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干嘛,你不用管,老實在邊上站好,別礙事就行了?!?/p>
白鑰頗有些嫌棄的將他從自己身邊推走,根本沒注意到她的驚恐,轉身就去指揮那些大漢如何分工拆東西,搬東西去了。
墨擎峰:“……”
所以,這些人都是這個女人找來的搬運工?
他突然有些懷疑,她早就和他老爹老娘串通一氣,為的就是將他最后的家底也都剝削干凈了。
十五分鐘后。
眼看著他精美奢華的房子被拆的堪比毛坯房的模樣,他覺得,他老爹老娘應該沒這么殘暴。
不過這個女人,到底怎么在這么短時間內,找到這么一群動作敏捷,手法熟練的人??!
這些人看上去可不像是保鏢。
十二點整,眼看著那一群人不僅將他的家全部拆搬了個干凈,更是都打包好,裝好車,墨擎峰終于忍不住再次湊到白鑰的身邊問話,“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
“拆遷隊?!卑阻€剛剛從副隊那邊確認了那兩個花瓶的估價,心情十分美好的回了一句。
那兩個花瓶居然將近三千萬,快趕上她十年的工資了,這次她真的賺大發了。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錯過最佳解約機會的墨擎峰,還處在對拆遷隊答案的震驚中,稀里糊涂的跟著她上了回了家,一直到抱著他那兩個名牌的包包進了門,才總算想起來他的最終目的。
突然又囂張道:“既然租金我已經付過了,那今晚開始,你就陪著我一起睡吧!”
“嗯,墨先生放心,白鑰會留在臥室,和在沙發上的你,在同一棟房子內,一起睡的?!卑阻€還沒開口,那邊房門打開,一個男人就轉著輪椅出來,對著墨擎峰笑瞇瞇說道。
“什么沙發?我說的是床,我要和她同床共枕?!蹦娣逯钢阻€強調了一句,然后頓了一下,又后知后覺的問道:“還有你是誰?怎么和她住一起?”
如果他是她男朋友的話,他的目的是不是可以更容易的實現了?
墨擎峰的眼珠子骨碌碌的在兩人身上打轉,思考著其中的可行性,然后還沒等繼續強調他必須和白鑰同床共枕的條件,就見那個男人接過白鑰遞過來的紙張,擺到他的面前。
繼續笑瞇瞇道:“你好,我是唐燁,是白鑰的經理人,另外根據你們剛剛簽訂的協議,她除了要負責你的衣食住行,并和你住在一個屋檐下外,并沒有規定說,必須和你同床共枕?!?/p>
“你……你這是在鉆文字漏洞,我當時和她簽訂的時候,說的就是要同床共枕?!蹦娣蹇粗鴧f議上的字,有些惱怒的搶過來,想要毀尸滅跡。
就聽唐燁又笑道:“如果這份合同沒了的話,那么墨先生就連住在這里的資本都沒有了?!?/p>
“我不住這里,她作為我的保鏢,也必須每天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我?!蹦娣逋O聹蕚渌簹f議的手,繼續嘴硬。
“按照合同約定,她的保鏢工作只負責外部對墨先生帶來的危險,如果墨先生執意要自虐自殺,卻是并不歸她管的。”
唐燁笑的越發和善的解釋,那雙微瞇的雙眼,卻帶著猶如狐貍一般的狡詐,讓墨擎峰突然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這個男人絕對就是傳說中的那種笑面虎,狐貍精,絕對不能惹。
本能的再度往后退了兩步,墨擎峰還沒說話,就聽唐燁繼續笑著問道:“現在墨先生,覺得可以睡沙發了嗎?”
墨擎峰:“……”
就算他睡沙發,他也一定可以作到讓他們受不了他,賠錢和他解約的。
在心底暗暗又立了一番flag,面上卻慫慫的在唐燁的眼神下,十分乖巧的簡單洗漱過后,就躺到了白鑰剛剛給他簡單鋪好的沙發鋪蓋里,做出一副準備入睡的模樣。
不過能不能睡的著,就是另一說了,當然白鑰也不在意他能不能睡好,眼看他終于老實了,連忙就鉆到了唐燁的臥室里,開始詢問起今晚的收獲來。
“怎么樣?算上那對古董花瓶,那些東西加起來賣了多少?”
“很重要嗎?”唐燁頗有些復雜又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我和你說過,就算你掙再多的錢,都不可能找到他們的,以他們的身手,如果還活著,現在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