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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嗎?”傅庭深反問。
不等沈清秋開口,他繼續道:“你想說,我愿意做一個聆聽者,不想說,我便不問。”
明明說的很輕,卻強勢霸道都得直逼她的心窩。
沈清秋的心狠狠地顫了顫,抿了抿唇。
沉吟了片刻,淡淡開口,“在我的印象之中,母親很少露出笑容,唯有我拉奏小提琴的時候,而這首曲子恰恰是她最喜歡的。每當我拉奏這首曲子的時候,她的目光變得格外溫柔,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笑意,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