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情人 !
伴隨著回憶過去,凌韻兒梳洗整理完畢,給熟睡中的芽芽蓋好被子,想想昨天晚上,他的貪婪,致使她不得不逃到芽芽的房間避難。
他的房間里靜悄悄地想必是累壞了吧,貪吃的大壞蛋。
她想做早飯給何翰宇吃,走進廚房,陳媽已經(jīng)在忙活了,陳媽是個慈祥的老人,勤快,對何翰宇無比的忠誠和照顧,有這樣的傭人,也是一種幸福。
陳媽眼里的凌韻兒一點都沒有變化,除了帶回一個可愛的女兒芽芽,在看到芽芽的第一眼起,陳媽便對何翰宇說道:“簡直是大少爺小時候的翻版。”
陳媽想起三年前,凌韻兒也是會在早上,早早起床跟她一塊在廚房里忙活,她是個好姑娘,如今肯下廚房的姑娘少之又少,大少爺能娶到凌小姐真的是一種福氣。
一陣叮叮當(dāng)當(dāng)后,早飯,簡單的粥和幾碟配菜,擺得很好看。
凌韻兒又去做了煎蛋,煮了一杯麥片牛奶粥,昨天晚上還有她做的叉燒包,芽芽最近吃的很多,總是吃不夠,小孩子,嘴饞很正常,她想把女兒喂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看起來能掐出一股水來,像個小嫩蔥。
做飯是凌韻兒的一大愛好,自從有了芽芽后,她對飯菜的搭配,營養(yǎng),酸甜苦辣,似乎格外的反應(yīng)靈活,平時時間不趕的話,她喜歡將早飯做得精致一些,自己一天的心情也會變得愉快。
芽芽的生物鐘隨媽媽,一般是凌韻兒起床后半個多小時,芽芽便會自動彈跳起來,大聲喊:“麻麻,我是第一個起床的嗎?”那萌萌的樣子,樂死人。
今天芽芽沒有聲音,凌韻兒想,該是還在睡吧,小孩子能睡是一種幸福。
凌韻兒想,要是芽芽一直睡,就讓她睡吧,擺好碗筷,她想先去叫何翰宇,推開臥室的門,卻看到他早就穿戴好了,而且是運動裝,想來他是在她之前早就醒了,只是怕打擾她,沒有出臥室。
此刻看到他,將一個文件袋放進公文包中,眉目疏朗,心情和她一樣,都挺好。
“能吃飯了。”凌韻兒走進去,輕聲說。
何翰宇頗為喜歡這種感覺,好像是一個妻子對丈夫說的話,很溫暖,很貼心,很醉人,他有點貪戀這種感覺。
“過來,我想抱抱你!” 何翰宇命令中摻雜著無限的柔情,竟然讓她無法抗拒。
一個擁抱,他修長的手臂環(huán)繞著她的腰肢,她躺進他溫暖的懷里,很舒適,竟然舍不得離開了,過了好久,好久,他都沒有放開她的跡象。
不得不,掙扎,努力掙脫開他的束縛與舒服。
何翰宇一邊戴上手表,一邊看著凌韻兒微笑道:“幫我打一下領(lǐng)帶,好不好。”
凌韻兒蹉跎一下,慢慢走過去。
身材高大的男人,她要踮起腳,才勉強勾著他脖子。
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攀上他,每一次,都是他放低自己的身段,她更覺得他的求愛,落在旁人眼里一定是她在高攀這個男人。
凌韻兒接過何翰宇的領(lǐng)帶,用手摸上去,質(zhì)地柔軟的領(lǐng)帶,看上去很熟悉,從她認識何翰宇起,她的印象里,他便一直戴著這條領(lǐng)帶,好像不更換過。
他是一個有重度潔癖的男人,為何執(zhí)念于同一條領(lǐng)帶,她有點好奇,慢慢地在心里琢磨又琢磨。
他俯下自己挺拔的身軀,她不用踮起腳,就能給他打上領(lǐng)帶,銀灰色領(lǐng)帶,潔凈襯衫,她覺得男人最有魅力的便是穿襯衫,凸起的喉結(jié)和衣領(lǐng),對他而言似乎有說不出的吸引力。
沉迷了一會兒,呆呆地出神,而后弱弱地問:“你很喜歡這條領(lǐng)帶嗎?”
問完后,她又有些后悔了,好像自己在羨慕或者是嫉妒吖。
“以后你會知道的,這條領(lǐng)帶與眾不同。”何翰宇忘不了那是眼前的女人三年前在意大利游玩時,精心為自己挑選的,她送的東西他都一一珍藏,她是他的最愛,是她的唯一,她送的領(lǐng)導(dǎo),他當(dāng)然要戴著。
凌韻兒的手帶著馨香,輕撫過何翰宇的衣領(lǐng),他脖子一側(cè)有幾個牙印,她努力地想為他遮住,松開,緊上,橫拉,豎拽,卻無論如何都有一半遮不住,吻痕,牙齒痕,有損他總裁的形象。
“你在猶豫什么?是不是你這個小兔子給我發(fā)了一枚勛章,我喜歡露著,是我的驕傲。”說著何翰宇把她精心遮上的部分又拉開了,很炫耀的樣子。
她咬他時,沒想到這一層,被其他人看到,會知道他有女人。他有女人不稀奇,但那個女人是她,會變得不好。
“這樣子,很不好,別人會在背后說三道四的!”凌韻兒有些擔(dān)心,別人會妄加揣測,那時有關(guān)他的流言蜚語會像長了翅膀的蝴蝶一樣,翩翩起舞,落在草地上,花叢里,飛來飛去的。
運氣不好的話,千萬只蝴蝶興許會被人形容為蜜蜂的,
何翰宇穿上外套,看了一眼鏡子的自己,滿意地點點頭,道:“那是別人的事情,這里是我們的事情,我很高興,你留了記號,我希望我是你的,一直是你的。”
頓了頓之后,她白皙纖細的手背他遞送到唇邊,輕吻,摩挲,莞爾一笑:
“我的父母和朋友,包括我的妹妹在內(nèi),都擔(dān)心我性取向有問題,現(xiàn)在留下了女人的印跡,是件好事,解決了父母朋友的焦慮,況且與我而言能出現(xiàn)個女人將我拯救,是件好事,何況是我最最心儀的女人,我該感謝你的。”
她總是說不過他的,他的腦子反應(yīng)快,幽默俏皮,她毫無還擊之力,凌韻兒此刻就變得不會說話了,她已經(jīng)被他的話擊中心底最柔軟的神經(jīng)。
她是將他拯救的女人,多么迷人的情話。
她看著西裝筆挺的何翰宇,特別有魅力,沒來由地一陣心動,膽子居然變大了,凌韻兒踮起腳,像藤蔓一樣攀上何翰宇寬大的肩膀,柔唇輕吻他的薄唇,有相同的牙膏氣息,很清爽。
何翰宇顯然很享受她的主動,似乎被意外的驚喜擊中,他摟著凌韻兒纖細的腰,熱烈地回應(yīng)著她,認真地吻她,如狂風(fēng)卷積的驟雨,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的初衷是索要一個簡單清新的吻,而他卻用如火的熱情將她湮沒
吻還在持續(xù)升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