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旗飄揚 !
“哎呀!”
李立龍故意一驚一乍的,好先引起別人的注意,把話語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
“薛姨,可算是找到您了。”
“怎么了?”
“小雪說還是舍不得您,非要來找你,我是勸了老半天才把她勸住,還請您去陪陪小雪。”
“這孩子也真是的,都是成親的人了,居然還……算了,我去陪陪她。”說著,薛姨還瞪了李立龍一眼,道:“你們這些大男人在外面瀟灑,可憐小雪還要一個人獨守空房,唉~!也怪可憐的。”
李立龍有點懵逼:這能怪我嗎?要不是現(xiàn)在大白天的不能那啥,要不然會被你們給罵死,我特么早就撲上去了,你以為我愿意等到晚上?你以為我不知道春宵苦短日高起的道理?
可現(xiàn)在是必須先要把薛姨哄走,所以李立龍不但不能有絲毫的解釋,還得陪著笑臉。
等薛姨走后,李立龍立即就直起腰,對向?qū)挾Φ溃骸跋蚴澹憧墒莵硗砹耍B我的拜堂都沒參加,這可不厚道,得罰酒三杯……”
“還喝?”
向?qū)挾悬c吃驚的看著李立龍,他是真的有點怕李立龍拉他去喝酒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李立龍跟他喝酒,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架勢,恨不能直接拿酒壇子灌,這是在喝酒嗎?這是在殺人好不好?再說了,這早飯才過去多久?本來就喝的有點微醉了,現(xiàn)在要繼續(xù)喝,那今天就什么都別想干了,尤其是他還想跟女神再多說說話了。
可對于李立龍來說,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只要能減少這家伙跟薛姨見面的次數(shù),自己舍命陪君子都得上。
“當然!”
李立龍傲然笑道:“我和我這幫弟兄們可是仰慕向叔的風(fēng)采很久了,以前是沒有機會,今兒好不容易有了這難得的機會,自然得多敬向叔幾杯酒。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
這個時候,是個人都知道怎么配合李立龍。
聽著手下們紛紛笑著點頭起哄,李立龍對有點懵的向?qū)挾Φ溃骸昂昧耍蚴澹駜何掖笙仓眨易畲螅暇蛣e想那么多了……走!向叔,咱們喝酒去。”
向?qū)挾瓦@么被李立龍半拉半說的給拉去喝酒了。
這一喝,可真就喝的天翻地覆:一開始,還只有李立龍跟向?qū)挾瓕︼嫞墒牵盍垖に贾翰恍校约簡为毟驅(qū)挾瓕︼嫞退銓ψ约旱木屏坑凶孕牛煽催@向?qū)挾彩莻€愛喝酒之人,自己就算是將他灌翻,恐怕自己也得醉倒,今兒可是自己大喜之日,這要不洞房花燭,那就太遺憾了。
最關(guān)鍵的是沒有發(fā)揮出自己的主場優(yōu)勢……
想到這兒,李立龍對身邊的黃達使了個眼色,黃達立馬就端起酒碗,對向?qū)挾淳啤6罄盍埖氖窒伦匀环e極參與進來。這樣一來,向?qū)挾氖窒伦匀豢床贿^去,自然得來幫忙。然后,天王山這邊的人也上來幫忙。賓客們一開始還只是看戲,可看到天王山好幾十號人,居然輪番欺負向?qū)挾麄兪蝗耍ⅠR就抱不平了……
發(fā)展到最后,直接形成了天王山的人跟賓客之間喝酒對決。這么大規(guī)模的斗酒,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關(guān)注,也讓這些人漸漸地都參與進來……可以說,這是天王山及其周邊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斗酒,不論是參與人數(shù)還是喝掉的酒,都是歷史第一。
最后到底勝負如何,李立龍不清楚,因為他作為斗酒另一方的主攻對象,早就爛醉如泥了……中途,鄭悅雪聽說這事,還特意派小冬出來想將李立龍拉出去,結(jié)果,被對方一起哄,喝的二麻二麻的李立龍哪還管別的,主動再戰(zhàn)。
……
“水……水……”
口干舌燥的厲害,李立龍下意識的就叫著要水喝。
很快,這個要求就得到了滿足,李立龍也總算是睜開了眼。
可還沒等李立龍看清楚周圍,耳邊就傳來了一聲興奮的叫聲:“小姐,姑爺醒了,姑爺醒了!”
緊接著就傳來了感慨聲“我的天,這家伙總算是醒了,要不然,天都要亮了。”
等李立龍看清楚,才發(fā)現(xiàn)果然是鄭悅雪和小冬。
李立龍僅僅是看清楚了二人,還沒等他說話,頭疼欲裂感就猛地襲上來,瞬間的疼痛讓李立龍猝不及防之下,實在是沒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
他僅僅是輕輕地哼了聲,可在仔細觀察著他的鄭悅雪和小冬聽來,卻一清二楚,尤其是,二人居然都聽出了李立龍是忍不住痛而哼了聲,然后,還沒等二人開口詢問,李立龍就抱著腦袋,忍著痛,在床上瑟瑟發(fā)抖。
這下,二人都著急了。
“大龍哥,你怎么了?怎么了……”
“老爺,老爺,你頭很痛嗎?”
突然!鄭悅雪想到了原因,立即對小冬叫道:“大龍哥肯定是因為喝酒喝多了,這剛醒過來,肯定頭疼。小冬,我不是讓你準備好解酒湯了嗎?趕緊給大龍哥端過來。”
“是!我這就去拿。”
很快,李立龍喝過解酒湯之后,又沉沉地睡去。
看著李立龍安心入睡,鄭悅雪好像才想起,自己不是應(yīng)該生氣嗎?怎么剛才沒想到了:都是這害人精,一天到晚的害人,這下好了,連洞房花燭都不知道,自己每天可怎么跟婆婆解釋這事了?
在這個時代,對于女人是不是原裝貨,看的無比珍貴,尤其是當父母的。
當天洞房花燭的時候,女人都會在屁股下面墊一塊雪白的帕子之類的東西……第二天,媳婦要把這塊帕子交給婆婆,如果帕子上有血跡,那就過關(guān),要是沒有,那可就是大麻煩:輕則會悄無聲息的退婚,重則不僅退婚,還會大鬧一場,把女方家的名譽搞得迎風(fēng)臭十里,甚至?xí)破鹊南眿D自殺……而且,不管怎么樣,這彩禮不僅要退回來,還得加倍。
如今,鄭悅雪就是為這個發(fā)愁的,就如她自己所說的,要是沒有在這雪白的帕子上沾染點血,那么不用說,等婆婆看到了,自己名譽立馬就會掃地……如果自己真的不是原裝貨也就認了,可問題是,自己是啊,只是李立龍喝的啷當大醉,自己有能有什么辦法?
越想越生氣,鄭悅雪忍不住在李立龍的胳膊上扭了一把,嗔怒道:“睡吧!睡吧!睡死了就不用管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