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你別哭了,我也知道她就是個野蠻無理的丫頭,她打你這件事情,你可別告訴大偉,他們畢竟是父女,你先忍一忍這口惡氣,我早晚要讓她跟你賠禮道歉的。”老太太雖然氣的不行,但還不至于老糊涂,兒子在她心中才是最重要的,她不想讓兒子這這件事情煩心。
秦柔柔一聽這話,眼里閃過一抹怨氣,她挨了打,還不讓她告訴喬大偉?敢情她這打是白挨了。
“是,我不說就是了。”秦柔柔雖然心中有恨,可老太太的話,她還是得聽一下的,她現(xiàn)在演的就是一個懂事體貼的好兒媳,老太太在喬大偉的心中是最重要的人,他可以不顧妻兒,可他卻絕不敢違背自己的母親。
“柔矛,你是個懂事寬懷的女人,我一定讓大偉好好待你,走吧,回去,明天讓喬安安那丫頭回來,我就把她戶口遷走?!崩咸軡M意秦柔柔的聽話,如果換成是張秀珠,只怕這會兒還在鬧騰呢。
“好,全聽媽您的,我相信媽一定會替我做主的?!鼻厝崛嵋桓睖伛Z的表情。
第二天清晨,喬安安起了一個大早,她找了一個開鎖的師傅過來,直接把她家的門給撬開了,重新?lián)Q了一把鎖。
洛北淵正在樓上給她弄早餐,看到她換了一套新衣服上樓,他直接招呼她:“過來吃吧,今天還要上課嗎?”
“嗯,上午請個假,回喬家一趟?!眴贪舶沧蛞箾]睡好,神情疲倦。
“要不要我陪你回去?”洛北淵低聲問,擔(dān)心她一個人應(yīng)付不了。
“不麻煩了,我一個人回去就行,她們不會吃了我的?!眴贪舶渤麛D出一抹微笑。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有事就給我打電話?!甭灞睖Y也不想插手喬家的家事,讓她自己處理也好,鍛煉她的處事能力。
喬安安吃了飯,就開車回了喬家。
喬大偉看到女兒,立即露出笑容:“安安,你怎么回來了,吃早餐了嗎?”
“呸。”突然,一個小男孩跑過來,朝喬安安的腳下吐了一口食物。
喬安安直接踢了過去,小男孩跑不快,整個人就趴在地板上哭了起來。“喬安安,你干嘛呢,他是你弟弟,你怎么可以打小孩子?”秦柔柔立即跑過來訓(xùn)斥她。
喬大偉卻是皺起眉頭,對秦柔柔說道:“好好管教兒子,是他太沒有禮貌了,安安好歹是他姐姐,能不能尊重一下她?!?br/>
喬安安冷著臉色,聽到父親替自己做主,她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爸,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我這個女兒,可是,我以后不會再回這里來了,我想把我和母親的戶口遷出去?!眴贪舶惨荒槇詻Q的說道。
“嘖,安安,又鬧哪樣啊,你是我的女兒,你還沒有嫁人,遷什么戶口啊?”喬大偉一聽,頓時生氣的責(zé)備她。
“老喬,她想遷就遷唄,你干嘛阻攔她啊,我怕她是不愿意再做喬家的女兒了?!鼻厝崛嵩谂赃呹幮χf道。
“安安,你可考慮清楚了,如果你不在我的戶口下,將來公司的股權(quán),你就沒分了。”喬大偉立即嚇?biāo)?br/>
喬安安面色如常:“爸,錢是你賺的,你想給誰就給誰,不管我是不是在你戶口下面,如果你想給我,你還是照樣會給我的?!?br/>
“話雖如此,可你干嘛要這樣做呢?”喬大偉還并不知道喬安安昨晚在洛北淵家里過夜的事情。
“我就是想這樣做,讓我心里好受一些?!眴贪舶蚕乱庾R的握住了拳頭,不想讓秦柔柔看到自己的懦弱。
“行吧,你非要遷走就遷吧,我陪你去辦手續(xù)?!眴檀髠プ罱患沂抡垓v的有些煩燥了,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把家里的事情理干凈。
秦柔柔暗自得意,昨夜那一巴掌沒有白挨,喬安安真的要遷出戶口本了。
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喬安安和母親的戶口已經(jīng)遷出來了。
喬大偉坐在車?yán)铮粗畠耗樕蠜]有表情,他嘆氣道:“安安,你真的不來參加我跟柔柔的婚禮嗎?”
“不去。”喬安安咬唇說道。
“好吧,爸爸不逼你了,你也長大了,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不會再管束你了?!眴檀髠ソK于想通了,女兒有她的人生。
喬安安聽到這番話,心里一痛,她直接推門下了車。
下午,她就去了學(xué)校,可是,剛進(jìn)學(xué)校大門,她就成為了所有人指指點點的目標(biāo)了。
喬安安內(nèi)心一慌,這又是怎么回事啊?
“真看不出來啊,膽子真大,竟然跟男人跑去酒店?”
“那男人身材可真好啊,一條浴巾也充滿了魅力。”
“可惜,對方把臉給擋住了,看不清長相。”
“什么清純玉女,我呸,欲女還差不多吧?!?br/>
喬安安耳朵里不時的閃過這些人的低低私語,她神情更加的慌亂了起來。
她是不是又有緋聞了?
“安安?!彼齽傋叩浇虒W(xué)樓,就看到方晴急匆匆的朝她跑過來:“安安,你快看校園內(nèi)網(wǎng),有人說撿到你的手機(jī),在你手機(jī)里看到男人在酒店的照片?!?br/>
“什么?”喬安安腦子嗡的一聲響,她的手機(jī),之前掉在了抓奸的那家酒店里,誰會撿到?而且,還在校里的內(nèi)網(wǎng)上傳?
“你自己看吧,反正我覺的你這次真玩了?!狈角缈粗?,替她感到可惜。
喬安安趕緊拿出手機(jī),就看到有人拍出一組照片,而其中,有一張是她手機(jī)里翻出一張男人在酒店圍著浴巾的照片,那照片上的男人是洛北淵,那天她跟母親去抓奸拍錯了人,男人系著浴巾,抬手擋了一半的臉,可那滿滿的欲感,卻還是從男人精壯的身軀里傳遞出來了。
“誰干的?”喬安安氣恨的捏緊了拳頭。
“我也不知道是誰干的,但安安,你跟這個男人……真的睡了?”方晴此刻也急欲知道詳情,不過,以她對喬安安的了解,她不是這種輕易就會跟男人睡在一起的女孩子。
“沒有,這是一個誤會?!眴贪舶糙s緊向朋友解釋。
“你看看下面的留言?所有人都不相信這是假的,你要怎么解釋給他們聽啊,我看學(xué)校又得找你談話了。”方晴此刻還是很同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