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7章醫(yī)生 唐小娟,有她的方法,我也有我的方法。 我們又商議了一陣子,對于陷害唐小娟的目標人物,基本已經(jīng)統(tǒng)一認定,覺得就是孫海洋這家伙。 這家伙,在用“黑白”兩種方式,都拿我們沒辦法之后,開始使用極端的手段。 唐小娟當即著手做準備,給自己的同僚打電話,說了下關于“再生血清”的事情,先放出風頭。 同時,晶晶也開始在微博、直播間等,聯(lián)系各大熟悉的主播、大V等有影響力的人物,將唐小娟研究出“再生血清”的事情,也隱隱透露出去。 當晚,等著她倆忙活的時候,我則悄悄離開,前往那個什么莆田醫(yī)院。 既然那個主治醫(yī)師,能夠開出類似于這種假的“驗血證明”,那就表示,他肯定被別人指使的。 找他,肯定能夠找到一條線。 等趕到醫(yī)院后,我摘下左手的魔鎧手表,伸手一拍,往臉上一貼,魔鎧當即在我的臉頰上擴散開,變成了一張“金屬面具”,遮住了我的容貌。 然后,在我的控制下,魔鎧迎合著燈光,開始緩緩變幻,直到化成另外一個人的模樣。 從本質上來說,還是金屬鎧甲,只不過因為反光的原因,讓我的模樣,“看起來不同”。 要知道,生物的眼睛視角,所見到的容貌展現(xiàn),都是各不相同的,比如說人類瞳孔所見到的色彩關系,就和許多生物,完全不同。 比如說蛇,因為其感應方式,是“熱成像”的方式,所以見到的目標模樣,也都是一個個由熱力組成的圖案。 而這時候,我的模樣,也就是這種原理:如果在人類的視野中看來,我可能是一個普通人的模樣;但如果切換視角,在監(jiān)控攝像頭下來看,我的容貌,則變成了一個帶著金屬面具的模樣。 我循著醫(yī)院職務牌上的地址,直直找到了那醫(yī)生的科室。 那是一個微胖、帶著金邊眼鏡、畫著淡妝的中年女醫(yī)生,這時候,已經(jīng)在收拾桌子,看樣子,打算下班了。 畢竟,這時候的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差不多8點。 而醫(yī)生,和常規(guī)的職業(yè)不同,許多醫(yī)院,是講究個幾班交替的。 女人? 從面相來看,這女人嘴唇太薄,胖中帶著瞇瞇眼,就給人一種天生就是尖酸刻薄的感覺。 “是章醫(yī)生么?”我問。 “我是。不過這時候,已經(jīng)下班了啊,有什么事情,明天下午2點來找我。”女醫(yī)生脫掉身上的白大褂,告訴我。 說完,不再理會我,轉身就鎖上了門。 記住她的容貌,就好辦事了。 我當即出了醫(yī)院,在醫(yī)院門口等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到她開著一輛寶馬,從里面緩緩駛出。 哎喲,居然開寶馬,這貨還挺有錢的。 我想著,伸手在臉上一摘,取下一片魔鎧,揮手擲出,落到了她的車上。 魔鎧一沾到汽車表面的鐵皮,立即吸附了進去,在我的控制下,變作一條金屬小蛇,竄入了她的手提包里。 接下來,靠著我和魔鎧之間的感應,我便打了輛車,讓他按照我指的方向開。 …… 最終,來到了一個小區(qū)里。 憑著魔鎧的感應,我知道,那個醫(yī)生就在這里面。 我當即跟了上去,循著魔鎧的方向,找到了她的家中。 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看體型,挺壯碩的。 一見到我,他皺了皺眉:“你是誰?” 我笑了笑:“是章醫(yī)生家么?” 聽我這么一說,那小伙子立即扭頭喊道:“寶貝,有人找你。” 寶……貝? 這稱呼,真是惡心。 我去,這個女醫(yī)生,怎么也有四十歲左右了吧,之前我還以為,這小伙子是她的兒子呢,現(xiàn)在看來,他倆的關系,似乎還是另外一種。 很快,里面就傳來了聲音:“誰啊,我今天沒有預約過誰來家中啊。我在洗澡,你讓他等一下。” “好。” 小伙當即讓我進了家中,示意我隨便坐,同時牛氣哄哄的問我:“你是,想要有什么事情,找我寶貝辦的,直接跟我說就可以了。” 辦事? 我心中一動,想起驗血的事情,便用很神秘的語氣,問這個小伙子:“我想要,做個,假……假的驗血證明,可以么?” 聽到我的話,小伙子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醉駕出車禍,被送到醫(yī)院了?” “是,是!”我連忙點頭。 “五萬塊。”小伙子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直接報了價。 我的心里,頓時有了底:果然,這個醫(yī)生果然有問題。 “能少點么?”我說。 “五萬你還顯貴?”小伙子一臉的不屑:“你要知道,從交通法來講,你酒駕,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你的全責,不但要賠償各種損失,說不定,還要付刑事責任,還會被吊銷駕照。五萬塊,你就可以反轉整件事故了。” “那,”我假裝不放心:“章醫(yī)生真的能辦么?以前,辦過沒有?” “你放心就是。”小伙子大大咧咧的回答:“就在昨天,還幫人處理了一趟子事故酒駕的驗血呢。” 昨天的,就是唐小娟的那趟車禍了。 我點點頭,看著小伙子,笑問:“兄弟,昨天,是什么人來處理的,你還記得他們的樣子么?” 一聽我的話,小伙子有些警覺了,一把站起來,看著我:“你什么意思?” “砰!” 我縱身躍起,一掌劈在他的脖子上。 在人的脖子部位,有個穴位,一旦被重力劈中,就會陷入短暫的昏迷,就跟后腦勺被一棍子打中一樣。 將他打暈后,我一揮手,手中的魔鎧,當即化作一條金屬游蛇,過去纏住了他的手腕和腳踝,猶如手銬一般,將他給捆住。 然后站起來,將門從里面鎖好,便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女醫(yī)生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女醫(yī)生才穿著睡衣,一邊用大塊毛巾擦拭著頭發(fā),一邊走了出來:“什么事情啊,寶貝,談妥了么?” 等她卸掉妝一看,我才發(fā)現(xiàn),這真是一個老女人,皮膚松弛,贅肉遍身。 “章醫(yī)生,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了。”我看著她,冷哼了一聲,說。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