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機場,王濤和顧清寧一行六人,易若茗還帶著幾個人,相遇于同一班飛機上。
“王先生,顧小姐,這么巧?”頭等艙內(nèi),易若茗主動打著招呼。
“巧嗎?呵呵!”顧清寧回了他四個字。
自從去年冬天在易若茗的別墅,顧清寧虐打易若茗之后,兩人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
“沈墨”死亡的那次,他們都沒有心情計較過去,現(xiàn)在,看到顧清寧,易若茗似乎又覺得嘴巴里又冷又硬,肩膀還有些疼。
面對主謀和坐在她旁邊的幫兇,要不是打不過王濤,易若茗真的很想把這兩個人揍一頓。
似乎是覺察到了他的心思,王濤抬眸,瞭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易若茗:“……”
沈墨的人,跟他本人一樣,平白就惹人生厭!
“兩位去n市,是玩兒還是公事?”
“唉!”顧清寧嘆了口氣,才說道:
“去拜訪幾個供應(yīng)商,這不是,我們顧氏最近,都快斷鏈子了,我這新人新手,有些手忙腳亂,濤哥擔(dān)心我的安全,還得陪我去一趟。這接下來,還望易少手下留情啊!”
顧清寧的話雖是這么說的,但那神態(tài),那語氣,可完全不像是深受打擊的樣子。
她這段時間過得很辛苦,倒是不假,原先很多知名的供應(yīng)商和客戶,都被星光以威逼加利誘的方式搶走了不少,顧氏不屑于這種惡意競爭的手段,所以損失相對也就多了一些。
但是他們都清楚,如果顧氏不撐過這段時間而去選擇妥協(xié)的話,很難脫胎換骨。
而且,萬事開頭難,很多事情說起來容易,但具體去實施的時候,卻是瑣碎又繁雜,這讓顧清寧覺得,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白天她連思念沈墨的時間都沒有了。
“顧小姐這話說的,我怎么聽不明白呢?”對于顧清寧的話,易若茗一個字都不信,只是這個女人打官腔的本事,倒是見長。
“聽不懂就算了,只是不知道,易先生這次去n市,又是為了何事?”
“跟你一樣,公事!”易若茗說完,見套不出顧清寧的話來,便干脆閉上了眼睛。
三個多小時之后,王濤和顧清寧先入住了徐清泓所在的酒店,才給他打電話。
本想給徐清泓一個驚喜的顧清寧,得知徐清泓在醫(yī)院的時候,反倒是把自己給驚嚇到了。
從酒店趕到醫(yī)院,自稱自己受了傷的徐清泓,不在病房休息,反而是在手術(shù)室外面等著。
旁邊坐著的還有好幾個男人,其中一個還在打折吊瓶。
什么情況?醫(yī)院床位再緊張,也不至于讓病人到手術(shù)室的走廊來休息吧?
“二哥?”顧清寧走近,細(xì)細(xì)地打量。
瘦了!臉色有點兒蒼白,眼圈兒還有點兒紅,最重要的,他身上散出來一股子戾氣,這,在之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寧兒,你來了!”
“二哥,你傷哪兒了?怎么樣?是否嚴(yán)重?”
“不礙事,子彈已經(jīng)取出來了。”
“生了什么事情?”王濤沉聲問道。
其實剛才王濤和顧清寧一出現(xiàn),就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男人的身上隱隱散出來一種威嚴(yán),而女人,美麗漂亮且放一邊,看著年紀(jì)小,可那氣勢,竟然不輸她旁邊的男人。
只是大家的心思都放在手術(shù)室里面的人身上,所以一直沒有人出聲。
王濤現(xiàn)在這么一問,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匯聚向他們。
剛才在飛機上,n市的消息官方渠道已經(jīng)報上去了,但徐清泓這邊一直沒有消息,小少爺也就沒跟他們聯(lián)系,知道既然來了,王濤一定會自行處理。
至于媒體,除了青溪竹社的踩踏事件被部分曝光以外,沒有任何消息流傳出來。
各方都在嚴(yán)防死守,禁止任何消息的外泄。
“這位是——”安全出聲問道。
“濤哥——”徐清泓也出聲,不過他沒有立即介紹王濤的身份。
王濤直接拿出一個工作證,在安全眼前一晃,隨即收起。
“王先生,您好!”安全對著王濤微微點頭。
王濤和顧清寧這次過來,小少爺給到他們的臨時身份,是國務(wù)院辦公廳調(diào)研組的調(diào)研人員。
“濤哥,這位是安全,是n市公安局的局長。”
“安局長,你能安排人把你那邊的事情和青溪竹社生的事情,給濤哥詳細(xì)講一下嗎?”
——
半個小時之后,王濤又分別和徐清泓與喬慕凡以及于副隊簡單聊了幾句,沒想到,只是半天的時間,竟然生了這么多事情。
“去查!”王濤兩個字出口,跟在他身邊的兩人迅離去。
顧清寧和王濤現(xiàn)在也知道,為什么這幾個大男人此時都守在這里了。
原來,是美女救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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