧,如此一來,一些商人看準(zhǔn)商機(jī),想要購買商鋪。”
    “太子妃,您可能不知道,這大夏不夜城,一個賣糖水的鋪?zhàn)樱粋€時辰進(jìn)賬一千兩白銀啊。”
    “這還僅僅只是賣個糖水。”
    “所以,這地段好的商鋪,一千萬兩一間,中等的商鋪,五百萬兩一間,差一點(diǎn)的商鋪,就是二百萬兩一間。”
    “換句話來說,這些商鋪若是全部賣光的話,進(jìn)賬應(yīng)當(dāng)是有五十萬萬兩白銀。”
    “這其中還有二十間地段最好的鋪?zhàn)樱糁院蟾們r(jià)拍賣。”
    “而且不夜城內(nèi),有夜市,數(shù)千個鋪?zhàn)雍蛿偽唬蛔獠毁u,每年租金收入,可能都高達(dá)幾萬萬兩白銀。”
    “百貨樓有官鹽,龍米,還有鏡子這等東西,可以保證百姓源源不斷聚來。”
    “這些商人看中機(jī)會,出手一個比一個大方,按照侯爺?shù)囊馑迹咛靸?nèi),所有商鋪將會全部賣出以及租出。”
    楊開出聲,將具體情況告知太子妃。
    聽完這話,太子妃徹底麻木了,她腦子里面沒有任何東西,只有銀兩黃金。
    五十萬萬白銀收入?
    自己投了十籌,也就是說,自己可以分到五萬萬兩白銀,這是多恐怖的財(cái)富?
    她娘家,也算是當(dāng)?shù)馗患滓环降拇嬖冢瑤装偃f兩家產(chǎn)還是能拿出來的,真要說的話,硬生生擠出一千萬兩白銀,也沒太大問題。
    太子妃的家庭,豈會差?
    可五萬萬兩白銀是什么概念?她就算是不懂朝政,也知道大夏一年的國稅,也才不過三萬萬兩白銀啊。
    一年的國稅。
    這就意味著,自己往后只要是看上眼的,喜歡的東西,完全可以自己買下來了?
    身為太子妃,她自然是大夏王朝的權(quán)貴,真要喜歡什么東西,她自然拿得下來,可問題是,銀子誰出?
    各個商鋪,達(dá)官顯貴,包括一些朝臣的夫人,她們排著隊(duì)給自己買單。
    但就是因?yàn)樘渝烙行〇|西不能收,即便是再喜歡,也不能收下,因?yàn)槭樟司鸵鎰e人辦事,辦好了還好說,辦不好那就麻煩了。
    自己的丈夫乃是太子,都不要說立下什么功績,只要不犯錯誤,自己的丈夫就能當(dāng)上皇帝,而自己則是皇后。
    一國之母。
    再這樣的情況下,肯定不能添亂啊。
    可身為女人,試問一下看到好看的珠寶,看到好看的首飾,看到好玩的,甚至就不說其他,讓御膳房開個小灶,打點(diǎn)奴婢們,出門在外,什么地方不要銀子?
    就好比上回,去某個尚書家里,找自己的閨蜜,結(jié)果呢?
    去了以后,打賞都沒舍得打賞,就傳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臉面。
    而現(xiàn)在,自己若是有五萬萬兩白銀,還在乎這些東西嗎?
    以后出門在外,不就可以各種打賞,各種花銷,喜歡的買,不喜歡的也買。
    什么?不喜歡的為什么還要買?
    不好意思,有的就是錢,花不完啊,不買做什么?
    想到這里,太子妃已經(jīng)徹底忽略了太子方才的謾罵,而是看向李高道。
    “太子爺,這么賺錢的生意,你怎么悶悶不樂的啊?”
    “是不是我招惹你了?”
    “要是我說錯什么話,你開口就好,我自己反省,就不招惹你了。”
    太子妃說話語氣無比的溫和,一點(diǎn)方才的囂張感都沒了,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太子殿下,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何殿下,如此悶悶不樂?”
    “陛下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
    楊開也有些好奇,出去之前,還是樂呵樂呵的,怎么回來以后,這副模樣啊?
    “我也不清楚。”
    “現(xiàn)在魏閑就站在外面,帶著銀票,我懷疑是不是我父皇知道這生意賺錢,也知道我投了不少,現(xiàn)在看著賺錢了,就想要直接搶下來。”
    太子心情無比的糟糕,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總不可能造反吧?
    “不可能啊。”
    楊開皺眉,他望著大殿外,雖然看不到魏閑。
    而太子妃聽到這話,臉色都變了。
    “老爺子想要截胡?”
    “這沒道理啊,老爺子不是一直說過嗎?說錦年這生意必虧本,現(xiàn)在賺了銀子,又想伸手染指?”
    “哪里有這樣的規(guī)矩?”
    聽到這話,太子妃也不爽了,雖然這是老爺子,是大夏皇帝,可也不可能這樣亂來啊。
    投資風(fēng)險(xiǎn)他們承擔(dān)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賺到銀子了,你就想要來截胡,這上哪里說理去啊?
    “不對不對。”
    “太子,你在這里稍等一會,老臣去問問。”
    楊開覺得有些不對勁,陛下不可能知道收益如何,畢竟能知道的就是他們幾個,除非顧錦年去通風(fēng)報(bào)信了。
    但顧錦年沒必要如此啊。
    而且速度太快了,就算是想要通風(fēng)報(bào)信,也不可能這么快。
    說完這話,楊開直接奔赴外面。
    大約一刻鐘后。
    楊開一臉興奮的沖了回來。
    “誤會,誤會啊,太子殿下,您想錯了,不是陛下想要截胡。”
    “是陛下覺得錦年這個大夏不夜城,注定虧本,怕您虧銀以后,心生不滿,所以想要代替錦年,將這本金還給太子殿下。”
    楊開快步走了過來,將來龍去脈告知太子。
    一聽到這話,太子立刻站起身來了。
    “當(dāng)真如此?”
    太子開口,顯得無比的激動。
    “真是如此。”
    “太子殿下,您想想看啊,如果當(dāng)真是陛下得知這大夏不夜城如此賺錢。”
    “陛下何必盯著您這點(diǎn)?他應(yīng)當(dāng)是找天命侯啊,老臣知道,參與大夏不夜城的人,無非就是老臣,還有王大人,太子您,以及秦王殿下,還有顧家?guī)兹恕!?br/>     “咱們加起來,不過二十籌左右,剩下還有八十籌,陛下真想要,找錦年要個三十籌,也比跟您搶好百倍吧?”
    “是您誤會了。”
    楊開解釋道,而且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理智分析這件事情。
    這話一說,太子的確幡然醒悟啊。
    是啊,當(dāng)真要想截胡,直接找錦年不就夠了?客氣一點(diǎn)要個三成,要是不客氣,直接要個五成。
    自己老爺子再不要臉,也不至于全部都要吧?
    那兒子就要造您的反了。
    “怪我一時太沖動了。”
    “原來如此啊。”
    “那楊大人,本宮直接讓魏閑公公回去吧。”
    李高開口,如此說道。
    “恩。”
    “不過,殿下待會說話也要委婉一二,告訴魏閑公公,這銀子投進(jìn)去,虧不虧,賺不賺都是小事,主要是讓錦年開心就好。”
    “陛下之所以幫錦年退銀,其實(shí)也是一件好事,殿下您未來可是大夏的皇帝,錦年又是現(xiàn)在大夏第一侯爺,大夏的中流砥柱,陛下也是怕錦年讓您虧本了。”
    “您心生芥蒂,以后發(fā)生什么不必要的矛盾,所以才會這般去做,若是殿下直接拒絕,老臣擔(dān)心陛下會有所懷疑,現(xiàn)在陛下壓根就不知道這大夏不夜城到底能賺多少銀子。”
    “可若是殿下態(tài)度反常,被陛下察覺到了,然后派人仔細(xì)調(diào)查一二,這京都的事情,本身就逃不出陛下的法眼。”
    “真要讓陛下知道了,那就不一樣了,前幾日陛下還想著要征戰(zhàn)匈奴,無非就是缺少銀子,現(xiàn)在這銀子送上門,陛下沒有不要的道理。”
    “可若是能讓陛下晚點(diǎn)知道,一來讓錦年給大家分一筆銀子,二來把這銀子花出去,那陛下也沒辦法了。”
    “您覺得如何?”
    楊開出聲,這是他深思熟慮想到的辦法。
    為什么這樣?
    不就是因?yàn)椋@里面還有自己的銀子嗎?說句不好聽的話,虎毒不食子,可他楊開又不是永盛大帝的兒子?
    趕緊分賬,趕緊把銀子花出去,就算永盛大帝知道,他們也不虧,錢都花完了,你還能怎樣?
    無非就是也插一腳罷了。
    “楊大人果然聰慧。”
    “本宮現(xiàn)在就去。”
    李高出聲,說完就要去跟魏閑好好聊聊。
    “殿下一定要表現(xiàn)出,這銀子是想要拉攏顧錦年的感覺,等解決完了魏閑公公,老臣與殿下一同去秦王府找錦年,錦年就在秦王府,正好商議一下分賬的事情。”
    楊開出聲道。
    “好。”
    太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快速往外面走。
    再度來到魏閑面前時,李高滿臉笑容,態(tài)度截然不同。
    “魏公公,這銀票你拿回去,告訴老爺子,本宮投在錦年身上的銀子,并不在乎虧盈多少,只要錦年開心即可。”
    “錦年是我大夏的中流砥柱,區(qū)區(qū)幾萬兩黃金,算不得什么,還請魏公公將這番話,轉(zhuǎn)告給老爺子。”
    李高出聲,如此說道。
    此言一出,魏閑有些驚訝了,整個京都誰不知道這太子爺是全天下最摳門的太子?
    之前監(jiān)國,宮中無論有任何事情,只要談到了銀子,太子馬上換一副嘴臉,別說滿朝文武了,就算是永盛大帝開口都不行。
    導(dǎo)致后面,國家要做一些事情,都不需要戶部同意,因?yàn)閼舨可袝蜁f一句話。
    太子同意我就同意。
    所以太子鐵公雞的名號也就傳出去了。
    現(xiàn)在投了幾萬兩黃金,即將面臨虧本的時候,太子居然滿不在乎?
    這就有些驚訝了?
    不過無論多驚訝,太子說的話,魏閑自然要聽啊。
    “既然太子如此仁厚,那奴婢明白了。”
    “請?zhí)拥钕路判模疽欢〞D(zhuǎn)告給陛下。”
    魏閑點(diǎn)了點(diǎn)頭。
    說完這話,就要離開。
    “勞煩魏公公了。”
    李高喊了一聲,而魏閑也不敢托大,立刻作禮,隨后帶著人離開。
    如此,太子回到正堂內(nèi)。
    將方才的話,原封不動告知楊開,楊開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緊接著開口道。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太子妃,咱們?nèi)デ赝醺桑俊?br/>     聲音落下。
    太子妃卻溫和笑道。
    “我就不去了吧。”
    “太子,您直接去就好,我一個婦道人家,怕去了說錯什么話。”
    太子妃開口,有些不太好意思,完全就是改性了啊。
    之前的潑辣,是一點(diǎn)都沒有了。
    “去吧,到時候錦年說的東西,你也可以聽一聽,免得我忘記什么。”
    看著太子妃這般模樣,太子內(nèi)心是很爽的,總算是挺直腰做了一回大男人啊。
    “那行吧,不過我去了,要是說錯了什么話,太子你可要提醒我一二啊,不對,我盡可能保持不說話,也免得惹來什么麻煩。”
    太子妃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在這么多銀子面前,什么問題都不是問題了,太子妃算什么東西啊?有銀子一切好說話。
    如此,三人冒著夜色,離開了宮中。
    大約一刻鐘后。
    養(yǎng)心殿內(nèi)。
    魏閑將太子的話,一字不漏告知給永盛大帝聽。
    等聽完之后,永盛大帝有些疑惑了。
    “這太子當(dāng)真是這樣說的?”
    永盛大帝的確疑惑啊,這知子莫若父,自己兒子是什么性格,他自然清楚。
    別說幾萬兩黃金了,就算是幾千文錢,誰要是讓自己這個兒子虧了,只怕都要痛苦一個月。
    何況這么多銀子。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無法想象太子會轉(zhuǎn)性。
    “陛下,奴婢不敢撒謊,這的確是太子之言。”
    魏閑開口,認(rèn)真回答道。
    “奇了怪啊。”
    “這虧本買賣,太子當(dāng)真不難受?”
    永盛大帝微微皺眉,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然而,魏閑卻不由開口道。
    “陛下。”
    “會不會是說,太子其實(shí)知道這生意就是虧本的,但天命侯威望極高,想來這雖是一筆虧本的買賣,可對太子而言,這買賣可虧不到哪里去。”
    魏閑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話一說,倒也是一個思路。
    “有這個可能。”
    永盛大帝瞬間明白魏閑這番話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隨他們?nèi)チ恕!?br/>     “反正良言難勸,他們既然喜歡虧銀子,就讓他們虧吧。”
    “朕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該做的也做了。”
    永盛大帝出聲,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能有什么好說的?
    “陛下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
    “太子也甚是感動。”
    “不過,這銀子是拿回內(nèi)庫嗎?”
    魏閑笑呵呵問道。
    “不拿了,捐給三大災(zāi)區(qū)吧,過些日子,讓朝臣們也捐些銀子。”
    “還有,讓御膳房以后注意,從四十八道菜,銳減至六道菜,朕要勤儉一些,三大災(zāi)區(qū)不定,就一直按照這個標(biāo)準(zhǔn)來,也算是以身作則。”
    永盛大帝開口,而且也十分直接,縮減衣食住行。
    “陛下當(dāng)真圣明。”
    魏閑在地上跪拜道,而永盛大帝只是繼續(xù)審批奏折。
    與此同時。
    秦王府內(nèi)。
    大堂當(dāng)中。
    秦王也癡癡呆呆地看著手中的地契,整個人都麻了。
    “錦年,你的意思是說,光是大夏不夜城開了這幾天,我就盈利了三千六百萬兩白銀?”
    秦王咽了口唾沫,他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是不敢置信啊。
    這他娘的,他掌握一個軍營,說實(shí)話這些年也吃了不少空響吧?再加上自己的王妃,還有一些手下會孝敬銀子給自己。
    全部加起來,也沒有三千八百萬兩銀子啊?
    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句話身為大夏王爺,他是非常理解的,有了銀子,自己做什么事情都好辦。
    沒有銀子,別說你大夏王爺了,大夏皇帝,永盛大帝都很難辦事。
    三千八百萬啊。
    當(dāng)初自己投這個銀子,完完全全就是給顧錦年一個面子,自己老弟既然喜歡,就讓自己老弟來。
    可沒想到,這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他娘的。”
    “要是知道你這生意這么賺錢,哥哥我就高風(fēng)亮節(jié)啊。”
    秦王有些癡呆。
    下意識這樣說了一句。
    不過這話一說,秦王馬上收回來,望著顧錦年道。
    “這事老爺子知道嗎?”
    秦王開口問道。
    “舅舅還不知道,老哥,我之前讓舅舅入籌,他不入,現(xiàn)在賺了銀子,干嘛告訴他啊。”
    顧錦年很直接,你投資了,我給你分賬,你不投資,干嘛跟你說啊?
    “得虧沒說,這事你千萬別告訴老爺子,按老爺子的性格,要是知道這生意這么賺錢,只怕.......”
    秦王開口,提醒顧錦年。
    “秦王殿下,太子殿下攜太子妃,與禮部尚書楊開楊大人,在府外拜訪。”
    突兀之間,一道聲音響起。
    隨著這聲音響起,秦王眼神當(dāng)中有些好奇。
    “深更半夜,太子來找我作甚?”
    不過他雖有些好奇,但還是讓下人立刻去請。
    之前秦王與太子有些隔閡,但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不管內(nèi)心到底是怎么想,可明面上還是要兄友弟恭。
    也就在此時,秦王的聲音響起。
    “讓王妃來前堂。”
    隨著他開口,下人立刻前去呼喊王妃。
    顧錦年顯得很平靜,似乎猜到太子會來。
    過了沒多久。
    太子李高,太子妃,和楊開紛紛出現(xiàn)在大堂內(nèi)。
    “二弟。”
    “秦王殿下。”
    兩人都很熱情,不過目光第一時間還是落在了顧錦年身上。
    “見過太子殿下。”
    秦王也起身,朝著太子一拜,兩人雖是兄弟,可太子地位要比他高太多,需要尊稱。
    “二弟不要這么客氣。”
    “深夜打擾,二弟不要怪罪。”
    太子笑呵呵著開口。
    “太子深夜來訪,應(yīng)當(dāng)不是為了找愚弟吧?”
    秦王出聲,掃了一眼顧錦年。
    “哈哈哈。”
    “哥哥我就開門見山了,這趟過來,是為了找錦年。”
    太子笑了笑,隨后也落座下來,而此時秦王妃也走了進(jìn)來,與太子等人打個招呼,便坐在一旁。
    看著眾人落座下來。
    顧錦年也就直接出聲了。
    “太子殿下。”
    “太子妃。”
    “楊尚書。”
    “三位深夜來訪,想來也是因?yàn)榇笙牟灰钩堑氖虑槎鴣怼!?br/>     “既然都來了,那我就說一下我的觀點(diǎn),若是大家同意的話,就按照我的計(jì)劃來,若是大家有什么其他意見的話,就直接說,也免得鬧什么情緒。”
    顧錦年開口。
    他知道太子等人來這里是為了什么,索性不如自己開門見山一點(diǎn),也免得你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
    “好好好,錦年老弟說什么都行。”
    “一切尊侯爺之意。”
    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目前大夏不夜城,進(jìn)賬十八萬萬兩白銀,我預(yù)計(jì)七天內(nèi),可以到手五十萬萬兩白銀。”
    “這筆銀子,我有兩個想法,其一,將大夏不夜城打造的更好,一些奇觀景色,游玩之地,包括住宿吃飯,夜市花燈,應(yīng)有盡有。”
    “這項(xiàng)工程若是全部落實(shí)下來,前前后后大致要花費(fèi)二十萬萬兩白銀,我與工部尚書談?wù)撨^,動用二十萬人加速建造,兩個月內(nèi)就能完全做好來。”
    “但我給工部尚書的時間只有一個半月。”
    “待大夏不夜城徹底完善之后,拿出十萬萬兩白銀來補(bǔ)貼百姓,官鹽外加上龍米,自然要再壓低價(jià)格,包括研發(fā)一些新物件,類似于水晶鏡這種東西,這些都需要銀子。”
    “這樣做是為了穩(wěn)定游客數(shù)量,游客越多,商家賺的也就越多,如此一來,等下一個不夜城搞起來的時候,那么商鋪的價(jià)格,就賣的更高更多。”
    “剩下二十萬萬兩白銀,五萬萬兩白銀,用于增加伙計(jì)人手,外加上各種福利獎金,再拿五萬萬兩白銀出來,宣傳大夏不夜城,包括制定游玩商鋪手冊,以及隨機(jī)性贈送各種禮品。”
    “讓百姓玩的開心,也讓這些購買商鋪的商人,得到實(shí)質(zhì)性回報(bào),否則以如此天價(jià)購買商鋪,若不讓他們開心,往后生意就難做。”
    “剩下十萬萬兩白銀,就拿出來給大家分賬。”
    顧錦年開口,道出自己的想法。
    此言一出,眾人有些感慨,這五十萬萬兩白銀,就這樣被花光,不知道為什么,有點(diǎn)心疼啊。
    “需要這么快搞好嗎?”
    楊開出聲,忍不住詢問道。
    花費(fèi)二十萬萬兩白銀,加速打造大夏不夜城有些夸張離譜啊,因?yàn)榘凑找荒甑乃俣葋斫ㄔ欤恍枰f萬兩白銀就夠了。
    何必浪費(fèi)這個銀子呢?
    “必須要快。”
    “百姓的好奇心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如今大夏不夜城,最吸引人的無非就是百貨樓和酒樓,可這兩樣?xùn)|西算得了什么?”
    “不到兩個月,來不夜城的百姓,將會大大減少,而且過來的目的是什么?無非就是購買官鹽和龍米,最多再買點(diǎn)小東西,意義不大。”
    “這樣的話,周圍的商鋪,生意必然慘澹。”
    “而若是將大夏不夜城的各種景觀搭建好,其中還有百獸園,當(dāng)這些東西全部做好之后,百姓前來大夏不夜城的可選擇性就多了。”
    “有才子佳人來踏青,路過胭脂水粉店買點(diǎn)胭脂水粉,路過書店,買點(diǎn)書籍,若是遇到文寶店,買點(diǎn)文房四寶,商鋪掌柜賺了銀子,才會覺得這店鋪買的值。”
    “有百姓一家人前來游玩,即便是不愿意花費(fèi)什么銀子,但買一碗糖水不過分,吃一串糖葫蘆也不過分,再吃頓午飯,買點(diǎn)小東西回去,這也是花了銀子。”
    “花出去的銀子,商人賺了,那店鋪的價(jià)值就會越來越高。”
    “楊大人應(yīng)該懂得這個道理。”
    顧錦年出聲,態(tài)度堅(jiān)定道。
    客流量是任何商業(yè)邏輯的第一選擇,而精準(zhǔn)客流量是重中之重的,大夏不夜城最大的兩個利潤點(diǎn),一個是商鋪,另外一個就是住宅。
    住宅這個計(jì)劃,顧錦年先壓一壓,暫時還不急,要等到大夏不夜城徹底名揚(yáng)天下之后,再來搞住宅,那個時候才是利益最大化的時候。
    而商鋪利潤最大,剩下的酒樓也好,景點(diǎn)也罷,都是長期收益,短期收益還是要看商鋪。
    自然而然,就必須要讓這些商人賺到大錢,最好是半年就回本,這樣一來,下個大夏不夜城,就可以要高價(jià)了。
    “明白了。”
    “做生意這塊,老夫比起侯爺,簡直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顧錦年說的話通俗易懂,楊開豈能不明白?
    他贊嘆一聲。
    不過太子的聲音繼續(xù)響起。
    “補(bǔ)貼研發(fā)新產(chǎn)物我明白,這伙計(jì)增加福利是何意?”
    太子不明白福利是什么意思,所以這般問道。
    “太子哥。”
    “想要讓不夜城有一個良好的口碑,依靠的不僅僅是客人,這些伙計(jì)更加重要。”
    “我打算讓這些伙計(jì)住好一點(diǎn),吃好一點(diǎn),他們每天工作,回到住處,有人為他們洗衣服,有人為他們做好飯,而且俸祿不低,甚至?xí)iT開辦專門的私塾,讓他們的孩子在這里上學(xué),而他們的家人,可以免費(fèi)去景點(diǎn)觀賞,獲得各種好處。”
    “這樣一來,這些伙計(jì)們就會用最大的熱情,去為我們做事,解決他們的后顧之憂,一來他們舍不得這份差事,二來他們也能賺取銀兩,三來全家人也因此享受各方面優(yōu)待,如此一來,當(dāng)別人知道他們的情況。”
    “只會羨慕,聽到誰誰誰在大夏不夜城工作,都會流露出羨慕的眼神,這樣一來,這口碑就徹底凝固,從方方面面,營造大夏不夜城一定是個好地方。”
    “好玩,有趣,方便生活,利于百姓,商人有商人的玩法,百姓有百姓的玩法,那么當(dāng)我們?nèi)ト魏蔚胤浇ù笙牟灰钩堑臅r候,可以得到各地的支持,無論是各地官府的支持,還是百姓的支持,都極其良好。”
    顧錦年出聲,解答了什么叫做福利。
    “明白了。”
    “錦年當(dāng)真是大才啊,一個伙計(jì)都能過的如此舒坦,以后去各地建設(shè)不夜城,也就不怕有人暗中使壞,民意不可違,再者各郡各府,也自然愿意配合。”
    太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明白了顧錦年的意思。
    不過接下來,顧錦年說的話,讓他們有些驚訝。
    “如若諸位同意的話,還有兩件事情,我要說一說。”
    “其一,分賬過后,我希望諸位大膽的去花銀子,有多少花多少,不要去吝嗇,也別存什么銀子,就使勁花,能花一百兩銀子,就不要花八十兩銀子。”
    “其二,大夏不夜城一共一百籌,目前太子兄,太子妃,皇后娘娘,太后老人家,秦王兄,顧家,王富貴,蘇懷玉,王尚書,楊尚書,占據(jù)二十籌。”
    “剩下七十籌,我獨(dú)占五十籌,所以再剩下的二十籌,我打算再拉二十人入內(nèi)。”
    “這二十人,必須要是朝廷重臣,不過也不需要求著人家入籌,但只要他們開口了,就讓他們?nèi)脒M(jìn)來,當(dāng)然入籌的銀子,就是五萬兩黃金了。”
    “剩下的十籌,就是分給各地官府,這樣一來,利益捆綁之下,這生意只會越來越好,越來越大,當(dāng)然這一切只是限制于大夏王朝內(nèi),若是大夏王朝外,有另外的算法,現(xiàn)在就不說了。”
    顧錦年開口。
    將股權(quán)這東西跟大家說清楚一點(diǎn)。
    他還要拉更多人進(jìn)來,拉大家進(jìn)來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做大做強(qiáng)。
    其實(shí)光目前這入籌的十人,就已經(jīng)可以撼動整個大夏朝政了,但還是不夠,因?yàn)槭亲錾猓美咴蕉嘣胶谩?br/>     即便是有反對的聲音,只怕也會在一瞬間被無數(shù)人抨擊。
    就好比戶部尚書何言。
    他不是不好看大夏不夜城嗎?
    如果他知道大夏不夜城賺錢,然后擁有入籌的機(jī)會,一入籌,你看看何言是什么態(tài)度?
    誰要敢唱衰不夜城,何言第一時間沖出來揍他一頓。
    就是這么簡單。
    “這個可以。”
    “可以是可以,但這樣做的話,老爺子那里有些不太好交代啊。”
    楊開同意,但太子卻想到了永盛大帝,他總覺得這樣做,有點(diǎn)結(jié)黨營私的感覺。
    哦,不,這已經(jīng)不是結(jié)黨營私了,這就是聯(lián)合起來啊。
    “兄長放心。”
    “這不夜城是陛下答應(yīng)了的事,再說了,我占五十籌,舅舅能說我什么?”
    “而且,我又不是不交稅,老舅說了,前二十年免稅,我客氣一點(diǎn),免稅十年,十年之后,七十二郡,必然全部都有大夏不夜城。”
    “就光是正常的租金,一年下來也有上百萬萬兩白銀,按商稅三成來走,一年國稅收入三十萬萬兩白銀,老舅能說什么?”
    顧錦年不以為然。
    反正這事永盛大帝答應(yīng)了他,堂堂皇帝,總不可能耍賴吧?
    一點(diǎn)信用都沒?
    “那倒也是。”
    “換任何人都不行,可換成是你錦年,老爺子還真不能說什么。”
    “行,我覺得妥當(dāng)。”
    太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
    的確,換別人這事肯定行不通,結(jié)黨營私的帽子扣下來,你能怎么辦?
    可顧錦年不一樣啊。
    顧錦年需要結(jié)黨營私嗎?他一個人就是最大的黨派,未來的儒圣,大夏第一侯爺,一個個光環(huán)加在顧錦年身上,拯救大夏多少次危難?
    說句不好聽的話,顧錦年可以不要大夏,但大夏不可以沒有顧錦年。
    真是這樣。
    所以區(qū)區(qū)帶著大家一起做生意,還真沒什么好說的,如果后面真的交稅,那就更沒什么說的了。
    “不對。”
    “錦年,若是按照這樣分配,你不是說要開新的不夜城嗎?這新開的不夜城,得花不少銀子吧,手頭上的銀子都花沒了,等大夏不夜城慢慢賺的話,得等多久啊?”
    此時此刻,秦王的聲音響起,他有些疑惑,覺得顧錦年少算了一筆賬。
    “兄長,你放心,若是京都大夏不夜城真的能按照計(jì)劃而行。”
    “下一個不夜城,你信不信,只要我們選好了地方,都不要建,就有無數(shù)商人送這錢給我們。”
    顧錦年自信滿滿道。
    這話不是他吹的,只要大夏不夜城真的能名揚(yáng)天下,不,都不需要名揚(yáng)天下,只要能名揚(yáng)大夏王朝,只要顧錦年開口,在某某郡設(shè)立一個不夜城。
    全國上下所有商人都要蜂擁而至。
    為什么?
    因?yàn)樯倘酥鹄笙牟灰钩堑纳啼仯嵙算y子,他們就想買更好的,而其他商人坐得住嗎?
    穩(wěn)賺的生意,誰不想賺?
    而且還是大夏第一侯顧錦年開設(shè)的,不怕有人找麻煩,就憑這一條,就吸引不少商人。
    “原來如此。”
    秦王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行。”
    “若沒什么大問題的話,我明日就讓人將銀票送給諸位府上。”
    “然后使勁花就好。”
    “千萬別省著了。”
    “我就先走了。”
    顧錦年開口,說完這話也要起身離開。
    “一同走,一同走。”
    太子站起身來,要跟著顧錦年一同走,而秦王也相送了一下。
    等人走以后,秦王望著月色,不由喃喃自語,感慨一聲。
    “我這兄弟,當(dāng)真是聰明啊。”
    他出聲,說完也不啰嗦,朝著前堂走去,此時秦王妃依舊傻乎乎坐在原地。
    直到秦王開口,秦王妃這才醒悟過來了。
    “十萬萬兩白銀?”
    “王爺,咱們家能分到多少?”
    秦王妃咽了口唾沫,望著秦王問道。
    “咱們家入了兩籌,分個兩千萬兩白銀吧。”
    “這幾天本王就不出去了,你拿著銀子去花吧。”
    “把手下的人打點(diǎn)一二,不要吝嗇。”
    秦王只是震撼,但花銀子消費(fèi)這種事情,他倒是無所謂,他拿銀子都是做人情買賣。
    “好好好。”
    “王爺,交給臣妾來,臣妾一定會妥當(dāng)處理。”
    秦王妃興奮的眼睛都冒光了。
    雖然她平日花銷也不小,可誰會嫌銀子多啊?
    就如此。
    到了翌日。
    發(fā)生了三件事情。
    第一。
    大夏不夜城,買下店鋪的商人,免稅三年,僅僅只是當(dāng)日,所有商鋪全部賣空,一些原本是租的商鋪,也被人直接以高價(jià)買來轉(zhuǎn)租權(quán),并且直接買下,甚至一些原本是打算租的商鋪,對方直接拿銀子買下來了。
    第二。
    午時。
    一輛馬車神神秘秘前往工部,禮部,太子府,秦王府,還有顧家。
    搬下來了幾個大箱子。
    第三。
    御史臺來了一個新官員,名為長云天,惹來了一些關(guān)注。
    因?yàn)殚L云天當(dāng)初拿出半卷天命圣人經(jīng)文,實(shí)實(shí)在在算是一件功德,而且也引人注目。
    如今秦王與蘇文景共同舉薦之下,入了御史臺,為御史言官,正五品官員。
    不高,但能上朝。
    午時三刻。
    工部。
    太陽毒辣。
    一些官員大汗淋漓,走進(jìn)工部內(nèi)休息。
    “唉,這天氣,當(dāng)真是要熱死人啊。”
    “是啊,唉,咱們工部的人真慘,你瞧瞧戶部的人,還能買點(diǎn)酸梅汁喝喝,咱們只能自己掏銀子買,工部真慘。”
    “經(jīng)費(fèi)縮減,以前雖然沒有酸梅汁,可至少有點(diǎn)解暑的東西,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
    “說到底還是窮啊,要是咱們有銀子,喝什么酸梅汁啊,咱們直接喝冰鎮(zhèn)酸梅汁。”
    “別想了,這東西至少是員外郎大人才能喝的,就咱們還想喝冰鎮(zhèn)酸梅汁?想太多,不過你們這么一說,還真有些口渴,要不咱們?nèi)ベI塊冰,一人勻一點(diǎn),泡點(diǎn)樹果喝吧。”
    官員們聚集在一起,他們都是尋常的工部官員,每個月俸祿不多,勉強(qiáng)養(yǎng)活一大家人,日子過的還行,不說窮吧,但絕對不可能奢侈到買冰這種東西。
    這一塊一米高的冰,至少得二兩銀子,他們舍不得。
    買點(diǎn)碎冰還能接受。
    可就在此時。
    吁!
    吁!
    吁!
    一陣陣馬蹄聲響起,是一輛輛馬車出現(xiàn)在此地,很快上百個壯丁出現(xiàn),將馬車上一塊塊巨冰運(yùn)了進(jìn)來。
    一眼望去,至少有幾百塊巨冰,這一塊這樣的巨冰,有兩米高,至少得五兩銀子一塊。
    “這是怎么回事啊?”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運(yùn)這么多冰來做什么?是不是運(yùn)錯了啊?”
    整個工部都有些驚訝了。
    很快,一名中年男子笑呵呵的走了進(jìn)來。
    “請問許云大人在否?”
    他開口。
    說完這話后,一名老者走了上前,滿臉好奇。
    “你是?”
    他好奇問道。
    “大人,草民乃是冰倉店的,這些冰都是尚書大人派人訂下。”
    “一共四百塊巨冰,請大人查收。”
    后者開口,告知情況。
    此言一出,眾人徹底驚愕了。
    四百塊冰,也就是兩千兩銀子啊,這些冰一天內(nèi)就要化掉,太奢侈了吧?
    “啊,這,這要多少銀子啊?”
    許云咽了口唾沫,他有些看不懂了,工部每年的余銀,也就三十多萬兩,怎么可能架得住這樣的消費(fèi)啊。
    “大人,尚書大人已經(jīng)差人付了銀子,您只管查收就好。”
    后者笑呵呵道。
    “付了?”
    這回工部上下徹底搞不明白了,但無論如何,還是查收下來。
    而后讓這些伙計(jì)將冰塊放置在桉牘庫,各個房間,包括一些走廊之地。
    一時之間,透心涼的感覺出現(xiàn),雖然天氣炎熱,可隨著這些冰塊的放置,瞬間涼快了不少。
    冰塊上都蓋上了一層布,這樣是降低冰塊融化速度。
    可許云有些急了。
    “放這里做什么?鑿冰泡水啊。”
    冰塊放在這里融化,太浪費(fèi)了,鑿冰泡水,才是利益最大化的啊。
    可后者卻苦笑道。
    “這是尚書大人的意思,他說要讓整個工部涼快起來,后面還有一批冰,大人,您要是不明白,就問問尚書大人,草民什么都不知道。”
    他開口,說完這話后,立刻拿著簽收的單子,離開此地。
    留下一臉懵的工部官員。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尚書這是怎么回事啊?”
    “咱們工部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放冰消暑?這也就是以前的戶部才敢這樣做啊。”
    “好家伙,這天氣熱歸熱,可這樣糟踐銀子,不行啊。”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實(shí)實(shí)在在搞不明白了。
    然而一刻鐘后。
    又是一陣陣馬蹄聲響起。
    “尚書大人回來了。”
    隨著一道聲音響起,不少官員紛紛來到工部門口。
    只是當(dāng)他們出現(xiàn)在工部門口時,他們卻驚愕的發(fā)現(xiàn),一輛輛馬車出現(xiàn)在工部外,馬車之上,全是綢緞,還有各種糕點(diǎn)禮盒。
    此時,王啟新走了下來,把玩著一塊玉佩,可謂是春光滿面。
    “王大人,這是怎么回事啊?”
    下一刻,許云直接走了上前,這著實(shí)看不懂操作啊。
    然而王啟新沒有回答許云的話,而是看向這些工部官員道。
    “這馬車上,都是老夫給你們準(zhǔn)備的綢緞,糕點(diǎn),禮品,一人一份,不要去搶。”
    “綢緞一人兩匹,拿回去,明天讓裁縫做幾身衣服,給自己家里人都準(zhǔn)備點(diǎn)新衣服,做衣服的工錢,明天找許云報(bào)。”
    “記住了,以后咱們工部的人,走出去都給老夫打精神,說話談吐給我硬氣點(diǎn),別一件衣服穿個三五年。”
    “以后再讓老夫看到,你們一個個窮哈哈的,別怪老夫不客氣。”
    “還有,待會一人去庫房領(lǐng)二百兩銀子,算是今年大家辛苦一場的銀子。”
    “我已經(jīng)把天香園包下來七天了,這七天,你們都給我去吃,能吃多少吃多少,想帶家里人去就帶。”
    “還有,三天后去寶齋閣取鞋子,給你們一人準(zhǔn)備了三雙新鞋,都給我打扮的精神漂亮點(diǎn)。”
    王啟新的聲音響起,洪亮如鐘。
    然而。
    整個工部官員,全部傻眼了。
    一人領(lǐng)二百兩銀子?
    包天香園七天?
    一人兩匹綢緞?
    還有寶齋閣的新鞋?
    這他娘的得花多少銀子啊?
    再看看這綢緞,有人眼尖,瞬間不由驚呼。
    “這是漫云布莊的綢緞啊,這一匹少說得二十兩銀子吧?”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所有人更加驚愕了。
    他娘的。
    這是貪了多少銀子啊?
    “王大人。”
    “您這是怎么了?”
    “咱們庫房那里有這么多銀子啊?”
    “您不會把修建龍舟的銀子取走了吧?”
    許云咽了口唾沫,他聲音都顫抖,工部根本沒有這么多銀子啊,還一人二百兩銀子?
    整個工部差不多四百多名官員,一人二百兩這就是八萬兩白銀,再加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少說十二三萬兩要有吧?
    “修建龍舟的銀子,不是在戶部手頭上嗎?”
    “老夫想拿能拿嗎?”
    “亂說話。”
    王啟新有些沒好氣,緊接著從兜里拿出一疊銀票,厚厚一疊,銀票上全是千兩面額。
    至少有個五六十萬兩。
    “拿著。”
    “這些東西的賬,老夫都付了。”
    “這些銀子,你拿去花,花在咱們工部頭上,吃喝住用,這天氣這么熱,多買點(diǎn)冰過來,實(shí)在不行,把幾家冰店買下來,給咱們送冰。”
    “銀子沒了就跟我說。”
    “實(shí)在花不完,就把銀子給大家分了。”
    “回頭不夠再來找我。”
    “哦,對了,上次誰說的,戶部有大霧茶對吧?買一千斤來,一人一斤帶回去,別讓隔壁戶部瞧不起。”
    王啟新開口,豪氣的一批,直接要買一千斤大霧茶,這一斤二百兩銀子,一千斤就是二十萬兩啊。
    “這這這.......尚書大人,您可別逗我了啊。”
    許云都快哭了。
    “你要不信,就去戶部問一問。”
    “銀票收好,待會跟我一起出門一趟,我看中兩對玉如意,到時候放在咱們工部大堂。”
    “行了,你們還愣著做什么。”
    “這東西都不要了?”
    “不要我送兵部去了。”
    王啟新喊了一聲。
    這下子,所有人都回過神來了,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一時之間,工部官員一個個沖上去搶。
    一個個笑的嘴都開裂了。
    不過對比工部而言。
    禮部卻顯得異常安靜。
    禮部內(nèi)。
    所有官員聚集在大堂。
    楊開倒是很直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給眾人聽。
    說完之后。
    楊開站起身來,從懷中拿出厚厚一疊銀票道。
    “按照侯爺?shù)囊馑肌!?br/>     “這銀子咱們得花。”
    “不過咱們是禮部,多多少少還是要點(diǎn)臉,剛才有人傳信,工部尚書跟暴發(fā)戶一樣,買了一大堆東西。”
    “老夫覺得不妥。”
    “咱們消費(fèi)還是要理智一點(diǎn),所以待會老夫帶頭,就把一些以前想買的,又買不起的東西,給買回來,諸位覺得如何?”
    楊開出聲,說話客客氣氣的。
    聽到這話,眾人渾身麻木。
    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禮部不窮。
    但也絕對不富。
    主要是在京都,就朝廷給的那點(diǎn)經(jīng)費(fèi),說實(shí)話能買什么玩意?
    而且大夏一向?qū)賳T十分苛刻,天子腳下貪污可是天大的死罪,所以禮部官員們吧,常常說什么文人傲骨,兩袖清風(fēng)。
    其實(shí)主要就是沒銀子。
    有銀子肯定要買點(diǎn)喜歡的東西啊,就好比說,云絲紅泥,這玩意價(jià)值不菲,五百兩銀子一兩,他們想要,自然會有人送。
    可他們不敢要啊。
    現(xiàn)在聽到禮部有銀子了,而且還是兩千萬兩,這幫人怎么可能不震驚
    “楊大人。”
    “你的意思是說,咱們禮部現(xiàn)在庫房有兩千萬兩白銀?可以讓我們支配?”
    有官員咽了口唾沫,望著楊開,如此說道。
    “恩。”
    楊開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下一刻,眾人再次倒抽一口冷氣。
    足足好一會。
    眾人這才逐漸一個個回過神來了。
    等大家冷靜下來后。
    楊開出聲道。
    “這樣,王尚書已經(jīng)在買東西了,咱們也不要拖著。”
    “時辰也不早了。”
    “今天大家冷靜一下,先想個地方,我們買點(diǎn)東西,意思意思,等諸位緩過勁了,再慢慢去商談,如何?”
    楊開繼續(xù)說道,他知道眾人一時半會很難解釋。
    “不用想了。”
    “楊大人,咱們?nèi)ノ膶汖S吧。”
    左侍郎站起身來,望著楊開如此說道。
    一聽到文寶齋,眾人紛紛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文寶齋乃是京都最有名的書齋。
    里面全是賣文房四寶,還有一些古董字畫。
    大夏京都最貴也是最有排面的書齋。
    他們偶爾也會前去,但也只是去看看,一支毛筆,都價(jià)值幾百兩甚至是上千兩銀子。
    如今有銀子了,自然想去這地方了。
    “好。”
    “不過,諸位還是要理智一些,千萬不要學(xué)工部,咱們畢竟是禮部的人。”
    楊開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心中也是想到了文寶齋。
    當(dāng)下。
    楊開起身,而眾人也紛紛點(diǎn)頭,嘴上答應(yīng)著不會不會。
    很快。
    浩浩蕩蕩的禮部官員,朝著文寶齋走去。
    兩刻鐘后。
    文寶齋樓下。
    眾人深吸一口氣,楊開轉(zhuǎn)過身來,望著眾人道。
    “諸位,冷靜一些。”
    他說完這話,而后才走進(jìn)文寶齋內(nèi)。
    文寶齋內(nèi),人不多,也就是十幾人,一共有五樓,地方很大,還有人撫琴,幾處地方都點(diǎn)燃了寧神香,顯得格外的優(yōu)雅。
    “楊大人?”
    “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嗎?”
    “真是稀客,稀客啊。”
    文寶齋內(nèi),掌柜看到楊開走進(jìn)來,頓時急急忙忙起身迎接,禮部尚書啊,這可是天大的官員,平日里請都請不到。
    不過當(dāng)他看到禮部尚書身后一群官員,一下子他愣住了。
    “楊大人,您這是?”
    掌柜的好奇。
    “掌柜的。”
    “店賣嗎?”
    楊開出聲,靜悄悄的問道。
    掌柜:“???”
    “大人,您這是何意啊?”
    掌柜的有些懵了,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啊。
    “還愣著做什么啊?”
    “搶啊。”
    下一刻,楊開再也忍不住了,他嗷嚎了一嗓子,一瞬間身后的禮部官員,化作餓狼一般,直接開始搶奪。
    “這是山海筆,一千二百兩一支,快,快,快搶。”
    “天河墨印,天河墨印啊,用這個墨寫出來的字,千年不化,千年不化。”
    “云絲泥,云絲泥,快點(diǎn)搶啊。”
    “洛陽最頂級的宣紙,快點(diǎn),快點(diǎn)。”
    數(shù)百名禮部官員,此時此刻,哪里有什么理智不理智啊,看到東西就拿,對他們而言,這些東西價(jià)值不菲,他們平日里都買不起。
    現(xiàn)在有了銀子,而且隨便拿,自然下手要快一點(diǎn),真要下手晚了,就什么都沒了。
    “大人,大人,這是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小店招惹大人生氣了?”
    “大人,您要是這樣的話,小的可就要報(bào)官了。”
    文寶齋的掌柜都快哭了,這些東西一個個都價(jià)值不菲,隨便一樣?xùn)|西就是上千兩銀子。
    真要說送,一人送一點(diǎn)點(diǎn),倒也不是大問題。
    反而他樂意啊。
    可直接搶,而且是胡亂搶一通,這誰頂?shù)米“。?br/>     “報(bào)官?”
    “你報(bào)什么官?”
    “這些東西,老夫買下來了。”
    楊開取出一疊銀票,直接甩在掌柜手中,豪氣十足。
    “哈?”
    后者低頭,看向這厚厚一疊的銀票,仔細(xì)驗(yàn)證一下,是真的銀票。
    而且這么厚一疊,少說五十萬兩啊。
    入他娘的。
    禮部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以前的禮部,跑過來看了一天,只會來挑刺,買不起就酸,這是常態(tài)。
    現(xiàn)在那里來的銀子啊?
    “夠不夠?”
    楊開出聲,這一刻他氣勢十足道。
    “夠了,夠了。”
    “楊大人,本店還有鎮(zhèn)店之寶,和田古玉的印章,您要不要看看?”
    感受到如此雄厚的財(cái)力,掌柜瞬間喜笑顏開,甚至還介紹起鎮(zhèn)店之寶。
    一聽到鎮(zhèn)店之寶。
    剎那間,上百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后者。
    一瞬間,掌柜的不由咽了口唾沫,有些發(fā)抖。
    如此。
    半個時辰后。
    整個文寶齋基本上都被搬空了,除了一些當(dāng)真沒有價(jià)值的東西,其余愣是一點(diǎn)都不剩。
    帶著這些東西,禮部可謂是滿載而歸。
    然而對于楊開來說,他很失望,這才花了五十八萬兩白銀啊。
    這還有一千九百四十二萬兩白銀該怎么花啊?
    回到禮部。
    楊開讓眾人放下這些戰(zhàn)利品,而是告訴眾人目前的情況。
    反正顧錦年的意思很簡單,銀子能花完就花完,而且一定要花給別人看,自己享受的過程中,一定要讓別人看到。
    如果不是因?yàn)檫@個,真花完這銀子還不簡單?平均分了不就夠了。
    甚至他已經(jīng)拿出一部分銀兩,讓大家去分。
    可剩下大部分的銀兩,還是很多啊。
    所以現(xiàn)在必須要集思廣益。
    “楊大人,我有一個想法,咱們不是一直想要蓋一座廟嗎?”
    “要不咱們禮部出銀子,蓋一座先賢廟?請最好的工匠,凋刻古之先賢,再搞一個書庫,一來讓后人敬仰,二來也算是咱們禮部的功績,為往圣繼絕學(xué)啊。”
    有人開口,提出這么一個意見。
    “這個好,這個好。”
    “那你立刻聯(lián)系人,看看要多少銀子,記住,請最好的工匠。”
    楊開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項(xiàng)目他投了。
    “楊大人,既然蓋了個先賢廟,要不這樣,你說出書如何?把咱們寫的書,印個十萬百萬本,送給一些窮苦之地,讓一些窮苦書院有書讀,如何?”
    有人提議,這個想法也很不錯。
    “準(zhǔn)了。”
    楊開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細(xì)細(xì)一算,最多也就幾百萬兩銀子,還是花不完啊。
    一時之間,眾人有些犯難了。
    其實(shí)正常的吃喝住,包括買一些好東西,能花的了多少銀子啊?
    你看,搬空一個文寶齋,也才不過五十八萬兩白銀。
    蓋一座先賢廟,算他貴一點(diǎn),二百萬兩銀子就夠了。
    就算出書,二十本書,印兩百萬冊,才多少銀子啊?印五百萬冊都不要多少。
    楊開想不到花錢的地方,準(zhǔn)確點(diǎn)來說吧,他們這些讀書人,也不可能去賭,去花在一些不喜歡的地方。
    就好比買什么衣服之類的,他們不太喜歡。
    最終,楊開想了想,讓大家集思廣益的過程中,再讓大家去消費(fèi),反正禮部上上下下人數(shù)比較多,一千號人,大家這段時間吃喝住玩,全部由禮部買單。
    可仔細(xì)想想,其實(shí)也花不了多少啊。
    錢太多,真讓人犯愁啊。
    沒辦法,錢來的太突然了,而且一口氣給這么多,一時之間根本想不到該怎么花。
    相比較之下,工部和禮部還算是有些理智。
    此時此刻,西市內(nèi)。
    秦王妃與太子妃共同出現(xiàn)在西市當(dāng)中,這西市本身就是有錢人來的地方,買賣的東西,也都是高檔之物。
    平日里都是一些達(dá)官顯貴出現(xiàn)。
    而今日,秦王妃在右,太子妃在左,兩人臉上平靜無比,可花銀子的手段,讓所有人愣住了。
    一間綢緞莊內(nèi)。
    太子妃走進(jìn)去,也不等掌柜開口,直接點(diǎn)了點(diǎn)幾匹綢緞,而后緩緩開口道。
    “除了這幾款,全部包下來。”
    “云翠,這些綢緞拿回去給府內(nèi)下人們置辦衣服。”
    太子妃開口,說完這話,輕飄飄就去了下一家店鋪。
    讓綢緞莊掌柜直接傻了。
    他這個綢緞,一匹五百兩銀子啊,而且還有一些更是價(jià)值一千多兩銀子啊,全部買下來,十萬兩跑不掉。
    要不要這么夸張啊?
    而秦王妃更加直接。
    來到西市最大的玉器店內(nèi),還不等掌柜開口,她身邊的丫鬟已經(jīng)出聲了。
    “把你們鋪?zhàn)永镒钯F的玉器拿出來,低于五萬兩銀子的就別拿出來了,免得臟了王妃的眼。”
    秦王妃平日里花銷也不小,但差不多到了幾萬兩銀子就不行了。
    而今,她可一點(diǎn)都不慫,再加上這銀子光明正大,她也不怕,直接出聲。
    掌柜一聽這話,連忙讓下人小心翼翼端來一些極為珍貴的玉器。
    不得不說,這玉器一個比一個精致。
    “這對玉葫蘆不錯,小巧玲瓏的,買下來了,給太子妃送去。”
    秦王妃掃了一眼這玉器,一對翡翠玉葫蘆,模樣精致漂亮,價(jià)格也極其美麗。
    十二萬兩銀子一對。
    然而秦王妃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買下,就給太子妃送去。
    這讓掌柜的不得不咽下一口唾沫啊。
    這他娘的,還是皇室有錢,這對玉葫蘆不知道多少人看過,可真正這么隨意買下來的人,又有幾個呢?
    大約半刻鐘后。
    一道聲音響起。
    “妹妹。”
    隨著聲音響起,是太子妃的聲音。
    “是姐姐啊。”
    “姐姐,這玉葫蘆可還喜歡?”
    看到太子妃來了,秦王妃也起身笑吟吟的開口,大家現(xiàn)在都是一起做生意的,自然而然關(guān)系好起來了。
    “喜歡的很。”
    “不過,哪里有妹妹給姐姐送東西的。”
    “來,掌柜的,你們店最貴的玉器是什么?”
    “拿出來。”
    太子妃開口,她倒不是為了爭什么面子,而是錢太多了,人家送東西過來,自己也得送回去啊,禮尚往來不就是這樣的?
    掌柜一聽這話,馬上取出一件首飾,由各種寶石打造而成,顯得極其漂亮。
    售價(jià)也極其昂貴。
    三十五萬兩白銀。
    “掌柜,送去秦王府上。”
    “云翠,付錢。”
    太子妃澹澹開口,當(dāng)下云翠取出厚厚一疊銀票,直接擺在桌上。
    看傻了整個鋪?zhàn)铀腥恕?br/>     連掌柜也徹底驚呆了。
    三十五萬兩白銀,說給就給?
    你連價(jià)都不還一下?
    我有點(diǎn)怕啊。
    如此。
    一直到晚上。
    整個大夏京都,顯得無比熱鬧,尤其是最高端的酒樓內(nèi),幾乎都被包下來了。
    而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也到處傳開。
    各種猜測都有,可具體是怎么回事,也沒人知道。
    然而,就在戶部官員辛苦了一天,找了一家熟悉的酒樓,打算喝口酒,聊聊閑話,就準(zhǔn)備回家休息時。
    他們卻驚愕的發(fā)現(xiàn)。
    京都但凡有點(diǎn)名氣的酒樓,都被包下來了。
    是工部干的事。
    里面坐的全是工匠。
    一時之間,戶部官員麻了。
    什么時候工部這么有錢了?
    當(dāng)下,沒過多久,有人將這消息傳到了戶部尚書耳中。
    何府內(nèi)。
    聽完手下人的匯報(bào)后,何言不由皺緊眉頭。
    “當(dāng)真是禮部和工部做的事情?”
    何言皺眉,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回大人,千真萬確,屬下已經(jīng)反復(fù)確定三遍,情況屬實(shí)。”
    后者開口,告知何言道。
    “這不合理啊?”
    “工部和禮部不是一直喊窮嗎?”
    “哦。”
    “應(yīng)當(dāng)是大夏不夜城分了點(diǎn)賬。”
    “江中龍米賣的的確不差,他們賺了點(diǎn)銀子。”
    何言開始有些疑惑,但很快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
    “尚書大人,這工部和禮部,剛有點(diǎn)銀子,就表現(xiàn)的如此,而且方才聽聞,咱們的人,遇到了工部官員,那些工部官員,一個個叫囂著,問咱們戶部的人怎么不去酒樓。”
    “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囂張啊。”
    后者開口,顯得有些不服氣。
    聽到這話,何言的聲音則不由冷冷響起。
    “那行。”
    “明日上朝,我啟奏陛下,削他們一些經(jīng)費(fèi),看看他們還敢不敢這樣囂張。”
    “工部前些日子要撥款一百五十萬兩,禮部要九十萬兩。”
    “這大夏不夜城,估計(jì)分到他們手頭上,也就四五十萬兩白銀,這樣一揮霍,不到一個月就要花光。”
    “拿捏他們,還不是易如反掌。”
    何言開口。
    其實(shí)他主要還是有些難受,吃味,有點(diǎn)酸。
    報(bào)仇不報(bào)仇是其次。
    主要還是看的不爽。
    亂花銀子。
    真的是。
    如此。
    翌日。
    天剛剛亮。
    新一天的朝會也即將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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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一章:啥?一斤一千兩的茶葉?一人一斤,別讓隔壁戶部看不起!免費(fèi)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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