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頑見他似乎心動,尋思見神君要三塊初品神晶,是不是見天王還要更多呢?
于是,他又是取出三塊初品神晶,笑道:“煩勞你了。”
神君這才點了點頭,取過六塊初品神晶,道:“神駕在此等待一下,會去傳報的,只是彩神宿愿不愿意見你,這要看你的運氣了。”
李頑明白,道謝一聲,感慨這神界也是需要行賄才能做到某事,神也是有**,貪著修煉資源的。
他的心中有些忐忑,也不知沈傲珊愿不愿意見自己,曾聽思頑所述,她似乎對此沒有大的抵觸心理。
不久,他就驚喜地望見一位白衣神女,滿面激動地飄飛而來,竟然是李思頑。
“爹……”李思頑投身李頑的懷抱,喜極而泣。
雖然在仙界要稱呼父仙,而在神界,應該稱呼父神,卻是李家兒女都是從人間界升來,依然是原先的稱呼。
李頑擁抱著女兒,異常地喜悅,這話說又是幾萬年才再次相逢!要說他不想兒孫們,那絕對是虛的,更何況是最寵愛的二女呢!
“爹,您隨我進去,娘在里面等著呢!”李思頑就象小時一般,牽著李頑的手向著內(nèi)里飛去。
在后面,守宮的神都是震訝,其中一個小靈神問道:“這爹和娘是人間界的稱呼吧?”
另一小靈神點頭道:“不錯,聽說那位思頑神君是從人間界升仙成神,為彩神宿認作女兒,就是不知為何喚那小靈神為爹!”
又有個小靈神奇道:“思頑神君可是相傳曾與一位初級天王戰(zhàn)成平手,這絕對是奇跡,在最神孽中也是鳳毛麟角存在,彩神宿惜才,認作女兒還順理成章,那小靈神憑什么為她認作父神呢?”
那神君皺著眉,道:“你們好生看守,我進去一下。”
神君飛去,覲見彩神宮的強大神,欲要稟報這件事。
李頑來至一座漂浮億兆光環(huán)的神山,見到思念已久的沈傲珊,這一路得知李思頑尋來這里,已是住了百年。
全身沐浴在彩環(huán)光輝里的沈傲珊,看著面前的李頑,心道:“這就是那個邪物嗎?看著平凡,卻是隱蘊奇力,應該是不凡存在,我對他似乎完全沒有惡感,難道是真的與他有緣,還有了思頑?”
李頑微笑道:“傲珊,思頑所說全部當真,你應該還接受不了,我會等待你恢復記憶。”
沈傲珊點頭道:“我與思頑頗有千絲萬縷的緣份,這難以解釋,我會嘗試著與你相處,或許對我恢復記憶有著幫助。”
好,沈傲珊能如此想,李頑為此高興,只要沒排斥心理,他也能近距離與她相伴,這是他極為希望的。
沈傲珊卻是有些尷尬,雖然話是這么說,可是欲與李頑如此相處,實在是讓她心念浮思,不知該如何去做。
沈傲珊溺愛地看向李思頑,道:“再過三年,就是彩神宮試煉地重新開啟的時間,那里有歷代彩神遺留的彩神波,可以鍛煉靈魂力和意志力,或許還可以得到領悟力的加強,我已為思頑爭取到一個名額,她可以進入修煉一千年。”
李頑撫了撫李思頑的秀發(fā),點頭道:“思頑的靈慧為逐漸開啟,她日后的進境不可限量,可以擁有更好的進境。”
李思頑雙臂擱在李頑的腿,甜甜笑著,能與爹和娘聚在一起,這是她最美好的愿望。就似回到小時候,她聽著爹娘說話,不時地夸贊自己一下,投來喜愛目光,那時真是無憂無慮地,滿滿地幸福感!
沈傲珊又道:“我如今快修至尊神境,要進入宮內(nèi)深修,不可能經(jīng)常陪伴她,聽說你的軀體世界可以奇異地進入生命,以后還是收她進去修煉為好。”
李思頑搖頭道:“娘,我還是想在外修煉,能尋得更多機緣。”
李頑笑道:“傲珊,我以前也舍不得思頑在外面,只是這么多年了,她習慣了自由闖蕩,不再是那個處處依賴我們的小丫頭,既然女兒大了,該放手時,就要放手的。”
沈傲珊嘆道:“我也不知怎么了,與思頑見面后,就經(jīng)常擔憂她的安全,有時會有幻覺,有個純潔無瑕小姑娘,親熱地依偎著我,親著我的面頰,喚我娘……每一想及那小姑娘,我就實在是心疼思頑,不想她在外面受苦受難……”
李頑喜問:“你是不是在復蘇記憶?”
沈傲珊目露一絲迷惘,點頭道:“可能是吧!我只能記起這些,別的還無法記起。”
李思頑笑道:“娘,這就是好的開端,我相信您一定會全部記起來的。”
沈傲珊看著面露驚喜,甜美笑著的李思頑,點了點頭,心中也是有著期盼!
這時,她的神色募動,道:“秀彩來了……”
隨著她的話聲一落,李頑就見到一個身泛彩光的神女天王降落,妙目朝李頑一瞥,對沈傲珊笑道:“彩神宿,聽聞李頑尋來,就是他嗎?”
李頑不知她是誰,就聽沈傲珊介紹
“他就是李頑,她是我的監(jiān)護神秀彩天王。”
李頑打量著這長相柔美的高級女天王,就是她從遙遠的神界降下神影,至末影世界見傲珊的吧!
秀彩天王微笑道:“李頑,我久聞你之名,如今才見面,幾萬年間你帶動李家升仙成神,可謂神奇之極。”
又是目轉李思頑,嘆道:“那日你尋來,我就知曉這個秘密保不住了……”
再次轉向沈傲珊,道:“當初我去那軀體世界尋到你,你便不愿意回來,說出有夫君和女兒,你是彩神宿,這本不應該發(fā)生的……奈何世事就是如此,如今你的夫君和女兒都已成神,原本你們應該在一起,可是……這等事畢竟太驚世駭神,我勸你們最好待李頑成為天王,再順理成章在一起為好。”
沈傲珊理解,道:“我的記憶還未恢復,只是與他相處一段時間,現(xiàn)在沒有在一起的想法。”
秀彩天王點頭,道:“這就好,我也能放心了!我會壓下李頑在此的消息,你們盡量不要引得眾神矚目才好。”
見秀彩天王雅麗端正,行事有理,李頑自然沒反對意見,欣然點頭同意。這可比雀神宮那些雀神好太多了,這才是處事之道,不是那么地傲慢無禮,想殺誰就殺誰。
秀彩天王離去,李頑從此與妻女生活在一起,倒是和樂融融,他已是滿意。
他們的甜美小日子終是被傳來的一陣陣流言打亂,彩神宿居然有了夫君,還一起生活在彩神宮中,這讓許多神為之震驚,并引起一個強大天王的狂烈嫉妒。
這天王喚做溫輪天王,目前是初級天王,是為散神,也是彩神天老牌最神孽,曾以本身之力,力戰(zhàn)彩神宮一位中級天王彩神而不敗,因此名傳遐邇。
不僅如此,他還擁有一件強大中品神寶,戰(zhàn)力很強,有此寶助力,或許有一定幾率殺中級天王的實力。
他一直對彩神宿癡情有加,卻是女神宿都是不會接受男神,這是神界早已相傳的事情,也因此他暗藏心中,沒有表露出來。
這一日,他與兩個神妻,對月品酒,逍遙自得時,就不知哪里傳來聲音,告知他此事。
為此他極為暴怒,當場捏碎酒樽,不睬神妻呼喚,暴飛而去。
一路,他的強猛氣勢驚煞太多神,不知這位彩神天的最神孽發(fā)什么瘋,完全不隱藏威勢,就這么橫行向著……似乎是向著彩神宮飛去。
溫輪天王暴怒,向著彩神宮方向飛,引得許多神關注,尾隨而來。
他們都很奇怪,溫輪天王是想對彩神宮動武嗎?你就算是最神孽,這也是找死無疑,你沒這么蠢吧?
直待至彩神宮外,溫輪天王并不蠢,沒敢擅闖其宮,而是在外暴喝:“李頑,你給我出來……”
李頑是誰?為何會引得溫輪天王怒氣勃勃,欲要來此問罪的架勢?
許多神就想到了最近的傳言,好像聽說彩神宿與一個神秘小靈神生活在一起,這么不可思議的事,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倒是聽說小靈神就叫做李頑。還聽說溫輪天王一直暗戀彩神宿,難怪他會如此怒氣,這是要殺那李頑小靈神了。
不少神都認為溫輪天王是白跑一趟,小靈神豈敢出來面對他,這實力的天差地別,絕對無法彌補的啊!
此時,李頑正與沈傲珊端坐神云,傾聽李思頑吹奏笛曲。悠揚婉轉,洗凈塵俗的笛音,令得他們心境空靈,不時相視而笑,感受彼此的心靈,萌生絲絲愛意。
沈傲珊沒恢復記憶,卻是現(xiàn)在已對李頑心生無限好感,也許冥冥中應該如此,不可避免產(chǎn)生了愛意,這是誰也阻止不了的情懷。
暴喝聲傳來,令得此處三神都覺掃興,李頑皺眉問道:“這是誰要我出去?”
沈傲珊想了想,道:“好像是溫輪天王的聲音,他是最神孽,雖然只是初級天王,曾經(jīng)力戰(zhàn)中級天王實力的炫彩天王,不分下。不知為何喝聲含怒,他這是想做什么,我先出去問問看。”
李頑笑道:“不用,既然喚我出去,我便出去,會會他吧!”
沈傲珊忙道:“不可,他雖然不暴虐,卻也是個心狠的神,還擁有一件強大中品神寶籬天劍,你外去或會遭受羞辱的。”
李頑冷笑道:“誰羞辱誰還不一定,若敢對我無理,我不介意教訓他一頓……”
見沈傲珊擔心,又笑道:“放心吧!若他只是這個實力,我還是有信心與他一戰(zhàn)。”
李思頑也是笑道:“娘,您放心吧!爹說能戰(zhàn),那一定能戰(zhàn),爹可是最神奇的存在。”
沈傲珊苦笑道:“你這孩子,對你爹真是盲目信任……也好,我便去觀戰(zhàn),諒他也不敢如何。”
李頑直飛外去,乍見滿眼的神,俱是神光外泄,升騰霧云,為之一呆。
神界太過寬廣,神又相對比仙少的太多,能見到這么多的神君和天王,也算是盛舉了。至于小靈神,雖然為數(shù)更是眾多,卻是早
已被淹沒在強大神的鼎盛光芒內(nèi),顯不出什么水花兒,冒不了泡。
當先飄立一個面如冠玉,俊逸超群,頭頂散發(fā)耀耀神光,形成一道刺人眼目的輪光,看來其就是那溫輪天王。只是這位現(xiàn)在怒氣滿臉,目中射出嫉毒之火,熊熊燃燒著,似要焚滅蒼穹。
李頑對這嫉妒之火太熟悉了,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見到過,心中一轉,便明了一切。
沉吟一下,李頑道:“我就是李頑,你喚我何事?”
溫輪天王厲聲道:“你離開彩神宿,我便不殺你。”
李頑淡聲道:“你憑什么認為能殺了我?”
溫輪天王一呆,目光縮如針,道:“小靈神也敢對我如此說,你有那么愚蠢,不知我們的實力天差地別嗎?還是說你認為彩神宿會護著你?”
說至此,他望向遠方飄立的彩神宿,目中涌滿復雜之情,有傷心,有愛意,有自卑,還有著憤怒。
李頑淡笑道:“你這么強勢逼迫,看來我只有一戰(zhàn),打消你的自信。”
此言一出,周邊響起一片噓聲和笑聲,一個高級小靈神欲挑戰(zhàn)最神孽初級天王,這是傻了吧?
就算你是最神孽,能戰(zhàn)初級神君還好說,其中的佼佼者,或許還能戰(zhàn)中級神君。但若說戰(zhàn)初級天王,還是個能對抗中級天王的最神孽,這絕對是個笑話,從古至今都沒有神有這么神奇。
其中,方怡天王也在一隱秘處觀望著,嬌面浮起一絲笑意,還有著些許冷嘲之意。
這時間,彩神宮涌出諸多彩神,聚在一起,五光十色,彩光煌煌,讓她們的面目俱是顯得模糊不清。
秀彩天王蹙著娥眉,問道:“這明顯不是一個等級的較量,為何不阻止他?”
沈傲珊不由地看一眼李思頑,嘆道:“我是想阻止,可是他說他有信心一戰(zhàn)。”
周圍彩神聽了都是詫異,其中炫彩天王道:“溫輪天王數(shù)百萬年前與我一戰(zhàn),便已是能與我戰(zhàn)平手,現(xiàn)在實力應該更有長足進境,他只是小靈神,怎么敢妄言有信心呢?”
李思頑微笑道:“那是你們不知我爹有多神孽,他的修煉之道與眾不同,是為唯一。雖然只是小靈神,卻是實力遠遠超越境界,不可隨意視之。”
眾彩神都是不信,最神孽已是逆天,再怎么也不能逆反自然運勢,冥冥中不會允許存在的啊!
此時,溫輪天王伸出大手,穿破道道空間,似從冥空中抓來,詭奇無比地抓向李頑。
李頑則是早已全副武裝,直接喚出紫火葫、靈刀戰(zhàn)旗、六角繁天星、飛電錘、冰冰和三盤劍。六件強大寶物齊齊出力,各類力量混攪在一起,交相變幻著,擊滅那大手。
眾神震驚,這位果然不凡,竟是擁有六件戰(zhàn)力神寶,他怎么做到讓神寶們助戰(zhàn)的啊?
溫輪天王威意凜凜,道:“有點門道,竟是擁有六件神寶,只可惜是初品,不能為你保駕。”
說至此,一道光輪從冥空中閃現(xiàn)出來,煥發(fā)漣漣虹芒,天地搖動中,碾空壓來。
李頑正危而立,五行血甲爆出殷殷血芒,沖天而起,運轉乾坤。
一百萬個分身,十億道粗壯枝臂轉瞬凝向本體,十億個閉著的眼睛散發(fā)出詭異奇芒,已是與本體戎結枝臂,形成巨大拳頭,旋轉著迸射出燦天裂芒,轟然而出。
巨力使得無處不在的神氣炫起道道波紋,就似穿透無數(shù)空間旋渦,轉眼出現(xiàn)在光輪處,暴起震天烈響聲。
光輪疾速旋轉中,欲要消除充蘊無盡暴裂的拳勢,卻是隨著每轉一圈,虹芒就削弱一分,直至消失無影。
能接下這一擊,眾神對李頑的實力刮目相看,卻也僅是如此,他們不相信這最神孽能戰(zhàn)下老牌最神孽,境界之差在那里呢!
溫輪天王極其艱難地點了點頭,道:“能接下我一擊,你足以名傳方外神界,為眾神認可。”
李頑淡聲道:“那你接下我一擊如何!”
驚天拳勢再次轟出,十億只眼睛驀然睜開,若無數(shù)暗夜光芒,流動黑色光華,形成一個個三角黑鼎,擁有莫大吞吸之力,使得百億里方圓云霧翻騰。無數(shù)頭角崢嶸龍卷成型,巨哮著灌入三角黑鼎中,更是讓拳勢充滿炸裂氣息,暴氣無倫。
溫輪天王面色一變,大喝一聲,又有道貫徹虹芒光輪顯現(xiàn),其似乎坐著無數(shù)微型的他,俱是雙手狂舞,一道道小型光輪滴溜溜轉動,繚繞氣芒中,空間充斥爆炸氣息,向著拳勢迎。
“轟!”一聲巨響,震得漫天云涌,層層光浪,似宣泄無涯無際。
別說小靈神被驚的暴退千億里,便是神君都承受不住,向后退卻不迭,只有天王個個咬牙堅挺。
溫輪天王暴吐一口神血,不敢置信望向李頑,眉宇間暴露一縷青筋,扭成了彎曲蛇形。
李頑也是暴吐一口神血,抹去嘴角一抹殷殷血跡,再強行咽下一口血,一股甜意沖澈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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