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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查到了?”

  “嗯,姜庸年投了三皇子營下。”

  “哼,這老東西,”榮翎公主冷笑一聲,“原來是跟了老三啊。”

  “姜庸年以前在徐州做知州的時候,貪贓枉法,證據(jù)確鑿,其二三房蔭了祖蔭,也沒少干霸占良田,草菅人命的事,不過因為有姜相壓著,所以當?shù)馗靡仓皇怯勉y子了事,賠了死了人的銀子。”

  “姜相的兒孫真是不爭氣啊,就是他駁我駁得最厲害,結果自己家里都快爛完了,”公主翻看著密人呈上來的賬本以及羅列的罪狀,近日來所有的郁悶一掃而光,“姜庸年,才干還是有的,不過品性一般,留在朝中,也沒什么用,沒了就沒了吧,不過光是這些,也不過是抄家而已,姜家還死不了多少人呢。”

  結黨營私是大罪,不過姜庸年做事謹慎,與三皇子的來往都清理了痕跡,很難讓人抓到把柄,她只不過是確認姜家確實站了三皇子,但是實際上的證據(jù)還沒有,不然,她現(xiàn)在就可以把罪證呈上去。

  但是這樣一來,皇上念在姜相功勞,不過是斬了姜庸年罷了,卸了姜相的官以及其他幾房的官,抄點家產(chǎn)也就罷了,總之還會給姜相一個體面過好晚年。

  但是這對她來說一點也不夠。

  姜相那只老狐貍,憑什么就能安度晚年?

  她咧了咧嘴,上面的虎牙磕到下嘴唇上的傷口,令她感覺到一絲疼痛。

  姜家這棵樹屹立了五十年,過于長久了。

  一個人的榮光,庇護著一群蛀蟲,而這群蛀蟲卻又身居要職,導致真正有才干的人得不到重用和提拔,而無才無德的人卻尸位素餐。

  得找到姜庸年結黨營私的證據(jù)才行。

  她低著頭沉思,手指敲著桌面。

  如今父皇年老,底下的皇子蠢蠢欲動,雖然立了太子,但是太子無能,而父皇也不太滿意太子,以至于讓別的皇子起了心思,父皇自然也是樂見其成的,畢竟底下斗得越兇,他才能作壁上觀。

  如今的繼后,膝下也無子,只生了公主,因此抱養(yǎng)了大皇子,因是長子,隨后又有了嫡子的身份,立儲也是名正言順的事。

  只是歷史上,并不是只有嫡長子才能繼承皇位的。

  況且她這大哥無能,倒也不是說多么糟糕,但是都怪其他兄弟太優(yōu)秀了,所以才襯得他平庸。

  她這大哥若是當上皇帝,也為難不了她,畢竟太過無能,誰都能欺他三分,只是,她能欺,那么別人也能欺,焉知到頭來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

  恐怕她到時候還得護著他去和那些老狐貍打交道,實在是得不償失。

  她細想了想,如今三皇子和四皇子帳下已有了許多幕僚,她若此刻投去,也不過是錦上添花,況且他們也不一定全信她,恐怕還忌憚著她。

  二皇子和五皇子,勢力比起前兩個,不成氣候,二皇子是有心無力,五皇子就是個病秧子,哪還爭得了皇位。

  算來算去,她的目光落在六皇子身上。

  七皇子和八皇子太小,一個十二歲,另一個八歲,都不懂事,就算是小狼崽子,也不過是崽子罷了。

  六皇子年歲今年好像是剛滿十六,母親貌似是貞嬪,不過已死了好幾年了,外家在朝中屬于清流派,官職不高不低,而六皇子本身也聲名不顯,在眾多皇子中默默無聞,畢竟他比起五皇子小了十歲,大家都當他是個孩子,與七皇子八皇子一樣的,沒有威脅的孩子。

  五皇子和六皇子差了十歲,也就是這十年當中,除了六皇子養(yǎng)活了上了宗碟錄了序齒,其他的便是夭折了。

  說起來,要不是貞嬪心細如發(fā),六皇子恐怕也活不下來。

  而那件事也成了宮闈秘事,禁止任何人提起。

  她得去會一會這個,六弟。

  “姜庸年那里,依舊令人盯緊些,若有異樣,立刻向我匯報。”

  “是。”密人退下。

  “你去安排車駕,本宮要進宮一趟。”

  ——

  六皇子在宮中默默無聞,就如隱形人一般,同其他皇子公主在國子監(jiān)上下學。

  六皇子年歲雖然到了出宮開府的年紀,但是父皇貌似并沒有想到這里,其他幾位哥哥都有了自己的封地,而六皇子不但沒有封地,連府邸都未曾賜下。

  畢竟貞嬪不在,六皇子一年到頭能見父皇一兩面都是多的,不像其他有母親的皇子,會為了兒子考慮,而向父皇提起孩子的事。

  長此以往,父皇忽略掉一個皇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國子監(jiān)下了學,六皇子腳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住處,內(nèi)侍一臉苦色的迎上前去,對他擠眉弄眼。

  “六殿下,今兒來了人……”內(nèi)侍小聲道。

  “誰?”他步子一頓,他這地方自從母妃去世后便幾年都不曾有人來過,誰還會想起他?

  “是、是榮翎公主!”

  “榮翎?”他停住,看著內(nèi)殿未曾闔上的殿門,如一擇人而噬的巨獸。

  她來干什么?

  莫不是……

  六皇子垂下眼簾,心中七上八下,但是待踏進了殿門,面上便戴上了和煦的面具,他生的俊朗,繼承了貞嬪的好容貌,但氣質(zhì)溫和如風,一點也沒有皇子的倨傲,見了她之后,還恭恭敬敬地行了禮,叫了聲皇姐。

  榮翎打量著他,每每也只是家宴上見過面,況且隔得又遠,哪還認真看過,沒想到長得倒是不錯,氣質(zhì)么,挺讓人覺得無害的,眼神倒算清澈。

  “許久不見,客套話就免了,你也是知道,本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榮翎沒耐心和他做表面功夫,也沒什么舊可敘。

  她看向自己身邊的侍女,侍女與她對視一眼,便低下了頭,默默退到殿外,殿內(nèi)便只剩下榮翎和六皇子二人。

  “皇姐有何事找我?”他不過一個不受寵的皇子,榮翎怎么……

  “先坐下說話。”榮翎指了指她旁邊的座椅。

  六皇子聽話又謹慎地坐在她旁邊。

  “今年十六了?”她抬了抬眼。

  “還沒滿,虛歲十六了。”

  “哦,前任禮部尚書如今辦了個蒼梧書院,你可知?”

  “知道,去年的狀元就是從蒼梧書院出來的。”

  榮翎盯著他,他只是低下眼簾,沒有別的什么表情,似乎是發(fā)現(xiàn)她在他回答的時候盯著他,于是便抬起頭,有些疑惑地問道:“皇姐問我這個作甚?”

  “就問問,我記得你外祖曾任沂州刺史,前禮部尚書曾在你外祖父手下做事,后經(jīng)其舉薦,一路高升,最后官至禮部尚書,而你舅舅,如今則是在沂州任司馬一職,而我收到密報,你舅舅大約今年夏秋之時便會調(diào)任回京,是也不是?”

  “前朝之事我并不知,”六皇子皺了皺眉,平靜地反問她,“皇姐跟我說這些做什么?外祖父我也只見過他數(shù)面而已,母妃離世后,他也攜家眷離開了京都,我連送行都未曾去,難不成皇姐覺得,我會像幾位哥哥那般?”

  榮翎瞇了瞇眼,她艷麗的面容像鋒利逼人的刀劍,挑破他看似平靜的鎮(zhèn)定的心態(tài)。

  六皇子被她輕蔑地盯著,一開始還鎮(zhèn)定自若,但是榮翎一直不說話,他反而有些慌亂起來,手心也出了汗,只不過掩在袖子下面,他握緊拳頭,面上依舊是十分鎮(zhèn)定的模樣。

  榮翎是父皇的人,如若被她發(fā)現(xiàn),恐怕外祖父、老師和舅舅會因他而遭橫禍。

  “看你,都出汗了。”榮翎突然笑了起來,緩和了她那鋒利的銳感,艷麗的面容頓時如牡丹一般,在收起那逼人的氣勢后,只令人覺得雍容華貴。

  出汗?

  六皇子下意識想要抬手擦汗,但是又頓時醒悟,立刻警惕起來:“如今還不到夏至,天氣尚不算熱,怎會出汗?皇姐你看錯了吧?”

  “可能是我看錯了,摸一摸便知道了。”榮翎徑直抬手摸了摸六皇子的額頭。

  “哦,原來沒出汗啊。”

  她的手很涼,覆在他的額上,讓他本就警惕的腦子更加清醒。

  “我還以為,你是心虛了呢。”榮翎笑吟吟地放下手。

  “不做虧心事,又怎會心虛,皇姐今日來,怎么總說些奇怪的話?”

  “奇怪嗎?六弟這么聰明,又怎么會覺得奇怪呢?我聽說六弟也想去蒼梧書院讀書呢。”

  “只想見識一下罷了。”

  “我還以為,你想去見見你的老師呢。”

  六皇子的瞳孔驟縮了一下,旋即他垂下眼簾,微微笑道:“皇姐在說什么呢,我聽不太懂,我的老師是太傅,難不成太傅去了沂州么?”

  “唔,可能是我記錯了吧。”榮翎也和善地笑著,語氣平淡,如話家常。

  “我看你這里人太少了,是不是不夠用?要不要我給你支幾個?”

  “夠用的,多謝皇姐好意。”

  “還是留一個吧,畢竟我日后還要來找你,有個人傳信,不也方便么?”榮翎也不等他拒絕,她拍了拍掌,門外垂著頭弓著腰進來一個小內(nèi)侍。

  “近年來父皇身體不好,你也多去看看他,你的幾位哥哥總是斗來斗去,但是父皇年紀大了,更喜歡兄弟和睦,孝順的人。”她意有所指。

  六皇子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有些不敢置信,警惕懷疑卻又感到十分興奮。

  “好了,本宮還有別的事,下次再來看你,你有空也多去我的公主府坐坐,貞嬪娘娘是個挺好的人,我小時候,她也曾關照過我。”

  公主終于離開了,但是六皇子的心卻狂跳不已。

  這可能是一個圈套,一個陷阱,但也有可能是一個機會,一個助力。

  他猶豫不決,警惕不已,但又興奮異常,他在想,榮翎為什么要告訴他。

  眾所周知,榮翎雖有權而從未用于朝政,她從來都站在父皇那里,他的那些哥哥都向她伸過橄欖枝,但都被拒絕了。

  依她而言,她犯不著走一條危險的路,因為她已經(jīng)是京都最有權利的女人之一,即便日后新帝登基,她也是大長公主,也能舒舒服服地去自己的封地過著尊貴的日子。

  但是,榮翎今日,似乎在向他拋出枝條。

  他剛開始只覺得是試探和威脅,但是她知道的太多了,她知道蒼梧書院和他外祖父有關系,甚至知道他的老師是誰,他的底細還有多少是她沒有摸清楚的,單單是她說出來的,若是讓父皇知道了,外祖父一家和老師一家,恐怕就要被抄家。

  父皇年紀越大,便越多疑,甚至到了如驚弓之鳥的地步,結黨營私一事,是掉腦袋的大罪,僅次于叛國罪。

  六皇子按耐住心底的激動,令自己冷靜下來,話還沒有說透,榮翎和他還沒有相信對方,不過是目前榮翎有這個意思而已,暫且忍耐下來,她說過她還會來找他,或者,他去找她也行。

  ——

  公主的車駕駛出皇宮,正好經(jīng)過京都有名的禽舍。

  她認出來,這就是她令人探訪到的那家禽舍。

  店前亦停了馬車,認不出來是哪家的,不過她起了幾分興趣,便下了車,也進了店去。

  上了三樓,便碰見了挑選鴿子的林菱。

  林菱大病初愈,臉色雪白,不過眼底青黑,病殃殃的,她近日來心情郁郁,連神思都有些恍惚,公主從她面前走過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還是公主停下來,站在她身邊,她才注意到身邊有人。

  小椿心中一驚,扯了扯林菱的袖子,提醒她。

  林菱轉過頭,停滯片刻的腦子轉動起來,她想要行禮,卻被公主給攔了下來。

  “你在看什么?”公主扶住她的手臂,問她。

  “打算買只鴿子。”林菱答道。

  “喜歡什么顏色的?”公主放開她的手,環(huán)視了周圍掛著的禽鳥。

  這一樓都是鴿子,不過羽色不同。

  林菱扯了扯嘴角:“都行。”

  她聽見公主笑了一聲。

  “這么多鴿子,你覺得哪只好?”

  “都好。”能傳信的,就是好的。

  “本宮覺得,再好也好不了本宮打下來的那只,”公主轉過頭和她對視,嫣然一笑道,“對吧,林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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