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情人 !
凌韻兒沒有說話,她從孟靜雅和安芷柔震驚的表情里,明白了這條手鏈對何翰宇而言意義非凡,旁人眼里這條手鏈的擁有者是何翰宇的心尖寵,凌韻兒心頭的激蕩和震驚同樣不亞于身邊的兩個女人。
但她卻不喜張揚,她不想把自己的快樂建筑在孟靜雅的痛苦上,她的愧疚之情早已滿滿地,此刻因這條手鏈,凌韻兒覺得自己的罪孽又深重了一層。
凌韻兒沉默了。
沉默等同于認可,猜度出答案的孟靜雅跟安芷柔,神色都變得復雜了些許。
何翰宇竟然把凝聚自己所有心血與情思的手鏈送給了凌韻兒,如此珍貴的手鏈,他毫不猶豫地送給她,那么,這說明他對她,是凝聚了所有的愛,所有的情,看來他是認真的了?
“說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條手鏈呢!”安芷柔尚能置身事外,她很快從驚訝中淡定下來,她跟凌韻厄爾并肩走在前頭,邊走邊說著話。
落寞的孟靜雅有意落后一步,她要平定平定自己的心情,她恨恨地看著凌韻兒的背,她緊緊握著拳頭,因太過用力,她的指尖陷入掌心,指尖發紫,掌心生出尖銳的疼痛,但她卻渾然不覺,回想ONLY ONE的手鏈上,奢華的鉆石光芒,此刻就如利刃一般,直刺入她的心里。
翰宇,你就真的這么在乎她嗎?那我偏偏要毀了她給你看!
三個女人回來的時候,四個男人正在玩牌,玩拖拉機,是撲克牌游戲,何翰宇和安東陽是對家,韓長秀與顧衛擎對家,這是他們四個人小時候常常玩的游戲,這種游戲目前網絡上也常見。
講究對家的配合,以及對牌的記憶力,哪張牌出了,哪張牌沒出,考驗判斷力,他們四個人競爭的很激烈,通常是那倆人贏一局,下一局就會被對方搬回一局,安東陽不住地責怪何翰宇:“你是不是心不在焉,今天打的很反常嘛!看來是要輸了!”
期間顧衛擎要去洗手間,其他三個人又舍不得散伙,于是顧衛擎征詢安芷柔的意見,要她替自己上手,安芷柔頭搖的跟布浪鼓一樣:“我可不來,記憶力差,技術差,一會兒就把你賠進去了!”
看著韓長秀急切的神情,安東陽揪住不放的著急樣,以及顧衛擎尿急發慌的樣子,凌韻兒輕輕地說:“我來吧!替你一把,你要快一點吖!”
安東陽得意地說:“快去撒尿吧,衛擎,你就等著輸哭鼻子吧!”
“輸哭鼻子,總比尿褲子要好吧,老婆!”顧衛擎無奈地捏了一把安芷柔的嫩臉,轉身離開了。
凌韻兒坐下來,接過顧衛擎的牌,還算不錯,她在C大讀書時,有時為了讓自己的心沉下來,就刻意地找與數字和記憶力有關的游戲,撲克牌是她的最愛,拖拉機游戲她也算是輕車熟路。
出了一半的牌后,韓長秀驚訝地看了看新拍檔,她的每一張牌都出的很巧妙,打牌江湖里對面的三個男人都屬于高手,此刻全都由放松而緊張起來,她的牌打的高深莫測,很難揣摩她留了哪個花色,似乎有點五彩繽紛,又魔幻無窮,現場再次緊張起來,比之顧衛擎在場時,競爭似乎更加激烈了。
緊張激烈的比賽終于結束了,韓長秀和凌韻兒險勝。
何翰宇深情地凝望了凌韻兒一眼,心里思忖:這丫頭做什么都那么執著認真,拖拉機游戲也玩的如此扎扎實實,嗯,有點意思!
安芷柔打了哈欠靠在顧衛擎的胸前,說:“該回去了,我困了!”
其他人都打趣他倆:“是著急造小人吧!”
何翰宇看了看時間不早了,也提議打道回府,就這樣一場小聚會結束了。
陳秘書開著車子載著凌韻兒和孟靜雅回到翰雅別墅。
凌韻兒有點累了,躺在大床上昏昏欲睡。
孟靜雅回到房間,關上門,她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雅雅,想我了?”電話那端的男人的開場白情意綿綿。
孟靜雅一派平和,似乎習以為常,她今天是帶著任務而來的,她沒理會對方的糾纏,直接切入正題。
“我上次說的事,我想速戰速決,我要結果,我要她去死!”
電話那端的男人爽朗的笑了,“你真的那么在乎他,從來沒有考慮我的感受嗎?”
“我從來沒有欺騙過你,我對何翰宇的感情很深很深,我愛他,我要得到他,你要幫助我。”
“哎!”一聲長嘆后,對方沉默了。
“大衛,你別生我的氣,請你成全我,幫助我,我要得到屬于我的愛,我要讓插足我們感情的第三者生不如死!親眼看著翰宇對她的一派深情,我受不了,受不了,我會發瘋的!”
“你之瘋狂,正如我之瘋狂,雅雅你是我的蜜糖,卻是他的砒霜,退出吧雅雅!”電話那端的男人叫大衛,對孟靜雅愛的一如孟靜雅對何翰宇的愛相比,有增無減。
“不,不,我堅決不退出,除非你看著我死!”孟靜雅幾乎瘋狂般呼喊著。
對方沉默好久后,開口:“我已經找師弟做了,等師弟做好后,就行動!”
“到底還有多久,我等不及了!”孟靜雅惡狠狠地說,牙齒用力地把下唇都咬出血來,紅色的梅花暈染了下唇一片,夜幕下她更像一個邪魅的幽靈。
“很快,快到你無法想象,寶貝兒!我的建議是你要學會聯合與你有共同目標的搭檔。”
孟靜雅的眉目間籠著厚厚的冰霜,她雙拳握緊,恨不得現在就要致凌韻兒與死地, 何家上下以及其他人眼里的孟靜雅是個溫柔善良,養尊處優,輕聲慢語的賢良淑德樣子,誰能想到沒女人的面紗下,是一顆心狠手辣的狠角色呢!
她有多愛何翰宇,就有多恨凌韻兒,怨恨的火苗與日俱增,甚至成倍劇增!
不拔去凌韻兒這顆眼中釘肉中刺,她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怨毒之光掠過她的眼眸,“大衛,我要你再快點,我等不及了。”
“哦?”威廉長長的應了一聲,帶著悲傷問道,“你打算做什么?讓我親眼看著你與他共浴愛河,結婚生子?”
沉默些許后,孟靜雅幽幽地說:“對不起,大衛,可是我的心從六歲的時候就已經屬于他了,我收不回來了,對不起!”
漂亮的食指點了掛斷鍵,孟靜雅收回漂亮的豆蔻手指,月光被窗簾模糊,朦朧的冷光將她籠罩。
陰影中,響起她冷冷的聲音。
“這一次,我要凌韻兒死!”
寒冷的冬季,氣溫再次凝結驟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