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調(diào)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
帶著斗篷的男人正是現(xiàn)任的閻君,曾經(jīng)輔佐過數(shù)位閻君的南棠.....
南棠將斗篷放下,看了‘司馬孝良’一眼之后,說道:“我知道沒有司馬孝良的話,我也不會坐上這個位置。不過你也不用這樣提醒我......”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們倆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酆都城內(nèi)。原本熙熙攘攘的酆都大街,現(xiàn)在真是一個鬼影子都看不到。兩個‘人’順著大街一直往前走,一開始,他們倆都不說話。走了一刻鐘左右,閻君南棠突然開口說道:“下一任閻君,你們選了誰?”
‘司馬孝良’微微一笑,說道:“你也說下一任了,那要問下一任司馬孝良。閻君陛下,你問錯人了......”
南棠還是有些不死心,說道:“你們司馬孝良是有傳承的,你一定知道什么......”
‘司馬孝良’淡淡的說道:“閻君陛下,你也不過只有兩百年的任期。想的太多了會影響你自己的前程......安安穩(wěn)穩(wěn)的做了這一任閻君,其他的事情讓其他人去想......”
南棠的嘴巴動了動,好像要說什么。就在他要說出口的前一刻,‘司馬孝良’先開口說道:“地府只有沒有坐滿任期的閻君,沒有連任的......這是當(dāng)年的司馬孝良和閻君定好的,幾乎后來每一位閻君都想有所變動,不過他們誰都沒有成功。知道為什么嗎......”
這句話問出來之后,‘司馬孝良’馬上自己給了答案,說道:“因為司馬孝良控制的從來不是閻君,是地府。當(dāng)然,你也可以當(dāng)作我生前喝了酒,死后說的還是醉話......”
原本南棠已經(jīng)有了控制住這個‘司馬孝良’,用他問出口供之后,再一舉拿下人世間另外一個司馬孝良的打算。只要閻君一聲令下,從兩側(cè)的民居當(dāng)中變出沖出來無數(shù)的鬼兵鬼將。
可是聽到了這句話之后,南棠回憶到自己坐上閻君大位一路上的艱辛,他還是改了注意。一路護(hù)送著‘司馬孝良’到了酆都城另外一頭的奈何橋......
原本一直守在這里的孟婆也消失不見,盡頭便是轉(zhuǎn)世臺。從這里跳下去之后便可以再入輪回了.......
‘司馬孝良’走到了奈何橋邊。雖然沒有見到孟婆,可還是找到了她留在這里的一大鍋孟婆湯。
看著‘司馬孝良’正準(zhǔn)備要喝下孟婆湯。閻君開口說道:“你不用喝這個的,地府當(dāng)中也沒有司馬孝良的生死薄。帶著記憶你自己找個好人家去投胎吧......”
‘司馬孝良’回頭看了一眼閻君,似笑非笑的一點頭,說道:“多謝閻君陛下你的好意了,不過我無意改了地府的規(guī)矩。喝下孟婆湯之后,我便再不是司馬孝良......閻君大可以書寫我下一世的壽數(shù),從今往后,我便與司馬孝良無關(guān)了......”
說著,‘司馬孝良’用大碗盛了一碗孟婆湯,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口氣喝下去之后,他的眼神便開始迷離了起來。
見到自己親自盤算了多日,想要拿住司馬孝良的軟肋。現(xiàn)在這個‘司馬孝良’喝下了孟婆湯之后,卻完全喪失了利用的理由。老南棠嘆了口氣之后,親手拉著‘司馬孝良’走到了轉(zhuǎn)生臺前。用力將他推了下去。
看到‘司馬孝良’已經(jīng)不見蹤影,閻君南棠這才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后對著空氣說道:“左判,記下他的生死簿。投生于流民之地,寄長于娼妓之家,成長于荒亂之境。壽長身弱身殘病累......左判,你都記下了嗎?左判、左判你在嗎?”
自己說了半天卻無人響應(yīng),南棠皺了皺眉頭,這時候,才聽到左判姍姍來遲的回答:“在,屬下在......”
閻君哼了一聲,繼續(xù)說道:“剛才我說的生死簿,你都記下了嗎?”
這句話說出來之后,左判再次消失。閻君這時候心里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嘆了口氣之后,再次說道:“算了......他的生死簿你自己來寫,寫完之后也不要給我看。藏起來、燒了或者存于人世你自己做主吧......”
這時候,才聽到新任左判的聲音:“是,屬下尊陛下法旨......”
聽了左判這句話,南棠苦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到底是誰的地府,誰才是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