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彼時,顧清寧不僅拿到了c大的學(xué)士學(xué)位,這三年來,利用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時間,她在吳老的教導(dǎo)下,還拿到了b大吳老名下的碩士學(xué)位證書。
今天,她就是來b大領(lǐng)取自己的畢業(yè)證書的。告別吳老和幾位校領(lǐng)導(dǎo)之后,飄揚(yáng)的手機(jī)鈴聲在走廊響起:
“喂,老公?”看到來電,顧清寧眼角眉梢的笑意怎么都隱藏不住。
“辦完事了?”男人清冷而溫柔的聲音,透過電話,帶著一種誘惑的磁性。
“嗯,剛拿到手。”
“什么時候回來?”
“明天吧。”
“明天?顧清寧,你大前天就答應(yīng)我明天回來的。”沈墨的聲音立時低沉了許多,帶著些許的嚴(yán)肅。
“這不是有特殊情況嗎?”學(xué)校這邊領(lǐng)導(dǎo)臨時出差,她也沒辦法好吧?
“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證書都拿到手了,為什么還不回來?
“我答應(yīng)了大寶,今天再陪他一天,所以明天再回去。”顧清寧聲音弱弱的,但嘴角翹起的弧度卻是越來越大。
“大寶?他又跟我搶老婆?是不是又欠揍了?”
“沈墨,你要再敢揍兒子,我就跟你絕交。”顧清寧恨恨地威脅道。
電話另一端的男人沉默著,不說話,只是呼吸加重了幾分。
“乖,我明天肯定回去。所以今天,你要乖乖的。掛了,拜——”顧清寧有些心軟,安撫了一下男人,但是有些原則,她還是要堅持一下的。
“小妖,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給我——”等著!信她才有鬼。
最后咬牙切齒的兩個字,顧清寧已經(jīng)聽不到了。
距離b市大約三個小時車程的中部某省轄下的一個叫j的縣城,此刻,沈墨站在縣委辦公大樓的縣長辦公室落地窗前,眺望著窗外金色的陽光,略顯郁悶的臉上是對老婆和兒子的無限怨念。
“該死的!”沈墨忍不住咒罵了一聲。
他的小妖回b市都已經(jīng)半個多月了,剩下他孤家寡人一個人在這邊,好不凄涼孤單,連晚上睡覺都沒個暖床的,害他休息不好,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知道顧清寧是在故意晾他,躲他,可是——
唉——
男人嘆了口氣,算了,回來再好好收拾她吧。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沈墨的沉思。
“進(jìn)來”沈墨說道,微微皺了下眉,隨即又舒展開來,雖然他正沉浸在怎么收拾顧清寧的思考中,但也不能耽誤正事。
“縣長,開會時間到了。”秘書推開里間的門進(jìn)來說道。
“好,我們走吧。”
b市,b大,
顧清寧掛掉電話,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停車場,一路驅(qū)車往熙園而去。
“麻麻,你回來了?”
見到顧清寧,一直在主樓門口等待的大寶飛跑著沖過來,不過,在即將接觸到媽媽的剎那間,大寶倏地停住了腳步,然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母親。
“嗯,大寶乖,游泳課上完了?今天有沒有淘氣呀?”看到兒子如此懂事,顧清寧的心都快融化了。
大寶上次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被沈墨收拾得夠慘,現(xiàn)在,在接觸顧清寧的時候,這半個多月以來,他都已經(jīng)很懂得分寸了。
顧清寧懷孕了,二胎,這次的家庭矛盾就起源于這里。
三年的時間,在大家的齊心協(xié)力之下,顧清寧的身體基本上已經(jīng)痊愈了,再次懷孕就是最好的證明,為此,歐陽飛很是感到驕傲和自豪。
但是,在剛得知這一情況的時候,卻是把沈墨給嚇壞了。
那時,他已經(jīng)帶著顧清寧上任j縣的縣長兩年有余。
剛開始有了孕吐反應(yīng)的時候,兩人都沒有意識到怎么回事,沈墨當(dāng)晚就帶著她回了b市。
得知是懷了二胎之后,男人先是一陣驚喜,因為懷大寶的初期,沈墨都沒能全程陪伴,始終覺得是一種遺憾,現(xiàn)在終于有機(jī)會彌補(bǔ)。
但是,緊接著,男人就變得緊張兮兮和忐忑不安起來。
他始終沒有辦法忘記顧清寧上次懷孕期間,方夢潔那一推和她后來經(jīng)歷的種種,那種噩夢般的過往,始終像一場夢魘一樣縈繞在他的心間。
于是,沈墨自此開始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護(hù)妻模式。
從b市回到縣城之后,做飯、洗澡、穿衣這些事情全部由老公代辦,日常生活幾乎除了刷牙和上廁所,顧清寧已經(jīng)無事可做。
不僅如此,他們在j縣住的是縣委大院的家屬樓,沈墨甚至規(guī)定,沒有他的允許,顧清寧不許出門,不許購物,不許上街,就連散個步,也必須是在沈墨的陪同下。
剛開始,女人還沒放在心上,反正她那段時間忙著畢業(yè)論文和答辯,埋頭在書本的海洋里,也沒空出來。
等到論文告一段落,她那天就是想換個腦子在大院里溜達(dá)一圈,男人下班回來之后就有些不高興了。
隨后,顧清寧就現(xiàn),只要是她一出門,沈墨就會及時出現(xiàn)在她身邊陪著他,堂堂一縣之長,上班時間動不動就回家陪老婆,顧清寧是真的怒了。
至于沈墨怎么知道她出門,顧清寧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肯定又對她裝了什么監(jiān)控設(shè)備。她已經(jīng)懶得再跟他計較這茬兒了。
擺事實,講道理,兩人就差吵起來了,當(dāng)然,沈墨舍不得跟她吵架,所以只要她一不高興,男人要么哄著她,要么撒個嬌,要么不說話,事后還是該怎樣就怎樣。
就在顧清寧快要暴走之際,一次沈墨睡夢中的夢話,一語驚醒夢中人,她才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在害怕。
因為他當(dāng)時睡夢中說的是:
“小妖,醒醒,醒來吧,不要再睡了。”
“小妖,不要離開我,要死我們一起死。”
斷斷續(xù)續(xù)的夢中囈語,讓半夜起來喝水的顧清寧,剎那間淚流滿面。
看來上次的事情,真的是嚇到這個男人了,而且這事在他心里留下的陰影,一直不曾去除。
為了不影響他的工作,為了讓他安心,顧清寧只好妥協(xié),答應(yīng)下來她絕不會再獨自一人出門了。
沈墨也不是完全不近情理,只是他太害怕了,這種害怕,導(dǎo)致他幾乎回到了他們倆剛認(rèn)識那段時間,他那強(qiáng)烈的占有欲讓他想要摧毀可能對她造成傷害的所有因素的地步。
男人自己也察覺出來了,所以他讓王濤把大寶送過來陪顧清寧一段時間,這樣他去上班的時候,她一個人在家也不會太悶。
他們來j縣沒有帶大寶,因為大寶已經(jīng)上了幼兒園,而且跟小寶兄弟兩個關(guān)系很好,鑒于b市和j縣距離不是太遠(yuǎn),他們倆會經(jīng)常回家就是了。大寶能來,顧清寧自然求之不得,然后沈墨就悲催地現(xiàn),自己被老婆冷落了。
還有大寶那小子,不管他在與不在,都霸占著媽媽不給他,都已經(jīng)四歲了,還非要跟他們擠一張床上睡覺,害他晚上只能抱著他,不能抱自己老婆。
于是,父子大戰(zhàn),雞飛狗跳,經(jīng)常在這個小小的三居室里上演著,日子倒也過得歡樂。
只是好巧不巧有一天,大寶在客廳里玩遙控飛機(jī)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撞了顧清寧一下,顧清寧沒注意,就給摔倒了。
當(dāng)時是下班時間,沈墨回家一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
大寶當(dāng)時并不知道,他碰了的是老爸的逆鱗,觸動的是老爸心底最深處的傷痛。
沈墨把顧清寧從地上抱起來的時候,盡管顧清寧并沒有任何感覺,因為她跌倒的地上還鋪著厚厚的地毯,但是沈墨不放心,因為過于擔(dān)心,男人的臉色近乎是慘白的,硬是把她送到了醫(yī)院。
縣醫(yī)院的人一看是縣長太太,連院長都驚動了,一陣緊張地檢查和忙碌之后,婦產(chǎn)科醫(yī)生一臉懵逼地看著沈縣長,不明白他要怎么樣,因為他的太太和肚子里的寶寶都是好好的。
“縣長,沈太太她挺好的。”
“你確信?”
“這個,當(dāng)然,我們剛檢查過。”
但是,看著男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婦產(chǎn)科主任和院長的冷汗止不住流了下來。
沈太太自懷孕開始就沒在他們這邊掛過號,據(jù)聽說是b市那邊有專家一直在給看著,他們雖然不明白現(xiàn)在剛滿三個月的孕婦,沈縣長到底是想讓他們檢查什么,但是不管哪方面,沈太太都是好好的,可是為什么縣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呢?顧清寧也很無奈,只好跟人家道謝之后,拖著男人和孩子回家。
可憐的大寶,一路上小心翼翼,得知媽媽沒事也才真的放下心來,還不住給老爸和老媽道歉。
顧清寧本來也沒責(zé)怪他,一直安撫著,沈墨卻是不理他,這讓大寶心里怕怕的。
因為他知道,凡是涉及到麻麻的事情,爸爸這里通常沒有通融的余地。
母子兩人吃過飯就上床睡覺了,只有沈墨冷著臉,連晚飯也沒吃。
因為他提議要把大寶送回b市,大寶不想回去,顧清寧也不同意,沈墨就生氣了。
結(jié)果第二天一早醒來,顧清寧正準(zhǔn)備去洗手間,就聽到臥室門外傳來父子倆的對話:
“爸爸,對不起,我錯了,你懲罰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亂跑了。”
大寶的話里,飽含著滿滿的自責(zé),顯然是對昨天撞到顧清寧的事,還沒放下。
知子莫若父,他知道這一頓屁股不打下去,大寶心里始終會有個自責(zé)的小疙瘩,沈墨也沒說話,直接把大寶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啪啪啪”三下,盡管男人已經(jīng)收斂了勁道,小孩子嬌嫩的肌膚還是以肉眼可見的度紅腫了起來。
“沈墨,你有病吧?大寶又不是故意的,你打他干什么?”顧清寧一把拉開臥室的門,沖著沙上的父子倆說道。
如果說顧清寧是沈墨的逆鱗,那么孩子就是每個母親的逆鱗。
顧清寧一氣之下,懷著孕的她,任性起來也不是蓋的,直接拉著大寶收拾好東西之后,把沈墨一個人仍在j縣,坐著動車回b市了。
臨走之前,大寶沖著沈墨,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終于這次,是他贏了。哼,昨晚他明明都快要睡著了,老爸還把他叫起來威脅他,所以他今天就想了這個辦法給他好看。
昨晚父子倆的對話如下:
“大寶”,沈墨很嚴(yán)肅地看著兒子,“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
“記得,爸爸說過,媽媽是女生,我們兩個要保護(hù)她,照顧她,不讓她受到一丁點兒傷害。”
“那你現(xiàn)在傷害了媽媽,應(yīng)該受到什么懲罰?”
“離開媽媽,把媽媽還給你。”
“知道就好,明天早上你自己跟我老婆說。”
大寶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細(xì)心觀察,知道麻麻作息很規(guī)律,每天早上基本上都是這個時間醒來,所以今天早上,他趕著這個點,上演了一出苦肉計,成功把老媽從老爸身邊撬走了。
要說,昨晚爸爸連飯都沒吃,一直在生氣,作為兒子,他知道老爸不是怪他,其實是在自責(zé),雖然有些沒有道理,但是面對老媽,他早就看出來,老爸就是這么神經(jīng)病,他也只能服了。
所以,不管是老媽的摔倒,還是老爸的自責(zé),大寶對自己都是有一些自責(zé)的,但這不代表他可以放任老爸為了獨占老媽,就要把他送回b市,就把責(zé)任全部推到他的身上。
“媽咪,我好愛你哦!”動車上,大寶時不時蹭在媽媽的懷里,表達(dá)著自己的愛意。
顧清寧揉揉他的頭,說一句“調(diào)皮”,不要以為她不知道他今天早上給他老爸下套了。
只是,她都能看出來的套路,不信沈墨沒看出來,唉,這個男人霸道是霸道,對他們母子倆,倒是越來越心軟了。
她確實是這幾天回b市有事要辦,算是給沈墨一個下馬威,也算是給他撒個嬌,夫妻之間嘛,吵吵鬧鬧才是生活,所以她就這么走了。
因為不管什么事,她都想給沈墨一個警告,不準(zhǔn)體罰孩子。至于沈墨為什么這么輕易就讓他們母子倆溜掉了,她就不知道了。
b市熙園
“媽媽,你早點回j縣吧,爸爸肯定想你了。”回到花廳,大寶蹭在顧清寧的懷里,說道。
“為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讓媽媽多陪你幾天嗎?”顧清寧疑惑地問道。
“我剛才聽到他給阿飛叔叔打電話了,說是頭痛的毛病又犯了,阿飛叔叔說,因為你不在他身邊,所以他睡不好覺,就會頭疼。”
大寶說著話,眨巴著眼睛看向顧清寧。
“哎吆,懂得心疼你爸爸了?”顧清寧笑著問道。
“才沒有呢,誰心疼他了?!”大寶說著話,轉(zhuǎn)過頭去,小臉微紅,他才不會心疼那個男人呢。
顧清寧看著這孩子死不承認(rèn)的樣子,心里微微笑。
不管有沒有別的原因,沈墨之所以那天讓他們母子倆走的那么輕松,有一部分原因肯定是在照顧大寶的情緒,一是覺得自己頭天晚上對他太兇了,二是兩人長期斗智斗勇,他總要偶爾給大寶一個反敗為勝的機(jī)會,要不然小孩子自尊心容易受挫。
好吧,所謂相愛相殺,別人家通常是形容夫妻感情比較多,到了他們他們家,就成為父子之間的戲碼了。
看著大寶那跟沈墨及其相似的眉眼,顧清寧忍不住勾了勾唇,她確實是該回去了,因為她也想他了。
下午盡情地陪兒子玩了一下午,晚上顧清寧早早就上床休息了。
只是,睡夢中的她,越來越熱,被什么東西緊緊壓著,嘴角和耳根處都有一些糯濕。
黑暗中,顧清寧瞇眼,沈墨?
暈死!她該不會是太長時間沒見他,開始做春夢了吧?
“唔——”嘴巴成功被人撬開,然后被糾纏著堵了個嚴(yán)實,男人火熱的大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讓顧清寧越來越燥熱難耐。
“小妖,準(zhǔn)備好了嗎?”男人嗓音暗啞,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我——kao!什么春夢?這男人竟然真的回來了。她不都說了她明天就回去了嗎?這又是鬧哪樣?
“老公,你——呃,沈墨,你冷靜一點,輕一點,我的肚子。”
男人停下,他忍了三個多月,剛才確實又有些情不自禁了。
唉——還是不行,一沾就上癮,這也是他為什么上次放她回b市的原因,那時她的肚子剛滿三個月,同在一個屋檐下,他怕控制不住,一個不小心又傷到了她,可是現(xiàn)在,還是沒有控制得了啊……
沈墨有些暗恨自己這么些年了,在她面前的自控力依舊是零,卻又忍的著實有些辛苦。那么,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一個翻身,把顧清寧穩(wěn)穩(wěn)地托住,然后說道:
“那好,咱們換個姿勢,小妖在上面。”
顧清寧:……
誰能告訴她,大半夜回來就情的男人,除了配合,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收拾他啊?
“嘶——哈哈,好癢”沈墨火熱的大手在她腰間一掐,關(guān)鍵時候,這女人又呆。
顧清寧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又癢又痛的,這招她最受不了。
“唔——好爽,小妖繼續(xù)”
眼見著沈墨又要在另一邊掐她,顧清寧趕緊求饒,只能配合男人放在他腰間的雙手跟上他的節(jié)奏……
女人咬著牙,小臉微紅,但是她也不敢讓他再掌握主動權(quán)了……
壁燈昏暗,春濃脈脈,氣喘微微,香汗細(xì)細(xì),羞云竊語,暗夜中的絮語,是有情人情到濃時最好的表達(dá)方式……
第二天,顧清寧醒來,現(xiàn)沈墨還在她身邊沉沉睡著,精致如畫的眉眼,這幾年的沉浮,歲月并沒有在男人身上留下太多的印跡,輕撫著,在他的肌膚上落下一個個輕吻。
“小妖一早起來就這么好興致?難道是老公昨晚沒有喂飽你?”
顧清寧此時的臉上還殘留被男人疼愛過后的粉嫩,只是這男人說話越來越露骨了。
“你怎么回來了?今天沒工作?”
“工作哪天沒有,只是工作再忙,也要先喂飽老婆才是正經(jīng)。”
“沈墨!”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大清早起來就又情?
“嘖,小妖,我這是見到你之后的正常反應(yīng),再說,現(xiàn)在還早,我們還有時間,所以——”昨晚為了照顧你的身體,我很克制了,現(xiàn)在?“所以你個頭,起床啦,既然你回來了,大寶和小寶的手工課,今天你陪他們?nèi)ド习伞!?br/>
沈墨和沈涵只要一有時間,就會盡可能地參加兩個孩子的親子生活。
“今天還真不行”
“為什么?”
“下午要去拜訪一個人,你陪我一起去。”
“誰呀?”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我們先來做正事。”
“老公,不要,唔——”
“麻麻,麻麻,是不是爸爸回來了?我看到他的車了,我和小寶要進(jìn)來了哦~”
“伯伯,大寶哥哥說你給我們帶了禮物回來,快開門,讓我看看是什么禮物?”
沈墨:……這倆小祖宗每次都這么會挑時間!
顧清寧:……哈哈哈
下午,沈墨帶著顧清寧來到了市中心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甚至有點兒老舊的小區(qū),然后見到了一對兒很不普通的夫妻。
男人長得算不上很帥,甚至他的容貌放到人群中也只能算是中上,但他身上那種溫潤而厚重的氣質(zhì),卻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至于女人,則是一看就知道,不管在哪里,都是最耀眼的那個存在。但顧清寧說不普通,不是因為他們的相貌和這樣的組合,而是因為她聽到沈墨稱呼那個男人為“容省長”,稱呼那個女人為“金姐”。
最重要的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沈墨對哪個人的態(tài)度,有如此謙恭過,而且,那是自內(nèi)心的尊重和敬仰。
容?金?難道是那兩個傳說中的人物?
顧清寧看向沈墨,沈墨暗暗點頭,沒錯,就是他們!
(全書完)
------題外話------
完結(jié)了!再次感謝寶寶們的陪伴、支持和鼓勵!
是的,容和金就是我們下一部現(xiàn)言的男主和女主,到時候會給大家?guī)硗耆灰粯拥墓适屡叮琅f暖寵~
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