皚皚的白雪下, 秦家一家口的畫風既傷,又唯美。
仿佛在上演一個由悲轉(zhuǎn)喜的童話故事。
守在直播前的觀眾當然并不知道這一家人經(jīng)歷過什么。
也永遠不會明白秦崇禮經(jīng)歷過何種錐心之痛。
但他在懵懵懂懂中,仿佛也受到這一家人抱在一起時的不易。
人與人之, 終究是有情緒共鳴的。
許多觀眾都經(jīng)潸然淚下, 甚至都沒有時發(fā)彈幕了。
彈幕難得清靜下來, 大家部的注意力都落在這一家人身上。
但是很快,秦崇禮收斂情緒十分嫌棄的眼神過分真實直白——
彈幕又活躍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頂流把丑又是我自己簡直刻在腦門上了!】
【果然女兒是寶貝心肝, 兒子只是個意外而】
【哈哈哈哈太可愛了這一家人, 秦首富也好可愛哦】
【野哥:fine我退出行了叭!】
【棉棉寶貝實在太懂事了, 難怪秦爸爸會忍不住淚奔, 如果是我肯都哭瞎了, 嗚嗚嗚】
【我直接哭暈, 想到我自己的爸爸了,我爸爸四十五歲有了我, 今年我大學畢業(yè),他都快七十了,嗚嗚嗚真的好怕他有一天會離我啊】
【樓上姐妹一要對爸爸好一點啊,好好愛爸爸以后不會后悔】
……
鏡頭里, 秦崇禮經(jīng)恢復了正色, 雖然仍舊抱著女兒, 但雙臂的力道減輕了不, 情緒也始收斂了。
他固然不在乎外人如何看他,但也不希望自己情緒過分失控嚇到他的公主。
當然,更不想在傻兒子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棉棉秦崇禮單抱著,伸出,擦了擦秦崇禮臉上的淚痕,說:“爸爸別哭啦, 傻fufu的,媽媽在電視機前看到肯會嘲笑你的。”
秦崇禮雖然不再落淚,但鼻腔仍是酸楚的。
他伸捏了捏女兒的臉。
那溫熱的觸,再度讓他心臟顫了顫。
他壓抑著情緒,低道:“知道了,爸爸聽公主的話,不哭了。”
雖然天氣很冷,但女兒今天穿得很厚實,長款的羽絨服把腿都包住了,渾身上下只露出半張臉,臉頰兩側(cè)也有帽子遮擋,整只人兒都是暖暖的。
秦崇禮沒忘記大半年前,災難降臨的那一天。
當時,他還在公司會,聽下面的分公司總裁一一匯報季度業(yè)務(wù)情況。
突然接到妻子泣不成的電話,秦崇禮剛聽到那個消息,還以為是妻子過分激動緊張,會哭成這樣。
等他趕到醫(yī)院,明白一切都是真的。
他早上還為秦牧野放了鴿子不去迪士尼而鬧情緒的女兒,經(jīng)沒了。
這么的孩子早夭。
醫(yī)院的醫(yī)生護士表情都很沉痛。
這遠遠比送走一個發(fā)生意外的成年人要心酸得多。
為太了,真的太了。
躺在醫(yī)院的床上,只不過是的一團,不過八十多公分的長度,就像是春天初生的嫩芽,剛剛始生長。
是這上脆弱需要呵護的生命。
就這樣離了。
甚至連比較年輕的女醫(yī)護人員,都看不過眼,默默落淚。
從通告地趕過來的妻子經(jīng)哭暈過去次。
大兒子和兒子也都失痛哭。
那時秦崇禮站在妻子身側(cè),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他無接受女兒這樣的命運。
怎么可,怎么可以,上蒼怎么對他的女兒殘忍至此。
……
為是非正常死亡,女兒的遺體不存放太久。
次日就舉行了簡單的儀式,然后就送去火化。
那時妻子還穿著前一日在片場穿的衣服,自從事發(fā)就一直守在女兒身邊,經(jīng)幾近瘋狂,時而無比沉默,時而無比激動。
當工作人員要將女兒的靈柩推進焚燒爐的時候。
黎湘突然發(fā)狂一樣撲上去,如果不是他反應(yīng)及時,及時阻攔,可妻子的身體經(jīng)撲進去了。
那一日,除了躲起來自責逃避的二兒子,家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的靈柩進去。
再出來,就什么都沒有了。
年,那個活在他家年的女孩,就好像只是一場夢,風一吹,就消失了。
……
正是為太痛了。
所以無相信。
當活蹦亂跳的女兒重新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滿腦子都只有陰謀和算計。
還好,他認清得不算太晚。
棉棉軟乎乎的溫熱的身體他抱在懷里。
秦崇禮內(nèi)心前所未有的恩。
可他不知道究竟該謝誰的恩賜。
……
明明是這樣溫情而傷的時刻。
秦牧野也不是知不到秦崇禮的情緒。
可老爸過分厚此薄彼的樣子實在是令他不爽。
秦牧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哦,秦先生心里就只有一個公主,那你辣么大一個兒子擺在這里算什么?”
秦崇禮懶得跟他浪費口舌,他覺得自己哭過之后的形象一很糟糕,還是趁早去收拾一下,不要太給女兒丟人。
女兒現(xiàn)在或許還不覺得什么,萬一等長大一點,讀學了,有同學也來重溫這個真人秀,到時候嘲笑爸爸哭哭啼啼,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秦崇禮不由分說地把女兒塞進他懷里,淡淡地發(fā)號施令:“抱著,我去趟洗。”
秦牧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忍不住嘟囔:“喂,你不回答一下,是覺得自己偏心得太過分經(jīng)沒辦狡辯了嗎?秦棉棉是你的公主,那我是啥?”
秦崇禮加快腳步趕往旁邊的洗,完將傻兒子的呼喚拋在身后置之不理。
彈幕都經(jīng)笑噴了——
【你瞧瞧他又在問什么傻話】
【野哥,你老爸經(jīng)用他冷漠的背影無地回答了這個問題鴨!】
【閨女是公主,傻兒子只是個抱公主的工具人而!】
【哈哈哈哈哈哈棉棉可愛的專屬哥哥坐騎】
秦牧野確實是所有人當中抱著妹妹的時多的。
他為總抱著棉棉,臂力都經(jīng)練出來了,經(jīng)夠習慣地讓棉棉以非常舒適的狀態(tài)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谒谋蹚澤希路鹗且粋€天然的座椅。
直播到這里,秦家又上熱搜了。
#秦首富清冷人設(shè)崩塌#
#寵女狂魔秦首富#
#秦頂流只是個意外而#
*****
秦淮嶼今天難得沒有加班也沒有應(yīng)酬,早早收工回家陪黎湘一起用了晚餐,他母子一起看了今日的直播,而且還刷到了熱搜。
黎湘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當然知道丈夫經(jīng)歷了多大的一個坎,終于接納了女兒。
他終于相信他的棉棉是真的回來了。
不是一個替代品,更不是有心之人的算計。
就是上天對他這個可憐的家庭賦予的恩賜。
秦淮嶼看著媽媽刷熱搜時滿臉的笑意,看得出今天情緒很好。
而且他近也一直有和媽媽的醫(yī)生保持聯(lián)系,知道現(xiàn)在的狀況經(jīng)恢復到接近痊愈的程度了。
明天晚上爸爸和棉棉他就要回來了。
到時候……如果要等父親門見山地跟媽媽談那些真相,只怕是太為難父親了。
爸媽是少年夫妻,這么多年以來,恩愛兩不疑。
秦淮嶼雖然也是個男孩子,但是遠比老二要細心得多。
他知道爸爸對媽媽有多么疼愛,多么不忍心傷害。
所以在爸爸受到大沖擊,難面對的時候,選擇了躲避。
他無用正常的心態(tài)去面對妻子,只怕一看到這個和虐殺妹妹的兇,容貌相似的妻子,會難以平靜。
更何況……當年項少謙那件事,媽媽也是部知情的。
秦淮嶼覺得或許自己應(yīng)該承擔長子的責任。
爸爸不了口,這個口就由他來。
媽媽也是早晚要知道真相的。
雖然非常殘酷,遠超出了正常人夠接受的范疇,但慶幸的是現(xiàn)在妹妹活著回來了,哪怕再難,他相信媽媽也是有力接受的。
秦淮嶼嘗試找話題引入:“今天……肖燃又去訓練了嗎?”
黎湘抬頭看了眼樓上,微微蹙眉:“好像沒有吧?他今晚也是在家里吃了飯的,不過好像剛剛出門去了,你看他房門還著呢,就是不知道去哪兒玩了。”
秦淮嶼道:“嗯,難得放寒假,也是該好好放松一下。”
黎湘還在看微博,看到有趣的評論就向給兒子分享:“淮嶼你看,這個博主把牧野做成表情包,太搞笑了。”
秦淮嶼笑了笑,線竭力克制,但還是顯得凝重了幾分:“媽,我有件事要跟你談,咱去你書房吧?”
黎湘微微有些恍神,但還是很快點了頭,起身說:“好,去我書房吧。”
秦淮嶼坐在黎湘書房的沙發(fā)上,黎湘給他倒了一杯熱的綠茶,還囑咐說:“別喝太多,免得失眠。”
秦淮嶼沒有說太多,只是簡單點了幾句,暗示了媽媽。
黎湘眉頭微皺,沉默了很久,然后有些恍惚地說:“難怪你爸爸起初對你妹妹是那種態(tài)度……我還以為他只是太過相信科學的緣故。”
秦淮嶼一字一句地說:“有這一方面的原在里面,但是在驗過dna之后,正常情況下爸爸應(yīng)該不存疑了。但是他仍舊沒有辦接受妹妹,這一點我其實很理解他,我換位想,如果是我在得知真相之后見到妹妹,不管我做過什么夢,我一樣也是很難相信的,為我會提醒自己妹妹是人害死的,不是正常死亡,那么重生的妹妹……就更值得懷疑了。”
黎湘的臉色蒼白。
這一次沉默了非常久。
秦淮嶼不敢刺激的情緒,并沒有直接把真相宣之于口,更沒有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但黎湘并不傻,聯(lián)想到丈夫?qū)δ莻€人異于常態(tài)的態(tài)度。
經(jīng)猜到了。
秦淮嶼見黎湘一直沉默,知道需要一個接受的時,他打算結(jié)束這個話題,溫和地說:“今晚就先聊到這吧,媽媽你早點休息,有什么想不通的,隨時找我談,咱慢慢來,總歸……妹妹現(xiàn)在健康快樂,咱經(jīng)一家團聚了,再大的苦難,都經(jīng)結(jié)束了。”
“是的,再大的苦難,都結(jié)束了。”黎湘神色有些恍惚,但說話的音是很清晰的。
大兒子的話溫暖而富有力量。
黎湘也這樣反復告誡自己。
是的,棉棉經(jīng)回來了,那么即便是再殘忍的真相,作為母親,也必須面對。
不讓女兒獨自承受那一切。
這是他家人都要一起面對的問題。
秦淮嶼起身,準備跟道晚安的時候。
黎湘靜靜地了口:“淮嶼,是……是你姨,對嗎?”
秦淮嶼眉目略有隱痛,終究沒有否認。
*****
抽到后一個進入木屋的是陸靈。
是個率真的朋友,很快就在村長的引導下說出了自己單純的愿望:“唔,靈靈的心愿是希望大哥夠多陪陪靈靈,多陪靈靈玩,就像棉棉哥哥那樣,總是抱著,陪玩,哪怕是吵架也很心的呀。”
陸柯丞是后一個走出監(jiān)控室的,他把肉嘟嘟的妹妹抱起來,親了親的臉,溫柔地說:“哥哥知道啦,以后除了工作時,會多陪靈靈玩的。”
陸靈機智地伸出拇指,不給他絲毫反悔的機會:“那就拉鉤鉤哦,不反悔了!”
陸柯丞莞爾,修長的指勾住了妹妹肉綿綿的指,笑著跟拉鉤。
陸柯丞為人細心,情緒知力也遠超于常人。
他雖然不知道秦家發(fā)生過什么,但是通過這段時的相處,他隱隱覺到,這個看似非常幸福,足以令人艷羨萬分的家庭,也許經(jīng)歷過旁人都不知曉的隱秘往事。
正為經(jīng)歷過那些,所以他現(xiàn)在如此地親密無。
陸柯丞并沒有興趣去探知人家家里的秘密。
但是對自己的家庭觀也有反思。
他的家庭也很幸福,但是每個人相對來說都很獨立。
除了媽媽和靈靈以外,大家都各忙各的,平日很少互相關(guān)懷。
他自己就不用說了,出道后沒有一日是閑著的,即便偶爾休假,也很少會專門花時陪妹妹玩。
畢竟妹妹是個愛吵愛鬧的家伙,他更愿意自己躲在房里昏睡補眠一整日。
可是經(jīng)歷過這個真人秀,他是真的受到朋友的可愛,也非常恩自己擁有陸靈這樣一個天真無邪,還肉嘟嘟好rua的妹妹。
可是年紀到了,人成熟了,真的比從前更明白自己擁有妹妹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還是多陪一陪吧,否則一眨眼就長大了,長成窈窕的大姑娘,就不再會纏著他了,到時候他就算想陪,都怕妹妹懶得理他。
……
在北海道的后一夜,大家并沒有乘坐巴士返回之前居住的那個鎮(zhèn)了。
大家就在樽下榻,次日中午吃完飯后就要去機場趕飛機了。
在樽的后一晚,大家并不需要搶房子了,而是一起住在一大通鋪里。
說是大通鋪,其實是傳統(tǒng)的日式榻榻米。
屋子里都經(jīng)收拾好了,不需要嘉賓再做什么努力,今晚主要就是閑話家常,玩玩游戲,輕輕松松地過了。
黃威洲很慨地說:“我時候生活在東北農(nóng)村,也睡過這種大通鋪,一眨眼幾十年都過去了,我真是很久沒試過大家伙睡在一起了。”
朋友都興奮極了,在屋子里跑來跑去,跳來跳去,嘰嘰喳喳的音幾乎把房頂掀翻。
一直鬧騰到大家排隊輪流洗漱過后,朋友也折騰累了,終于肯躺下來。
躺著聊天了。
個女孩不知是誰啟的時尚話題,竟然在探討時下的流行打扮。
棉棉的混血迷妹又上線了,滿臉認真地夸贊的女神:“棉棉的衣服好看了,棉棉穿什么都好看,冬天的衣服好看,夏天的更好看,棉棉把你的衣服牌子都告訴我爸爸好不好,我也想買和你一樣的!”
棉棉倒是不介意黛莉買自己的同款,但是的衣服都是媽媽給準備的,自己毫無研究。
想了半天,只戳了戳經(jīng)靠在枕頭上有點打盹兒的秦牧野。
“二哥哥,我的衣服都是什么牌子的呀?”
其他大人還有在聊天的,音雖然不算吵,但是嗡嗡嗡嗡,秦牧野就在這種環(huán)境下瞇著了。
棉棉的音有點,他起初沒聽見。
汪斐見了,伸把他晃醒,笑著說:“野哥,你妹妹叫你的呢。”
秦牧野這徹底清醒,坐起來撓了撓頭發(fā),看著穿著豬佩奇連體睡衣的妹妹,伸rua了一頓:“臭豬,叫我干嘛?”
棉棉他rua得很不滿,嚴肅地說:“棉棉香得很,二哥哥臭呢!黛莉問我衣服都是什么牌子的,也想買。”
秦牧野其實也記不清了,他想了想說:“我回家問問我媽吧,到時候問到了發(fā)微信告訴你爸爸。”
黛莉乖巧地點了點頭,藍色的眼珠亮晶晶的,滿心期待自己即將有棉棉的同款可以穿了。
聊著聊著,不知怎么又從女孩子的打扮聊到了男孩子的打扮。
陸靈羞噠噠地說:“我覺得棉棉哥哥總是打扮得很酷,超帥的!男生就要穿成棉棉哥哥那樣!”
棉棉露出一個很復雜的表情,就像是地鐵老爺爺看機一樣看著秦牧野,為難地說:“真的嗎?靈靈你的審美……可是我跟不上叭,我覺得二哥哥總是穿得好丑哦。”
一直暗中觀察沒怎么插話卻豎著耳朵聽得非常認真的傅澤言立刻緊張起來。
他問:“為什么你覺得他穿得丑啊,可以描述一下他的打扮嗎?”
棉棉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仔細回想了一下二哥令人窒息的打扮,發(fā)自內(nèi)心地評價說:“其實二哥哥在錄制真人秀的時候打扮得經(jīng)算很正常啦,他穿羽絨服還是可以的,至少不奇怪。我怕看到他穿那種好多好多洞洞的褲子……超級丑的,每次看到就想讓媽媽給他縫上!”
秦牧野倚在床邊,側(cè)著聽妹妹吐槽他的衣著,他經(jīng)懶得跟毫無正確審美觀的屁孩解釋了。
汪斐他都在嘲笑他。
汪斐說:“野哥聽見沒,以后不要穿那種破洞的牛仔褲了,你妹妹都嫌棄死了。”
秦牧野翻白眼攤:“這是不成熟,等再長大幾年就懂了,就會知道的哥哥是多么英俊逼人了。”
陸柯丞他都在笑。
軟乎乎的團子卻特別認真地繼續(xù)說:“還有就是他的頭發(fā),近經(jīng)好多啦,至少是深色的,之前他把頭發(fā)弄成老奶奶的顏色,還有把頭發(fā)抓得高高的,弄成那個樣子……”
棉棉回憶起他當初的發(fā)型,表情簡直堪稱痛苦了。
傅澤言經(jīng)牢牢記住了的描述。
破洞牛仔褲,洞越大越好。
奇怪的淺色發(fā)色,劉海抓得高高的,型成飛機頭。
這是魔王討厭的男生打扮,他以后打算就走這個路線了!
棉棉的迷妹黛莉?qū)γ廾抟荒樀匕V迷,對的觀點沒有絲毫不認同的意思,只是非常認真地瞪大眼睛聽著棉棉吐槽的哥哥。
但是陸靈就有點不認可了。
陸靈說:“不會吧棉棉?你為什么不喜歡你哥哥那樣的打扮,真的很帥呀!超帥的!!!你到底懂不懂時尚嘛!”
棉棉搖了搖頭,奶音坦誠地說:“我不懂哦,反正就是覺得好丑。”
兩個粉團子就破洞牛仔褲究竟是帥氣還是丑陋熱情探討的時候……
本來在旁邊偷偷側(cè)耳旁聽的傅慫慫朋友不知何時消失了。
他跑去隔壁房捯飭了很久。
等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鏡頭打在他身上給了從頭到腳的特寫。
跟拍導演都笑噴了。
“澤言,你……你怎么打扮成這樣啦?”
傅澤言正對著鏡子整理他的飛機頭,覺得這個樣子絕對夠令魔王極度倒胃口了。
估計以后再見到他都會露出地鐵老爺爺看機的表情。
是絕對不可再對他產(chǎn)生任何興趣的!
傅慫慫還在研究如何徹底令魔王棉棉倒胃口的時候,卻然不知棉棉正悄悄去找村長方祁。
穿成佩奇的團子好不容易在一個房找到了村長,踮起腳尖,奶奶氣地問:“村長叔叔,你知道在哪里可以給我的朋友買新年禮物嗎?”
很擅長和朋友打交道的方祁瞬就嗅出了八卦的味道。
他笑瞇瞇地把棉棉抱起來:“咦,棉棉不告訴叔叔,你想為哪個朋友準備新年禮物呀?”
棉棉本就粉撲撲的臉蛋瞬就更紅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