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情人 !
“何翰宇,我剛剛知道齊翰林是你的弟弟,可你是不是知曉,當(dāng)初的他并未與韻兒談戀愛,你的好弟弟齊翰林他受不住凌芳薇的勾引,與凌芳薇陷入熱戀!
是韻兒幾次提醒齊翰林不要被凌芳薇欺騙,又遭到凌芳薇的羞辱單純的齊翰林最終被凌芳薇無情的拋棄,因為她嫌棄齊翰林沒有錢,如果當(dāng)初齊翰林告訴凌芳薇,他是你的弟弟,我估計,現(xiàn)在的凌芳薇早已經(jīng)成為了何家的兒媳了!哈哈哈,我笑你被自己的自大和狂妄所蒙蔽,錯怪了好人,縱容了壞人,至于這幅畫根本就不是出自齊翰林之手!”
安心回頭轉(zhuǎn)向白若陽,“何總裁,這幅畫,是我在三年前為凌韻兒所作,取名為時光,那是她最美好的時光,在不久前這幅畫被一位顧客高價買下,當(dāng)時我告訴了韻兒,還想分一些錢給她,結(jié)果她拒絕了,她說那是我辛苦勞動所得,她無功不受祿,誰知竟然把事情搞成這個樣子”
白若陽不安地看著安心“老婆,對不起,都是我惹的禍,早知道我就不賣這幅畫了!”
“不,老公,錯的不是你,是何總,是他被自己的狂妄和自大蒙蔽了雙眼,他是個典型的自大狂,他錯在對自己的愛人不信任,他錯在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去尋找事情的真相,我相信孔子和顏回的故事,何總裁一定知道吧!”安心無比蔑視地注視著何翰宇。
何翰宇無力地癱軟在沙發(fā)上,聽聞?wù)嫦嗟乃K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終于把世上他最愛的女孩弄丟了,弄傷了,安心說的沒錯,他狂妄,自以為是,他偏聽偏信,唯獨(dú)沒有給她解釋的機(jī)會,他是個十足的混蛋。
“何總裁,我不防給你講述講述你的弟弟齊翰林和韻兒的故事!”安心不管不顧何翰宇想不想聽,自顧自地講述起來。
那一年凌韻兒讀大二,她一向是個用功勤奮的女孩子,自修室,實驗室,畫室里遍布她的身影,池城的不辭而別讓她飽受心靈的疾苦與折磨,她更加沉默了。
安心和凌韻兒踏進(jìn)自修室的時候,教室里,只有一個陌生的面孔,似乎她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孩子。
男孩子友好地對她們打招呼,唇紅齒白,看起來非常有素質(zhì)和教養(yǎng)的男孩,
“你們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叫阿木!”阿木伸出友好的雙手,與她們輕握。
從那以后她們熟識起來,阿木擅長繪畫,與凌韻兒有很多共同語言,她們一塊討論中西方畫作的異同,中西建筑的特點
總之她們是一對談得來的異性朋友,齊翰林非常喜歡凌韻兒,可謂一見鐘情,這個沒有經(jīng)歷感情世界的男孩子,羞澀內(nèi)向,他不敢輕易表露自己的心跡,只是靜靜地默默地陪伴凌韻兒。
那時的凌韻兒剛剛結(jié)束了與池城的戀愛,未從痛苦中走出來,她是不會輕易開啟下一段感情的。
安心至今還記得齊翰林特別喜歡拍照,他為凌韻兒拍了許多照片,他的拍照技術(shù)很高,總是能抓住精彩的瞬間,畫面耐人尋味。
凌韻兒過生日的時候,齊翰林買了一對小倉鼠送給凌韻兒做禮物,那天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咖色的褲子,文質(zhì)彬彬。
安心至今還記得齊翰林調(diào)皮的摸樣,他悄悄走到專注在自修室的凌韻兒身后,哇一聲大叫,驚得凌韻兒把手里的書和筆都扔了出去,安心也被嚇了一跳,兩個人跳起來,就要懲罰齊翰林。
這時齊翰林拿出背在身后的小籠子,里面是兩只可愛的灰色小倉鼠,一只小倉鼠愛干凈,正在梳理毛發(fā),另一只小倉鼠乖乖地吃東西。
這份禮物讓凌韻兒非常喜歡,她把小倉鼠養(yǎng)在舅舅家里,在電腦上查閱相關(guān)知識,精心伺弄著這份生日禮物,自那以后,齊翰林與凌韻兒和安心三人的友誼日漸加深。
齊翰林當(dāng)初隱瞞了自己的名字,他一直化名齊林,他習(xí)慣要凌韻兒和安心喊他阿木,因此何翰宇多次提到自己的弟弟齊翰林,而凌韻兒卻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好友阿木,便是何翰宇的弟弟齊翰林。
何翰宇聽到這里,心如刀絞般難受著,他想要說什么,卻被安心打斷了,她繼續(xù)講述著。
每天早上,齊翰林便去凌韻兒的舅舅家門口等她,同她一起去C大,他們還一塊去海邊,沙灘,公園,寫生,畫畫,凌韻兒細(xì)膩的筆法讓齊翰林很佩服,情愫漸生,只是這情愫是齊翰林一人的。
凌芳薇在一個早上出門時遇見了齊翰林,于是嫉妒心理極強(qiáng)大的凌芳薇,懷著不可告人的嫉妒心,接近齊翰林。
凌芳薇自從不讀書后就與各色男人打交道,她當(dāng)然了解像齊翰林如此青澀男的個性特點,輕而易舉地齊翰林被風(fēng)情萬種的凌芳薇打動了,從那以后齊翰林所有的生活重心和中心便是凌芳薇。
單純善良的凌韻兒覺得凌芳薇如果能嫁給齊翰林這樣的男人,定會贏得幸福的,安心抱打不平,異常生氣,曾當(dāng)面質(zhì)問凌芳薇,是不是在耍弄齊翰林,而凌芳薇卻依舊風(fēng)情萬種,不屑一顧地說道:“我做什么與你何干?”
自此之后,齊翰林的長焦鏡頭里只有凌芳薇一個人的影子,畫室里他的模特是凌芳薇,單車上承載著他跟凌芳薇的幸福搖曳,
安心憤憤不平,凌韻兒卻安之若素,直到有一天,凌芳薇拋棄了齊翰林,百依百順的齊翰林對于凌芳薇來說就是一個玩伴,她厭倦了,厭倦了聽話的齊翰林,自此凌芳薇躲著齊翰林走。
齊翰林受傷了,被傷的很深很深,安心笑他自作自受,只有凌韻兒伸出援助之手,她安慰他,陪他散心,調(diào)解表姐和齊翰林的矛盾,希望她們能繼續(xù)做朋友,卻換來凌芳薇的侮辱,謾罵。
大二結(jié)束的時候,齊翰林約安心和凌韻兒在C大的湖邊散步,他依然沒有走出感情的陰霾,他不住地喃喃道:“她只是在愚弄我,她根本不喜歡我,她有強(qiáng)烈的嫉妒心,她是不想看到我跟韻兒在一起,我錯了!”
安心和凌韻兒寬慰著齊翰林,她們都希望他能從泥淖你走出來,凌韻兒不斷地去求表姐去看看齊翰林,因為他病了,病的很嚴(yán)重,可是冷酷的凌芳薇拒絕了,如果她能念及一點舊情去看齊翰林,相信他的病癥會有所好轉(zhuǎn),可是她拒絕了。
自那之后,凌韻兒和安心再也沒有見過齊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