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回到尚書府之后,立馬就命人去調(diào)查了姜明瑞事情,才知道了姜明瑞在溫寧去世之后不久便離開了京城去了允州,便立馬讓人到允州去調(diào)查。
兵部尚書叫了顧敬君來府中吃飯,用過飯后便把顧敬君叫到了書房中,問道:“殿下之前想殺了安世樂和姜知意,下官一直沒有過問,現(xiàn)在出了一些事情,殿下可否告訴下官,殿下和他們夫妻倆究竟是怎么結(jié)仇的?”
兵部尚書雖然是顧敬君的岳父,但是畢竟對方是王爺,他們往常都只聊一些朝堂之事,自己很少會過問,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地步,他們一家人就應(yīng)該聯(lián)合起來。
“岳父怎么忽然問起這個?”顧敬君心中有些慌張,面上卻故作平靜地問道。
兵部尚書向來料事如神,該不會是知道了自己私會鄭柔柔的事了吧。
“殺害輝兒的那個溫寧可能沒有死。”兵部尚書瞇著眼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啊?”顧敬君心中松了一口氣。
兵部尚書把空墓和調(diào)查到的事情都詳細(xì)說了。
“竟還有著等離奇的事情!”顧敬君面上一副很驚奇的樣子說道,可是根本就不相信兵部尚書說的什么假死藥,這種無稽之談,兵部尚書根本就是因為馬輝的死受大刺激了,腦子都不靈光了。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命人去允州調(diào)查了,殿下現(xiàn)在能把您和那對夫妻之間的國內(nèi)說給下官聽了嗎?”
“我之前開了個首飾樓,還挺賺錢的,可是姜知意自從開了明意樓之后,專門用些下三濫的手段,把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的,把我那首飾樓都擠垮了,我就想著把明意樓買過了,可那姜知意不肯,安世樂那口無遮攔的,還狠狠地諷刺了我一通,你說我怎么能忍下這口氣?”顧敬君之前確實開了一個首飾樓,也確實被明意樓擠垮了,但這只是他眾多產(chǎn)業(yè)中的一處,他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一時沒想到理由,便用這個添油加醋想著搪塞過去,隨后又說道:“對了,凝珠跟那個姜知意也有過節(jié)。”
“什么?這又是怎么回事?”
顧敬君把馬凝珠和姜知意搶牡丹圖,還有被安世樂挑撥地派人跟蹤自己的事情都告訴了兵部尚書。
“凝珠真是太放肆了,是下官教女無方,還請殿下恕罪。”兵部尚書十分羞愧地說道,馬凝珠這究竟是什么腦子,竟然會找?guī)讉€小混混去跟綜顧敬君,真是太沒腦子了。
“無礙的岳父,我已經(jīng)說過她了,以后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犯了,岳父,接下來打算如何?”顧敬君總不能當(dāng)著自己岳父的面訓(xùn)斥他的女兒,至于什么溫寧沒死,他根本就不相信,也根本就不在意,只希望自己這位聰明絕頂?shù)脑栏改艹鍪痔嫠鉀Q了姜知意和安世樂。
“國公府根基穩(wěn)固,恐怕是難以下手,下官想著先調(diào)查姜家的人。”
“好,岳父若是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盡管開口。”顧敬君有了兵部尚書這個幫手,心中安定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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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意用過晚膳之后便到了明意樓來查賬,正在算著賬目,就聽樓下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姜知意在的房間臨街,樓下又是人來人往的街道,偶爾會有嘈雜的聲音很是正常,姜知意便沒有理會,繼續(xù)算著帳。
何掌柜便上來稟告道:“東家,不好了,二公子在門口鬧事呢。”
“二公子?哪個二公子?”姜知意一時間想不明白,說到二公子便會想到安世瑞,可是安世瑞怎么會來明意樓鬧事呢?
“是姜明哲,姜二公子。”何掌柜解釋道,這姜明哲被關(guān)起來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且還有一年多的時間才會被放出來,姜知意沒想到是他也很正常。
“二公子?他不是還關(guān)在京兆府的大牢里嗎?怎么會在這里?”一旁正給姜知意研磨的露珠說道。
姜知意心中也是十分驚訝,走到窗邊,打開了一個縫隙,姜明哲就站在樓下,身邊還圍著許多湊熱鬧的人。
打開了窗子就能聽到姜明哲的聲音:“姜知意就是個毒婦啊,害得我白白坐了這么久的牢……”
“他來了多久了?”姜知意問何掌柜。
“他剛來我就上來同您說了,沒多久。”何掌柜說道,姜明哲一出現(xiàn),他也是下了一跳,立馬上上樓稟告了。
這么冷的天現(xiàn)在還是傍晚用飯的時候,街上這時候往來的人就不多,姜明哲這才剛來,怎么會聚集了這么多圍觀的人了。
姜明哲能從著牢里出來,還瞞過了國公府和安世樂的眼線,肯定是在京中很有勢力的,背后之人究竟是顧敬衍還是兵部尚書和姜明哲特地選了這個時間來,肯定是就專門選了這個么自己在的時候,自己現(xiàn)
想了想說道:“何掌柜,你先去和姜明哲說我不在,說已經(jīng)讓人回去請了,讓他有什么事情先到二樓等著。”
“是。”何掌柜應(yīng)道,并不知道姜知意這是何意,自己去請姜明哲,他怕是也并不會上來的,為何不下去戳穿姜明哲的謊言,這樣讓他在樓下胡說八道,這街上的人可都會相信的。
何掌柜到一樓的時候,姜明哲依舊在叫叫嚷嚷地想讓姜知意下來見他,何掌柜上前說道:“二公子,我們東家不在這里,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了,還請您到二樓坐著喝杯茶,等我們東家來。”
“請我去二樓喝杯茶?我看你們是想把我請到二樓去滅口吧。”姜明哲對著何掌柜大喊道。
“怎么會呢?就是這外面太冷了,我怕凍著您,就讓您先到二樓去暖和暖和。”
“我不去二樓。”姜明哲堅持地說道。
“那就進(jìn)來在店里坐坐吧。”何掌柜說道,讓姜明哲進(jìn)來等著,外面這群人見到?jīng)]熱鬧看,也就會散了。
“你這個老賊,為什么一個勁讓這位公子進(jìn)到你們這什么明意樓里,怎么,是你們那掌柜作惡多端,怕公子說出實情嗎?”一位圍觀的大漢惡狠狠地說道。
“是啊,是啊,這位公子你可別聽他瞎說,你千萬別進(jìn)去。”一個青衣大媽也說道。
“說得對,我是不會進(jìn)去的,你快讓姜知意趕緊來。”姜明哲凍得一哆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