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太好了!”秦鴻遠爽朗的大笑起來。
“太好了,太好了,以后我們真的是一家人了!”蕊蕊在秦雨欣懷里手舞足蹈。
秦雨欣眼眶中隨即浮現(xiàn)出一層水霧……
下午四點,一家人從公園返回到家。
凌皓原本想跟秦雨欣單獨聊聊,但接到了陸躍的電話。
“有事?”接通電話,凌皓開口問道。
“大哥,上次趙岳華說的那件事有點眉目了!”陸躍回應道。
“嗯?”凌皓眉頭一挑:“找到人了?”
“還沒,不過有人應該了解點情況!”陸躍頓了頓后開口問道:“大哥,你聽過黑山雕這個人嗎?”
“黑山雕?”凌皓略微一愣:“東洲以前的地下世界話事人?”
鄭家還沒出事之前,凌皓雖然不怎么關心地下世界的事,但也聽過黑山雕這個人。
當時的東洲地下世界,還沒袁雄什么事,他那個時候恐怕還不知道在哪個叫旮旯拿刀討活。
黑山雕當時在東洲的地位就跟現(xiàn)在的袁雄一樣,絕對是地下世界的王。
“是的!”陸躍回應:“判官查到,就在鄭家出事前后,黑山雕也沒了蹤跡?!?br/>
“也是在他消失后,東洲地下世界重新進入混亂的局面,袁雄才有機會異軍突起?!?br/>
“你的意思,黑山雕跟鄭家的事有關?”凌皓再次開口。
“現(xiàn)在還不敢確定!”陸躍回應:“但事情太過巧合了!”
“那時候的黑山雕,跟袁雄現(xiàn)在一樣,正是他的鼎盛時期,如果沒有特殊原因,他應該不會選擇離開。”
“我想,就算他沒有參與鄭家的事,以他當時在東洲的地位,或許知道點什么也說不準!”
“我們要不要見見他?”
“他現(xiàn)在在哪?”凌皓略作思考后問道。
“據(jù)查,五年前他離開東洲后就不知所蹤,直到兩年前才重新露面?!标戃S再次開口。
“這兩年,他化名張坤,在距離東洲兩百公里外的一座小城開了間賭場,據(jù)說生意很火爆?!?br/>
“是嗎?那就去見見吧!”凌皓回應。
陸躍說的顯然不無道理。
如果沒有特殊事情發(fā)生,黑山雕那種混地下勢力的人物,不太可能甘愿在鼎盛時期選擇離開。
更何況,現(xiàn)在還用了化名,顯然有問題!
“好的!”陸躍回應完后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左右。
陸躍和判官兩人來到秦雨欣家樓下,跟凌皓三人驅(qū)車而去。
“有沒有問過袁雄,黑山雕的事他知道多少?”路虎開出后不久,凌皓問道。
“問過了!”陸躍點頭。
“他那時候還只是東洲郊外一個片區(qū)的話事人,跟黑山雕之間隔了好幾層,沒有太多交集?!?br/>
“黑山雕退出東洲后,地下世界后來又陸續(xù)換了兩位話事人才輪到他上位?!?br/>
“他對當時的事知道的也極其有限,只是聽說黑山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被逐出了東洲?!?br/>
“嗯!”凌皓微微點頭。
一個半小時后,三人來到了陸躍所說的那座小城。
“大哥,要不要直接把他那賭場給圍了?把他揪出來?”判官問道。
“不急,先別打草驚蛇!”凌皓微微搖頭。
“他既然選擇呆在這種小城,肯定是為了躲避什么,應該早就準備好了逃命的手段?!?br/>
“先進去賭場看看情況再說!”
“收到!”判官點頭后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二十分鐘后,路虎停在城南郊區(qū)一個不大不小的莊園門口。
“出示會員卡!”門口一名精壯男子將車攔了下來。
“慕名而來,怎么辦卡?”陸躍開口問道。
“沒有熟人介紹,不得入內(nèi)!”男子沉聲回應。
“行個方便吧!”陸躍從路虎車手套箱里拿出幾沓鈔票遞了過去。
“等等!”男子接過鈔票看了看,隨后拿起手機轉(zhuǎn)身撥打電話。
兩分鐘后,再次來到車旁:“把車停在外面,跟我來!”
“謝謝!”陸躍開口回應。
不一會,在男子的帶領下,三人辦了張普通會員卡,雖然是普通卡,但最少也得充值五百萬。
這地下賭場看樣子玩得不小!
隨后,三人往莊園內(nèi)側(cè)的一棟三層樓高的建筑物走去。
咚!
剛走到門口,便見一團黑影被人一腳從門口踢了出來,重重摔落在地張嘴噴出一大口鮮血,渾身是傷,一條手臂耷拉在肩。
“敢在這里出老千,這次廢你一條手臂當做警告,如果再有下次,你項上人頭就別想要!”一名精壯黑衣人沉聲開口。毣趣閱
“我…我沒有出老千,是…是你們莊家輸不起…”男子艱難開口。
“還敢狡辯,你是不是真的想死?”黑衣人跨出兩步走到跟前:“給你一分鐘時間,如果再不滾出去,你今天就別走了!”
“你…你們這是搶錢,我…”男子再出吐出一口鮮血。
“不想活,我成全你!”黑衣人眉頭一皺,抬腳便要往男子心口踩去。
“為了點小錢,不用下死手吧?”判官開口說話。
隨后將那名男子扶了起來:“行了,趕快走吧,錢固然重要,總得有命花才行!”
“嗯?”黑衣人看向判官眉頭一皺:“一邊去,別給自己找事!”
“呵呵,來者便是客,如果被人知道你們?nèi)绱舜?,還會有人敢來賭錢?”判官淡淡開口。
說完后,再次看向那名男子:“還不走?真準備為了點錢把命留這?”
“謝…謝謝!”男子道了聲謝后踉踉蹌蹌往莊園大門走去。
黑衣人再次打量了一番凌皓三人,估計是驚訝于三人身上的氣勢,張了張嘴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往大堂走去。
三人接著步入一樓大廳。
放眼看去,各式各樣的賭具應有盡有,每張賭桌旁都圍了不少人。
隨后,三人在大廳里轉(zhuǎn)了一圈,看了看各張賭桌上的情況,玩的都不小,動不動就是上百萬一局。
“看樣子,黑山雕很不甘心退隱嘛,養(yǎng)了不少人!”
不一會,三人來到一旁的休息區(qū)坐了下來,判官開口。
“這種藏污納垢的地方早就應該被取締!”陸躍點頭回應。
“光是這大廳里,就至少有三人是戰(zhàn)士后期境的實力,還不包括一旁包間里的人?!?br/>
“這種實力,連現(xiàn)在的袁雄都不一定能抗衡!”
“大哥,接下來怎么整?直接抓個人來問問?”判官點頭后看向凌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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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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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