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管事見鬧事的人越來越多,這么大的陣仗他可招架不住,便偷偷招呼一個家丁過來,在家丁的耳邊不知道偷偷說了什么,家丁點著頭答應了,跑進了王府中。
二這一切都被坐在對面茶樓的姜知意和姜知意全部看了個遍,姜知意猜測說道:“顧敬衍此刻可能就在府中。”
“應該是在府中,這情況他也不敢出來。”蘇子熙冷哼說道,她還真的沒想到顧敬衍這么地惡毒,竟然這么誣陷自己和右相府。
自己已經答應了他,只要和離就不會把他子嗣有礙的事情說出去,可是他卻這么在背后狠狠捅了自己一刀。
右相知道外面的傳聞之后,十分生氣,原本一個女子和離回了娘家,就會一直被人議論,詬病,現在還鬧出了這么一出,還嚴重地影響到了右相府到名聲。
右相警告蘇子熙若是不趕快解決這件事情,就會把她嫁到了江南區去,蘇子熙無奈只能找到了姜知意。
“子熙你不必著急,看看他一會要怎么解決。”姜知意說道,蘇子熙苛待司妙秋地事情本來也只是個謠言,越傳越玄乎必定是顧敬衍的手筆,已經幾日時間過去了,事情也漸漸又了平息的勢頭,顧敬衍現在應當把人手都已經用來尋找司妙秋了。
這時街上的人,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又想去找人來糊弄我們,今天拿不到錢咱們就不走了。”
“是啊,衍王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騷動結束之后,人群中便開始有人說起了一些八卦,其中有不少有事姜知意的人。
“誒,你們說,前陣子不是說了衍王和司側妃感情很好,是蘇子熙想害死司側妃的孩子,司側妃才離開的王府嗎?怎么這蘇子熙都和離好幾日了,這衍王怎么還在找司側妃。”
“是啊,若是因為這司側妃才走的,蘇子熙走了,司側妃應當自己回來了才是。”
被姜知意安排的人這么一提醒,立馬就就有想到了事情的真相,也還是有人幫著衍王府說話道:“或許是司側妃躲了起來,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這事傳得沸沸揚揚,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司側妃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有個親戚是在衍王府里當差的,說根本就不是蘇子熙平日苛待司側妃,是衍王本就不喜歡司側妃,才苛待的司側妃。”
“此話當真?這可不是我等小民可以亂說的。”聽了此話的百姓真是好奇又害怕。
“我也聽說就是這個樣子的,你說要是司側妃真和王爺感情好,蘇子熙又怎么敢苛待她呢,懷了孩子還被蘇子熙趕到破院子去住,衍王也不是個眼瞎的,怎么就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吳管家站在人群前面,聽著人群里的對話,隱隱約約都能聽清楚說的是什么,這群人怎么就把事情給猜出來了,便十分慌張地說道:“你們這群刁民,可別再胡說八道了,我們王爺是你們容得你們置喙的嗎?你們要不要命了?”
吳管事此話一出,原本議論紛紛的百姓被恐嚇到,一時間沒有沒有人再說話,十分安靜。
又過了一會,姜知意安排的人才大著膽子說道:“這管事,慣會嚇唬人,我們是來衍王府討一個說法的,怎么還恐嚇我們?說誰刁民呢?!”
“可不是嘛!有本事就把我們大伙全部抓起來。”一個暴脾氣的大漢也立馬喊起來,其他的民眾也紛紛出言攻擊吳管事。
吳管事被大家說得也不敢再說話了,只能著急地一直回頭看著王府內,那個家丁怎么還不回來。
姜知意安排的人此刻有接著之前的話說道:“大家可都還記得,之前不是還一直傳說了,司側妃是背著王爺找別的男人懷的孩子……”
“若是司側妃懷的孩子不是衍王的,衍王大可以把司側妃給殺了,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妾紅杏出墻啊,還懷了別人的孩子,而且這可是衍王,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
“是啊,若是我,我就弄死她,再娶那么三五個側妃。”
人群中的,幾個大老爺們聽到這個言論,頗為憤慨,就如同是感同身受一般。
“我聽說啊,是衍王不行。”
“衍王不行?所以司側妃才找別的男人,也是因為這樣蘇子熙才會和衍王和離吧。”
“這不就說通了,衍王這么著急地找司側妃就是怕他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吧。”
“你這話,我覺得靠譜。”
“我還是覺得不太可靠。”
在百姓都在說出自己的想法的時候,跑進去許久的家丁終于出來了,還帶著一個抱著木盒子的賬房先生出來了,在吳管事耳邊說了幾句話,門外的百姓們紛紛往臺階上看,竊竊私語著。
“這是不是有點太少了?”吳管事接過箱子頗為為難地說道。
“王爺說了隨便打發打發就得了,讓您趕緊解決了,不要讓他們堵在門口。”家丁也只是轉述了王爺的話。
“大家安靜一下,我有話要說。”吳管事對著百姓們喊道。
百姓們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們王爺說了,這么個乍暖還寒的時候,勞煩大家一起上街尋找了司側妃,雖然沒有找到一絲有用的線索,但是還是辛苦大家了,所以雖然司側妃依舊沒有找到,我家王爺還是決定給每個人發五百文,讓大家去買壺酒喝。”吳管事說出這話時,嘴都是軟的,五百文在京城里,也就能買稍微好一點的酒了,自己都覺得太少了,更別的說一起聚在一起的百姓了。
“五百文?衍王這是打發叫花子呢?”
“是啊,之前說的是提供一條線索可是說是十兩銀子的,現在就只給五百文!?”
“衍王這也太摳了。”
顧敬衍說了今日會有貴客到,要趕緊把這群人打發走,便只能說道:“這只是我們王爺的一點點小小心意,畢竟我們側妃都沒有找到,我們是可以一個銅板都不給的。”
“五百文,我呸,別想就這么把我們給打發了。”剛剛的脾氣暴躁的大漢又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