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微瞇著眼、冷冷道:
“除了東方聞這個武英殿大學(xué)士、兵部尚書,還有誰搞得到戰(zhàn)斧導(dǎo)彈的激發(fā)密匙?”
李存孝勃然大怒:
“好他個驢日的東方聞——小太爺這就去剁了他!”
蘇塵擺擺手:xしēωēй.coΜ
“這老鱉孫怕早就躲了起來……不過跑得了合上跑不了廟,本督倒要看看,他八百年東方家,有幾顆腦袋夠本督砍的。”
“存孝,傳我命令——”
蘇塵眉眼森寒、發(fā)號施令。
“讓陳泰來帶人,把東方家給我圍了,東方家九族,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抓起來。”
“拿我令牌,讓河間文武百官,全程協(xié)助,誰敢陽奉陰違,便是叛國,本督絕對砍了他們腦袋!”
李存孝躬身:“遵命。”
蘇塵又壓低聲音:
“存孝、本督受傷頗重……得即刻閉關(guān),你在外守著本督。無論是誰,敢接近觀潮別墅,格殺勿論。”
“另外——叫寧山河帶龍驤戰(zhàn)團過來!我不管他用什么辦法,三天之內(nèi),本督要看到龍驤戰(zhàn)團!”
他身份已經(jīng)暴露,又受重傷。
一身實力,十不存一。
這兩件事,單獨發(fā)生一件都沒什么。
同時發(fā)生就是大大不妙。
無論國內(nèi)還是國外,他都不缺乏敵人。
這些人要是知道他身受重傷,身邊又沒有大軍拱衛(wèi)、那會如何?
用膝蓋都能想得出答案——
不擇手段,不計代價,要他的命!!!
李存孝滿臉凝重。
先生既然下了讓龍驤戰(zhàn)團從邊境趕過來保護他的命令,那就是真的受傷極為嚴重,虛弱到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先生……小寧雖是自己人,但他的身份……畢竟擺在那里。要不還是讓小白帶兵過來吧?”
李存孝壓低聲音。
“本督七大親衛(wèi),除了小寧和小聶是帥才,其他都只能當(dāng)沖鋒陷陣的將軍。小聶此刻在南疆歷練,這里的局面,只有小寧來,我才放心。至于小寧的身份——”
蘇塵笑笑: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在本督這里,小寧只是我的親衛(wèi),一個十八歲就跟著我,迄今已經(jīng)五年的年輕人,而不是什么神武陛下的第十四個兒子。”
“遵命。”
李存孝再不多言、躬身領(lǐng)命。
蘇塵又開始劇烈咳嗽。
抑制不住吐血。
臉色又白上三分、已經(jīng)看不出一點血色。
“先生……”
“沒事……”
蘇塵擺擺手,也不再廢話。
轉(zhuǎn)身走進觀潮別墅。
他此次受傷,比幾月前的寒谷關(guān)之戰(zhàn),都要嚴重許多。
“諸位師弟,替蘇居士護法!”
周道濟連忙吩咐。
讓閤山道門的十幾個長老散開護衛(wèi)。
又派人回閤山一趟,去取門派內(nèi)的療傷圣藥,來給蘇塵用。
他看的出來,蘇塵一直在強撐,其實受傷極為嚴重,身體近乎處于崩潰邊緣。
吩咐完畢后、周道濟自己也邁進觀潮別墅,和蘇塵一起調(diào)息療傷。
周真人活了一百歲,世事洞明。
隱隱有種極為不好預(yù)感。
以蘇居士在帝國的身份地位權(quán)柄,朝野上下,袞袞諸公,可不知道有多少人盼著他死。
方才在數(shù)千人面前顯露身份。
接著就硬捍導(dǎo)彈、身受重傷。
難免會有陰謀家,開始有不該有的想法。
再者東方聞這個帝國副相、兵部尚書,為了殺死少帥,連戰(zhàn)斧導(dǎo)彈都敢用,此刻雖然功敗垂成,可畢竟還是讓少帥身受重傷。
他會坐以待斃,還是做最后的掙扎?
這并不是個太難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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