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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西東做事雷厲風(fēng)行,確定了對唐天是什么感覺他便要把一切有利于自己的信息都掌握在手。首先是五年前打官司時調(diào)查時的那個唐天大學(xué)暗戀的學(xué)長。由于有上一次的調(diào)查鋪墊,這一次江宇同樣沒花多少時間就找到了。
唐天高考前夕父親生病去世,不滿十八歲的少年獨自一人進考場,意志力驚人的超常發(fā)揮,考上A城最著名的學(xué)府。大學(xué)時性格沉穩(wěn)而矛盾的張揚著。雖然父親去世,沒有親人,卻在這個年輕人身上看不到一點陰霾,整個人像是一把剛出鞘銳利的劍,等著畢業(yè)后大展拳腳,施展才學(xué)。而大學(xué)時和唐天關(guān)系最好的便是一個叫吳宇凡的學(xué)長。江宇能做到陳西東的貼身助理這么多年,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幾個月前調(diào)查吳宇凡時,他們查到了當時唐天和吳宇凡告白的那家酒吧,至于是如何查到的,便是十分麻煩。而那會兒因為時間緊迫,江宇便查到這里就終止了,當做證據(jù)已經(jīng)很足夠。
在將這一情況告訴陳西東后,陳西東在辦公桌后斂著眉道:“那告白后呢?他去了哪里?”
這個他指的是誰,江宇不用問也知道。于是再次充當小偵探顛顛兒的去找。這一次卻找的十分費力。
期間陳西東找唐天和兩個孩子吃了七頓飯,次次表情誠懇,讓豆豆賣萌,終于讓唐天的警惕心不再那么高。可喜可賀。
然后江宇便找到了新的的資料。和吳宇凡告白的那天竟然也是陳西東和藍辛出現(xiàn)在藍色酒吧監(jiān)控錄像上的那一天。往后怎么查,便是簡單了許多。
唐天當天晚上也出現(xiàn)在了那家酒吧,江宇沒費力氣便明確了唐天當晚和吳宇凡告白失敗后去了藍色。然后碰巧陳西東和藍辛也出現(xiàn)在那里。
而出乎江宇意料的卻是,唐天那天晚上過后的消息沒還沒找到。他先是找到了那天晚上和陳西東、藍辛一起去藍色幾個人是誰。
A城當年以嫖毒為名的辛家小少爺,以及另外三個在A城里五六年前的上流交際圈里都十分有名的幾個小少爺。四個人中在現(xiàn)今已經(jīng)沒有一個留在國內(nèi)了,這幾年里都因各種影響力大的事情被父母或者家族送到國外,或者進了醫(yī)院等等。
江宇沒敢告訴陳西東,暗自心驚的往下查。
辛家小少爺六年前風(fēng)流好玩,玩的也都十分大膽。女人毒品一樣不拉,自家老板六年前是如何和他們一幫人在藍色同時出現(xiàn),江宇是十分迷惑的。
辛家小少爺兩年前因為玩毒品玩大了,事情直接捅到了A城高層,辛家事業(yè)中心都在商業(yè)上,也只有一個外系的叔叔在外省做市長,出了事兒后,辛家叔叔被革職,辛小少爺進了戒毒所,不到半個月便以心臟不好被保了出來,過后便銷聲匿跡。
江宇通過各方渠道找到辛家二小姐的聯(lián)系方式。最后聯(lián)系上,征得陳西東的同意,以他們公司的一份合同書讓辛家二小姐得到他弟弟六年前那天晚上的事實。
辛二小姐恨自己的弟弟,他辛小少爺這兩年因為家里的限制以及身體的原因,手上十分拮據(jù),他的姐姐便用一筆數(shù)額不小的金額買下了六年前的那晚事情真相。當然,那份錢是陳西東出的。
而最后得到的真相卻是令陳西東十分驚訝的。那天晚上他本來是和藍辛在相熟的酒吧喝酒,后來藍辛電話響了,說是幾個新認識的朋友要來玩。陳西東記不大清當時的心情是怎樣的,那幾個藍辛所謂的新朋友便來的,就是辛家小少爺和其他三位。
過后的事情便是陳西東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的。過后他們五個人喝的大醉額,辛小少爺提議去給他們找新樂子,眾人醉醺醺的上車,開往藍色。
那時候的藍色在A城的gay圈里還比較出名,里面gay有很多優(yōu)質(zhì)的。辛小少爺男女不忌,是那里的熟客了。陳西東和藍辛都醉的不行,最后進了藍色的包廂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兒。
辛小少爺玩的開,膽子也大大。在之前的酒吧就已經(jīng)“不小心”的讓陳西東和藍辛喝了帶料的酒,他和其他三人玩這個已經(jīng)很熟練,故而也沒當一回事。就和平常人喝酒一般。
陳西東當時神智不太清,進了包廂后一點意識都沒有。辛家二小姐帶來的信息是,當時的辛小少爺在一樓吧臺隨便抓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失戀了,不停喝酒的年輕人上來給他解藥。
陳西東和那個年輕人去了隔壁房間開房,剩余眾人也都各自找了樂子,玩到天亮。后面陳西東和那人在房間里干了什么,辛小少爺表示他也不知道了。
陳西東坐在辦公室里聽江宇講述事情經(jīng)過,心里突然蹦出一個想法,他沉聲道:“那唐天呢?他在哪里?”
當時打官司時,他們要的只是唐天出現(xiàn)在藍色酒吧的證據(jù),介意來制造唐天想污蔑陳西東是同/性/戀,不宜健康撫養(yǎng)孩子的假象,所以后面的監(jiān)控都沒有看,也沒有追查。
陳西東說完后,江宇便把他在藍色老板那里買的帶子拿出來看。錄像從陳西東和藍辛進酒吧開始,然后畫面一直停留在酒吧正對門的舞池。唐天一直都是畫面左上角的一個小圖像。
陳西東沉著臉沒說話,江宇自然也不敢說。兩人便一直這么干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過,直到屏幕上顯示結(jié)束前的倒數(shù)五分鐘時,畫面終于出現(xiàn)了變化。
唐天仍舊在吧臺上喝酒,面前擺了啤酒紅酒各種酒瓶竟近有十幾個,唐天一直趴在上面喝。而后突然有人沖過來抓著他就往樓上的包間走。由于監(jiān)控器是在大門口安裝的,所以來人抓著唐天走了以后,便看不到他們在樓上的動作了。
然而,陳西東瞳仁狠狠一收。畫面里抓著唐天走的不就是辛家那個亂作的小少爺么???
陳西東呼吸驟然加速,辛小少爺這些年過的清心寡欲,對當年的事卻記憶力好的驚人。竟也能完整的回憶起當年的事情。他說他自己也磕了藥,迷迷糊糊的抓了一個不停喝酒,看起來像失戀了的年輕人去了他們房間,陳西東藥力上來,兩人抱在一起啃,被藍辛踹著推到了隔壁房間,過后便不知了。
辛小少爺說是不知,其實大家都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
陳西東手指抓著沙發(fā)扶手,聲音微啞,道:“關(guān)了吧。”
江宇擔(dān)憂的看他的臉色,陳西東舒了一口氣,站起來道:“江宇,出去忙吧。”
江宇應(yīng)了一聲好,便關(guān)了屏幕,站起來拿著帶子出去了。
陳西東臉色變化,現(xiàn)在就明白了,為什么當時打官司時唐天能精準的知道他是何時出現(xiàn)在藍色,而弄到那天晚上的監(jiān)控錄像。原來,那天晚上他們兩個竟然在一張床上!
陳西東心里泛出一種心驚,卻有隱隱帶著的興奮的情緒。他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拿過手機給唐天打電話。
他現(xiàn)在的心情實在太震撼,竟也失了以往一貫的沉穩(wěn)和鎮(zhèn)定。
在最近的七八次吃飯中,唐天對他印象改觀,態(tài)度也軟和了許多。故而電話很快就接通,唐天歡快的道:“怎么了?是又要送豆豆過來嗎?”
陳西東愣了一下,笑著說:“不是。”
唐天“哦”了一聲,道:“那是有什么事?”
陳西東望著窗外,道:“唐天,你是不是同/性/戀?”
唐天呼吸一窒,隨即坦然的承認,“嗯,我是同/性/戀。”
口氣已經(jīng)冷了下去。陳西東自然聽出他語氣的變化,知道對方誤會了,可他此刻沒有心思過多解釋,他只是想盡快的確認一件事。他道:“你是天生的還是后天的?以后還會不會和女人結(jié)婚”
這話問的有些無禮了,然而唐天也不知那根弦搭錯了,竟也老實的回答他,道:“不知道是天生還是后天。和女人結(jié)婚?”他的聲音頓了一下,道:“應(yīng)該不會的。”
又不是沒試過,只是每次見過面后他都有種想立刻逃跑的沖動。所以他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終究還是沒有遇到一個合適的、可以和他一起照顧豆豆果果的伴侶。這也是唐天一直以來遺憾,而難過的。
陳西東不了解他這些,他莫名其妙的想問這些問題,得到對方的答案后心情莫名好許多,道:“我知道了,掛了。”
然后就真的掛了電話。唐天瞪著手機半天說不出話,這是抽風(fēng)了,還是抽風(fēng)了?
又怪了。唐天嘟囔一聲,看看書手表,到時間了,他換了身衣服,出門去接果果。
唐天莫名的起雞皮疙瘩,想裝作沒看到不打招呼。陳西東已經(jīng)自發(fā)的走過來,溫聲的說:“唐先生,來了?”
唐天抬起頭,道:“啊?東少啊。好巧,呵呵。”
巧嗎?豆豆和果果又不是第一天在同一家幼兒園上學(xué)。
陳西東觀察他的表情,不說什么,笑著看他。
又來了又來了,唐天叫苦,轉(zhuǎn)過頭“專心”的盯著幼兒園大門,祈禱小孩兒們快出來啊!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都是困成傻逼,你們一定要相信這一章作者君是半閉著眼睛打出來的TAT,明天繼續(xù),我覺得再寫下去會胡言亂語明天接不上了 T____________T