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先是替海倫大人捎一個消息回來,今晚王宮將為海倫大人舉辦一個宮廷舞會,為了怕您擔(dān)心,海倫大人特地向陛下要求,讓我們來知會李察大人恩李察冕下您一聲。”綠黨刀圣希勒顯然還有點不大適應(yīng)翡冷翠領(lǐng)主成為了神曲薩滿這個事實,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口誤。
“能被陛下邀請,參加宮廷舞會,是海倫的福氣。”劉震撼撇了撇嘴,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他說這話時是在惺惺作態(tài):“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麻煩幾位大人了,時間已晚,恕不遠送。”
“等一等,尊敬的冕下,我們綠黨族還有一件事要麻煩李察冕下。”綠黨軍官希勒目光炯炯地看住了神曲薩滿冕下:“關(guān)于歐文和墨菲,當然了,還有遠在翡冷翠的哈格里夫斯和巴羅什,我其實早聽說了去年在沙漠作占之中,前線曾經(jīng)有他們出現(xiàn)的身影,也通過其他途徑知道了他們現(xiàn)在追隨著李察冕下,本來我還想什么時候抽時間去一趟翡冷翠的因為他們四人都是我們綠黨族的一員,我希望他們能早日結(jié)束流浪生涯,回到我們綠黨族的大家庭中來,完成他們最崇高的種族職責(zé)結(jié)婚生子”
“請注意您的措辭,軍官先生。”劉震撼冷笑道:“四位螳螂僧侶并不是流浪,他們追隨著的是王國最優(yōu)秀的祭祀,您這話貎似有藐視神權(quán)地味道。”
“冕下。綠黨族的人口已經(jīng)到了滅絕的邊緣,我們迫切希望經(jīng)常族每一個適齡男子,擔(dān)負起延續(xù)后代的重要使命,若是每個人都像歐文他們一樣。那最后一支蟲族比蒙豈不是就此消散在風(fēng)中?這個責(zé)任,我想就算是仁慈地戰(zhàn)神也不愿意看到吧?”藐視神權(quán)這個大帽子雖然扣的不輕,不過獨眼龍希勒顯然也不是什么初出茅廬的菜鳥刀圣,當然不會被這三兩句話就糊弄過去,反倒是情真意切地慷慨陳辭了一番,說的兩位螳螂僧侶歐文和墨菲的腦袋快垂到了地面。
“契得瑪利亞~希勒大人,這話可是您說的,但是李察冕下才是神之使者,戰(zhàn)神說不定還真同意這事呢。”奧尼爾梗著脖子,了陣強詞奪理。
“是嗎?”希勒冷冰冰地凝視著奧尼爾。奧胖才不怕呢,眼泡一翻,一臉的不相干。
“抱歉希勒大人,我麾下的這幾位綠黨族已經(jīng)皈依了苦行僧教義。而苦行僧教義中有‘禁欲’這個條款,讓他們回去結(jié)婚生子,這想我沒辦法幫助你們。”劉震撼無可奈何地聳聳肩膀。
開什么玩笑!翡冷翠四位螳螂僧侶從翡冷翠起家時就追隨老劉出生入死。是中央軍里的黃埔系,黨衛(wèi)隊里的蓋世太保,哪能給人家三兩句就帶回家去,更何況綠黨族還有個該死地傳統(tǒng),新婚之夜。新娘會把新郎的腦袋給啃掉,讓自己的嫡系傳宗接代老劉舉雙手贊成,但是把他們放回去送死,幾位僧侶愿意,劉震撼自己還不愿意呢。安度蘭長老培養(yǎng)了他們十年光陰,這種優(yōu)秀僧侶哪里去找四個出來。
“冕下,您也是神職人員,歐文和墨菲居然叛變了戰(zhàn)神的懷抱,難道您就不介意呢?這種叛徒就更應(yīng)該交給我們落了!”綠黨刀圣希勒一下子抓住了歐文和墨菲地小辮子,反過來質(zhì)問起了老劉,雖說比蒙王國對宗教問題沒有人類管制的那么嚴格,但是作為比蒙,不信奉薩滿教義而是改信苦行僧教義,如果深究起來,也不是不可以借題揮,把事情捅到宗教裁判所肯定會造成一系列的麻煩當然,沒有哪位祭祀會對這種事情多計較地,畢竟對于一位祭祀來說,自己的追隨者里多一位僧侶或者人類牧師,要比一個巫醫(yī)強百倍。
“希勒先生,您的嘰嘰喳喳巧舌如簧讓我真是懷疑,您是消失已久的紐卡斯爾喜鵲一族而不是綠黨,誠如您所言,改信苦行僧教義的確是有悖于我們地傳統(tǒng),但是”劉震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您看到了沒有,我是誰?我是一個神曲薩滿!而我們比蒙和神廟一向就承認這個世界是并不只存在唯一的神祇,我們只認為戰(zhàn)神坎帕斯是整個世界最崇高的神祇!那么作為至高神,總得有幾個追隨他的小神祇也跟在后面做做雜事吧?作為戰(zhàn)神欽點代言人,我現(xiàn)在就可以收錄和吸納僧侶成為比蒙神廟中的一份子,將原先戰(zhàn)神夏宮中專門負責(zé)醫(yī)療‘巫醫(yī)神官’一職賜予他們,那么他們的身份不就完結(jié)了?”
“那我如果仍然準備要帶他們走呢?”綠黨刀圣希勒實在是狡辯不過這個新晉神曲薩滿,干脆來了個硬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片冰冷。
“您的這種語氣,我已經(jīng)很久沒聽人敢對我這么說過了。”劉震撼抱住了胳膊,一臉笑容地看著這位綠黨刀圣:“您不妨試試,我的孩子,我們比蒙有句俗話咬人的道格從來就不叫。”
三位魔法師從遠處的吧臺里站了起來,手中的水晶法杖撥開了冒著麥酒泡沫的木制酒杯,齊刷刷地對難了四位綠黨刀圣,除了小巨人和小崔仍然在拔白頭,肥羅和奧尼爾、鄧肯三個家伙都面色不善站了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酒吧里也多出十幾個民兵彪悍健碩的身影,森冷的武器把整個酒吧映得寒氣逼人,一幫正在喝閑酒的比蒙低階祭祀一看到魔法師們有動手的跡像,個個慌張站起身,鬧哄哄地撞開門口的合頁門。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四位螳螂刀圣地黑綠色的瞳孔全部聚集在劉震撼一人的身上,對周圍虎視眈眈的目光根本視若罔聞。
“冕下,我最后再說一次,請尊重我們綠黨的傳統(tǒng)。”禁衛(wèi)****法教官希勒的臉色嚴峻。雙手撫在腰際騎兵刀的刀把上。
“綠黨,以前任何人都可以不給神曲薩滿的面子,但現(xiàn)在肯定不行了,只要是我做了神曲薩滿,一切規(guī)則都得改變。”劉震撼淡淡一笑:“趁現(xiàn)在你們還能先出去,趕緊離開吧,真要動起手來,綠黨雖然刀法精湛,但是被四面合圍,再精妙的刀法失去了騰挪空間也是白搭。”
“您是在威脅我們嗎?”一位綠黨刀圣怒了。在希勒的背后刷地展開了臂刀,一柄比他人還長的玄鐵重砍,從幾米外壓住了他的動作,肥羅的起手刀式讓幾位綠黨悚然一驚。目光帶上了深深的不可置信。
“最后一次警告,不要再妄動!”站在吧臺里地奧特加大師,語氣中也已經(jīng)帶上了火焰般灼人的滾燙。
“老板!別這樣!大師。可別這樣!他們是我們的同胞!是我們的族人!”歐文和墨菲兩位螳螂僧侶著急地不得了,趕緊上來打圓場。
“另外告訴你們一句,綠黨也不是唯一的蟲族了,鴛弗瑞蝴蝶人和斯凱德蟬人回歸,使得我名義上成為了蟲族比蒙的領(lǐng)主。你們幾個小小地禁衛(wèi)教官還沒有資格和我談什么條件,讓你們的族長來還差不多。”劉震撼用手指指著四位螳螂刀圣,嘲諷般的笑了笑:“王國的祭祀如果隨隨便便給你們這么幾個人就威脅住,那還上什么戰(zhàn)場,立什么功勛。干脆買把菜刀抹脖子算了!”
“您的話我記住了,但愿您明白,悖逆了一個比蒙種族地傳統(tǒng),是多么大的褻瀆。”綠黨刀圣希勒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強忍著滿腔的怒意,一字一頓地說道。
“等你們的綠黨新娘什么時候改了喜歡啃新郎腦袋地傳統(tǒng),我會的。”劉震撼無所謂地一笑。
看到四位綠黨刀圣怒氣沖沖地離開了酒吧,兩位僧侶急的團團轉(zhuǎn),一個勁地嘀咕著該怎么辦,該怎么辦,族規(guī)的森嚴,在王國來說,的確是越一切的,任何權(quán)威機構(gòu)也不得干涉。
“怕什么。”劉震撼安慰著兩位僧侶:“兵來將擋,有我在,誰能帶你們走?想打,我奉陪整個綠黨族!靠!不過是百來個人的小種族罷了,我用人海戰(zhàn)術(shù)也能把他們腌成螞蚱頭。”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歐文和墨菲急的跳腳了,真讓領(lǐng)主大人把綠黨族全打成殘廢,更是他們不愿意見到的。
“兩位老板娘呢?在王宮參加舞會不會出什么事吧?”奧尼爾有點擔(dān)心地問:“那四個綠黨可是禁衛(wèi)軍官啊!”
“出事?呵呵,依照茉兒和艾薇爾惟恐天下不亂的個性,萬一有事,王宮不被他們倆拆了才怪!”劉震撼呵呵笑了:“不是替海倫找沙漠人類強盜報楓葉村的血海深仇,我早就拍拍屁股回翡冷翠做草頭王了,他們可別逼我走到那一步。”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肥羅還刀入鞘,攤了攤手:“難不成就這么等下去?”
“你們也別把國王想的那么不堪,能在十年前就將南十字星森林中的野蠻人帝國趕到那一邊,又收攏彼爾族和福克斯一族投靠自己,國王就絕對不是那種目光短淺的笨蛋,你們心中想的那么點破事,也只有李察王子那種蠢貨才會做的出來,如果國王會干,那他又怎么可能連續(xù)加冕荊棘王冠,二十五年沒有遜位,還能把比蒙王國整理的慢慢恢復(fù)元氣?比蒙和比蒙都不是一樣的,即便是兒子和老子也是一樣,大丈夫難免妻不賢子不孝,老子英雄兒子孬種的多了去了。”劉震撼不知廉恥地指了指自己說道:“比如說我的兩個兒子二少和三少,雖然不是什么孬種,卻沒一個孝順的。”
“爹爹又在說我們壞話了。”二少從門口的人堆里賊頭賊腦地擠了進來,小嘴上還沾著一粒圓滾滾油晃晃的魚籽。
“我還是決定,把爹爹剛剛說精靈姐姐那句話報告給海倫媽媽!”三少也捧著個大肚皮鉆了進來。一陣搖頭晃腦。
果果騎著小鸚鵡飛進了酒吧,看著狂翻白眼的劉震撼一陣傻笑。
“這兩個半身人笨蛋,怎么還是讓你們吃魚籽了。”劉震撼氣死了:“我一定把他們倆扒了皮,蒙個大鼓。”
“爹爹別打岔!快講故事!”二少撅著嘴。有點生氣了:“你答應(yīng)我們的。”
“講故事還不簡單。”劉震撼脫去了熱死人的豪豬皮袍子,笑呵呵地摟住了兩個兒子,一邊膝蓋上坐了一個,回過頭對奧尼爾說道:“胖子,去幫我把海溝虹族地刺猬族長切尼叫過來,老頭子今天我要一邊紋身,一邊給兒子講古。”
“你紋身作什么?祭祀也要紋身?”奧尼爾奇怪了:“難不成前幾天你用螢火蟲屁股和鴿血、朱砂什么的調(diào)了一鍋糊糊,就是為了今天紋身的?”
“當然了,‘力道紋’是跟著紋身走的,我才一個紋身豈不是浪費。胳膊和背后再紋三個,我就用四面護盾了,這次我是紋隱形熒光刺青,我靠。背后紋一只下山虎!不是海溝虹擅長紋身,我還不放心他們動手呢!”劉震撼哈哈大笑:“去,肥羅你刀法精湛。找個剃刀過來,幫哥哥我剃一個朋克一點的型,中間一撮毛豎那的那種。”
“背后紋一只下山虎做什么?為什么不紋一只下山豬?紋了一只泰戈,別人更要說你是賣身投靠了。”奧尼爾咧著大嘴一笑。
“傻b,那是什么投靠。純粹是為了威風(fēng),投靠泰戈?我投靠他個吊!”劉震撼一聲冷笑:“他們投靠我還差不多。”
“我們也要!”二少和三少舉著胳膊說道,果果也湊了過來,指著自己的大肚皮,強烈推薦。
“小孩子紋什么身!不良少年才紋身呢!”劉震撼一人賞了一巴掌。
“那我要聽故事。”三少皺著小鼻子。一把揪住了老爸茂盛濃密的胸毛。
“別急,爹爹給你們講那個李察王子的故事。”劉震撼擦了擦鼻子,在內(nèi)心里衡量了一下,揀了個還過的去地,整理了一下思緒,慢慢地說道:“李察王子你們知道是誰吧?”
二少和三少一起點頭,果果也眨巴著大眼睛一個勁地點頭。
“李察王子,他喜歡一個人去森林里面脫光了衣服曬太陽,結(jié)果呢,有一天,一位福克斯小姑娘來到了森林里采蘑菇,一邊采呀一邊數(shù)1234”
“她為什么要數(shù)呢?”三少傻呵呵地問。
“因為要計算數(shù)字啊,福克斯對數(shù)目有著天生的敏感。”劉震撼拍拍三少的腦袋,呵呵笑道:“所以呢,當這位福克斯小姑娘采到李察王子的身邊時,她定睛一看,哇,一株好大地蘑菇啊!于是她就去拔,可是嘴里數(shù)的數(shù)字呢,就不停地鎖定在了555,最終小姑娘也沒能采下這根蘑菇,而李察王子呢,他覺得今天過的很爽,于是他第二天又來森林中午睡了,這一次他仍然脫光了衣服”
“李察王子真流氓!”二少刮著小臉說道。
果果捂住了耳朵,站在劉震撼地腦袋上做著鬼臉。
“這貨本來就是個流氓。”劉震撼笑的更壞了:“這一次中午他又來到森林中,又碰到一位小姑娘在采蘑菇,不過不是昨天的那位福克斯小姑娘了,而是一位俄勒芬小姑娘,也在一邊采,一邊數(shù)著1234”
“這位俄勒芬小姑娘采到李察王子身邊的時候,也同時現(xiàn)了一株蘑菇,于是她伸手就去采了,嘴里面還數(shù)著567”劉震撼笑的渾身都在抖。
“為什么數(shù)到七了?昨天地福克斯小姑娘不是老是在數(shù)五嗎?”二少奇怪地問道。
周圍的民兵們?nèi)荚谕敌Γ麄兿肟纯搭I(lǐng)主大人怎么回答兒子的問題。
“就算是你爹爹我,遇到一位俄勒芬小姑娘,這個七也是數(shù)定了的。”劉震撼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m)無彈窗閱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