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清月一番說詞,把自己都說的相信,應(yīng)該就是這樣,卻見到艾艾只是純純地笑,一言不發(fā)。無功而返后,游清月面帶微笑,心中卻在想,用什么好辦法讓艾艾離開李頑呢?
鸞輦直接??吭谠律降纳巾斏?,李頑言明單獨(dú)留下來,三女只好去唐族府邸等待。游清月和唐君雅依然納悶李頑神神秘秘地在搞什么,艾艾沒聽李頑說起過,也不想問。最近艾艾有點(diǎn)心事,時常獨(dú)坐望空,眼神迷離。
一年多的時間,月涯石持續(xù)不斷送來,堆積滿月山,另起數(shù)百座月涯石山。就像一座高山,冒出數(shù)百座山峰,望著很是怪異。
李頑為此大喜,這么多月涯石,絕對夠他修習(xí)很長時間了。
又是重復(fù)的堆砌,鍛煉的就是手速,在這般加強(qiáng)鍛煉中,對空間力量的奧妙領(lǐng)悟也在逐漸增加。
一個月時間,李頑已經(jīng)做到一刻鐘時間堆砌出一座空間宮殿。
三女月底能得以與他見一次面,當(dāng)日就陪他飲酒作樂,直到?jīng)]控制酒量的四人最后都醉倒。
早上醒來時,李頑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枕在唐君雅的玉腿上,那裹腿裙不知什么時候已松開,露出雪白的大腿,陣陣幽香撲鼻而來。昨晚喝的太醉,雖然沒酒后亂性,就是隱約記得與游清月親了起來,后被艾艾拉開了。
這頓酒喝的他迷迷暈暈,喪失了部份的記憶,不知為什么沒和艾艾在一起,怎么頭靠在唐君雅的腿上?
草屋內(nèi),游清月在不遠(yuǎn)處酣睡,而艾艾則不見了影,也不知去了哪里。
那細(xì)膩白滑的肌膚,誘惑著他,忍不住就摸上了她的大腿。軟軟的,柔柔的,就像摸著綢緞一般光滑,一時愛不釋手。
無意間,就瞥到閉著眼睛的唐君雅嬌暈滿面,秀眉緊蹙,想挪開,又不忍挪開的嬌羞樣子,看著有動人心魄的美麗。
唐君雅絕對醒了,卻是不睜開眼,任由李頑施為。李頑不由得心底情欲升了起來,慢慢撫摸著,不舍得移開手。
突然,唐君雅輕顫嬌軀,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呻吟。猛然驚覺自己還在裝睡,驚慌中小手捂住小嘴,也不由自主睜開眼睛與李頑對視。
看著唐君雅似偷情被抓的慌亂表情,十分可愛,李頑微微一笑,就猛地身子上竄,拉開她的小手,環(huán)抱住,壓著她,吻上她的小嘴。唐君雅一只手被李頑握住,另一只手不知該往哪里放,揮舞了幾下,最后終于抓住裙擺,緊緊地抓住。
“天氣真好??!”艾艾的柔柔聲音響起。
兩人雙唇立時分開,身體剎那間僵硬起來,空間氛圍也在凝固,剛才陷入意亂情迷中,竟然沒發(fā)現(xiàn)艾艾來到了身后。
唐君雅驚慌異常,便要爬起來,卻是被李頑壓住,怎么用力也不行,便羞澀不已地閉上眼睛,不敢再動了。
李頑壓住唐君雅,忽然轉(zhuǎn)頭朝艾艾一笑,就是不起身。艾艾也是笑了,竟是側(cè)著身,躺在兩人身邊,一只小手撐著腦袋,一雙純潔無瑕眼睛看著他,就是靜靜地看著。
空間微妙地凝滯著,唐君雅好奇發(fā)生了什么,又羞澀地還是不敢睜眼。
李頑看著艾艾,艾艾看著李頑,都是眼睛眨也不眨。
一分鐘后,李頑突然探身在艾艾的紅唇上親了一下,艾艾的平靜面色變化了,一絲紅云飄了上來。
艾艾輕啐了一口,道:“你就是個厚臉皮!”
說著,也親了李頑一下,起身走了出去。
李頑在后得意地笑了,自從頓悟情的道意后,他的心已是無所障礙,臉皮也是越來越厚。
唐君雅感到艾艾出去,微微睜開一絲眼縫,觀察周圍情況。這就見到李頑看著她,笑嘻嘻地,目中柔意無限。
唐君雅輕輕地呼了口氣,悄聲地道:“她……出去了,我方才嚇得喘不過氣來。”
李頑哈哈一笑,驀然聽到不遠(yuǎn)處游清月嬌·吟一聲,似乎被他的笑聲驚醒,正要醒來。
這下李頑竟是被嚇得跳起來,還拉起了唐君雅,輕聲道:“我們出去?!?br/>
“?。俊碧凭疟焕饋?,不解地看著李頑,怎么不怕艾艾,就怕游清月發(fā)現(xiàn)呢?
艾艾都是老夫老妻了,除了那事沒做過,什么沒做過,對著她,厚臉皮的李頑沒壓力。與游清月畢竟還沒發(fā)展到那一步,昨夜也是醉意下,一起親了起來,她能記得與否都不知道,自然還是怕被發(fā)現(xiàn)奸情的。
“李頑,別走?!庇吻逶碌穆曇魪纳砗髠鱽怼?br/>
李頑一頓,向著唐君雅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出去。
唐君雅首獲心上人的愛意,心里美滋滋的,順從出去了。
李頑回頭,見到游清月已是起身,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
李頑笑道:“清月,你醒啦?”
游清月目光有些莫名,似乎還有些害羞,也沒回應(yīng),徑直向著李頑走來。
到了面前,看著笑的風(fēng)輕云淡的李頑,游清月道:“昨夜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昨夜?她還記得?一定記得,不然不會這樣問。
見李頑有些尷尬地沒吱聲,游清月有些失望,輕輕一嘆,道:“這就忘了,方才還和唐君雅師妹做呢,這么快就把我忘了?”
“?。俊崩铑B詫異看著她,原來她早已醒了,一直裝睡??!
游清月看著李頑,眼眸迷蒙,似在陷入回憶,道:“你現(xiàn)在已是個真正的男人,要還是當(dāng)初的男孩多好!”
李頑不禁道:“男孩和男人,不都是男的,又有什么區(qū)別!”
游清月?lián)u頭道:“男孩只會喜歡一個女人,男人的心中裝著更多的女人!”
這理論!嗯,好像有道理??!
這就讓李頑想起了游清月的腹黑,以往的她那么恬淡秀雅,也沒發(fā)現(xiàn)她有這一面??!難道就是想擁有一個男孩,不想要個朝三暮四的男人,才會那般做嗎?
李頑忽然有種沖動,這沖動由來已久,翻過游清月,就在她的香·臀上打了幾下,泄泄恨。
“啊!”游清月一聲尖叫,用手捂住香·臀,羞怒地看著李頑,道:“你干嘛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