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心含羞依偎在李頑懷里,深情地道:“我好想你啊!”
李頑笑道:“有多想?”
上官天心想了想,道:“從心里想,全身上下都在想你。”
李頑向她的胸口摸去,道:“我先看看這心是怎么想我,然后再看看這全身上下又怎么想我……”
上官天心羞的不行,卻也沒阻止他的動作,只是嬌軀有些僵硬,待摸上時,更是顫抖起來。
李頑是逮到就摸,還順勢從領圍探了進去,捉住那一對就揉捏起來。上官天心身體已是發軟,面紅如潮,隨他怎么輕薄了。
正在李頑柔聲說著情話,手還在那里不規矩地動來動去時,門就被打開,云雅真者站在外面,似笑非笑看著他們倆。兩人受驚,如同兔子般跳了起來,待看清來人,都是同時吁了口氣,這被捉奸的感覺可不好受,幸好來的也是偷情之人。
上官天心忙把領圍拉上,羞紅著臉,嗔道:“云雅真者,你怎么也來了?”
云雅真者笑道:“只許你來,我就不能來啊?”
說著,進來就把門關上,還關的特別嚴實,并鎖上了。
李頑大驚,她不會是真來偷情的吧?這要是被楚飛櫻發現自己鎖在房中與兩女在一起,就算什么都沒干,也是說不清啊!
李頑連忙上前去,把鎖打開了,道:“來就來唄!還非要鎖上,這是想要我老命嗎?”
云雅真者也不回應,抱住他就吻,也不管他張不張嘴,就在他的臉上狂親。
直把李頑親的暈乎乎地,上官天心看的幾乎都要捂面了,才在他耳旁柔聲道:“我好想你啊!”
這下李頑不敢調笑了,省得這情越來越泛濫,只是輕輕推開她,道:“別再這樣了。”
云雅真者幽怨地看著他,道:“你就是會區別對待,我看你剛才與她都動上手了,也不敢動我一下。”
李頑尷尬,不知該說什么好,上官天心在旁咯咯直笑,道:“云雅真者,我都沒嫉妒你親我夫君,你倒是嫉妒起來了。”
云雅真者嘆了口氣,道:“我嫉妒又有什么用,他都從來沒在乎過我。”
李頑對此頭疼,忙道:“我說你們怎么都來了,飛櫻什么時候都可能回來的。”
上官天心撇了撇小嘴,道:“她管得倒很嚴……我是來告訴你,我娘想見見你,商議一下我們之間的事。”
云雅真者嘆道:“我也不怕她了,只要能見到你,就是死我也愿意。”
李頑最怕聽云雅真者這么說,美人太過深情,他承受不起啊!
忙回應上官天心的話,道:“好吧!我會去見一下秀薇上人。”
上官天心很是高興,過來就又依偎在他的懷里,幸福地道:“我娘同意我們之間的事,她說你是魔星轉世,來至這世間,不僅會頻遭大劫,也會福運連連,便是桃花運也是多到驚天動地的,會讓這終于天下女人發狂。”
李頑詫異,道:“你娘會看星座?懂得天機之術?”
上官天心搖頭道:“她不懂的,也只是聽說過魔星的傳聞……不過她會看人,那日在魔巢,她就相中你這個女婿了,認為你是應劫而生之人,魔星什么的,也都是隨口而說。”
好吧!上官天心沒遺傳秀薇上人這隨口而說的性子,還是這么活波可愛,帶點單純。
李頑笑道:“我是什么應劫而生之人啊!你娘可真會說笑。”
上官天心搖頭道:“這倒不是開玩笑,她是認為你能吸魔氣,在此魔患重重之際,這可是抗御魔人的最強力量。”
云雅真者笑道:“秀薇上人沒看錯,這等力量確然能對魔人造成巨大傷害,聽說魔巢一戰,還是師弟你吸了全部魔氣,才讓魔人們實力大降,最終贏得了勝利。”
這般說著,云雅真者也是擠進李頑的懷中,嬌面貼著李頑的胸膛,很是舒服的樣子。
李頑手都不知放哪里為好,見到上官天心促狹地看著自己笑,很是無奈。
李頑干脆把她們都推開,笑道:“行了,你們都回去吧!飛櫻隨時都會回來的。”
上官天心撅著小嘴,不滿地道:“她回來就回來嗎!你是我的夫君,我來這里看看你也不行嗎?”
說著,就又依偎過來,抱著就不放手。
云雅真者見狀,也是依偎過來,抱著就不放手。
好吧!李頑無法了,便這般抱著她們,對上官天心是用力地抱,對云雅真者則是輕輕摟著她的香肩。
與兩女聊著,時間飛速地過去,不時地上官天心就親他一口,云雅真者也會親他一下,搞得李頑心猿意馬地,極為希望云雅真者離去,要與上官天心好好溫存一下。
這在李頑轉著淫·心時,外面傳來強鋒上人的聲音:“飛櫻上人,我也只是一路相送過來,你別生氣,我這就走。”
楚飛櫻聲音傳來:“與你說了多少次,別再糾纏我,再來我就打斷你的腿。”
聽到楚飛櫻的聲音,這里你親一口,我吻一下,卿卿我我三人都是同時一激靈。
上官天心極速低聲道:“晚上來我住處,我娘會在那里見你。”
說著,就離開李頑懷抱,推開門也不招呼,羞紅著嬌面離去。
云雅真者也是極速低聲道:“你可別忘了我!”
說著,也是離開李頑懷抱,推開門向著楚飛櫻見禮,就羞紅著嬌面離去。
門外兩上人驚訝地看著兩女頭發有些亂,衣裳稍稍有些不整,便這般羞澀地離開。
強鋒上人看的震驚,又見到楚飛櫻面容淡然,很是奇怪,眼珠一轉,就道:“你這徒弟還真是個風流種子,方才一定在里做些不雅之事,他實在是不配做冰清玉潔的你的徒弟啊!”
楚飛櫻淡聲道:“這一個是他未過門妻子,一個是他的情人,我都不過問,你管哪門子閑事啊?”
強鋒上人呆滯,這她也能容忍?那該是多愛那個李頑啊!于此,心里實在是嫉恨之極,有著瘋狂想殺死李頑的欲望。
楚飛櫻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快滾,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強鋒上人只好內心怒恨不已,灰溜溜地離開,不敢再說什么,他只是堪與楚飛櫻并論,還戰不過她。
李頑出現在門外,對著楚飛櫻訕笑,怕她再次暴怒。
卻是楚飛櫻瞄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就走了進去,卻是在內里道:“去洗個澡,再來碰我。”
李頑一呆,隨之大喜,飛櫻越來越好了,這都能不怪罪自己,有向賢妻良母發展的趨向啊!
晚間,李頑向楚飛櫻請假,要去見秀薇上人。楚飛櫻沒出聲,李頑當她默允,出門而去。
來至那居處,還未進門,歡跳著跑來的上官天心就攬住了他的手臂,與他一同進入。李頑一進去,就嚇了一跳,屋內可不止秀薇上人在,卷簾宗的老祖宗尚秀上人竟然也在。
秀薇上人見到李頑,就熱情地打著招呼:“李頑,我家天心一直念叨著你,怕你被飛櫻上人阻止,不讓你出門。看來飛櫻上人還是識大體的,不會醋意翻天,把你養在家里。”
得,從說話,就知秀薇上人是什么類型的女人,這說的也是隨心而欲,百無忌憚啊!
本是閉著眼的尚秀上人睜開來,冷哼一聲,道:“她楚飛櫻還未婚嫁,憑什么攔著?”
嗯,這位老祖宗也是對飛櫻有意見的人,言語有點火爆啊!
李頑在外還是很維護楚飛櫻的,這一聞言,就道:“我師父通曉情理,可不會如你們所說那樣。”
尚秀上人與秀薇上人互相看了看,上官天心在旁忙道:“娘,飛櫻上人確然不象傳聞中那樣,今日我從李頑屋中出來,她見到了也沒生氣責怪的。”
尚秀上人看著李頑,道:“你還行,把這暴躁的飛櫻上人管住了。”
李頑無語,她是師父,我是徒弟,她管我還差不多,我怎么管她啊!不過,隨著兩人感情越來越深厚,飛櫻也是越來越聽話了,倒是真的。
尚秀上人道:“我希望你不要再與玉玉在一起。”
李頑微訝,這是什么意思?突如其來地這樣說,她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勾引良家婦女嗎?
李頑趕緊解釋:“我與玉玉真者之間沒有什么特別關系,我們只是很友好的朋友。”
尚秀上人怒哼一聲,道:“友好到親在一起了嗎?”
“啊?”李頑吃驚,看了看上官天心,見她也是驚訝中,心知不是她透露出去的。
尚秀上人又怒道:“那日在魔巢邊緣,我是歷歷在目,別以為你有點鬼門道,就能瞞過我。”
李頑這才知曉,那日玉玉真者發出聲音,被尚秀上人察覺后,竟已被她窺破異空間,自己還以為僥幸躲了過去,這尚秀上人到底是力量太強,感知能力也真是強啊!
只是她當時為什么不喝破異空間的存在呢?
尚秀上人見李頑不出聲,搖了搖頭,道:“李頑,我這個孫女已嫁人妻,她的夫君又是我宗的絕頂天才,前些日子方突破至意道境界,成為新一代上人,不管是身份地位,還有力量,都不是你能堪比得了的。你這樣與她在一起糾纏不清,給她夫君蒙上恥辱,也是我宗的奇恥大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