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頑這個懊悔啊!早知如此,他早就吸了神髓花,升級至此,他或許早已又多了一萬多億空間。
還沒待他悔到腸子,體內莫名地又生出四千億空間,讓他又呆滯在那里,很快哈哈大笑起來。他與此明白了,這神髓花不管什么時候吸,都會相應補足每個境界的空間。
這患得患失,一會惱,一會笑的,讓安夢梵和許倩倩莫名其妙。
許倩倩擔心地道:“夫君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嗎?”
安夢梵搖頭道:“不知道啊!我看,這應該是夫君真性情流露,想到什么,就自然而為!”
許倩倩就看向她,好嗎!還真夠溫柔地,不管夫君做什么,都是往好處想!我也不能示弱啊!不然豈不是被她比下去了。
許倩倩柔聲道:“夫君,你最近是不是累了,才以這種方式消除疲勞啊!來,我給你揉揉肩,讓你舒服舒服。”
李頑又楞,怎么就累了?以現在的力量,又沒有戰斗,哪有累的時候啊!
妻子的美意,豈能拒絕,他安心地坐著,享受許倩倩的按摩揉肩,很是舒服的樣子。
安夢梵心地單純,哪有許倩倩那么多心眼,只以為她是關心夫君,不知她是在與自己爭寵,站在那里微笑看著。
又是半年后,李頑體內自生成空間足以升至聚道境高階,又是大大拓闊,待他補足后,繼續以百仙果鍛體。既然空間受限,那么他還可以鍛體,總歸不會修煉之路就此桎梏死的。
再是半年后,許倩倩升至中道境初階,安夢梵升至意丹境十重,百仙果的靈氣比極品靈晶都精純,讓她們為此進境飛速。
此時,李頑已是吸了百仙果,擁有六百二十萬億斤氣血之力,煉體第五重小境界完成度為百分之二十二點五,他的實力已是能與后道境高階資深強者抗衡。
這時,有大丹鳥飛來,傳來了信息,司天命要各家族去一處奇境集結。
大丹鳥的飛速比小丹鳥不知要快多少倍,李頑感到不爽的是,自己的空間流光速度也就是堪比四十倍速的船輦,還比不上大丹鳥的速度。也不知這船輦和丹鳥是如何制作而成,特別是船輦只需要稍稍運力催動,就能如此快速,實在是巧奪天工,神奇萬分啊!
不過,雖然與這寶物比,李頑目前要甘拜下風,但是與人比,他足以笑傲,后道境的資深強者都遠遠追不上他的飛速。
不知為何司天命要召集各家族前去奇境,李頑暗暗感到其中隱藏詭異兇鋒,待禹瑤琴提醒,是不是與那件中階靈寶有關,他也是覺得這很有可能。
又是半年后,已是快抵達那暗蝶奇境,路上已是能見到更多的船輦,穿梭著向那面飛去。
忽然,有嬌呼聲響起:“李頑……李頑……”
李頑尋聲望去,就見到一座船輦上飛來了陸雪,飛到近前就哀聲道:“李頑,你去救救我爹嗎!”
李頑微微詫異,還未說話,就聽那船輦上
傳來女聲:“大膽,給我回來。”
陸雪有些畏懼,立時躲到李頑的身后,道:“那是袁族老祖宗袁佩珊,已是有后道境初階的實力,她看上了我爹,便威迫我爹與她……我和娘也是在那里做起了侍女,已是一年多了。”
李頑知曉了前因后果,說真的陸展是個俊美男子,在男人中容貌翹楚,這是被那袁佩珊看上,視作禁臠了。
他淡聲道:“陸雪,你應該知曉你爹曾做過什么事,你認為我會救他嗎?”
陸雪微滯,那邊女聲再次傳來:“禹至,你是要與我作對嗎?趕緊把那丫頭送回來。”
禹至很是無奈,道:“李頑,這袁佩珊也是升入后道境初階一千年,平時沒那淫行,就是離經叛道,別人是娶妻子,她是娶夫君,已是娶了五個夫君,估計她是真的看上陸展,才做出如此事的。”
李頑聽了倒是有了興趣,這世上還有娶夫君的道理,這袁佩珊也是首創啊!
這時間,從那袁族的船輦上飛出一個女子,容色絕佳,滿面寒霜,怒喝:“禹至,為何不回我話?”
禹至只好道:“袁佩珊,這等事我做不了主,也是問不了。”
袁佩珊邊向著這面飛來,邊道:“奇怪,你是禹族老祖宗,還有你做不了主的事嗎?”
說著,已是飛近,環視一圈,盯住躲在李頑身后的陸雪,道:“雪兒,我已納你爹為我第六個夫君,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兒,不再是侍女的身份,與我回去吧!”
這時間,一直與李頑保持距離的安若素過來,聞言就道:“袁佩珊,你也不能強搶別人的夫君啊!安雪睛是我的后代,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霸道了?”
袁佩珊冷笑道:“哪里來的外族人,不過小小的初道境界,也敢妄加指責我嗎?”
安若素與她實力差距大,也是畏懼著,不由得向李頑那里靠去,待近有一米距離,方始感到安心,道:“我不是妄加指責你……這樣吧!你放過安雪睛和陸雪就好,那個背恩棄義的陸展,隨你怎么處置,你殺了他也好,娶了他也好,都與我……還有李頑沒有任何關系。”
袁佩珊又是冷笑道:“我做什么事,需要你這個小小初道強者來指使嗎?誰又是李頑?讓我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
安若素立時向李頑道:“李頑,你看我說的如何,是不是該這么做?”
袁佩珊看著李頑,不屑地道:“你是李頑啊!低微的聚道境的境界,又有什么能耐阻止我呢?”
禹至在旁咳嗽一聲,道:“袁佩珊,我不是說了這事我做不了主嗎!能做主的人就是李頑,你也別多說了,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還是好好地在那里聽他決定這事吧!”
袁佩珊疑惑,美目在李頑身上凝視,禹至不可能如此輕言,難道他真的有不同凡響之處?
李頑淡聲道:“那就按照安若素所言,安雪睛和陸雪過來,陸展你隨意享用。”
身后的
陸雪立時閃出身,道:“李頑,我知道爹對不住你,你就看我的面子上救他一次吧!我不想他與我娘分開。”
李頑冷聲道:“陸展所為,我是應該殺了他的,現在已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放他一條命,你也無需多說,我不會幫你去救他。”
陸雪氣極,一拳向李頑錘去,沒有任何意外,捂著手痛叫:“李頑,你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你……你真是冷血無情,不管怎么說,你今日必須幫我,算我欠你的,以后一定會還,還不行嗎?”
李頑無所謂地道:“我不需要你欠我……對你,我是一定要保。安雪睛,我也會保。陸展,我沒有理由去保他。”
陸雪憤怒,道:“好,你不愿意幫我,那我也不會過來,我和娘就在那面,我不想再見到你。”
李頑沉吟一下,道:“也好,我看袁佩珊并沒有傷害你之意,你就暫先在那里吧!”
陸雪更是氣得目蘊淚水,掉頭飛去。
袁佩珊在那里發呆,這變化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又聽李頑道:“袁佩珊,我希望你善待安雪睛和陸雪,若是讓我知曉你對她們不好,你也沒有必要活在這世上了。”
袁佩珊不服氣,看你人五人六的,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的啊?她的面色冰冷,正待說話,就是又面色大變,連忙點頭。
李頑威壓迫向她,讓她一時不能動彈,但只是極短時間,就又收了回去。這便已經讓她知曉對面這人的恐怖,為此心生恐懼,豈敢不答應啊!
袁佩珊離開,飛回袁族船輦上,見到陸雪在那里氣怒,安雪睛在抹眼淚,一把抓過不遠處沉默的陸展,問道:“那李頑到底是什么人?為何……境界這么低,實力卻那么恐怖強大?”
陸展目中閃過一絲陰芒,道:“他……他就是個怪胎,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上,他本是靈魂形式出現,寄居在一柄叫奇魂劍的劍上,幾十年前幻化成人形,來至世間,他……他很強,超越境界強大,我曾親眼見到他一拳轟傷江若海,你還是不要惹他為好。”
袁佩珊沉默一會,又問:“他為何對你那么反感?”
陸展冷笑道:“我曾與他們在一起,路遇一詭異之地,他們俱被一種強大力量控制住。我以為他會永遠無法脫身,只有死去,便帶著妻女離去,沒有相救。誰知曉他竟然還有能力脫困,這上天看來對他也是恩寵,不愿意他死去!”
袁佩珊道:“原來是見死不救,陸展,這倒是沒什么,憑什么就該救他們啊!”
陸展點頭,沒有出聲,默默地在那里。
袁佩珊忽然手撫著他的臉,媚眼如絲地道:“今日我差點失去你,你可要好好疼疼我,安慰我受傷的心。”
陸展向著妻女那方看了一眼,道:“還是進去吧!”
袁佩珊看向停止哭泣,與陸雪一樣怒視自己的安雪睛,嬌笑道:“好,我們進去,在這里委實會辣了她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