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服?”
“要公車上書,請圣天子定奪?”
蘇塵眉眼淡淡、看著許聃等人,也就那么笑了起來。
笑得慵懶,笑得雍容,也笑得歡暢。
“諸公……這是在威脅本督?”
“本督一生行事,又何須在乎爾等非議?”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br/>
他搖了搖頭。
便朝新科狀元許翰文走去——
步履緩慢均勻。
每一步都好像踏在許翰文心臟上。
等蘇塵距離許翰文只有幾步、他便再也承受不了,下體處很快多了一灘水漬。
顯然屎尿失禁,端的斯文掃地。
“圣者大人……圣者大人,饒命??!”
他哀嚎。
他求饒。
這一刻,他不是什么連中三元的文曲星降世,他只是個乞求活命的可憐蟲兒。
蘇塵不為所動。
居高臨下,眼瞳蘊著太古神祇般的威儀,淡淡瞥著許翰文。
“小李,刀?!?br/>
“先生?!?br/>
李存孝抽出佩刀,畢恭畢敬遞給蘇塵。
蘇塵接過,迎風看刀,眼神睥睨。
“你呀——”
“空讀了一肚子圣賢書,卻都讀到了狗肚子里去——”
“剛才聽說神武陛下賜了你四品官身,讓你到本督監察院任院士?”
“本督才疏學淺,我監察院也是個小衙門,怕是容不得狀元郎這樣的大佛,本督還是另外為你謀個出身吧……”
“御馬監的掌印大太監劉忠,跟本督交情挺不錯的,他想必會很喜歡你的?!?br/>
蘇塵探手一攝,便將許翰文擒住。
“那么……提前恭祝我們的狀元郎,在御馬監前途似錦,步步高升。”
便有刀光一閃。
許翰文發出凄慘到極點的嚎叫。
好像正在被閹割。
不對,他不是好像在被閹割,他是正在被閹割。
他雙股之間血淋淋的,便有什么東西掉了下來。
許翰文嚎叫一陣,也就暈厥過去。
“兒啊!??!”
許聃發出凄厲哀嚎。
他目眥盡裂、以殺人般的目光盯著蘇塵。
“你……你閹了我兒?!老夫雖不入仕,門生同學,卻遍布朝野?。?!”
“你等著,自此以后,我金陵許家,跟你不死不休!老夫要讓你承受全天下讀書人的怒火,要讓你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許聃歇斯底里,嚎叫著威脅。
蘇塵淡淡瞥他一眼,然后吐出一個字。
“哦?!?br/>
下一刻,早候在外的李云聰,帶著許多影衛進場。
蘇塵淡淡問:
“都準備好了么?”
李云聰躬身道:
“大都督,早就準備妥當?!?br/>
蘇塵雍容一笑:
“那便讓各位讀書人見識見識,咱武人的手段?!?br/>
“遵命,大都督?!?br/>
李云聰擺手,虎狼般的影衛便蜂擁入場,把金陵書院那些個平日里斯斯文文、雍容貴氣的教習講師,按在地上。
“本督雖然書讀不多,但跟你們這些顛倒黑白、搬弄是非的貨色不一樣,我做事兒最講規矩?!?br/>
蘇塵淡淡看著正在被大庭廣眾拔掉褲子的一眾讀書人:
“本督持節鉞代天巡狩,褫奪爾等功名,在本督權限之內,事后自會上報朝廷?!?br/>
“又按照帝國律法八三七特別條款,爾等極度侮辱本督,當杖一百?!?br/>
“念爾等文弱,本督給你們減半,以儆效尤?!?br/>
他近乎公式化的說完這些話,也就不再言語。
于是虎狼般的影衛,便將這些個平日里高高在上讀書人,全都拔掉了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兒。
被拔掉褲子打軍棍的人,也包括許聃這位東境文壇領袖,金陵書院的校長。
什么叫斯文掃地?
這便叫斯文掃地。
他們無比屈辱的趴在地上,露出白花花屁股蛋兒,卻還昂著頭,怒視蘇塵,謾罵不休。
“你這個國妖,你敢打我們?!”
“我們的功名乃是三十年寒窗而來,你敢褫奪,憑什么?!”
“以為這樣我們就會屈服?你等著,等著迎接全天下讀書人的怒火吧?。。 眡しēωēй.coΜ
聽著這些謾罵威脅,蘇塵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他該說的都說了——知我罪我,其惟春秋——這個世界只有歷史可以評價他,這些所謂讀書人,他們也配?!
“杖。”
李云聰冷聲下令。
于是影衛們舉著大棒,便往地上袞袞諸公白花花的屁股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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