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哲不想著幫姜知意鞏固在安家的地位也酒罷了,竟還往安世樂身邊送女人。
姜山越想越生氣,伸手就給了姜明哲一個耳光,罵道:“你這混賬玩意,竟還敢給安五公子下藥!”
他在飯廳聽說安世樂被下藥的時候,膽子都要跳出心口了,好在姜知意醫術了得,很快就解決了。
上次姜明哲把沈曼君氣得中風,他就對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失望透頂了,姜老夫人那件事跟姜明哲半點關系都沒有他是不信的。
而姜明哲為了保全自己,跳出來吧責任全推到沈曼君身上,沈曼君平日里待他可算是掏心掏肺,這混賬玩意竟做出此等事情。
連自己的母親都能如此對待,姜山那還敢對他有任何指望,就只把他當成個飯桶養著,連罵都懶得去罵一句。
姜山這個耳光可比沈曼君之前打自己的重得多,姜明哲只感覺腦袋‘嗡’地響,眼前滿眼都金光,緩了好久才緩過來,艱難地扯嘴角說道:“下藥此事真的與我無關,我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給姐夫下藥的,定是那女子自作主張。”
姜明哲說話時嘴角都是生疼的,用手一摸,不出意外地一抹血紅。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下藥這事不能跟自己扯上關系,反正這花魁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一會自己處理了她,還不是自己說什么就是什么。
姜知意冷笑,姜明哲還真是每次一出事,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這分明就是姜家人慣用的迷藥。
只是姜知意也不想計較迷藥這事,此事不可能對簿公堂,罵姜明哲一頓,打他幾下,都是無關痛癢的事情。
“既然弟弟是好意,那我便不同你計較了,只是這女子心思不正,還是留給弟弟自己享用吧,還有我們新婚燕爾的,弟弟還在不要再自作主張才好。”姜知意嚴肅警告道,隨后對姜山說道:“父親,此事鬧成這樣,我夫君身體欠佳,我們就先回府了。”
姜山好不容易等到這次同安世樂暢聊的機會,就這么被姜明哲攪黃了,心中雖有不甘,也不得不說道:“那你們就回去好好休息吧,以后有空多回家看看。”
“是。”姜知意說完,便打開隔壁廂房的門,招呼安世樂一起走了。
“你這混球,我是管教不了你了,你若再鬧出此等事情來,你就給我滾出姜家。”姜山可不是在開玩笑,姜明哲一再挑戰他的耐性,他已經又些忍無可忍了。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姜明哲連忙說道,心中還是不信姜山還能真把自己趕出姜府不成。
心中也是驚訝姜知意竟然也沒有將這件事鬧大,就這么輕輕揭過了。
姜知意在回安府的馬車上,正給安世樂整理好衣裳,正在為這件事情氣得不行。
她也不想就將這件事情輕輕揭過,只是那無賴姜明哲死不承認是他下的藥,那他的錯處也不過就是往姐夫身邊送女人罷了。
雖然在人家夫婦歸寧當天就往姐夫身邊送女人此舉很不地道,但要說是天大的錯誤,但凡男主人三妻四妾的人家都不會同意的。
這男權是天的世界,自然任何規則也都是偏袒男人的。
別人往自己男人身邊送女人,她不想要也只能婉拒,若是言語或行為上不當,還會被說成是個善妒的妒婦。
安世樂也知道姜知意心中憋屈,便從身后抱住她溫柔說道:“娘子不要生氣,你放心,夫君我都為你守身如玉十七年了,以后也是你一個人的。”
“我知道,我不是在生你的氣。”姜知意窩在安世樂懷中說道,今日安世樂的處理方式,她還是很滿意的,希望他以后也能好好保持。
“娘子,我也實在是看不慣那姜明哲,不如我幫你把他處理了如何?”安世樂想到那小子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算計自己,眼睛就不禁瞇成一條線。
“不必,我早做了好準備,我要讓他身敗名裂。”姜知意說道,姜明哲這樣的人,看著他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必定比看著他死去還痛快。
“那我就等著娘子為我報仇了,今日那女子撲向我的時候,我可真是嚇壞了。”安世樂說的可是實話,他當時第一念頭就是,這一場面若是讓姜知意看見了,定會氣得不輕。
“我們安五公子竟也能一個小女子嚇到。”姜知意被安世樂逗得咯咯咯地笑著,心情也明快了許多。
“不過姜姜,今天這事我還挺開心的。”安世樂的臉頰在姜知意的臉頰上輕輕蹭著。
“我都快被氣死了,你開心什么?”姜知意好笑地轉頭看著安世樂問道。
“你這么生氣,不就證明你是在乎我嗎?”安世樂說著話時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得到了他最喜歡的寶物一般。
“我一直都很在乎你啊,你感受不到嗎?”姜知意忽然抱住姜知意的腰,怎么說得安世樂很沒安全感似的,自己一直乖乖巧巧地跟在他身邊的呀。
“能感受到呀,只是今天更真切罷了,還有娘子叫我相公,真是婉轉動聽,把那黃鸝的叫聲還好聽。”安世樂滿意地抱著姜知意,對懷中軟軟糯糯的小人,怎么也抱不夠。
“就你油嘴滑舌。”姜知意又被安世樂逗笑了。
“我是說實話,娘子快叫一聲相公來聽聽。”安世樂不死心地說道,他當時在房間里,聽得一點都不真切。
“相公~”姜知意被安世樂磨得不行,拖著尾音叫道。
安世樂被姜知意這又嬌又媚的一聲叫得差點把持不住,捧著姜知意的臉就深深地吻下去。
安世樂吻著姜知意香甜的唇,不久就開始對姜知意上下其手,開始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這幾日顧及姜知意的身體,他晚上都只抱著姜知意乖乖地睡覺,可憋死他了,現在他在也忍不下去了。
姜知意捉住安世樂的手,小嘴嫣紅地說道:“別,這是在馬車上呢。”
“乖,外面聽不到的。”安世樂說著將姜知意壓在身下,將她的手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低頭吻住姜知意圓潤的耳墜。
和姜知意雖然只有過新婚那一夜,但安世樂清楚知道姜知意的敏感之處就在這耳垂之上。
果然吻了兩下,姜知意就像一灘水灘在安世樂的懷中,雙手掛在他脖子上,任由他胡作非為。
安世樂同上次的魯莽不同,此次是極盡的溫柔,也讓姜知意嘗到了除去疼痛的別的滋味,開始體會到此事的一些樂趣來。
尤其是在這馬車上,吊著一顆心,真是驚險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