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莫少主。。: 。”聽到莫東元的介紹,那幾名金甲神王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因為他們根本就看不透莫玄空的修為,顯然,莫玄空自身的修為比他們強大太多,莫玄空如此年輕,也出乎他們的意料。
在他們驚訝的眼神中,還是看出幾許尊敬,在這個世間最真的道理那就是強者為尊。莫玄空的消息早已在莫天圣城,甚至是整個神界被傳為傳奇。莫天神域的人談起都覺得大快人心,因為莫玄空讓他們每一個莫家的人覺得自己有面子,身為莫家之人就應該像莫玄空一般傲視一切。
至于莫玄空在太古神墟惹下的事情,神土神土各大勢力投訴不斷,尤其是羅天教和極樂天宮,但是圣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殺了諸方行又如何,那是因為諸方行殺了我莫家弟子,殺了何源長又如何,那是因為何源長也殺了莫家的弟子……就算諸方行和何源長的身份不簡單,可是就如莫玄空所說,殺我莫家一人,必百倍還之……管他什么身份……
當日在玄玄塔外殺了那諸方明和樂容超有些唐突,但是都有取死之道,這些人在玄玄塔內外對莫家打壓,排擠并非一天兩天。后來這些勢力對莫家的截殺,也惹怒了莫天圣城,反而是莫玄空力轉乾坤,殺得這些勢力心驚‘肉’跳,不敢再對莫家出手。
雖然謠言是莫天機率天機閣策劃的反擊,可是消息早由人傳回,尤其是圣玄軍團的人,這些人對莫玄空的印象大好,總覺得像莫玄空這樣的人才配稱得上莫天神域的好男兒,是以,眼前這群金甲神王看莫玄空的眼神充滿敬意。
“小家伙,你終于回了,悅來,將小家伙帶到我這里來”就在戰無命等人走下祭壇時,虛空飄過一道淡淡的聲音。
“穹廬之主!”莫東元等人的臉‘色’一變,顯然這穹廬星全都在這位穹廬之主的神識所籠的范圍內,他們剛剛說的話,自然也被穹廬之主聽到了。
“請玄空少主隨我來!”一名金甲神王的神情越發恭敬,沒想到穹廬之主也如此重視這位莫玄空,這位莫玄空的分量也越發重了起來。
“你們在外面等我,我去去就回。”戰無命跟莫東元等人吩咐,隨那金甲神王走了出去。穹廬之主既然想要見他,他就去見見,聽對方的語氣倒不似有什么惡意,現在的他,自然不怕別人發現他的馬腳或者是假莫玄空,因為真的莫玄空這些人也不會見過,自然無從說什么真與假。
當初那位暗刺之主都不曾發現他的異樣,現在他已經是神皇,早已將自己的氣息融合為一個整體,更不可能有人發現端倪,最多只是覺得他的‘肉’身異于常人罷了。
戰無命的身體有莫家血脈,他在大荒吞噬了大量莫家子弟,早已融合了他們的血脈,就算是想從血脈中發現他的異常也做不到。因此,去見這位穹廬之主,他一點都不怕。
穹廬之主所在的穹廬神宮離穹廬殿并不太遠,莫悅一步百里,如同在虛空閃動一般,顯然是一位‘精’通空間天賦的神王,戰無命則不緊不慢十分悠閑地跟在他身后,不過盞茶時間便到了一座巨大的山峰下。
山峰就是一個巨大的宮殿,透著藍‘玉’般的光澤,各種溝壑峰澗鬼斧神工,無窮盡的靈氣自藍‘玉’般的山峰中透出來,與天空那湛藍相應和,有一股無以言喻的靈動。
山峰之上各種建筑,亭臺樓閣,山泉水榭直接以山峰中的‘玉’石雕琢而成,與整個山峰渾然一體,靈泉自山頂飛落,在突起的巖石上撞擊后化成漫天霧氣,在藍‘色’的光華中,透著如夢似幻的神彩。一只只神鳥在那水霧間穿巡盤旋,時而幾聲清鳴讓天地間仿佛多了幾許澎湃的生機。
戰無命隨著莫悅來拾階而上,這一次,莫悅來沒有敢展示他的空間天賦,每一步臺階都走得十分虔誠,如同朝圣一般。戰無命一邊走,一邊欣賞著山間的美景,時有靈獸自山間跳躍掠過他的視線,使得這片天地自成一番意境。
戰無命不得不承認,這里確實是一處特別的地方,這座巨大的‘玉’山就像是一塊無比巨大的神晶般,充滿靈‘性’。那‘玉’樹瓊樓雖然看上去如雕琢而成,卻也透著‘逼’人的生機,仿佛可以聽到它們在那里悄然生長的聲音。
山峰萬丈,就算一步步走上去,也不覺得特別悶,一步一景,各不相通,飛云流瀑,溝澗林谷,亭臺樓閣各有妙趣。每一件都像是一件藝術品般‘精’致。
峰頂,是一塊突出于云間的巨大巖石,就像是一座伸入虛空中的斷橋,沒有任何多余的建筑,只有幾方巨石散落在平臺上,近看,發現那個平臺只是一個巨大的棋盤,而那幾方巨石不過是幾枚還散落其上的棋子。
那伸入云中的斷橋盡頭,一道干瘦的背影最先印入戰無命的眼簾,他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就算是這山頂上有無數可以吸引眼球的美景,可是最先入眼的依然是那道背影,就像他已成為這山頂最特別,最奪目的一處風景。
藍天、閑云、巨巖如斷橋,孤影就那么定格在虛空,整個一體,當戰無命的目光落在那道背影上候,赫然發現,這道影子就像是這顆星辰的中心,吸收著整個星辰的能量,然后又將自己的能量反哺給這顆星辰,它便是星辰,星辰只是它的一部分。
“你來了……”那淡淡的聲音直接飄在了戰無命的腦海中。也讓戰無命回過神來,這時他才發現,那位莫悅不知何時已經悄然退走了,在這山頂上,除了他,只有那個背影的主人。
“玄空見過穹廬之主!”戰無命行了一禮,語態誠懇地道。
“嗯,你很特別。”穹廬之主沒有回頭,但卻似已將戰無命看透一般,吸了口氣,戰無命仿佛看到那斷橋般的巨巖前方虛空中的云霧一陣翻涌,似乎化成了兩條氣龍,沒入穹廬之主的身體中。
“過來坐吧!”穹廬之主,輕輕抬手拍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地面,語氣輕緩,并沒有讓人覺得不可親近的霸氣,一切那么自然而隨意,讓人靈魂都生不出半點疏遠,這讓戰無命的心頭凜然,每位主神階的強者都不是他能揣測的。
同為主神階強者,這位穹廬之主比暗刺之主強大許多,這是一種直覺,因為對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仿佛都透著一種神秘的道韻,自然而無為,仿佛天理就是如此。
戰無命略猶豫了一下,緩步來到穹廬之主身邊,坐了下來,他好奇地側臉打量了一下穹廬之主,發現穹廬之主仿佛已經石化,那張面孔無比滄桑,深深的皺紋讓人有一種暮氣沉沉的感覺,與這整個‘玉’峰的生機昂然形成強烈的對比。
他的身體仿佛一株古樹,似乎有無數根須扎于這座山峰上,唯有那雙手,修長而白凈,與其身體完全不是一種狀態,像是新生嬰兒一般,手中有一長長的魚桿,自斷橋的盡頭伸入那云霧中,隱約看到一根絲線自那云霧中垂了下去,不知他究竟是在釣什么,戰無命十分好奇,這座山有萬丈高,這斷橋自然也就在萬丈高空,從這萬丈高空垂釣,能釣什么?
“老祖你這是在釣什么?”戰無命想了想,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一段緣份。”穹廬之主輕輕一笑,臉上的皺紋牽動下仿佛有種莫名的明悟。
“緣份?”戰無命笑了,這確實是一個有趣的回答,無論什么上鉤了,都是緣份,獵人與獵物是緣分,親人與同‘門’也是緣份,其實不想釣什么,或者說釣到什么是什么,釣不到那也是一種緣分,謂之無緣而已!
“老祖道心果然無雙!”戰無命贊了一聲。
“天地大道,自有其緣,或生或死,我也不過還在追尋大道之真,在浩瀚天地之間總覺得缺幾許機緣,因此,我在此垂釣數十萬年,依然一無所獲。”穹廬之主輕輕地嘆息了一聲,淡淡地道。
戰無命怔了怔,臉上閃過一絲古怪的神情,打量著穹廬之主,看了看他座下與這片巖石連為一體的樣子,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那老祖你從未離開或者移動過嗎?”
“緣未至,何以移?”穹廬之主淡淡地反問。
戰無命頓時無語了,這種尋道的過程,還真是十分古怪,如果讓他就這么寂座數十萬年不移動一下,他怎么可能受得了,難怪屁股都已經石化了。不過他只是笑了笑道:“老祖你這尋緣的方式也太特別了,不過我覺得老祖你已經找到了大道之緣,而且已經所悟極深了。”
“哦,何以見得?”穹廬老祖的聲音依然平靜。
戰無命打量了一下山頂上的一切,然后又落在穹廬老祖的身上,吸了口氣道:“如果玄空說錯了,老祖你也別怪我見識太淺。”
“但說無妨!”穹廬之主對戰無命的反應了然于‘胸’,雖然并未側過頭來看戰無命,但是似乎對其表情完全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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