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調(diào)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
看著焦大郎帶走了黃然,孫德勝還沒怎么樣,車前子不干了。他站在窗邊,指著樓下的兩個人影,對著孫胖子說道:“你就這么讓他們倆走了?怎么也應(yīng)該軟磨硬泡跟過去吧?誰知道酒桌上面會說什么?別最后真讓黃胖子撿了便宜......”
“兄弟,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別人興許忍不住說兩句,可是焦大郎不會。”孫德勝笑嘻嘻的看了車前子一眼,他也不嫌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隨后繼續(xù)說道:“焦大郎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當(dāng)年也是跟著吳主任一起過了好幾百年的......”
“等一下!你這么說的話,姓焦的也是長生不老的?”車前子眨巴眨巴眼睛,繼續(xù)說道:“這年頭到底有多少長生不老的人?以前還以為他們比大熊貓還金貴......他們是不是哪哪都是?是不是快過億了......”
“還是比大熊貓金貴,哥哥我知道的也是那么十來個人。”孫德勝古怪的看了小道士一眼,隨后繼續(xù)說道:“咱們說回正題吧,除了焦大郎之外,還有幾個不得了的人。不過他們現(xiàn)在不是去了海外,就是退到高山里隱居起來了。等著以后有時間的,我和你講講吳主任的事情。”
說到這里,孫德勝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孫胖子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之后,笑瞇瞇的接通了電話,說道:“是,我是孫德勝。嗯、嗯,不行,十年完全不夠。我最少要二十年的,廢話,我知道難,要不找你們做什么?我知道一般兩年就要洗掉的,不過總有一些留下來的監(jiān)控視頻資料,你有辦法的......”
說了幾句之后,孫德勝笑瞇瞇的掛了電話。這邊車前子已經(jīng)聽出來了門道,說道:“胖子,你這是打算調(diào)取二十年前的監(jiān)控資料嗎?這個夠嗆吧,誰家的監(jiān)控資料不是過一陣子就被覆蓋了的。當(dāng)初我們道觀還按了倆......”
“那是一般民用的,過一陣子就要洗掉覆蓋。我說的是留在永久影像的。”孫德勝笑了一下之后,繼續(xù)說道:“電視臺錄的素材,游客拍攝的照片、視頻,還有軍、敬拍攝的資料。二十年前能留下來的資料不少了,只要真心想找沒有找不到的線索。就是多少得花點(diǎn)時間......”
聽著孫德勝的話,車前子的肚子響了起來。小道士苦笑著說道:“那現(xiàn)在我們干嘛?黃胖子和焦大郎下館子去了,胖子你不能太委屈我吧?不行的話,去吃個餛飩總可以吧?”
孫德勝笑了一下,說道:“這個哥哥我不虧待你,咱們?nèi)窍鲁援?dāng)?shù)夭恕I蟻淼臅r候,我見到樓下有個不錯的小館子。別看小,吃當(dāng)?shù)氐牟司鸵赃@樣的......”
現(xiàn)在不管什么了,能吃的就算是好東西了。車前子跟著孫德勝來到了他說的當(dāng)?shù)仞^子門口,就見門口寫著店名——正宗東北殺豬菜......
“胖子,咱們來杭州吃東北殺豬菜?”車前子有點(diǎn)低血糖,擦了一把冷汗之后,繼續(xù)說道:“咱們大老遠(yuǎn)來杭州,就為了吃著一口殺豬菜?杭幫菜的廚子得罪你了?”
孫德勝笑了一下,說道:“我記錯了,不過這里只有這么一家館子,兄弟,就問你餓不餓吧......”
最后一句話管用,車前子直接進(jìn)了館子。這時候不是飯口,餐廳里沒有客人,只有一個六十來歲的老太太在打盹。聽到有人進(jìn)來的聲音,老太太睜開了眼睛,伸了個懶腰之后,抄著一口流利的杭州話說了一句。
見到兩個人完全聽不懂,她這才改了普通話,說道:“你們是要吃飯嗎?點(diǎn)菜吧,這里是正宗的川菜......”
車前子聽了,急忙插嘴說道:“怎么又川菜了,你們不是寫著正宗的東北殺豬菜嗎?胖子,不行的話咱們換家餐館吧。”
見到車前子要走,老女人急忙回答道:“殺豬菜黃掉了,新?lián)Q的老板正在改招牌,現(xiàn)在是頂正宗的川菜。我在這里做了一輩子的服務(wù)員,別看我們這門臉小,不過所有出名的川魯蘇粵、浙閩皖湘都在這里開過店。人人吃了都說正宗的不得了。”
聽了老女人的話,孫德勝摟著車前子進(jìn)了小館子。看著墻上手寫的餐牌,說道:“來個魚香肉絲,水煮牛肉、麻婆豆腐和口水雞,我們兩個人吃飯差不多了,再來兩碗米飯。”
老女人聽了之后,急忙到了廚房下單。片刻之后,她拿著一小碟拌筍絲走了出來。放在了二人的桌子上,說道:“老板送的,你們喝酒不喝?我們這里有上好的紹興黃酒。”
“喝點(diǎn)也行,來一瓶吧,要熱的。”孫德勝笑了一下,見到老女人的食指帶著煙黃。他掏出來香煙,分了一根給老女人,說道:“抽一根,來點(diǎn)上......不是我說,大姐你真的在這小飯館里干了半輩子?”
“我那個時候還是可以分配工作的。我中學(xué)畢業(yè)就被分配到這里來了......”老女人接過了香煙,點(diǎn)上抽了一口之后,繼續(xù)說道:“后來這家店被承包出去,又改了私營,我都在這里做服務(wù)員。當(dāng)時我們?nèi)齻€人,死了一個走了一個,就剩下我自己了。今您年末就退休了......”
老女人也是個愛說話的,抽了一根香煙,話匣子就打開關(guān)不上了。在孫德勝的引導(dǎo)下,說起來附近這些鄰居的八卦來。
說了沒一會,孫德勝點(diǎn)的飯菜上來。孫胖子多要了個杯子,給老女人倒了杯酒,說道:“老姐姐喝一杯,就著菜......海量......再來一杯......我們是來杭州旅游的游客,就住在樓上那個房間......聽說那屋子里死過人,真的嗎?”
“你不要聽他們亂說,那個房子趕緊的很,就是好久沒人住了。”老女人四五倍黃酒下了肚,臉色微紅了起來。頓了一下之后,繼續(xù)說道:“說起來也是好久了,我記得好多年前,有個年輕人在這里住過幾天。他走了之后,這間房子就再沒住過人......”
“年輕人?是不是白頭發(fā)?你看看是不是她。”說話的時候,孫德勝調(diào)出來吳仁荻的照片,給女人看了一眼。
老女人想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那么多年過去了,誰也記不住十八九年前見過的一個人。真想不起來了,但是可以肯定不是白發(fā)......不過確確實(shí)實(shí)有人在里面住過,你們放心好了,不鬧鬼......”
說到這里的時候,老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對著孫德勝說道:“我想起來一件事,好像還有一個人來找過住那間房子的人。是,這個我敢打包票,他拿著照片,見人就問誰見過這個男人。后來找沒找到我就想不起來了,不過這個找人的,我記得清楚,他用東北話罵人,罵得可難聽了......當(dāng)時五十多歲,還是個出家人,不是個道士就是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